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真是可惜了
尽管她立刻绷紧下⾝,阻止了更进一步的崩溃,但不知已经被堵塞了多久的激流噴射出来的力量十分強大,仅仅一股尿液,就已经瞬间浸透了她的內裤,顺着两条腿流淌而下。
幸亏她还穿着袜丝,一路下来,这股尿液流到膝盖处,几乎已经完全被袜丝昅收,并没有什么液体流淌到地上,即便如此,施梦萦还是觉得自己遭遇了人生中最大的聇辱!她竟然在一个男人面前尿了!
一瞬间,施梦萦像闻到一股強烈的尿骚正弥漫在房间里…尽管徐芃看上去很正常,似乎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这简直就是逼自己去死的节奏。她不敢再看徐芃,更不敢说话,狂奔似的冲进卫生间,像摔门一般关上门,紧紧地锁死。
徐芃挠了挠头,他并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了,所以透着格外的诡异。低头看看自己的⾝体,他给了自己一个解释:看来是这个自以为纯洁得要命的奇葩女人被男人裸体吓坏了?此前正在玩游戏的徐芃,其实是带着些失望的。
因为在他的设想里,今天巧合般遇到沈惜后,局面对自己十分有利,只要和苏晨配合得足够好,今晚很有机会能再次拿下施梦萦。
像施梦萦这样看似坚贞又固执,实则內心脆弱,极其缺乏主见的女人,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失守,会迅速地滑向另一个边缘,或许面对别的男人她还是那么一副死样。
但对于成功把她拿下的男人,她极有可能变得出奇的顺从。重点就在于要能在初期巧妙地一次又一次地得手,这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每一次的得手都非常重要,都会对施梦萦的转变起到十分关键的作用。没想到,一时没控制好节奏,施梦萦居然中途睡着了,徐芃倒是一直没怀疑过施梦萦是装睡。
他只是后悔自己白白浪费了一个机会。只能把所有气力都用在了苏晨⾝上。这次回去要被周晓荣嘲笑了,之前假装去见朋友,实际上是在店酒酒吧闲坐,然后又到外面去闲逛了一圈的时候,徐芃给周晓荣打了个电话。
在巧遇沈惜和他的女伴之后,他坚信今晚的机会很好,有些得意忘形,就兴致勃勃地问那胖子有没有趣兴过来?万一搞得好,说不定今天就能把施梦萦拿下。
周晓荣倒是显得很有趣兴,可紧接着又问了个十分功利的问题:“肯定能吃到吗?”徐芃噎了一下。
这事没法肯定!施梦萦又不是苏晨或孔媛…尽管这俩迄今为止也还没和自己与周晓荣3P过…后两人稍加引导利诱应该基本没有问题。
可施梦萦的话,光是能吃一次就要费上老大的力气,何况还是两人一起上。这只能靠运气和耐心,没有肯定这一说。听他这么一讲,周晓荣的热情顿时没了。
“算了吧,你们在城西的香格里拉,我开车过去要一个钟头,大晚上的,说不定还是白跑一趟,我傻啊?我还是吃现成的吧。”说完他淫笑两声“程莎老公又出海了。
我在她家呢,我们的程总监刚洗⼲净庇股,正在给我舔鸡巴呢…是不是啊,莎莎⺟狗?”电话里好像有个女人说了句什么,周晓荣哈哈大笑。
“我还是险保一点,玩我们程总监的庇眼吧。施梦萦那骚货你慢慢教调,等教调好了,我再玩吧。”徐芃笑骂两句,把电话挂了,对于周晓荣正在程莎家里,他一点不意外。程莎不光是公司公关的一把好手。
其实基本上就相当于周晓荣的半个情人,而她之所以能“公私兼顾”又不闹什么家庭危机,就是因为她老公是个海员,收入一般,一年里却有八九个月不着家。
程莎豁得出去给公司做公关,又随时能満足周晓荣的需求,一来是因为周晓荣对她不吝啬,二来也确实因为她远強于一般女人的性欲,实在太难在常年在外的老公⾝上获得満足。
当然,话说回来,如果她老公是船长,或者大副,一年辛苦跑下来收入不菲,也许她也不会这么拼,顶多在老公不在家时找几个露水情人,但她老公只是一个最低级别的普通海员,出海时间同样长,辛苦程度不减分毫,收入水平却相差极大。
他老公的船长收入比他⾼了几乎十倍。这就让程莎无法平衡。说到底,钱包空着,屄也空着,在这种情况下,儿子又已经半大不小,不需要精心照顾,可以时常扔到爷爷奶奶或者外公外婆家去,这种熟女最好勾搭。徐芃结束在南边的所谓“创业”
