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暗夜里,一道人影迅速走进一间破旧的屋内,十分警戒地看着四周,确定没有人跟踪,这才把门给关上。
“你可终于来了,我向来厌恶约的人。”黑暗的深处传来一道女声。
“对不起,对不起,最近公安捉械走私捉得紧。”那名男子身材矮小,长得一副獐头鼠目的模样。
“把货放在月光底下。”女子依然没有现身,黑暗之中只听得到她冷冷的声音。
“是是是。”那名男子连忙把皮箱打开,放置在窗户底下,好让那隐身于黑暗中的女子看清货品。
这次找上他买货的人,据说是一位冷酷无情的女杀手,但他才不信女人会成得了什么大气候。
“管少了一截,在哪儿?”她只消一眼便看穿一切,声音是更冷了,仿佛从曹地府所传来的鬼声一般。
“呃…得多付点钱才能拿得到。”他双手叠摩擦着,出一抹贼笑。
这次遇上了一位女买主,若不好好敲诈一笔,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
“在哪里?”女子在说话的同时,以手中的灭音手朝那人的双脚各一。
“啊!”男子立即惨叫出声,往前倒下。
“在哪儿?”女子站起身来朝他的方向近。
濒临死亡的男子终于瞧见传闻中杀人不眨眼的女杀手模样,在月光照下,她一头金发格外耀眼,水蓝色的眼瞳和高姚的身材,无一不证实她并非中国人。
都怪自已被她那一口标准的国语给骗了,以为遇上的是位中国籍的女杀手。
“在我的子口袋内,饶命呀!”他连忙道出那一截管的藏匿处。
“是吗?”她将手缓缓地举起,瞄准他的头颅“去死吧!”扣下扳机,毫不留情地将那人灭口。
伸手在那人的子口袋内一探,找到自己所想要的管之后,连同那只皮箱一起带走,往外步去,离开这栋破屋。
她最恨中国人了,要不是在这里找不到走私械的管道,她也用不着向那种人买货,品质不好又喜欢敲诈。
这是她的最后一件案子,打算休息一阵子之后再看看要不要继续这暗无天的暗杀工作。
米兰亚在暗巷之中穿梭,来到一处港口前,一位老妇划着一艘破烂的木筏朝她而来,她立即跃上。
老妇将一只信封交给米兰亚“这里头是你所要求的即期支票,如果仍嫌不够,可以向总裁拿,无论多少钱,他都会给你的。”
米兰亚接过信封,一句话也没说。
快到达下一处港口时,老妇开口问:“听说你打算休息一阵子?”
“是有这个打算。”米兰亚终于开口说话。
老是在黑暗中过日子,她也有些腻了。到各国去度个假,应该是个不错的主意。
到达港口之后,米兰亚立即跃下木筏。
“你会成功的吧?”老妇仍有些担忧地问道。然而一想起那即将被米兰亚暗杀的人物,她的脸孔立即狰狞起来。她绝不容许杀她女儿的凶手存活于这世上。
“我向来只接成功的任务。”米兰亚没有回过头来,一直往前步去,来到她事先就备妥在港口边的重型机车旁,一发动引擎立即扬长而去。
她来到一处热闹非凡的市中心,这里到处都是酒店、莺,以及深夜来这里寻的男人们。
米兰亚住进一栋酒店的房间内,将窗户打开,冷眼看着对面一栋酒店。
将皮箱打开,把里头的枝零件一一取出,组装完毕,瞄准对面酒店的大门口。
她今的目标是一位有名的大官,而他又是以贪渎闻名,还好渔。
不论他和那位老妇之间有何过节,她只须完成自己的任务即可。
米兰亚专注地看着对面,没一会儿的时间,目标出现并且走出大门口。
她瞄准好目标,扣下扳机,那人的头颅立即被子弹贯穿,当场死亡。
见任务达成,她动作迅速地将枝分解开来,夺门而出,骑着重型机车离开现场。
“来人呐,快去追杀手!”在那人身旁的保镖发现了米兰亚的行踪,立即下令开车追捕杀手。
米兰亚看着身后的车队,出一抹冷笑来。
