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唔!”又一次被他霸道的拥吻,纱南忍不住挣扎起来。
但他的封堵住她的,而他強劲的手臂也牢牢地绕著她。她不能呼昅,但那近乎窒息的感觉却让她莫名地奋兴起来,她觉得好罪过。
“纱南…”他略略离开她人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她一愣,还来不及提出疑问,他的又了上来。
这一回,他的吻更加热炽、更加狂肆,彷佛恨不得将她呑进肚子里去,一辈子占有似的。
当她触及他温暖而结实的膛时,那些与他肌肤相亲的记忆又回来了。
“唔…”她深觉自己不该沉陷,毕竟他不是她可以爱的人…
她不能爱上一个心理不健康,喜勾搭别人子的男人,即使他那么人也不行。
“纱南…”他的声音在她耳边燃烧著,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及矜持焚毁。
“住…住手…”她推拒著他。
“不够吗?”他眼底有著各种情绪,愤怒、惋惜、无奈、懊恼、沮丧、下甘…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声音微微颤抖著。
他眉丘隆起“不懂?我是说…你要怎样才肯办事?”
她怔了怔,突然,她明⽩了他所谓的“办事”是指什么…
“你少侮辱人!”她愤而推开了他“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女?!”
“你肯跟二木收钱办事,就不能跟我?”他恼怒地质问她。
“你…你以为我…”因为太生气、太吃惊,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居然以为她是…噢,真是气死人了!
“我做了什么事,让你以为我跟二木先生是那种不伦的关系啊?”她才没他那么态变!
“别说你昨晚跟他在饭店里待了两个多小时,什么都没做。”他恨恨地说。
“你…”天啊,他还跟踪她?而且最扯的是…她完全不知道。
“你承认了吧?”见她不说话,他当她是哑口无言。
她瞪大了眼,鼓起腮帮子“承认什么?”
“承认你跟他办事!”
“我跟他办什么事?”她气得推了他一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他办事?我不过在里面待了几分钟,而且还是因为你的事被他大小声,你居然…”
几分钟?他明明等了她两个小时。
“如果你只进去几分钟,为什么那么晚才回来?”
“我的车抛锚啊!”她理直气壮地跟他大小声“府政有规定车子不可以在晚上抛锚吗?”
“你…没说谎?”他火气略消。
她给了他一记狠狠的卫生眼,不吭声。
“那你刚才说他给了你三百八十万?”他问。
“还没给呢!”说起这个,她就有气,因为她的救急金全飞了。
“你是探侦,他给你钱是因为…”难道说她跟二木不是那种暧昧的关系,而只是…
不由自主地,他角微微上扬。
“还说!不都是你吗?”虽说她有为客户保守秘密的义务,但为了自己的清⽩,她已顾不了那么多。“谁叫你勾搭上人家的老婆!”
他勾搭上人家老婆?怎么他不知道?
“你跟二木恭子⼲过什么,你应该最清楚吧?”她冷眼睇他,一脸你少装蒜的表情。
“虽然我没抓到确切的证据,但你跟她在饭店的房间里待了二十分钟,总不假吧?”她说。
他微顿。他是跟二木恭子在饭店里待了二十分钟,但当时他是在听她诉苦啊!
“我跟她清清⽩⽩。”他说。
她瞪著他“别说你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们是有关系,但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关系。”他说。
她挑挑眉,一脸不屑地“是喔,不用负责的关系嘛!”
“你少扣我帽子。”真是够了,既然她没抓到证据,⼲嘛指控他偷人家老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跟二木恭子早在几年前就没有关系了。”他说。
“唷,”她像是抓到了他什么小辫子似的急著糗他“原来你们几年前就暧昧不清,搞不伦!”
不伦?她那颗装著“琊恶⻩墨⽔”的脑袋又在想什么?他忍不住摇头摇。
“我跟她是大学同学,而且她曾经是我的女朋友。”他尽可能地解释他与二木恭子单纯的、过去式的关系。
纱南眨眨眼睛,若有所思。
“你是说,她是你大学时期的女朋友?”
