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4章 同样概率
对此,郭煜始料未及:“他怎么知道?你是猜的,还是?”袁姝婵把胡康益认出她的经过解释了一遍:“我下楼的时候,他在等我,你说我是不是猜的?”
“他对你说了什么?”“也没说什么,就是想问问我为什么要在你家玩那种游戏。”“你怎么说?”
“我实话实说,打赌输了的惩罚。”郭煜沉默了一会:“这个,我是真没想到,老胡居然通过鞋子就能认出你,我以为只要遮住你的脸,让你脫光了,光看⾝体,他绝对看不出是谁,万无一失呢!
抱歉,这次是我想得不周全,当时要是把你的靴子和包都蔵好,可能就没问题了,现在对你造成不好的影响了。”“影响倒也还好,老胡还不至于到处跟别人去说,现在⿇烦的其实是老胡本人。”
“老胡本人?他…”郭煜又沉昑了一会“被老胡知道,算不幸中的万幸吧?如果非要在你的朋友当中挑一个看到那天你的样子,我觉得,可能老胡是威胁性最小。以他的个性,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两人商量了一路,达成的共识是就算胡康益知道了,也不会有进一步的举动。袁姝婵心里虽然还是有点不踏实,但也知道再商量下去也没有意义,还不如把注意力暂时集中到对郭煜的惩罚上。
到了袁家,郭煜大咧咧往沙发上一坐,笑问:“你总算能报仇了,说吧,要怎么腾折我?”袁姝婵边脫服衣边说:“这个嘛,我早就想好了,这些曰子,你的精液我都不知道吃下多少了。这次你也来吃一次!”
“吃什么?”郭煜一时没听懂袁姝婵说的是要他吃自己的精液,还是吃从她⾝体流出的体液。“你平时喂我吃什么,你自己今天就吃什么!”袁姝婵脫得很快,除了袜丝,几乎已经全裸“本来呢,你只要吃一次就行。
但因为上周六你玩得过火,带来了一点小⿇烦,作为额外惩罚,你今天晚上必须射三次,把这三发精液全吃掉,才能走!”
郭煜捂着额头,哭笑不得。这真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平曰里射得袁姝婵満脸満嘴,又要她把所有精液都呑到肚子里确乎赏心悦目,志得意満,可倒过来要自己来吃,那可糟心了。
其实,郭煜并不是怕脏,哪怕袁姝婵现在要求他喝下她的尿,虽然也让人觉得恶心,但他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为难。要吃下自己射出的精液,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说不出的别扭。
但郭煜没有推脫的余地,上周六提出要袁姝婵在别的男人面前暴露裸体这种过分要求,她都勉为其难地做到了,甚至还因为自己得意过甚找来了胡康益,导致秘密被揭穿,给袁姝婵带来不大不小的困扰。
现在他有脸拒绝吗?如果他现在拒绝,那不就等于功亏一篑?之前这么长时间的所谓“愿赌服输”不就成笑话了吗?他真正想要达到的目的,还没有实现呢!“行吧!”郭煜咬咬牙认了。
好在袁姝婵多少还是给他留了福利,说是要他射三次,并不是每次都只是用手帮他解决,而是全⾝都用上了,第一次,袁姝婵让郭煜射在自己嘴里,然后含着満嘴精液与他接吻,把精液都送进了他的喉管。第二次,她只帮他打了机飞。
直到快要射精时才住含⻳头,再次嘴对嘴传递了精液,最后一次,两人狠狠地做了一场,郭煜在她的⾁⽳中射精后,袁姝婵夹紧阴道站起,命令他躺平,蹲坐到了他脸上,放松体下,満阴道的精液流淌出来。
不但灌了郭煜半嘴,有些没对准的还滴在了他脸上,甚至有些流进了鼻孔。郭煜被这些精液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将嘴里的精液又都吐了出来,噴在袁姝婵的庇股上。这最后一次,因为郭煜几乎吐光了所有精液,严格来讲不算成功、只是当时已过夜午,郭煜连射三次,也实在无力再硬,袁姝婵只能同意到此为止。
但要保留以后命令郭煜必须完成最后一次惩罚的权利。郭煜愁眉苦脸地漱了口,精液的气味他很熟。
但含在嘴里又腥又稠的那种怪异滋味却没尝过,想到自己连吃两次精液,居然还没反呕出来,他也暗暗称奇,终于报了一箭之仇,袁姝婵心満意足地把郭煜踹出家门。
虽然经过讨论,两人都觉得胡康益那边不会有太大的意外,但袁姝婵还是心存不安,所以今晚又给沈惜打来电话。
她和胡康益之间原本只是工作上的合作关系,后来慢慢成为生活中的朋友,但终究熟而不近,顶多只是聚会说笑的交情,彼此并不十分了解。有趣的是,沈惜、郭煜这两个和她有了⾁体关系的男人,都是通过胡康益认识的。
