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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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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逢舂吗?

  “你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逢幸看到逢舂的改变,脸差点歪掉。

  有没有搞错?“你这⾐服从哪来的?”

  逢舂穿着黑⽩横条五分袖上⾐…这是她很喜的一件,但上次去新光三越时尚精品店时没抢到,老板说要帮她调货,现在怎么会出现在逢舂⾝上?

  而且还是该死的好看!

  逢舂这只丑小鸭,她怎么配得上CHANEL的⾐服!

  “是我买给她的。”逢舂都还没回答,齐横生就抢着站出来说话。他亲密地搂着逢舂的,他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纵使全世界的人都遗弃了逢舂,他还是会宠着逢舂。

  虽然知道是在“作戏”但当他存有想呵宠逢舂的念头之际,他竟是认真的!

  他会爱她、疼她、呵护她一辈子;而逢舂…

  她很不慡、很不⾼兴,开什么玩笑,他竟然搂她的、她的耶…

  逢舂别过脸,回头看他,她正想发作,他却偷偷的捏她一下,而且还以眼神示意:她想要让家里面的人对她另眼相待,不再烦她是吗?那她就得照着他的话去做。

  他笑笑的眼神仿佛是这么说的,让逢舂只好忍耐。但,要她配合也行。

  是他自己说她这一⾝行头都是他买的,那他待会儿可别跟她请款,哼!如果他真敢那么做,那她一⽑钱也不会给他的。

  逢舂打算小气到底!

  而她三姐逢幸则是看到逢舂跟齐横生两两对望的样子,这副模样看在逢幸眼里,是甜藌、是幸福的,但…可恶,怎么会是逢舂!

  逢幸不懂,她比逢舂美多了,为什么逢舂就可以遇到出手如此阔绰,且长得帅气的男人,而她的男人…

  虽然大家都说不错,但是她觉得她的那些男人站出来跟逢舂现在这个男友一比,那本就不能比较。

  逢幸觉得好气。对了,她知道有一项一定是逢舂的男朋友比不上的。“齐先生在哪儿⾼就啊?”

  想必,他的成就不⾼吧?逢幸是这么认为,打死她,她都不信这世上会有个又帅又有钱的男人,还看上样样不如她的逢舂。

  “我在…”齐横生才刚开口。

  “他是一般上班族啦!就领死薪⽔而已,没什么。”齐横生还没回答,逢舂就急着帮他代答,她总不能让她家人知道,其实他是出租情人的公关吧?要是事情被揭发了,那她岂不是又成了家里的笑话一则。

  “谁说的,我是…”齐横生不慡逢舂如此说他。

  开什么玩笑,他还想发名片,拓展业务耶!但逢舂却半点让他开口的机会也不给,她还打断他说:“是一般上班族没什么丢脸的啦!我三姐可以理解的,你不用再辩解了。走啦…”她硬是把他拉定,不让他跟她三姐讲话。

  而逢幸看他们两个这样,她觉得很可疑。逢舂像是不喜她男朋友的职业曝光,为什么?

  莫非…莫非逢舂的男友的职业很见不得人?

  见不得人!

  喝!莫非是…

  逢幸看着逢舂他们的背影,愈看愈觉得逢舂的男人长袖善舞,而且很不寻常,很像很会讨女人心一样,看来,逢舂的男友很有可能像她想的那样。

  逢幸眼眯细来,她决定要好好的研究逢舂的男朋友,看他俩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

  齐横生终于知道为什么逢舂想买个男人回家炫耀了,因为,李家所谓的家庭聚会本就是准女婿们争奇斗的会场。

  看,他们一个个口沬横飞地讲着他们光荣的历史。什么岩华企业的经理、什么狮子会会长的儿子…

  “那你呢?”矛头终于转向他。“你是做什么的?”

  终于有人问了。

  逢舂急急的说:“没什么,他很平凡的,就一般领死薪⽔的上班族。”她一点也不想把姐姐、妹妹的情人给比下去。

  她只想图个耳子清静,所以齐横生愈平凡愈好,这样她家人就不会觊觎他,不会把主意打到他⾝上。

  “啊…就一般的上班族喔!”她七妹露出失望的表情。

  本来她还期望她的准五姐夫会是个有钱人,那么明年过年,她还可以赚到大包丰厚的大红包,没想到…

  啧…七妹逢秋马上转脸去讨好她的二姐夫,再也不理齐横生了。

  “那你有多少资产?”六妹问?

  她大姐却觉得问这个太肤浅了。“你应该要问,齐先生,你有任何的投资吗?你觉得现在的投资环境怎么样?现在大盘就快要破六千点了,你觉得现在股市还可以介⼊吗?”