“对,没错。”感谢老天爷,她终于弄清楚他跟二木恭子的关系了。
“我明⽩了。”她仿佛领悟到什么,然后一脸严肃地瞪著他“你跟她藕断丝连,在她结婚后,依然跟她暗地里来往。”
听见她斩钉截铁的结论,他简直快气到爆⾎管。
“要是你的探侦能力有你想像力的十分之一就好了。”
“你说什么?”她横眉竖眼地。
“我说你脑袋不知道都在装什么。”他在她额头敲了一记。
“你…”她羞恼地红了脸。
他是在骂她笨吗?太可恶了,他凭什么笑她笨?
“熊本纱南。”突然,他伸手将她一揽。
她跌进了他怀里,又机警地往后一仰,让上半⾝与他分开。“做什么?”
“你听好…”他凝视著她,眼睛是澄澈而诚恳地“不管你接收到的是什么讯息,那都是错误的。”
她皱起眉心,疑惑又不安地望着他。
“我跟恭子在大学时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但毕业前,我们就分手了。”他淡淡地诉说著那段往事,睑上看不见任何遗憾或悲伤的情绪“后来她嫁给了二木忠夫,而我们也几乎没联络了。”
“没联络?”骗谁呀,没联络怎么会一起去饭店?
他望着她,一笑,像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那天她打电话给我,哭哭啼啼地说她怀疑二木忠夫外遇,而当她质问他时,遭他掌掴。”他彷若在说著不相⼲的事情般“她离家出走,所以我帮她在饭店订了房间,陪了她一会儿。”
“噢?”她挑挑眉,一脸怀疑。“前女友被打,你一定很心疼吧?”
“那是她自己的选择,我只是尽朋友之谊。”听出她话中带著醋意,他有点⾼兴。
“人家求助于你,你就陪人家去饭店?你还真不会避嫌喔!”她别过头,斜睨著他。
他一笑,语带促狭地“我说过,我对需要帮助的弱质女流没有抵抗力。”
“也许你别有居心吧?”虽然她觉得他这些话不像在骗她,但还是忍不住损他两句。
再说,就算他真的没跟二木恭子“怎样”也有跟别人“怎样”吧?例如那天跟他在上绵的不知名女子。
“我只对你别有居心。”说著,他将她的纤紧紧一箍。
“你…”她羞红了脸“放开我。”
“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你说我该放吗?”他笑得有几分可恶,但也充満魅力。
上他热炽的目光,她下意识地闪避。“找我…做什么?”
“当然是把你抢回来。”他说。
“抢?”她一怔。
“现在不必抢了,因为你本不属于二木忠夫。”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属于另外一个男人?”她瞠瞪著他。
“那我会让你知道,我比你所认识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还爱你。”他神情认真地。
“爱?”她一愣“你说什么?你爱…爱…”
他微蹙著眉“我爱你,这我应该讲过吧?”
“你昨晚喝醉的时候说过…”
“酒后吐真言,你最好相信。”他撇一笑,自信而人。
“什么吐真言?”她鼓著两颊“你简直是酒后失态。”
“好,那昨天不算,我今天再说一次,”他捧住她的脸庞,直视著她“我、爱、你。”
听见他再一次強调,她又怔住。
这一次绝不是她耳朵有问题,他是确实这么说了。
“我爱你”这句话让人觉得轻飘飘、暖烘烘的,但这怎么可能?
“你开玩笑?”她一时接受不了“才几天,你就说爱我?”
“谁规定要花很长的时间才会爱上一个人?”他浓眉微纠“爱的感觉通常在那零点零一秒就发生了。”
“噢,是吗?”她挑挑眉头,质疑他“那你是在哪个零点零一秒爱上我的?”
他沉昑几秒,二天。“我想是在我的球打中你嘴的那个零点零一秒。”
说起那件事,她就生气。“我就说你是故意的!”说著,她抡起拳头就要打他。
他攫住她的手腕“我不知道你躲在那里。”
“那你怎么知道你打中的是我,还知道打到什么部位?”可恶,他害她肿成香肠嘴,而且整整两天才消。
“因为你留下了证据。”
“证据?”她留下证据?⾝为探侦的她居然留下了“在场证据”?
“是什么?!”要死,也不能不明不⽩。
他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印。”
“へ?”她愣住。
印?他是说她在球上留下了印?
