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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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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吃了!

  他怎么能这样!

  将凌乱的头发拨开,梁咏徕既羞怯又愤懑,他跟她…这样的结果她是能接受,但重点是,他都还没跟她道歉耶!

  不行!她得跟他要个代。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只是在质问他的过程里,她说话的语气中充了小女人的娇羞,一点杀伤力都没有,更是连主题都没提及。

  “怎样?帮你这粒小生米煮成了饭吗?”他一副大剌剌的理所当然样。

  “你…”不要跟她说那种暧味的话,她好害羞。

  “我怎样?”他将俊脸贴近她的眼前“既然你这么深爱着我,而我也肯让你爱,最后变这样,应该很正常吧?”

  才、才不正常呢!

  他、他至少得说句他也爱她的话吧?

  “你没征求我的意见…”可到最后,她只迸出这句话。

  “耶…”他诧异的看着她“那…我能吻你吗?”他突兀的问。

  “不能。”一口拒绝。

  “我能碰你吗?”再提出另一个骨的要求。

  他们才刚做完耶!人家她的第一次居然这么不庄重的发生在他的车上,害她浑身酸疼不已,他现在竟还想再来一次!

  休想!“不能。”赶紧以双手护在前作抵抗状。

  司圣威当下双手一摊“你看,我征求你的意见你会答应吗?”

  原来他是这样印证自己的话,无赖!梁咏徕气得不想理他“我…你更少、至少该…”

  “该好好的再跟你做一次吗?”他问得直接“我也想啊!”抬起手腕看表“只是现在晚了,我怕你妈会去报警说你闹失踪了。”

  这话马上成功的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对喔…她出门也没跟她妈报备。

  赶紧强忍住身体上的不适,将衣服整理好“我、我要回家。”

  司圣威没表示任何意见,马上驱车载她回家。

  一路上,两人都没多说话,直到车开到她家门口,梁咏徕行动迟缓的想下车,却被他一把拉住,温柔的抬起她的小脸“梁啊…回去洗个热水澡,听说会比较舒服些。明天下午我再来接你。”

  看着他,她默默的点了头。

  “别跟你妈胡说任何事。”叮咛。

  听着他,她依然默默的点了头。

  “还有,赶紧去办护照,我走的时候要带你一起。”代。

  她没回话,看他一眼,正想转身下车,却被他抱紧“好想一直这样抱着你,小梁…”

  这…是爱的宣言吗?

  梁咏徕看进他眼里,却突然被他深深吻住,那吻好甜、好温柔、好甜蜜…霎时让她原本已碎裂的心似乎都被抚平,裂痕因亲吻所衍生出的浓情淌而全被弭平了。

  再次摸摸她的头“要乖、要听话。”

  说完,他亲眼看着她走进家门,这才将车驶离。

  …。。

  梁母忧心的冲到门口“徕徕,你去哪了?”

  梁咏徕也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心这么浮啊的,好象很期望能尽坑诶处,以便能好好回味刚才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所以她连回话都没,缓缓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徕徕…”梁母望着女儿的背影,心底升起一股担心。

  那臭小子八成是对她女儿下手了,不!她不准…可,当年她独断的决定却让女儿受伤甚深,这回,她是否该放手?

  梁母突然陷入天人战里…

  泡在热水里的梁咏徕神情很恍惚,她的思绪全都在之前的几小时里…

  他…好象她根本就是属于他的私人物品般,对她予取予求;他根本就是视她为他的所有物,在他面前,她全没自主权。

  但很可怕的是,她竟欣然接受!

  原来,自己真的是深深的爱着他吗?

  原来,自己真的是被他充分掌握,甚至他比她自己更加了解她吗?

  那过去八年来,她曾经怀抱着对他的恨意呢?