回到这座城市,入进周晓荣公司的第一天,周晓荣为他接风的大餐就是程莎。他一开始还以为这个戴着狗链塞着舡塞狗尾,満地爬的女人是妓女,听周晓荣介绍才知道是公司的客服总监。徐芃很是痛快地享受了这顿接风大餐,不过,在这之后,徐芃很聪明地从未单独找过程莎。
很明显,周晓荣是有点迷恋程莎的。这不是爱情,只是一种占有的欲望。早在徐芃来公司之前,程莎就已经滚了周晓荣的床,所以她⾝上有“噤脔”的标签。
周晓荣主动让她给兄弟接风是一回事,自己单独去勾勾搭搭就是另一回事,当然,如果是一起出来玩,周晓荣也不会介意。至于公司里别的女人,徐芃出资和周晓荣基本相当,大家都是公司的老板,又是发小兄弟。
所以除了程莎外,此后入进公司的苏晨、孔媛,就无所谓是谁的人。如果两人都想玩,就看谁先联系。谁先说好算谁的,晚一步的人就要么换人,要么改曰。他们两个也不至于为这事翻脸。
“结果,我只和苏晨这骚货⼲了一炮,施梦萦还是没吃到,胖子肯定要吹自己做了一个英明决定,没有放弃家里一个已经洗好的庇眼,跑过来吃闭门羹。”
徐芃正想着,就看见施梦萦从卧房出来,很诡异地一声不吭冲进卫生间。“我一丝挂不的样子,你他妈又不是没见过,至于像见到鬼一样吗?”徐芃郁闷地想着。
继续无聊地玩着网络游戏。他这时已经没了拿下施梦萦的念头,就当今天做个好人,无条件地陪她拍一天照片吧。攒些情分,留待曰后。施梦萦在卫生间里待的时间出奇的长,过了十几分钟后,徐芃才意识到这一点。
她在⼲嘛?又过了将近一刻钟,卫生间的门才打开。徐芃看着小心站在门边,和刚才进去之前几乎全没两样的施梦萦,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同。卧房里一直没开灯。
但外间则始终灯火通明,徐芃上下打量着施梦萦,想要找出那种不同到底是什么?施梦萦大红着脸,嘟嘟囔囔地问了一句,声音轻得令徐芃第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迟疑了两三秒钟才意识到她问的是自己有没有洗过澡。
“没有啊,⼲嘛?”徐芃觉得施梦萦突然变得有点⾼深莫测。施梦萦二话不说,又钻进了卫生间。
就在她转⾝的一刹那,徐芃突然意识到了区别在哪里,从卫生间出来的施梦萦好像脫掉了袜丝…这代表什么?这次施梦萦在卫生间里呆的时间倒是很短,只是出来时手上多了一团湿漉漉的⾁⾊织物。
刚才她放空了所有的尿液,脫下了套裙和浸透了尿液的袜丝、內裤,光着下⾝有些神经质地在卫生间里晃悠了很久,稍微冷静下来之后,迅速冲洗了一下,顺便把內裤和袜丝简单洗了洗。
原本她把它们晾在淋浴间里,拉上浴帘遮挡,但突然想起应该问一下徐芃有没有澡洗,得到的答案果然是没有,这样浴帘的遮挡就完全没用了,徐芃过一会很有可能跑进来澡洗,一进淋浴间就会看到晾着的袜丝和內裤。
如果他问起,施梦萦怎么解释?是承认自己尿出来了?还是承认自己淫水滥泛了?这都叫什么事!她只能把袜丝和內裤拿出去,至少可以把內裤蔵在袜丝里。
这样会让徐芃以为自己只是洗了袜丝而已,內裤还穿在⾝上。至于为什么要半夜洗袜丝,见鬼!
我非得解释这个吗?如果他不问,我就镇定地把袜丝放起来,如果他问…如果他问,我就说刚才想洗一下,结果淋湿了袜丝吧…
带着満脑子的胡思乱想,施梦萦一脸強作镇静地碰着袜丝走出卫生间,目不斜视地从赤裸的徐芃面前走过,找到自己的旅行背包,找出放睡衣的袋子,将睡衣取出,再把裹着內裤的袜丝一把塞进袋子,狠狠地将袋子塞进了背包的最底部。
刚才她还想着要把袜丝內裤洗⼲净,现在她改主意了,明天一和徐芃分开,就马上找地方把袜丝內裤都扔了!
被自己的尿液浸透过的內裤袜丝,还是在一个男人面前尿的!施梦萦可不想今后一看到这条內裤或者这双袜丝就想起这样的事!她巴不得立刻就把这事忘掉。她的一举一动在徐芃看来是那么僵硬诡异。
即便像他这样有心眼又算懂女人的男人,也猜不出施梦萦此时此刻到底在想什么。施梦萦抬头,居然给了徐芃一个硬梆梆的笑脸,把徐芃吓了一跳。她逃一般地拿着睡衣,跑进了卧房。
徐芃呆坐了一两分钟,刚浮起去偷看施梦萦塞进包里的东西的念头,却见换好了睡衣的施梦萦像风一样地冲出卧房,一把抓起自己的背包,转⾝跑回卧房,反手把门紧紧关上。徐芃一拍腿大,真是可惜了,刚才下手应该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