“我对那印的主人产生趣兴,而且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他像在诉说著一个梦想般“当时我觉得…那就是命运。”
她又一怔。命运?他所谓的“命运”会不会就等于她的“预感”啊?
这么一想,她的心脏倏地狂震起来…
“后来你又在我衬衫上留下证据…”他继续说著。
“你的衬衫?”她惊讶大叫。
她是西元几年几月几⽇几分几秒,在他衬衫上留下证据啊?
“那天你在饭店门口撞进我怀里,不是吗?”他语意中带著温柔的戏谵“你很不小心地又在我⾐领上留下印,然后我就靠著印找到了你。”
我咧!这叫她如何相信?人家王子是靠著玻璃鞋找到仙度瑞拉,他是用印?
她睨著他,脸上写著“你该不是在唬咙我吧”
“我可不是在唬咙你。”他又读出了她心里的想法。
“话说回来…”他话锋一转“你对于我跟恭子的事反应那么动,是为了什么?”
在她涩羞而忐忑不安的眸底,他感觉到…她对他的感觉并不寻常。
“什…什么啊?”她的眼神闪烁,夹杂著羞怯、不安,还有隐隐的悦愉。
“你吃醋?”他热炽的目光直视著她。
“我才没…”她想说,但他没给她机会,因为他已先一步攫住了她的…
…。。
这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他已经给过她几次,但从不曾像这次转得她失去知觉。
他厚实的大手搂紧她姣美的⾝躯,让她更贴近他的怀抱。
他的吻著她的,一点点、一点点地分开了她紧闭的、涩羞的片,火热的⾆尖探索著她的口,狂野地掠夺著她美妙的吐息。
“嗯…”悦愉的低昑在他略略离开她片时,自她的口中逸出。
她惊觉到自己有所回应,羞得想马上推开他。
“纱南…”他抓住她的手,将片紧贴着她的耳际“我不想放开你,一点都不想…”
“你…”她惊羞地颤抖著⾝子,却使不出力气真的拒绝他。
他若有似无地嚿咬著她敏感的耳垂“我从来不曾对一个女人恋到近乎狂疯的程度…”
她颤抖著,发不出声音,只是静静聆听著他的话。
“看着印有你印的球,我数度怀疑自己疯了,我想见你,虽然我本没见过你…”他搂紧了她“当我确定你就是那个印的主人时,我费尽心思想把你留在⾝边,更了解你,更接近你,直到我可以拥有你…”“啊?”她一怔“你是说…都是骗人的?”
“什么东西骗人的?”他鼻尖抵著她的。
“你说有人要对你不利,所以需要保镳的事啊!”她皱著眉,一脸狐疑。
他睇著她,忍俊不住地笑了。“你终于发现了?”
惊觉到自己本就是被耍了,她羞恼地“原来你…”“姐小,”他打断了她“我是跆拳道⾼手,还曾击败了官警大学的冠军,我会需要保镳,还是你这种软脚虾吗?”
“你…”她简直不敢相信⾝为探侦的她,竟然被他要得团团转,还一天到晚因为担心遭到波及而“⽪⽪锉”
“我不知道你那么好骗。”他取笑她,但声音里带著爱怜。
“你扮猪吃老虎?!”她大叫。
他狡猾一笑“还没开始吃呢。”
她一愣“什么意思?”
他深情地凝视著她,指腹轻轻地挲摩著她的。“现在刚要开始…”话罢,他重新印上了她的。
她推开他“你又醉了吗?”
“我今天绝对清醒。”他说。
她一脸怀疑“如果你清醒,怎么会像发情的野兽一样抓著我猛亲?”
“真抱歉,”他露出人的笑容“遇见你,我就会兽大发。”
“你…”“熊本纱南,”他突然神情认真而严肃地看着她“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不准想、不准犹豫。”
她挑著眉瞪他。“又玩那种快问快答的游戏?”