看来那贪官的保镖尽职的。
随即加速往前奔驰,打算将他们甩开。
只是追逐米兰亚的保镖们似乎非要追捕到她不可,紧跟在后,任米兰亚怎样也甩不开。
米兰亚皱起眉头来,前方是座山头,她只能够进入山林之中,并试图将他们甩开。
于是她驶进山道之中,只是身后的车队一直不死心,紧追着她不放。
“快追,那人跑到山里头了!”大匹车队紧跟在后,一同进入山林里。
烦不烦呐?米兰亚在心中低声咒骂。
而为了躲避他们的追捕,米兰亚一时分了心,待她将视线调回前方时,赫然惊见眼前竟是一道急弯,弯道底下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米兰亚想紧急煞车时,却由于车速过快,无法煞住,就这样连人带车地冲飞出去,直落悬崖。
在她身后的车队连忙停下来,一群保镖奔至悬崖边查看状况。
“怎么办?这下子咱们该如何追?”其中一人问为首的保镖。
“怎么办?还不快想办法下去找,要是没找到那名杀手,你连饭都没得吃,等着去坐牢吧!”
于是便派人摸黑走山路,经过无数山径来到悬崖底下,找寻了老半天,却怎样也没找到杀手,只有见到那辆重型机车和犯案用的械。
“咱们找了许久,就是没找到那位杀手,人若是从那么高的悬崖上头摔下来,保证是必死无疑的。”一名部属向那为首之人报告。
那人一听,心想也对,于是便下命令“好了,咱们回去吧,将证物带回给上头的看就成了。”
“那杀手呢?”没有找到凶手,是无法向上头的长官代的。
“放心好了,咱们牢里的死囚特多,随便找一个代替就成了。”他早已想好对策。
“明白了。”那名部属立即向搜山的人宣布“咱们不必找了,回去差啦!”
众人于是返回市区,依照方才所想到的方法差了事。
只是没人知道那名杀手上哪去了,竟怎样也找不到下落。不过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肯定是难逃一死的。
米兰亚意识模糊地睁开眼来。
这是哪里?她记得自已被人追逐,落入悬崖底下,接下来她便失去意识。
只是这里放眼望去,全是一望无际的黄沙,炙热的太阳照得她全身疼痛不堪。
她究竟在哪儿?这里可是她死后的世界?但未免太过于踏实,她手中的黄沙在指间滑下,触感好真实。
她到底在哪里?谁来告诉她答案?
就在此时,她看见一匹黑马朝她的方向奔来,马背上有一名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他那似鹰般锐利的眼直瞅着她不放。
这名男子驾着马来到米兰亚的面前,以王者之姿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
“你是谁?”米兰亚虽然身体十分虚弱,但不允许自己懦弱的一面让人瞧见,怒眼瞪向来人,表现出强势的一面。那名男子全身皆覆于黑衫底下,脸孔也以面罩遮去大半,只出一双鹰眼来。
他没回答她的话,策马上前近她。
“你想做什么?”米兰亚想取杀了眼前这名男子,因为他给予她太多、太大的迫感,令她居然产生了畏惧的情绪反应来。
不管来人是谁,她都得杀了他才行。
但是米兰亚怎么也没料到,他的动作居然比她快,一把将她掳上马背来。
“你…”米兰亚震惊地倒一口气。
她居然会让这人有机可乘,落到这番局面,她还配称为杀手吗?
米兰亚想取出随身猎刀杀了这男人时,他又快了她一步,一掌劈向她的后颈。
“啊!”眼前一暗,米兰亚就此晕了过去。
男子将她的身躯扶正,拥入怀中,驾着马继续往前奔去,横越过这片黄沙,来到他的汗国…察合台。
男子一策马回到国都…阿力麻里,立即受到众人的热烈。“少主,您可回来啦!”
