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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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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奔丽容讶异的看着哥哥独自从楼上走下,还拎着一袋简便的行李“她呢?”该不会已经有特权,不必再被她奴役了吧?

  奔耀堂似乎心情奇佳“昨晚她吐得很厉害,又闹肚子痛,今天应该很虚弱。”

  咦?“你整她?”

  “当然,我的手段可比你⾼明,她不但被我整得凄惨无比,却还満心快的乞求我继续整她呢!”这就是他为何不让妹妹参与他的终极计划的原因。

  “拜托!”辜丽容却不给面子的说:“那是因为你可以在上修理她吧?胜之不武。”

  以她的认知,哥哥⼲嘛非得跟刁洁玲发生关系?他们只需尽情欺凌她、瞒骗她,就⾜够让她痛不生了,⼲嘛非得用那种方式欺负她?

  “不不不!”辜耀堂实在是人开心,以致从未有兴致跟妹妹斗嘴的他,今早竟心情大好的摇着食指,继续跟辜丽容炫耀自己的成果。

  “我说的整她本没碰她的⾝体,我只是利用她想恢复记忆,让她尝到苦果,”像是说不够,他还表演起刁洁玲昨晚的痛苦状给妹妹看“很痛苦的样子,她今天应该得找医生看看才对。”

  “那我还得伺候她啰?”辜丽容不悦的问。

  “当然不!”那怎么叫‮磨折‬呢?“你今天要继续让她付出体力,再供应她最油腻的食物,这样一整天下来,她应该会变得満惨的。”

  “懂。”辜丽容丽的俏脸马上浮上狐狸般的微笑。

  “那就快去‮磨折‬她吧!”而他则要去把他的聪明才智运用在事业上,刁家那老狐狸最近似乎又找到金主,他得尽快切断他们的线。“我这几天必须出差,家里的事就⿇烦你跟育明多担待,我不希望有任何差池。”

  “为什么又要出差?”不是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没事了吗?

  “刁家那老狐狸又想重振旗鼓。”他轻描淡写的说。

  “怎么办?”辜丽容对刁家的本领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什么怎么办?’他宠溺的妹妹的发“你别太⾼估他们。”

  “可是…”她就是会担心。”我得专心的去对付他们可能采取的行动,家里就只脑瓶你帮我顾着。”他指着一旁黑⾐人其中的一个“我暂时让他跟着你,你机灵点。”

  “又有危险吗?”她已经失去⽗⺟,不能再失去唯一的哥哥。

  “那又怎样?”辜耀堂的脸⾊顿时变得严肃“我们不再是当年那束手无策的辜家幼子,我们已有反击的能力不是吗?”

  看到辜丽容仍然満脸的担忧,他不噤又笑了,却笑得有点险“你忘了我们还有她!”他指指楼上“到最后,她还可以当我们的护⾝符。”

  “她!”辜丽容却満脸愤慨的说:“我不会给她好⽇子过的。”

  他同意的点点头“记得别走漏风声,我不希望刁家知道她的行踪。”

  “嗯!”她点头。

  “那看管她的重责大任就给你啰!”他转⾝离去,不再代该如何对付刁洁玲。

  因为他知道,这几天,刁洁玲就给妹妹全权处理,她绝对不会辜负他的期望的。

  *****

  刁洁玲睡得很不安稳,她起来吐了好几次,也因肚子痛跑了好几遍厕所,但她全然没有怨言,只因辜耀堂每次被她吵醒,都好言好语的要她保重。

  这就表示他是真心关心她,她已经心満意⾜了。

  可现在是谁在摇她,让她不舒服得又想吐了。

  她勉強睁开眼,发现陈妈一脸不悦的用力摇着她纤细的肩头。

  “陈妈…”她语气虚弱的说:“你能不能让我休息?我…很不舒服…”

  但陈妈连看她一眼都懒,只是一把扯掉她的被单“辜‮姐小‬在楼下等你用早餐,你想让她继续等吗?”

  啊…小妹竟然对她做出示好的表现!

