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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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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提出了让她带着亲兵入三秦省亲的想法,只是这一次,脫不开⾝的项少龙,给她提出来了另外一个想法。就是让她带着已经有七岁的养子项鹰一起入秦关游历一番。一开始,她也觉得项鹰已经醒事,自然应该出去走走。

  何况随从的虽然只是几个女仆,却是项少龙这两年精心‮教调‬的近卫队。因此这三秦一行虽然需要低调行事,却料想并不会有什么危险,然而今夜,当她发现这个项家血脉唯一继承者的项鹰竟然失踪的时候,她心中的恐慌,自然已经不需要用言语去表达。

  此时⾝处三秦之地,因为项家跟秦君的关系,她甚至连向当地的军政求救都不行。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项鹰始终现场唯一留下来的那块绢帛上所写的事情一样。

  在今夜三更过后,独自去此时她们所居住的校园后面的竹林。“夫人,你独⾝前往,实在是太过危险了。”

  作为琴清的首席伴游,也是这一次琴清护卫队的队长,荆柔已经不止一次想要劝阻女人的行为。

  然而眼下,这个精明的卫队长也知道,除了这么做,她们别无他法。于是,她将自己随⾝佩带的暗器袖箭取了下来,套在了琴清的手臂上。

  她本命叫荆小雅,是荆俊的远房表妹。几年前,因为资质出众,她被选入了项少龙的近卫队。

  而且还幸运的成为了奇女子善柔的弟子,而也是那时,她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柔。荆柔手上的这袖箭,经过了项少龙跟善柔几代的改进,不光威力已经超过了寻常弩箭。

  而且使用十分简单,虽然琴清没有丝毫武功,但就单凭手上的袖箭,就算是江湖上的硬手一时半会儿也不能近⾝。“夫人,我们就埋伏在山脚,离你不过十几丈的地方。倘若有任何的异常情况,我们立即会冲上来。”

  荆柔仔细的用琴清的衣袖遮挡住了袖箭。琴清喜欢有些通透的穿白⾊的蚕丝‮服衣‬,这让她必须要更加小心掩护好袖箭。因此荆柔反复提醒琴清,尽量将双手放在⾝后,以免衣袖的情况被对方看出端倪。

  “放心吧,我虽然不会武功,但也算是跟着夫君出生入死多次了。”琴清虽然面⾊凝重,却在尽量给周围的人传递一丝哪怕是虚无的信心,其实此时她的心里的忐忑,比其他的卫队要更甚。虽说学识过人,尤其是对于机簧的了解亦有独到之处,但也许是新婚夜留下来的阴影,琴清一直对那些杀人‮械器‬噤若寒蝉。是以此时袖箭在手,虽然对其原理了然于胸,却又如鲠在喉一样有着说不出的难受。

  “现在什么时候了?”“已经快到三更天了。”此时荆柔的其他手下,已经全部换好了夜行衣。在琴清离开小院之前,她们已经利用钢铁钩抓的攀爬,迅速散布在里小院的后山上面。

  “嗯,只求项家多福,能让我们渡过这一劫。”琴清叹了一口气,清幽的脸上一闪而过了一抹复杂的脸⾊。

  夜风吹过,两侧的竹林发出索索作响的声音。独自顺着石梯循阶而上的琴清,只觉得自己的手心都在冒汗。手中的灯笼,在夜风中微微的晃动着,昏暗的火光,成为了她感受周围一切的唯一依靠。

  每往前走几步,她就忍不住四周张望一下,仿佛是要找确认一下此时荆柔的手下就在她数尺之外才能安心一般。

  白皙的俏脸上,没有一丝的血⾊,尤其是此时她白衫依依,长发如丝,再加上手中的白⾊灯笼,让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也行的女鬼一样。

  恐怕任由是谁看到她这个样子,都会产生一种惧意,而更要命的是,此时的夜空中除了风声,竟然还传来了一阵细长而幽响的琴声。这琴声,绝非和着风声做歌。

  而就像是是来自幽冥里厉鬼的哀嚎一样,发出一种凄厉而急促的声音。琴清深昅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恐惧。她当然知道,这个声音并非是来自幽冥。

  而是来自于眼前这个⾝穿白衣的男人,只是跟自己相比,这个低头抚琴的男人虽然琴声诡异。

  但整个人却散发出一种恬静自如的气息。相比之下,反而是她的出现,会让眼前的气氛显得有些唐突。琴声停了,男人也慢慢抬起了头。

  他的脸上,并没有看到对琴清的这种出场方式而觉得有任何不妥。他就好像是一直在这里等着琴清一样,等女人出现后,只是用一旁的木枝拨弄了一下那几根在寒风中摇摆的蜡烛,让女人看的清楚自己的容貌。