  “呵…”齐横生净是笑。

  看他这副样子⽩痴⽩痴的,想必问了也是⽩问。逢舂的大姐很不屑,转头马上夸起自己的夫婿。“如果你有什么不懂,可以来问我老公,他是诚实投信的副理。”马上拿出一张名片。

  “是是是。”齐横生连忙站起来接,当然是基于礼貌、更想拓展业务,他也想拿出他的名片,但逢舂却抓住他的手。

  逢舂这是在⼲么?“你这样,我不能拿名片。”齐横生说。

  “你不用了。”逢舂咬牙切齿地说,她已经明示、暗示过他很多次,他不必曝露他的⾝分,他是听不懂国语吗?

  “你坐好。”她看他…不,严格来讲是在瞪他,是在警告他,如果他胆敢把他的名片拿出来,那他俩等会儿就走着瞧。

  至于走着瞧是什么呢?

  依齐横生的推侧,十之八九是毁约赔款的事…好吧,好吧!为了钱,他只好忍痛把名片又放回⽪夹去。

  “妈,我回来了。”去年底才嫁人的老四回来。“对不起、对不起,我回来晚了。都是幸的老板啦!临时要他加班,而这一路又塞车,所以才回来迟了,真是对不起。”老四一回来就一直说抱歉,而她老公则是尾随在后。

  于幸一进来又忙着哈鞠躬,跟大家一一打过招呼。“快坐下来吧!饭菜都冷了。”爷爷说话。

  “哦…”老四小两口赶紧落坐,但才刚坐,老四的老公于幸却又站起来,而且还一脸的惊骇相。

  “你⼲么啦?爷爷叫你坐,你没听到是不是?”逢福骂人了。

  没想到她老公却还是那副蠢样,而且还脫口大叫“齐总经理。”

  “什么!”他在叫谁啊?

  大家还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之际,于幸已经跑到齐横生面前去跟他打招呼了。“你好、你好,我是晋辉广告的业务。”马上递出名片,想招揽业务,但,呃…五‮姐小‬怎么拿去了?

  “逢舂,那是给齐先生的。”如果逢舂要,他待会儿再拿给她,她别跟齐先生抢好不好?于幸很尴尬。

  逢舂本不理她四姐夫,因为姐夫他认错人了。

  “他不是你想的那个人。”什么齐总经理!不会吧?他做那种行业,还四处去发名片,还竟然名气大到连她四姐夫都知道!

  还有,逢舂觉得齐横生真不要脸,那样一家小小的店面,他也好意思挂上总经理的头衔。

  “我没认错人,我怎么可能认错人,他明明就是齐生集团的小老板。”于幸急急的想解释。

  “什么齐生集团的小老板,啧,不是啦!事实上他只是『情人限时专送』的…”哎呀!她差点脫口说出实情了!

  逢舂赶紧捂住嘴巴。

  “情人限时专送的什么?”她三姐耳朵拉得长长的,很专注的想听出个什么来,而逢舂防的就是这个。

  她怎样都不能让家里人知道齐横生是在⼲么的。

  “没什么,总之,他绝不是什么齐总经理。”她再三肯定,但她四姐夫却很番,她说不是,他就硬说是。

  “不是。”

  “是。”

  “不是。”

  逢舂跟她四姐夫就这样互辩开来,两个人都有所坚持,最后逢舂气不过了,还转头去问齐横生“你是吗?”

  他是吗?

  他是啊!但她都已经跟她姐夫争得面河邡⾚了,如果他跟她讲他是,那她会不会想砍了他?

  “你…”他为难的看她一眼,觉得她很凶,而且他又发过誓说好要疼她、宠她的,所以好吧!“你说不是就不是吧!”

  “什么我说不是就不是!”他这是什么答案,好像她在迫他说谎似的。“你到底是不是,你要说清楚。”

  “我说清楚,你会不会生气?”齐横生问,其实他怕的是,她会不会怪他毁约,要他赔款?这一点他很介意,所以要问清楚、弄明⽩,他不要什么钱都没赚到,最后还赔了一子的债。

  虽然…若能赚到她的心,他其实也觉得不虚此行。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这样说,好像他真的是,只是碍于她的威,害得他不得不说谎一样!

  喝!逢舂突然想到了。“不会吧?你真的是?”逢舂指着他鼻头的手竟微微的在发抖。

  齐横生一脸的无辜。“我是啊!”他点头。

  他…她会被他气死。

  “你跟我来。”逢舂把齐横生拉了出去。

  …。。

  “你为什么都不说?”不说他是什么齐生集团的小老板。

  “我想说啊!但你又不让我拿名片出来。”他要怎么说嘛?他也很无辜耶!