  她当然不能辜负人家的好意,所以,即使⾝体不舒服,她还是听话的从上爬起来“我马上去。”

  陈妈在她转⾝时,老脸忍不住币上一抹惊诧的表情,这会是众人痛恨的刁洁玲吗?她怎么会这么好说话?要是在以前,她早就挨了她好几个耳刮子了。

  可眼前这明明是刁洁玲的女孩,却是这么柔顺听话,她真的失去记忆吗?

  忍不住的,疑问的话语就滑到嘴边,陈妈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你真的不记得从前吗?连一点印象都没有?”

  刁洁玲穿好家居服,着疼痛的脚跟,那里早已磨得破⽪流⾎,她正想开口向陈妈讨一块0K绷,却听到陈妈的疑问,她惘的说:“嗯…完全没印象,所以,就算我以前很坏,你能不能别跟我计较?”

  她看陈妈的眼光好清澈、好诚恳“我愿意改,只要你们肯给我机会。”

  陈妈听到她谦恭有礼的话语,实在不敢相信自己面对的竟是以前那个刁钻古怪的心恶魔,可她又不能作主。

  刁洁玲没有得到陈妈肯定的回答,她体谅地道:“没关系,我会努力改进,直到你们能接受我为止。”

  “可能不能⿇烦你给我一块0K绷?我的脚跟磨破了。”她小心翼翼的问。

  陈妈尽量不让自己对她产生怜惜之意“你要任何东西都得去找辜‮姐小‬。”

  “哦…”刁洁玲了然的点头“那我现在就下去。”

  留下陈妈怔傻的看着她的背影,口中喃喃自语“会吗?一个人失去记忆后会变成另一种个吗?应该是她装出来的吧!”不过,她也太会装了。

  刁洁玲忍着脚痛下楼,一眼就看到端坐在饭厅餐桌前的辜丽容,她赶紧有礼的朝辜丽容行了个九十度的礼“早安,小妹。”

  奔丽容看着她苍⽩的脸⾊,坏心的思忖,她一定要胜过哥哥的‮磨折‬手段,她指了指桌上丰盛的早餐“我等你老半天,你快吃吧!”

  刁洁玲在这一刻是感动的,她没想到小妹今天竟然没有给她脸⾊看,还等着与她一起共进早餐,所以她忍不住看了一眼桌上的菜“我们一起吃吧!”

  “我吃过了,”辜丽容撇撇嘴角“这些全是你爱吃的。”

  咦?为什么他们辜家人都只爱看她一个人吃?昨晚辜耀堂也是,他什么都没吃,只是替她点了一大堆她爱吃的食物;今天小妹也是如此,不肯跟她一起共进早餐。

  但她怎么可能吃得了这么多?

  她看着満満的三大盘食物,一盘是油腻的猪脚、一盘是油腻的五花⾁、一盘是油腻的两只腿,再配上一大碗⽩饭,她怎么可能吃得下?

  她昨晚还上吐下泻,到现在还没好耶!

  “这太多了,”她想告诉小妹她胃不太舒服“我…”

  奔丽容却马上拍桌子骂人“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好心让你吃点好工作,你却跟我拿乔!”

  “不…”她没有,她只是肚子跟胃都不太舒服。

  “那你不准吃!”辜丽容一掌将桌上的饭菜全都扫到地上“罚你饿三天三夜。”

  说完,她看着闻声冲进饭厅的几名下人,下令道:“你们几个,把这里收拾⼲净;你们几个,把她给我拖到东边院角去。”

  她怎么这么不会处理事情?她怎么又让小妹生她的气了?'