男子不发一语,驾马直往他的帐篷步去。
侍卫查哈里见主子回来,立即屈膝跪下恭。“少主,您回来了。”
“嗯。”阿格烈一跃下马,将他方才所掳回的人扛于肩上,步入帐篷之内。
查哈里见状,内心虽然怀疑,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以免怒少主,到时候可就有他的苦头吃了。
阿格烈将肩上的女子放下,仔细端详她的容貌。
这名女子拥有一头耀眼的金发,容貌更是无人能及;只是她身上的穿着打扮是他从未见过的。
她会是从哪里来的?阿罗思、孛烈儿、捏思?
不,他见过那些人,他们的发不像她这般耀眼,宛如黄金的泽,惑他的心。
她到底是谁?为何会坠落山崖?
无论她是谁,他已下定决心,要定她了。
阿格烈伸手轻抚着她细致的脸颊,一把扯下覆于脸上的面罩,在她的红上印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就此,她成为阿格烈的女人。
米兰亚逐渐自昏中清醒过来,她一睁开眼睛,立即一跃而起,往四衷拼去。
她在哪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米兰亚随即听见有脚步声朝着她的方向而来,她警戒地取出藏于身上的猎刀,往这帐篷的惟一出入口瞪去。
没一会儿,便有一名男子步入帐篷内,他那双似鹰的利眼教米兰亚无法忘记。
他就是击昏她的那名男子。
米兰亚动作迅速地一跃上前,以那把锋利的猎刀朝他的身上刺去。
没料到他居然轻松地一侧身,便痹篇她的攻击。
这怎么可能?米兰亚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阿格烈挑眉看着他所掳回的女人,居然会有如此的体力和活动力来杀他,看来他大可不必担心她会无法适应这大漠的生活。
“你是谁?”米兰亚见无法攻击到他,连忙往后退去,以一双警戒的眼瞪着他。
他到底是谁?而她又在哪里?她的心头涌上无数的疑惑。
阿格烈见她说的是汉语,不扬起一抹微笑来。她真的很特别,生得一副外族人的面孔,却说得一口标准的汉语。
她究竟是什么来历?他是更感兴趣了。
“我是察合台汗国的汗王之子…阿格烈,那你又是谁?”这是他有生以来头一次回答别人的问题,向来都是他质问别人。
“什么?”米兰亚瞪大眼眸。
他说什么?什么察合台汗国?在这世上哪有这个国家存在?
“你又是谁?从哪个国家来的?”阿格烈迈开步伐,往她近。
米兰亚连忙往帐篷的出口奔去,一掀开布帘,立即被外头的景象给惊住。
放眼望去全是帐篷、马匹、牛羊,以及古装打扮的人们。
阿格烈将她一把抱起,扛于肩头上,走回他的帐篷内,置于波斯地毯上。
米兰亚震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脑子全是疑问。
她…到底来到了哪里?这里的一切真实万分,不像幻境。她不是在现代吗?那为何这里的一切竟如此的陌生,与现代完全格格不入。
她到底在哪儿?谁来告诉她?