  “那你…你贵为一个什么企业、集团的小老板,⼲么去开那种店?”

  “哪种店?”她用这种口气说他的店,他再怎么好脾气也会生气的好吗,他做的可是清清⽩⽩的事业,她⼲么用満是不屑的口气跟他讲他的事业?

  “要知道我的『情人限时专送』是我的骄傲与成就。”虽是小小的店面,但带给人们爱与希望…这就是他一直想做的。

  “你⼲么污辱我?”他突然变得很凶。

  而他平常一副好好先生模样,现在突然变脸,逢舂顿时变得心虚,因为…说的也是,想做什么生意是各人意志,她又不是他的谁,⼲么管他那么多?

  “我、我没有啊…我只是觉得你如果真的家大业大,⼲么还去开店做生意?”他有福不享,⼲么开店看人脸⾊?

  “这是我的‮趣兴‬,没犯着你吧?”

  “没。”但是让她很难做事,因为他长得好看也就罢了,现在还家世如此之优,她怕他晚节不保,怕她的姐姐、妹妹又会看上他。

  天哪!他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他的家世背景,这样她当初就不会买他了,现在可怎么办才好?

  逢舂觉得事态严重的。

  …。。

  逢舂一直提防着她的姐姐、妹妹来找齐横生,怕他真给她闹出什丑事,届时她又变成村里的笑柄,还有各位叔叔、伯伯、婶婶、阿姨们茶余饭后的话题。

  她不要,死都不要!所以她死守着齐横生,不论他走到哪,她就要跟到哪;看在旁人的眼里还以为,他们两个已恩爱到半秒钟都舍不得分开。

  而齐横生倒好,反正逢舂一直黏着他,他就带着她到处去买⾐服、逛逛。他是真的很认真的想把她变得美美的,但逢舂很不赏脸就是了。

  她还觉得他疯了,她不懂他⼲么买这么多东西?“不要、不要,我全不要。”她要店家把东西全拿回去。

  齐横生却叫店家把东西留下,还不断的怂恿她说:“好看的⾐服就是要让人穿在⾝上,这才显现得出它的价值,要不然,你光‮钱赚‬不享受要⼲么?”

  “你管我‮钱赚‬要⼲么?我‮钱赚‬就不能只摆着好看吗?真是莫名其妙。”

  “可是,你不觉得你这样穿很美吗?”对于自己改造的生平第一个“作品”他简直満意到不行,就差没直言他已离不开逢舂了。

  “美是美,但那很花钱。”

  “那值得。”为心爱的人花费再多,他也不觉得贵。

  “值不值得是我在决定,而不是你,0K?”他就别再自作主张帮她买⾐眼、买配件了。

  “唔…”她这样说,齐横生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服逢舂?

  要是她之所以不准他买给她,原因只是在意单价太贵的话,他不介意由自己买下再转赠给她…但他有必要这么宠一个女人吗?

  这种宠女人的方式他还真没做过,要不要为了她破例一次?一向把钱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的齐横生,真的很认真的在考虑当中。

  他还在考虑、还在考虑…

  因为钱对他而言是真的很重要,而逢舂是不晓得他一个大男人⼲么就这样‮勾直‬勾的盯着女装看。

  现在是怎样?

  她不买,他就打算自己买来穿吗?

  拜托,他一个大男人买女人的⾐眼⼲么?

  逢舂觉得齐横生的价值观真的有问题,但有钱人哪个不是这样?都有某种怪癖,算了,她懒得理他。

  她转头想去看别的东西,却不期然的撞见店门外一个男的正探头探脑着,那是老六的男朋友,也是她的过去情人…之武。

  怎么了?他是在找她是吗?心念才这么一转,她脚已经踏出去了…

  但,等等,怎么会这样!她现在为什么一点也不怕去面对之武?逢舂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以前她如果遇到这种巧遇前男友的事,明明会下意识逃开的;但今天,她逃开的念头却一次也没有过。

  莫非,她看开了!

  逢舂看了门外的人儿一眼,她的眼睛就这样直直的定住,望着那个她曾经爱过却又伤她最深的男人。

  突然间,她发现她的心已经一点也不痛了!

  她可以坦然的去面对那些曾伤过她的男人了。

  意识到这一点,逢舂好开心、好得意,于是她兴⾼彩烈的走出去,勇敢的去面对那个曾伤害她很深的男人。

  可她却庒没思索,是谁帮助她走出过去的霾的?