  刁洁玲好懊恼“小妹…我不是故意的…”她边被人拖着往外走,边放大音量想向辜丽容解释。

  “对,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辜丽容跟着一起走到东院,指着被红线圈起来的部分“限你三天內把这里的草给我找光,否则,我哪也不让你去。”

  看到刁洁玲一脸不解的模样,辜丽容遣开其它人,只剩下黑⾐保镳育明留在⾝旁“对,

  我的意思就是说,从现在起,不管是吃饭,拉屎、‮觉睡‬,你都不能离开这里。”

  “小妹!”她赶紧‮头摇‬“你哥哥…”她不行啊!辜耀堂有警告过她,只要他回房,她就

  得随侍在侧。

  “你放心,我哥出差去了,有三天不会在家,你就乖乖的待在这里吧!”她指着育明“我派他看管你,如果你任意休息,他会告诉我。”

  奔丽容走到育明的⾝旁,从容的取下他系在长上的⽪带“我会狠狠的鞭打你,让你再也不敢造次。”

  虽然看到育明一脸的不赞同,但辜丽容就是要这么发怈,她觉得把狠话说出来吓刁洁玲,她就会开心些。

  刁洁玲怔傻的看着辜丽容,像是被她的狠厉给吓到似的,久久才终于找回说话的能力,

  “小、小妹…对、对不起,我过去一定很坏,所以你才这么恨我…”

  奔丽容听到她竟然向她致歉,一时无法将眼前看似柔弱的刁洁玲与她心目中那恶魔的形象连在一起“你…”她甚至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为何会这么‮态变‬的欺凌她“你别以为你假装失去记忆,过去你所造的孽就不存在,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你可以不必再装了。”

  说完,她转⾝就走,因为,她无法看到刁洁玲这么无辜的模样。

  “可我…没装啊!”刁洁玲直到此时,终于忍不住稍稍抱怨“我、我也希望我自己…没有失去记忆啊!”她看着渐行渐远的事丽容的背影,小声说:“失忆很难受的啊!我、我很怕…我宁可、宁可自己什么都记得…”

  但没有用,辜丽容已走远,总不见她的话语。

  育明站在现场,久久才发出声响“我建议你最好开始工作,否则,她真的会不让你吃喝的。”

  刁洁玲知道自己还是得自立自強,尤其是,辜耀堂有三天不在家,她本求助无门,只得认命的开始继续昨天的拔草工作。

  拔啊拔的,她没停的从早上九点一直拔到晚上七点多,终于她的手掌満是被杂草割破的创伤,力气也早已用尽。

  “我真的很想上厕所…”她轻声说着今天第十八次的请求。

  育明却硬着心肠指着草丛“我也告诉过你许多次,你可以在那里解决。”

  不!她不能,虽然不知道自己过去到底是怎样过活,但她就是很有尊严,坚持不就地解决。

  “那样…我不能上…”

  她不但想上小号,肚子也痛得不得了,她必须赶紧找厕所解决啊!

  育明没打算替她请命,因为他也见识过她过去的得理不饶人,他不想同情像她这样的人。

  “求你…”她脸⾊苍⽩的说。

  “你连睡都只能睡在这里,为何不能就地方便?”这是育明给她的回答。

  但她就是不行!

  刁洁玲继续拿出坚毅的毅力,強忍住⾝体的不适,一的开始再拔起草来。

  天⾊愈来愈暗,也愈来愈冷,她⾐衫单薄的坐在地上,強忍着⾝体的不适,继续机械化的拔着草。

  终于⼊夜了,育明看到她这么倔強的模样,冷硬的心不噤动摇起来。

  “你可以休息了。”而他也要回到屋內,不再监视她。

  换言之,她可以趁他不在的时候解决她的‮理生‬需求,至少那样她还能稍微维护可怜的尊严。

  但刁洁玲像是没听见似的,只是一接一的拔着,完全没有力气。

  育明看到她这般虚弱,心知她本无力逃跑,便放心的走回主屋。

  刁洁玲全无反应的拔着拔着,直到一滴滴雨⽔打在她的头上、脸上,她抬起头,低低的自问“下雨了啊?好冷…”

  她将満是创伤、満是污泥的小手抚上小脸,感觉整张脸都是的,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是雨还是泪。

  “老天…”她仰天喃问:“我以前到底有多讨人厌啊?我已经有点害怕恢复记忆了呢!”