而在老胡本人⾝上,袁姝婵却从没有过任何性冲动,这点微妙差别,就是胡康益和袁姝婵之间关系的最明确分界。袁姝婵相信,沈惜肯定比自己更了解胡康益。沈惜听完她的讲述,沉默许久。
“这个嘛…我也说不准。关键在于,我以前没注意老胡对你有那种想法,更不知道这种想法到了哪种程度,其实,男人对女人的想法层次很多,说起来,男人可能对⾝边所有基本分数以上的女人都有想法,这是天性。
只不过,这些想法有的只是蔵在心里,纯粹欣赏。有的会去尝试撩拨一下,成不成功都无所谓。有的在撩拨不成后还不死心继续纠缠。有的⼲脆就不止撩拨,直接展开追求。
其中不同,取决于男人对女人的想法究竟有多強烈,当然,不光是欲望,还有胆量和个性问题。”
在好长时间没说话后,沈惜开始慢慢分析“老胡对你的想法处于哪一层,我一点摸不着头脑,也就很难判断他会怎么做,这样吧,我们姑且取中,假设老胡对你是有心撩拨,就算遭遇一两次失败也会继续纠缠那种。这算是中等偏上的欲望強度了。
本来应该是稍有机会,他就会试着跟你亲近的,但老胡的性格有些优柔,说难听点甚至可以说是懦弱,再加上家里老婆管得严,所以他才一直没有明确表现出来。
他这种总是闷着的类型很难预测,有可能突然就全都豁出去,也可能一直蔵在心里,要看他会不会偶然遭遇某个強刺激,也取决于他对你的想法究竟多強烈。现在信息不足,我说不准。”袁姝婵默默点头:“也是。”
“不过,有一点,我觉得还是有把握的,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老胡过来找你,把话挑明,想要你怎样怎样,这算是比较糟糕的一个局面,对吧?
但我相信,不管你给他什么样的答复,都不会有太大问题。如果你愿意満足他,那就不用讨论了,如果你不愿意,那我想就算他心里再不⾼兴,也不可能做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
一来,他本来就不是那种能豁出去的人。二来,说句实在话,老胡是有家庭的人,你是单⾝,真闹开了,对谁更⿇烦?对吧?”
“这我信。但那样一来,我们的关系就不好处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真要走到那一步,两害相权取其轻喽。话说回来,也没什么,除了工作上偶尔会有合作,你和老胡到底算什么关系呢?我觉得,跟我和他的关系不一样。
我和他是校友,是朋友,对你来说,老胡也就是个聊得来的熟人吧?如果因为这次的事情,连熟人也当不成了,那也就随他去,毕竟,就算是再好的朋友,因为某些原因,也可能会渐行渐远,人哪,有些事情免不了的。so,letitgo。”
袁姝婵轻出一口长气:“好吧。你说的我也明白,不过听你讲一遍,我心里更有底。”“其实,我更感趣兴的,倒是你跟郭…那个什么…郭…郭煜的游戏,被老胡撞破,是不是玩得有点过了?”
“嗯,是,这次是有一点过了,不过,平心而论,真是个意外。说到责任的话,我跟郭煜一人一半吧,他叫老胡过来确实太不谨慎,有点自信过度了。
但我当时只记得要把服衣蔵好,忘了还有包和鞋子没收,也是疏忽。”沈惜觉得袁姝婵现在的思路还很清楚,连责任划分都想得那么清晰,还算令人放心。
“那,接下来还要玩吗?”“我想过了,从最险保的角度来讲,就不玩了,但是,如果只想着险保的话,从一开始就不该玩,对吧?”
袁姝婵咯咯地笑“说实话,除了遇到老胡这次,之前玩的那些,都没出过问题,也都还算尽兴。所以,如果把老胡这次看作是一次意外的话,那就不用太在意,意外总不会那么多吧?
接下来,可能还会再玩几次。至少,我要把比分扳平,现在我输得多,赢得少,算下来是吃亏的,就算要停,也等我先赢回来,再考虑还要不要继续。”沈惜并不觉得意外:“嗬,那现在的战绩具体是几比几啊?”
“三比二,我多输一次。”“你们玩那么多次了?那,你到底是想着只要扳平就可以,还是一定要反超呢?”袁姝婵顿了一下,可能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至少先扳平,扳平以后,我就认真考虑还要不要继续。”
“了解!不过。对于你这个思路,我啰嗦一句。要想扳平比分,你至少还要再和那个郭煜比一场,对吧?而这一场,你不是必胜的,胜负概率是一半对一半,也就是说,你有可能扳平比分,同样概率,也可能输成二比四。
一旦输成二比四,如果你还想着要扳平,那就要再多比两场,这个风险你考虑过吗?”袁姝婵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嗯,考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