阿格烈紧瞅着地,难以自己地伸出手来轻抚她细致的容颜。
她的眼眸是他所见过最美的一双,宛如宝石般的湛蓝,深深惑了他的心。
在这世上,他要多少女人都有,然而他却不屑一顾,女人对他而言,只是和暖的工具,惟有她…这来历不明的女子,深深地撼动了他的心,想要一辈子拥有她,不放手。
米兰亚回过神来,见他的手正毫不忌讳地触摸着她,立即挥刀向前,将他俊酷的脸庞给划出一道怵目惊心的血痕来。
阿格烈挑了挑眉,伸手轻抚自己的伤口,见手指上沾染了鲜红的血,随即狂笑出声。
“哈,好样的子,够烈!”阿格烈伸手将她的利刃夺下,握紧她的双手,高举在她的头顶上。
“该死,放开我。”米兰亚见双手被他制住,便抬脚往他的下体用力踢去。
阿格烈见状,可没让她得逞,以他的一双长腿反于她的腿上,让她动弹不得。
“女人,你这么做可是一大不明智的举动。”阿格烈笑着说道。
这女人的子可真够烈的,不过…驯服起来的成就感可是非凡的。太过于柔弱的女子他可不爱,而她…处处合他的胃口。
他要定她了。
“放开我,你这该死的家伙!”米兰亚朝他不停的吼叫着。
这男人好大胆,居然敢这样对待她,她非杀了他不可,否则就有辱她杀手的威名。
“女人,看着我。”阿格烈以另一只手紧握住她小巧的下巴,她正视他。
米兰亚以一双愤恨的眼眸瞪着他,巴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女人,你给我仔细地听好了,以后你就是我阿格烈的女奴,你得遵从我的命令,不得违抗。”阿格烈语毕,随即俯下身去,霸道地掠夺她的。
米兰亚瞪大眼来。这男人居然胆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犯她,大胆到强吻她。
她可不是柔顺的绵羊任人欺,随即用力地张口一咬,成功地令他退开来。
“你!”阿格烈万万也没料到她居然会咬他的舌,口中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
“做梦,我下辈子也不可能成为你的女奴。”要她听从他的命令,办不到。
她才不管他是谁,身份有多尊贵,她绝不会服从于任何人。
“你!”阿格烈眯起一双盛怒的眼来瞪着她。
看来他非得好好地教训她一下,让她知道谁才是这大漠的王者不可了。
阿格烈取来绳索,将她双手绑起,置于头顶上,也没忘了将她那双强而有力的双腿一并绑住。
“你想干什么?”米兰亚看见他的举动,立即明了他想对她施刑,冷笑出声“哼,酷刑对我是没有用的。”
她历经许多种的酷刑,就连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他若真想驯服她,就干脆把她给杀了,倒来得省事许多。
阿格烈畔泛起一抹残酷的冷笑“那咱们试试看就知道了。”他一把将她捉起,绑于支撑帐篷的梁柱上。
接着阿格烈转过身去,取来一条泛着乌黑光泽的皮鞭,狠狠地朝她的背一去。
“唔…”米兰亚被这强劲的力道给打得差点疼晕过去,但仍倔强地撑下去,不让自己失去意识。
阿格烈可真没料到她居然这么能熬,他下手虽只有三分重,但足以教一般的男人求饶。
她的悍、倔强,令他震惊,在这世上竟会有这样的女人存在。
他得驯服地,要她成为他的人不可。
阿格烈于是又狠狠地朝她的背去。“说,你是我的女奴!”
米兰亚紧咬着,不让自己叫喊出声。
她的意识已逐渐模糊,但别想要她向他臣服。
阿格烈放下手中的长鞭,站立于她的面前,查看她的状况。
他下手太过于残暴,她背上的衣衫已全毁,鲜血汩汩出,令人见了怵目惊心。
米兰亚视线模糊地看见阿格烈来到自己的面前,朝他的脸上吐了一口口水“别想要我臣服于你。”随即晕了过去。
阿格烈笑着伸手拭去脸上的口水,将她从梁柱上放下,解开她手脚上的绳索。
他动作轻柔地把她抱起,放置于长的波斯地毯上,小心翼翼地将她的衣衫全数褪尽,看遍她洁净白皙的身子。
见到她身上竟有一堆大小不一的旧伤疤,他立即皱起眉来。
她这些伤痕可不是一般擦撞而来的,几乎大半是由人割伤、鞭打而来,他身经百战,见多伤口,又怎会分辨不出来?