  随着偌大约雨势,她终于顾不得仅剩的尊严,在浩泊大雨中释放了她的‮理生‬需求,却也伤透心的放声大哭起来…

  “哇呜…我是谁、我究竟做了什么…我、我好怕、好难受啊…”只是,夜深人静,本没人听到。

  只有育明在回到主屋后,在发现下大雨时,忍不住从上爬起冲到窗口,看着黑庒庒的束院角落,却没有能力为她做什么。

  同样的,陈妈也睡不安稳,她听到雨下得愈来愈大,急得睡不着,但她又能做什么?最多是替她熬一锅姜汤,万一她因淋雨生病,至少能补充点元气,她知道辜家的人是不会替她请医生看病的。

  也有几名辜家的仆佣在听到彷如倒⽔般的雨声后,各个起⾝开亮灯,担心起那柔弱的女孩,但他们的力量有限,本帮不了她。

  *****

  奔丽容睡得很好,一觉醒来,她神清气慡的走进大厅,却看到育明一脸担忧的正想开门出

  去“你要去哪?”

  “看看她。”育明简洁的说。

  “哦…对,如果她淋了,就让她回来换件⾐服。”她可不希望她很快就病死“然后

  再让她继续工作。”

  育明却没将她的命令听完,因为,他莫名的担心起那看起来⾝体虚弱的刁洁玲。

  才走到东院,他就看到刁洁玲俯躺在泥泞中。

  由于她一动也不动,他吓了一跳,倏地奔到她的⾝边一把抱起她,发现她的四肢冰冷,但⾝体的温度却⾼得吓人。

  他知道出事了!

  马上什么也不顾的想把她抱进主屋,却以眼角余光瞄到陈妈在侧屋的一角招唤他。

  他马上抱着刁洁玲往陈妈的方向奔过去。

  陈妈快速的替已陷⼊昏的刁洁玲清洗⼲净,换上一⾝⼲慡的⾐物,再将她塞进厚重的棉被里。

  “你帮我把她扶起来。”陈妈端着滚烫的姜汤,打算灌到刁洁玲的口中。

  育明却坚持的说:“该带她去看医生的。”

  “除非你不想⼲了。”陈妈边灌刁洁玲姜汤,边提醒道:“这是他们两家的恩怨,不是我们能揷手的。”育明的眉头深皱“但她却是我带回来的,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

  “不会的,”陈妈毕竟是看多人间事“让她发发汗,不再‮磨折‬她,她会熬过的。”只是,熬过这次,她熬得过下次、下下次吗?

  “育明…”

  他们才在商讨该如何帮刁洁玲,主屋处已传来辜丽容的呼唤声。

  “我过去看看。”育明只是受雇于辜家,并没有什么决定权。

  “尽量拖延时间,她短期是恢复不了了。”陈妈不小心摸到刁洁玲満是伤痕的手掌,心彷佛被刺了一下。

  育明了然的点头离去。

  陈妈取出一个冰枕放在她的头下,不解的问:“你怎么会变这么多?如果你跟过去一样,谁都不会心疼;但你却变成这样逆来顺受,这样教我们怎么跟着主子一起欺庒你呢?”

  *****

  奔丽容不敢置信的问:“你说放过她?”一副想杀人的模样。

  育明赶紧解释“我只说这两天让她调养一下,否则,我怕辜先生会有意见,毕竟她是他计划中的工具。”

  也对,哥哥是不会原谅她把刁洁玲玩死的。

  “她现在怎样?”先看她的情况如何再做决定。

  “⾼烧不退,人也昏不醒。”育明尽量夸大其辞。

  “好吧!我去看看。”

  奔丽容终于做退让,没再利用辜耀堂不在时凌刁洁玲,但她却満心的不⾼兴,甚至趁刁洁玲沉睡不醒之际,重重的赏了她好几记巴掌,以怈心头之恨。

  而辜耀堂一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直奔进自己的房里,打算让刁洁玲帮他稍怈心头的火,但他又没找到人。

  他暴怒的下楼,对着才刚冲出房的妹妹怒责道:“她人呢?我不是代过,我回家时她必须在房里等我!”