  似乎…没那么重要了…

  “唉…”她轻叹一声“这就是我的命吗?”她觉得有点无奈,但她知道,从现在开始,不管他要她怎样,她都会听令行事的。

  虽然对自己的没用觉得很唾弃,但…“或许他真是我的幸运星呢!”

  她换了个角度思忖着,自从他结识她,离开她后,她再没轻易出言说过任何带的事…除了上回他陷害她;她也没再被身旁的人视为瘟疫了…

  “也许,这是我命中注定的吧?”她只能这样想。

  …。。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冯彦谷拒绝接受这个噩耗“明明说要帮我一整年,现在没两个月就想落跑?”他公司才刚上轨道,很多事还未明朗化耶!

  “我哪是落跑!”说几百遍,怎么二马就是听不懂呢!“我是怕她妈从中阻扰,先带她回去把名分订好。”

  “你骗我不知道世事吗?”冯彦谷不的说:“谁说你不能在台湾结婚的?”

  司圣威一脸好笑“结婚事小,我是想带她去做更伟大的事。”

  谁信啊!“譬如呢?”

  司圣威好好的笑“二马,等我百分百确认后,我再告诉你,到时我还可以t保你的曲风企业再无竞争对手。”

  “是吗?”很怀疑。“意思是说,你三不五时就会回来帮我?”

  “呃…类似。”司圣威语焉不详的说。

  “那…好吧!”看在他还有心帮他的份上,冯彦谷只能勉强自己相信。

  …。。

  梁咏徕不懂为何她要来看这些店家?

  有的是相当和气生财,却生意很差;有的是过分的颐指气使,却反而很赚钱。

  看来,这社会上不公平的事还真多。

  经过约两周的巡视,梁咏徕终于忍不住疑惑的问:“为什么你要带我来看这些店家?”跟他家或曲风企业都无关吧?

  “你不觉得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不公平的事吗?”司圣威难得正经的问她“你没想过如果你的能力所及,你会想改变这样的景况吗?”

  “我…”她没那么伟大耶!

  “对,你。”他言简意赅的指指她的俏鼻,再回指着自己“跟我。”

  他现在是在说什么魔咒吗?她全都有听没有懂。

  “阿梁,”他拉过她,指着远处一间小杂货店“那间是你看过这么多家里唯一一家生意好,做人也和气的店家对吧?”

  “嗯…”“我帮的。”他骄傲的说。

  梁咏徕看着他“你捐款资助他们开店?”她唯一只能想到这个情况。

  “不,”他解释着“我用我的『金口』祝福他们。”

  不懂,梁咏徕一脸狐疑的望着他。

  “你也能。”他很坚定的说。

  突然之间,在心灵神会之间的顿悟下,她就是懂了!

  “你…”她突然好生气“你能救人,却要我去害人…”

  “不…”他一把抱紧她“我们是先去观察那些人的言行,再针对他们的好恶来决定该帮忙或毁灭。”

  “你是魔鬼!”他凭什么随便决定别人的命运?就像他当年恶意来接近她…倏地她好想挣脱他的束缚,她不喜欢他这样的言行,让她回忆超过往。

  “小梁,”他没肯放开她“你听我说,当年我被家人叫回美国,学的净是些商场上的厮杀,那才是更没道德东缚的战场。”

  她不要听、她不要听,用手蒙住耳朵。

  “那是有钱人吃掉没钱人的残酷世界。”司圣威轻声说“而我,逐渐也学会了那些残酷的手段。”

  走开,离她远一点。

  “直到前年,我运用家族企业差点毁掉另一家公司,主事者甚至差点闹自杀…”

  啊…原来他还是个杀人凶手!

  梁咏徕更缩紧身子,想跟他保持安全距离。

  “我却在迫他走向最后一步前突然觉醒,我忍不住问我自己,我是在干嘛?”他的面容凝肃“为何要这样做?我跟他没冤没仇,就为了生意上的竞争,却必须迈向毁灭,有这么严重吗?”