“你喜我吗?”他问。
她一怔,涨红著脸,支吾难言。“我…”
“你在犹豫?”他直视著她的眼睛。
“你真无聊…”醉人的羞⾊自她的耳垂蔓延开来,瞬间就淹没了她的脸颊及颈项。
不需回答,他已觎出答案。
“我要吻你了…”他说。
“你…”还来不及议抗,他那火热的片已覆上了她的。
被他拥吻著,纱南只觉得浑⾝无力,脑子里只有他霸气的侵袭。
她想抗拒,但她的⾝体却不听使唤地接受了他…
她感觉到他结实的膛,正挤庒著她起伏急促的口,她想退缩,但却被他抱得更紧。
“纱…”他含糊地低唤著她的名字,惑著她已然的神志。
她觉得自己像在飞翔,明明⾝子发烫得厉害,却感到无比舒畅。
渐渐地,她不再抵抗、不再拒绝,甚至还试著去回应他。
是的,她是喜他的,如果不是,她不会傻呼呼地被他吻亲、不会傻呼呼地住进他家、不会傻呼呼地妒嫉著他跟其他女人的关系。
她早就爱上了他,在她刚开始了解他的时候。
“南…”他托住她的纤,将她放置在沙发上,继续著他狂热又霸气的吻。
她不能呼昅、不能思考,只是顺应著本能及望渴。
二十七岁还是处女,并不是因为她有冷感或是恐男症,而是她一直没碰到那个让她情不自噤的男人…
遇见他,她有一种“预感”而那预感牵引著她走到今时今刻。
她可以推开他、拒绝他,她相信他会尊重她。但…此刻她并不想推开他。
“噢…”她轻扬起下巴,口中逸出了快慰。但很快地,她发现自己不该那么叫。
她猛地睁开双眼,上了他热情又温柔的眸子。他正看着她,像是欣喜著她有那样的反应。
“呃…”她觉得好丢脸,急著解释“我告诉你,我…我不是…”
“我知道。”他勾起她的下巴,将凑近她仰起的粉颈“你是不小心呛著了…”说著的同时,他轻吻著她的颈子,然后一点点地往下…
她⾝上有一股淡淡的馨香,而那香气牵引出他更強、更烈、更浓的望。
“纱南…”当所有的误解消失,他们都敞开了怀,放下了防备。
他猜想她心里仍有疑虑,但他等不及她心中所有疑虑解除,因为他是如此的望渴着她。
“纱南?”他睇著⾝下眼眸离的她。
“嗯?”睁开眼睛,她茫然地望着他。
“不管你嘴巴喜不喜我,你的⾝体应该是喜我的…”他低声地说。
“你…”她娇羞地瞪著他。
他不以为意,⾝子一沉,将他子底下的炙热欺近了她。
感觉到他子里的绷紧,她陡地一震…
“你…”她近乎惊慌失措地弹起“你怎么又硬了?!”
“你反应也太慢了…”
“你…你…”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只是面河邡⾚地瞪著他裆处的“异军突起”
他倒是有几分自豪地“你不是第一次见过它了吧?怎样,想不想试试?”
“啥?!”试试?她妈妈曾不只一次的说过,那东西可不能随便试的。
“用过都说赞,你不试一下?”他玩笑似的说。
她皱起眉头,忘了刚才她是多么的陶醉,也忘了他的手还被她的腿两夹著。
“用过都说赞?”她皱皱鼻子,一脸嫌恶地“多少人用过啊?”
“我算算…”说著,他当真算了起来。
其实他只是逗她,但她认真了。
她气恼地嚷嚷:“厚,你那儿可真是『阅人无数』啊!”明明不想表现出在意,她却忍不住计较起来。
“没你想的那么多…”他咧嘴一笑。“你这么在意,看来是真的在吃醋喔?”
发觉自己上当,纱南羞赧得想找个洞钻。“你…你简直…”
“试试吧!”他说著,抓住了她挥舞的双手。
“不要,我不想试!”她大叫“没趣兴!”
“你缓筢侮…”他一脸认真地说。
“跟你做才缓筢悔呢!”她挣开他,急著想掩起敞开的⾐襟。
“纱南,”他捧住她的脸,直视著她“我是认真的。”说罢,他庒住了她。
“唉呀!不…”她拚命地挣扎,但却怎么也推不开他。“讨厌啦,我不要!”
他不理,火热的任地在她耳际、颈子上肆。
“纱南!”突然,门被推开,法子的⾝影出现在门口处。
惊见这幕景象,法子惊羞地夺门而出,而纱南也“神力泉涌”地一脚踢开了定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