  他非狠狠的责罚她,让她知道不得将他的话当作耳边风不可。

  可辜丽容却说了一句让他的心突然像是停了的话语“她病了,现在在陈妈的房里休养。”

  她病了?!

  不知为何,他就是无法把以前那活蹦跳的刁洁玲跟病痛两字画上等号,”怎么可能?”虽然他离开前,她就在上吐下泻。

  “她淋了点雨。”辜丽容轻描淡写的说。

  奔耀堂说不出自己心底的焦虑是什么,他二话不说,直往陈妈的房间冲去。

  推开陈妈的房门,看到躺在单人上的刁洁玲,他什么都没说,一把将她连被褥一起抱起,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陈妈尽职的在旁边解释着她目前的状况“她烧了两天,今天总算开始退烧了。”

  奔耀堂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自己的大上,手掌置于她的额头“好像还有点烫。”

  “好多了,”陈妈却放心的说:“我熬了点粥给她喝过,她的胃口也比前两天好。”

  闻言,他纠结的心才松了开来。

  但他怎么会为她担忧、怎么会因她而纠结自己的心,他却没去深思。

  “她的脸怎么?”红红的、肿肿的。

  陈妈当然不便回答,虽然她是目击者。

  “我打的。”辜丽容站在他的房门口坦⽩的说“谁教她这么会装病,我不能出气,打她两下应该不为过。”

  她对哥哥的表现很不満意,他怎么能这么关心刁洁玲?她是他们辜家的仇人耶!

  “动不动她,我自己会决定,不劳你烦。”他说得斩钉截铁“下回我再看到她⾝上有你动手的痕迹,我绝不轻饶。”

  奔丽容气得转⾝就走。

  “你出去吧!”辜耀堂对陈妈吩咐道:“一会儿去找育明领赏。”

  直到他和刁洁玲独处,他才以‮勾直‬勾的目光审视着她,才不过三天,她竟然消瘦成这样,脸⾊也变得惨⽩。

  他从被子中抓出她的两只小手,发现上面全是一道道被杂草割伤的伤痕,他以自己耝糙的指腹‮挲摩‬着“你没想到自己会受到这样的‮磨折‬吧?”

  想她该是个多么娇贵的人儿,在刁家处处被人捧在手心呵疼。

  “这会不会是老天可怜我们辜家,硬是将你送到我们手中,让我们发怈心头恨意呢?”他摸着她肿的小脸“如果你还是像以前一样蛮横不讲理,我绝不阻拦容容对你动手,可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看着她连睡眠时也显得善良可欺的模样,他忍不住捏捏自己的眉宇“你这样让我很难欺负得下去呢!”

  是啊!此刻躺在上的刁洁玲还真丑得可以,她的小脸肿得难看,连她细致的五官都有点变形;她的手上、腿上,连⾝上都是被蚊虫叮咬的小红包,看上去一点都不昅引人,但他却深深的被昅引。

  他是不是脑筋有点秀逗啊!

  他怎么会对这样丑的女人产生‮趣兴‬呢?

  控制不住自己的‮理生‬需求,辜耀堂急急的褪去自己的长,直接钻进被子里,开始在她満是印记的⾝上起来。

  刁洁玲只觉得自己本来很冷,冷到连心都觉得快跳不动了。

  但突然,她感到温暖了。

  她虽然没张开眼,⾝体却习惯的依偎过去,想从那具満是热度的悉⾝体汲取一点温暖。

  感觉她自动的靠近他,辜耀堂再也不想克制,直接对她上下其手起来…

  直到快达到⾼嘲,刁洁玲的思绪才真的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看到他俊帅的脸,她当下如看到至亲般的红了眼眶“你回来了…”

  她紧紧抓住他“我好想你喔…”

  她说出內心深处对他的想念,却让他的⾝子一僵,她…会不会太依恋他,而他会不会对她动了不该动的心?!

  不!不可能,他只恨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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