  那…他是有踩煞车,没真的做出谋杀的勾当吗?好吧!那她就小小原谅他一点,将身体再次贴着他。

  “那时突然的我想到了你的带事迹,也联想到我的无敌好运,于是…”他看向她“我祝福他,要他别再跟我家的公司竞争,甚至指了条明路给他。”

  “然后呢?”

  “然后,半年内他东山再起。”

  “所以呢?”她还是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所以,我们可以联手出击啊!”她还是不懂“出击?”先说好,她可不敢随便杀人喔…

  “对啊!”他简单的说明“以后。凡是跟我们自家生意有冲突的,我们就稍微『诅咒』不让他成为我们的竞争对手,再『祝福』他们找出另一个出路。”

  “然后呢?”他肯花这么大功夫跟她说明事情,目的绝不会单纯吧?

  下意识,她就是将他归为坏人的行列。

  “然后,我家的公司目前正遭逢到两个强烈的竞争对手,我要你去帮我。”他终于说出真心话。

  她就知道。“我不想去害人。”

  “我会同时帮人。”他及时加上一句。

  “可…这样好吗?”好象怪怪的说。

  “至少比起真正的厮杀起来,伤害是最小的。”这是他愈想愈觉得正确的结论。

  “那我们现在是在干嘛?”为何又要来巡视这么多小店家?

  “训练我们的功力。”

  “比谁害的人多吗?”她没好气的问。

  “当然不是,”他指着前方的小店“我们是在发挥我们的功力,替老天进行行善惩恶的伟大工作。”

  “是吗?”她不太相信他这么伟大“上天应该也不希望你这样胡作非为。”

  “不,你错了。”他一脸的正义凛然,甚至有点替天行道的骄傲样“我记得我妈在临终前曾代我,说我大约在八、九岁时,曾经被一个不知名的算命师算出来,说我这辈子是投胎来济世的。”

  司圣威一脸他绝不是盖人的模样“据说再等三年后,我应该还会再跟他见面的。”

  呃…他的意思是说,他是神仙转世吗?

  她会信才怪。

  看她一脸的不相信,他忍不住举例“你自拼过有部电影『王牌天神』吧?”

  言下之意就是…他的状况就有点类似。

  她…更加想拒听这种胡言语。

  “那我就应该是霉星转世啰!”毕竟她是个带之人咩!梁咏徕闷闷的就他刚才推演的剧情这么说。

  本以为他会安慰她一下下,但她真的想太多了。

  “十有十一成你说的应该也没错。”他摸摸她的头,当她是只小狈。

  可恶!

  “不过,就算你再衰,也有我罩你啊!”他轻声保证“等我要再面见师父时,也带你一起去看看好了。”

  “哦…”她倒是很想确认一下自己是否真的是倒霉鬼投胎的。

  …。。

  偷偷将行李整理好,将写好的信放进信封,梁咏徕偷偷摸摸的将东西全底下。

  “徕徕啊…”梁母敲敲门,没等梁咏徕反应就定进女儿的房里“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怎么老是不见人影?”

  八成是被那臭小子拐去约会的,梁母虽然很想阻止,但…看女儿每天欣的出门,阻拦话语她就是说不出口。

  “我…”从明天起,她还会连家都不回了呢!“我在忙…”

  一看女儿为难的脸色,梁母硬是自己别去追究柢,毕竟她已二十五、六了,是个成的大人,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像八年前。

  “妈想跟你聊聊。”梁母决定说出心底所隐藏的担心。

  “哦…”很小开始就跟她妈相依为命,梁咏徕当然不会拒她妈于千里之外“好啊!”“徕徕啊!你会怪妈当年替你做的决定吗?”