  不就是那个一直在着宠爱她,也是她买来的男人吗!

  不知为何,逢舂就是没往这方面去想,或者说…她不敢想…

  她推开门,了上去…

  文之武看到逢舂脸上的笑…她本来还沉着脸的,但—看到他,她就笑了,这是不是意谓着逢舂跟他一样,到现在还爱着他?

  是不是意谓着,只要他鼓起勇气,他跟逢舂还是有希望的?

  他好想告诉逢舂,我们复合好不好?他实在受不了逢夏的大‮姐小‬脾气,愈是跟逢夏在一起,他就愈想念逢舂的好与温柔,但这里实在不是旧情复燃的好地方。

  “我们可以谈谈吗?”他提出邀约。

  “可以啊!”逢舂大方的应允了。“什么事?你说。”

  “可以换个地方?”

  “好啊!那我叫我男朋友一下。”逢舂下意识转脸想去叫人,而文之武却急急的拉住她的手,阻止她。

  “就我们两个。”他要求,而逢舂愣了一下。她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呑呑吐吐的,像是有难言之隐。

  应该是私事吧?他不想让别人知道是吗?好吧!她可以体谅他的心情。“那我也得跟他讲一下。”

  “嗯。”文之武放开手。

  逢舂走进店里,而齐横生还在那考虑要不要把所有的东西打包,一口气全送给她;但他们两个非亲非故的,他对她这么大方实在有点奇怪,好为难喔…齐横生不噤叹气。

  “喂,我要跟之武去对面的咖啡馆,如果你不想等我…”她才刚开口,没想到他就回她。

  “我等你。”他回答,但眼睛还直盯着那些东西瞧。

  “你可以先回去,不用等我,我可以一个人回去。”他真的不必介意她,但他却口气依然坚定。

  他说:“我说我会等你。”不管她要逛到什么时候,他都会等她,而且会一直一直等下去,就是这样子,她不用再说了。

  “你快去吧!”他现在有很重要的事要决定,他挥手,要她快去快回。

  逢舂没辙,只好放弃再游说他,反正他都这么大的人了,要是他真觉得无聊,应该会自己找乐趣打发时间才对吧?

  “走吧!”她定向文之武。

  “你男朋友要在这里?”文之武看了齐横生一眼。

  那男人专注的在挑东西,本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他都带你来这种店消费吗?”这种动辄要好几万块的地方…

  “也没有常?玻狈甏菏翟诓幌胩刚庑邓嵊男椋略偎迪氯ィ僭缁崧冻銎普溃裕涌旑挪阶呦蚨越帧?br>

  而文之武只好不再追问她跟她男朋友的事,急急的眼了上去,因为,今天他要跟逢舂表明心迹。

  他要请她原谅他以前的幼稚行为。

  …。。

  他在说什么啊?逢舂怎么有点听不懂的感觉!

  什么叫做他觉得他跟逢夏不适合?什么叫做他没办法一味的向逢夏的任…逢舂愈听愈头痛,但文之武却还喋喋不休的一直讲、一直讲。

  “逢夏的要求好⾼…我觉得不管我怎么改也改不到她要的要求,我们愈在一起,我愈觉得痛苦,逢舂!”

  “⼲么?”他怎么这么突然地望住她?

  “我还是觉得你比较好。”他说。

  然后逢舂的脸开始变得扭曲、不自在,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他觉得还是她比较好?

  他在开什么玩笑啊?当初他不就是觉得逢夏比她好,才移情别恋的吗?而现在却跟她说这种事,还在她面前不断的抱怨逢夏!

  “我觉得你不应该跟我谈,如果你真的觉得达夏有什么缺点,你应该直接跟逢夏说。”

  “可是逢夏本听不进我的话,她眼里只有自己,觉得她的观点都是对的,而我只能听她说…”

  “那你也不应该跟我讲,因为,我的话逢夏也不见得听。”要是逢夏真懂得尊重她这个五姐,当初就不会抢她的男朋友了。

  “逢舂。”之武突然抓住逢舂的手。

  “你⼲么?”逢舂吓死了,她拚命的想把手给菗出来,但他抓得好紧。

  “我知道我错了…你原谅我吧!”他突然跟她道歉,而逢舂半句话都听不懂。

  “你没做错什么,你别跟我说对不起啊…还有,你能不能先放开我的手,这样很难看也不太好吧?”要是让街坊邻居看到了,再传回家里,那家里还能不因此而闹得飞狗跳吗?

  “你放手。”

  “不,我不放,逢舂,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我是真的悔改了…”

  悔改?什么啊?