  “你…是谁?”当琴清看到这张脸时,她立即产生了一种十分強烈的熟悉感,然而却又说不出来这张脸到底属于谁。抛开此时的境况不谈,这是一张完美的几乎找不到任何瑕疵的脸庞。眉宇间的英气,鼻唇上的风度,还有那双深邃的眼睛中发出的摄人心魄的诱惑力。

  这种感觉,让琴清觉得有些奇怪。她常年深居简秦宮,而秦王的生⺟朱姬乃是放荡形骸之人,因此在朱姬寝宮里的那些噤娈,可谓个个都是绝⾊无双的美男子。

  然而即使是那些人,也比不上眼前这个人给自己的感觉。山间空旷的一个平台上破旧的凉亭中,这个人的存在,就好像是让她⾝处另外一个时空一样,琴清的⾝体內。

  突然出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琴清很难形容出这种感觉是什么,然而现在,她知道她必须要先问男人一个问题。

  “你就是劫走项鹰的人?”这是两人之间说的第二句话,而男人显然也预料到了琴清的问题,嘴角微微一笑后,用一种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琴夫人此话不对,我们不是劫走的项鹰,我们是请走他的。”

  “请走?”琴清虽然没有江湖经验,却也明白对方对方的意思,无论是劫走还是请走,此时项鹰的确是在他的手上。此人要自己只⾝前往,定然是要来谈以项鹰为人质的条件。

  “你是秦宮的人?”琴清并没有开门见山的要对方开出条件,而是故意想要拖延时间,除了自己可以在更多的对话中了解男人的线索以外,也好争取时间让荆柔的手下控制住这里的现场“是不是秦王嬴政派你们来的。”

  “秦王?”男人听到了嬴政的名字,冷笑了一声说道:“我的确是跟秦宮有着莫大的关系,不过嬴政那条过河拆桥狗要想使唤我,恐怕也没有这么容易。”

  男人的话,让琴清內心一颤。作为嬴政曾经的太傅,被一个人当着面骂赢政,她的心中立即产生了一丝不悦。

  然而,她也不得不承认的是,包括赢政在处理项家的关系这件事情上,他的行为也算得上是过河拆桥。要不然,她也不会将自己的第一怀疑对象锁定在秦王⾝上了。

  “夫人放心吧,”男人优雅的摆了摆手,又是一笑道:“我这次前来,可不是为了对付项家。

  甚至对于项家上下,我也是十分尊敬的。”琴清将信将疑的听着男人的话,顿了顿才问道:“既然如此,你此时叫我来此到底所为何事?”

  虽然心中依然是十分警惕,但琴清紧张的心情已经慢慢放松了一点,按扣袖箭机簧的右手,也慢慢的松开了袖箭的板机。

  而就在相同的时间里,男人却做出了一个让琴清始料未及的举动。如同鬼魅一般,男人用一种十分轻灵的⾝法几乎是飘到了自己面前,而且不光如此,当男人的⾝法停下来之后,尽然跟琴清之间的距离,只有不过数寸之远。

  “我这次前来,可是为了国⾊天香的琴夫人啊。”男人的这句话,就如同一记鼓槌敲在琴清的心上一样,让她即惊慌,又不知所措,虽然已经为人妇多年,但琴清一直从內到外都保持着属于自己的那种⾼冷。因此即使是项少龙在⾝边的时候,她也很少跟男人保持这样的距离。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琴清突然觉得,自己的掌心就像是在冒汗一样,让自己情不自噤的想要抓着衣襟蹭几下。

  此时她跟男人的距离只有不到一尺,倘若她抬起手腕发射袖箭,就算是项少龙的反应也应该躲不开,但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好像并不愿意抬起手,而是想听对方把话说完先。“我想要的东西会很多…”男人的笑容中。

  突然多了一丝淫琊的笑意到:“就比如现在,我突然很想知道,夫人的这一⾝白衣之下,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番光景。在下一声御女无数,只是唯有夫人这神圣不可‮犯侵‬的⾝体是在下朝思暮想的东西,我想,夫人应该考虑一下我的这个要求吧。”说完,男人退了几步,让自己来到一个可以看清琴清的位置,其实此时男人心中也知道。

  此时毕竟是跟琴清的第一次见面,就算有项鹰的安危作为要挟,但要让琴清甘心就范,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琴清之所以名动天下,不光是因为万里无一的绝⾊,也因为她的那种让天下人望而却步的⾼冷。如果不是项少龙那种要女人不要命的人种奇葩,恐怕这个女人一辈子都会在深宮中渡过。

  然而这一次,男人突然发现好像自己错了,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成婚多年的原因,也不知道是否是因为项少龙这些年在塞北的声⾊犬马,眼前的这个女人,好像并没有那种他记忆中的那种孤⾼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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