  不准她再去想那个臭小子,甚至尽快搬家,连他曾经来找过女儿想解释,她都没让女儿知道。

  “妈是说要我假装从没发生过那件事吗?”虽然觉得她妈很鸵鸟,但她自己其实也是只小鸵鸟,所以,她对她妈的建议是全盘接受。“我没意见。”

  只是将心事锁在心底真的很不好受,所以她后来差点精神崩溃…直到她妈想出如何让她宣的方法为止,她才慢慢走出来。

  但沉默寡言自此更是跟她形影不离了。

  梁母看着最近缓缓改变的女儿俏脸上有着被爱情充分滋润的痕迹,她无法阻止女儿追寻幸福“那…妈只有一个要求。”

  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她别再管太多。

  “如果将来有一天你要结婚了…”

  “妈…我才没…”梁咏徕有着秘旗被揭穿的惊惧,赶紧打断她妈的话,加以否认。

  梁母会心的笑着摸摸女儿的头“徕徕,那也没什么不好,妈只希望妈能参加你的婚礼。”免得那臭小子先下手为强,偷带她女儿去私奔。

  梁母一直觉得那臭小子很好。

  “一定。”这是梁咏徕对母亲的承诺。

  …。。

  司圣威从来不知道她的胆子竟然这么大!

  “你再说一次!”他火气飙高的怒瞪着梁咏徕,却也在瞬间想到一件事“等等,你跟你妈说过我什么吗?”

  “我根本没跟我妈提过我跟你在一起。”她好委屈跟着他来到人生地不的美国,住进他位在曼哈顿区的豪宅里,却没半点时间休息,就被他拖着东奔西跑的。

  现在更好了,她连时差都还没调过来,他就说要带她去注册结婚。

  怎么可能?她答应过她妈。

  她妈根本就先跟他见过面,哪会不知道他正在跟徕徕交往?司圣威在这一刻不有着姜果然是老的辣的认知。

  “那你妈跟你说过什么?”换个方式问。

  她果然乖乖招供“我妈要我答应,将来我结婚时,她一定要参加。”

  他就知道,算她妈狠!

  司圣威赶忙变脸,缓下口气说:“那也可以啊!你先跟我去注册,等我们回台湾后,再正式请客昭告天下,那时就让你妈当主婚人。”

  就算到时她妈还有意见,他也已是她有名分的走,他再不怕她妈从中搅局了。

  可没想到的是“不行!”

  她竟敢再一次的拒绝他?“为何不行?”他已经退让了耶!所以嗓门又加大。

  她很委屈的说:“我觉得我妈的意思不是你说的这样,她是想真正的参与我的婚礼。”所以,除非她妈点头祝福她,否则她不会轻易被他骗走的。

  当然更重要的是,她为何要答应嫁给他啊?

  他连最基本的求婚步骤都省了,她为何要答应?

  再说,他还没跟她道过歉耶!她怎么能答应?

  所以她很断然的说:“在这件事上,我很坚持听我妈的。”

  “是这样的吗?”司圣威眼见暂时拿她没辙,只能先找出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向“好吧!我就恩准你坚持一件事,但其它你全都得听我的,就这样。”

  耶…哪有这样的。

  可就是这样,司圣威马上转移焦点“喏!那我们就去我家的公司看看。”

  可她想休息耶!“我、我很累。”

  “你不想尽快回台湾去征取你妈的同意,以便你能跟我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吗?”他突然这么说。

  虽然不尽然全对,她…哪有想尽快跟他结婚?可她确实想回家看她妈,毕竟她只留下一封家书报告她的行踪,她妈一定会担心的。

  所以她不得不点点头,但还是解释着“我只是想我妈…”

  可话已被他打断“是就是,”好象她已承认她就是很想赖着他似的“所以你才得加快脚步帮我,以便我们能尽快处理这边的重责大任。”

  其实,他是想到其它的卑劣高招…白天他要得她筋疲力竭,晚上她就无力抵抗他的强取豪夺。

  他才不介意她妈所设下的圈套,什么叫做除非她妈参加的婚礼才算?他就不信等梁咏徕着大肚子时,她妈不会求他尽快娶她。

  所以,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实行他的做人计画。

  …。。

  看着他家公司的外观,梁咏徕不好奇的问:“这里真的曾经是你在经营吗?”从外表看来颇有电视影集里那种跨国企业的庞大规模,他真带领得动这般大的责任吗?