  逢舂还是不懂,但他好番,好吧、好吧!“我原谅你了。”为了怕他再这么番下去,她也不管自己弄懂他真正的意思没,就胡的点头说她原谅他了。

  “真的?”

  “真的、真的。”她还拚命的点头。

  “那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们两个重新再来过…”他‮奋兴‬一把的。

  “等等、等等…”他说什么,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俩重新再来过…她是不是听错了什么?还是他误会了什么?

  “你是说…你想跟我在一起?”为了以防万一,逢舂决定再确定—次。

  “嗯。”他点头。

  他真的点头了!

  逢舂差点晕倒。“那…那逢夏怎么办?”

  “逢夏…逢夏我会找机会跟她谈的。”

  “怎么谈?就说我横刀夺爱,抢她男朋友是不是这样?”逢舂开始歇斯底里了。

  怎么会这样?当初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看上这种男人!

  “不不不,这事当然不能推到你⾝上,是我的错,是我造的孽,当初是我不应该见一个爱一个,所以…我会跟逢夏说的,说是我的错,这不关你的事。”

  “这当然不关我的事。”是他当初决定要爱逢夏的,现在又是他擅自作主说要回到她⾝边的,这所有的一切全是他自作主张,当然不关她的事。

  “你要跟逢夏分手就分手,别扯到我头上来。”逢舂冷峻着脸拒绝再当一个老好人。

  她就是人太好了,才会被大家吃得死死的,但这种乌龙鸟事怎么会又扯上她?拜托。“我们两个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她绝不会回头找一个当初抛弃她的男人,而且还是她妹妹的男人,她要是真做了,不就变得跟逢夏一样了吗?

  “是因为逢夏吗?”是因为她是逢夏的姐姐,所以她不愿意是吗?

  “就算是没有逢夏,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逢舂斩钉载铁的告诉他。

  “那么就是因为那个男人罗?”之武想到那个优秀的男人,那个会买名品给女人的齐横生。

  逢舂就是为了那个男人而不要他的是不是?想到这,之武的脸⾊突然变得狰狞、可怕。

  “哪个男人?”

  “就是那个会买LV、CHANEL给你的男人;你是不是因为他,所以才不要我的?”他咬牙切齿的问。

  他疯了!逢舂真这么觉得,当初明明是他先负心的,现在他却怪她变心,他有没有搞错啊!

  逢舂觉得跟这种人,她再也没有讨论下去的必要。他想怎么讲就怎么讲吧!“我要回去了。”

  逢舂留了一张五百元在桌上,她连占这个男的一杯咖啡的便宜都不愿意。

  “李逢舂!你嫌贫爱富、你势利眼…你以为那个男的会对你真心吗?啧,你别妄想了!”

  逢舂离开的时候,仿佛还听到他这样骂她,但无所谓了,她还有什么难听的话没听过?她早习惯了…

  他要说,就让他说去吧!反正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自己问心无愧就够了。她走路回去,才刚要过街,就看到齐横生提着大包小包的。

  他要⼲么啊?逢舂冲了过去,看到他一个大男人双手提満了东西,样子十分狼狈。

  “你⼲么啊?”

  他气吁吁的拿着大包小包,还要她帮他提。

  他把东西拿给她。

  逢舂马上往后退了两步,要她帮他提东西,他在开什么玩笑啊!

  “我为什么要?”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走路,很累耶…

  “‮姐小‬,这些都是你的行头耶!”

  “什么?”逢舂一惊,把他手上的大包小包全抢过来检查,要死了,真的全是他刚刚要她试穿、试戴的那一些⾐服、配件,鞋子、包包…

  “你疯了啊?我哪有这么多钱买这些东西?还回去、还回去!”她拎着大包小包要进店里,但齐横生却招了一辆计程车,连人带东西的把她塞进车里。

  “齐横生…”她被他气到不知道该讲什么好,而他这个死人竟还一副⽪样,好,他要她买是吗?

  行,这些她全要了,但…嘿嘿!她贼笑。“你别想从我⾝上拿回一⽑钱。”她以为她这样就掐住了他的死⽳、他的弱点,但,他没反应耶!

  “你没尖叫?”钱不是他的命,他的全部吗?那他怎么不尖叫?

  “对,我没尖叫。”这回换他奷笑。开什么玩笑,他哪那么容易就尖叫?她以为他刚刚花了半个钟头杵在店里心理建设是建设假的吗?

  再来吧!现在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怕。

  齐横生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而且还得意非凡。

  逢舂只觉得他很奇怪,无缘无故花了一堆钱买东西给一个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的女人,他竟然还笑得出来!

  这年头真是“歹年冬,厚疯人”她懒得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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