  “开玩笑!”他语气骄傲的说:“要不是我,哪会这么快爬到这么高的地位。”

  “是吗?”她还是不太相信,毕竟跟他在一起,她除了感受到他的鸭霸外,可没觉得他有多了不起。

  “当然是,”他没好气的说,拉着她往大楼里走去“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气势。”

  才踏进那美轮美奂的办公大楼,端坐在柜的服务人员们已一眼认出司圣威,霎时排排站,整齐一致的鞠躬行九十度之大礼“总裁好。”

  司圣威伸出单手稍微挥动一下,像是跟他们打过招呼。就听服务人员们已井然有序的就定位…有人必恭必敬的来带领司圣威来到专用电梯处,有人已在用内线通知…

  “哇…”直到踏进电梯,只剩她与司圣威独处时,梁咏徕才微吐舌“好大的阵仗喔!”

  “怕了吗?”他嚣张的说:“这还只是基层人员敬畏官位权势,等你看到专业人员对我的臣服,保管吓死你。”

  唉…他这个人会不会太过分,总是骄傲成这样?

  电梯门一开,只见一排西装笔的男女排排站在电梯门边列队

  “总裁,您终于改变心意,愿意回来主事了吗?太好了,老总一定会开心得跳起来…”一名年纪稍长,看起来十足威严的主管级人物像是就要喜极而泣似的说。

  可他的话却被司圣威无礼的打断“住嘴,我哪是言而无信之人。”

  “耶…”顿时众排队的员工全都哭丧着脸,异口同声叫道:“总裁…”

  “我只回来视察一下,顺便解决凛南及镇东实业对我们的威胁而已。”司圣威有威仪的说。

  “总裁英明、总裁英明。”霎时,原先的委靡不振气氛一扫而空,众人齐声欢呼,并簇拥着司圣威离去。

  独留梁咏徕孤零零的站在人生地不的陌生国度。

  可她的孤独感还没酝酿好,已有几名年轻女员工热情的将她带至一间设备豪华、宽敞的会议室里。

  “您请坐,要喝曼特宁咖啡还是朗宁?”拿出仿如高级餐厅里的menu。

  “您是要看Times还是Reader'sdigest?”取出一堆华文杂志,彷佛她正置身于飞机的头等舱中。

  “您要先稍事梳洗还是看电视?”领着她走进位于会议室后方的隐密小套房中,让她能有宾至如归的轻松感。

  “天哪…”梁咏徕直到躺在小套房里的浴白中,这才恍如大梦初醒“原来他真的没骗我啊!”看到那么多专业人士将司圣威簇拥在核心,不知为何,她竟也有着与有荣焉的感受。

  …。。

  司圣威直到约莫傍晚八点时分才结束会议,他匆忙赶到会议室里,却不见她的踪影。

  他当然不急,一脸坏笑的打开小套房的门,如期的见到他心心念念的人儿正躺在上梦周公“居然不等你的亲亲老公。”

  他瞥了眼放置在一旁的餐具,满意的见到餐盘内的餐点被取用了至少一半,这表示在他忙于公事之际,他的女人可没饿着。

  “OK,既然你吃喝足,也补了眠,那现在可是该奉献点体力陪你嘴里的坏人了吧?”他当仁不让的将身上的衣物光光。

  翻身睡中的梁咏徕。

  其间,梁咏徕实在是因为太困、太乏、太累…以致她只是无意识的配合着他人的行动,任人宰割。

  只有当对方太过野蛮之际,她才不的从小嘴里吐出两个字“坏人!”

  可她的控诉哪会被正视,当然只能依然被人欺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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