她到底是谁?为何会拥有如此多的伤痕?他真的是对她的来历充好奇。
“查哈里,命人备一桶水来。”阿格烈扬声下令。
没一会儿,查哈里便将一桶水提入帐内。
眼前的景象虽然令他震惊,但一句话也没说便退下。
阿格烈将水桶提到她身边,随手取来一条干布沾水,小心翼翼地为她拭净背上的鲜血,并取来葯膏为她涂抹。
米兰亚在恍惚之中感觉有人在触碰她,连忙惊醒过来。
“你…”她完全没有料到自己一睁开眼来,会是这幅情景,她的身子全教他给看遍。“快放开我,你这混帐家伙!”她拼命挣扎要起身来。
“别动。”阿格烈连忙伸手制住她,令她动弹不得。
“你又想对我做什么了?快放开我!”米兰亚虽然负伤,但叫吼起来仍然强而有力。
她绝不容许他玷污她的清白之身。
“你背上的伤会因为你的动而再度血的。”他好心地为她医治伤口,可不希望她又负伤。
“少在那里假装好心。”米兰亚冷哼道“我会受伤,不正是你所造成的?”她直接道出他伤害她的事实来。
“你!”阿格烈紧皱眉峰,她的话语令他反驳不了。
两人就这么直瞪着对方,一言不发。
许久之后,阿格烈放开制住她的手,往一旁退去。“好了,你背上才刚擦过葯膏,最好别动。”
米兰亚一听,不解地瞪着他瞧。
他方才是在帮她擦葯?他怎有可能如此对待她?他刚刚可是差点杀了她啊!
阿格烈随手将布巾往她身上丢去。“拿去遮身。”就这么站在她的面前直瞅着她。
米兰亚马上以布巾遮身,但仍警戒地瞪着他瞧。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又是从哪里来的?”阿格烈已经逐渐了解她的子,愈是她就范,她愈是不会臣服的。
惟有逐渐攻占她的心,她才会臣服于他,成为他的人啊!
米兰亚瞪着他好一会儿之后,才缓缓道出自己的名字“米兰亚。”这是她有生以来头一次向人说出自己的名字来。
“很好,米兰亚,那你又是从哪儿来的?”阿格烈满意地扬起一抹微笑。如今,他可终于知道她的名字了。
“这儿又是哪里?”米兰亚反问他,迫切地想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我已经说过了,你正在我的汗国察合台境内。”阿格烈再次告诉她,神情平和并无不悦。
要是他的侍卫查哈里看见他此刻的模样和说话的语气,肯定不敢置信这会是他服侍多年的主子。
连他自己都觉得讶异,居然会如此有耐和好脾气地回答别人的问题,尤其对方还是一名他所掳来的女目人。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我从没听过这个国家的名字。”米兰亚不甚满意他的回答,皱着眉瞪视他。
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呀?他把她当成傻子玩吗?
“什么二十一世纪,现在是元朝。”阿格烈才觉得她莫名其妙哩!
这名女子是在胡说些什么?会不会是在大漠黄沙内热昏了头?
“元朝!”阿格烈的话令米兰亚怔住,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他刚才说了些什么?她有没有听错?
元朝?那不是中国古代的某一朝代吗?她怎么会来到这里?又是怎么来的?
天啊!她的脑?镆黄炻遥薹ㄔ偃ニ伎剂恕?br>
米兰亚冷静下来思索着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
她来到元朝之前,是被人追逐而不小心落入悬崖的,那么…她会不会就是在那时候落入这时空之中?
若真是这样,那么…她又该如何回去二十一世纪?脑海一片空白,怎样也想不透自己为何会来到这朝代,又该如何回去?
阿格烈往她的方向步去,蹲下身与她平视“米兰亚,你又在想些什么?”他很想知道她眼中的慌乱所为何来?
米兰亚抬起眼来,伪装强势地瞪着他“那与你无关吧!”她才不会向眼前这男人透心事。
阿格烈见她一脸警戒,原本想待她好的心情全没了,伸手一把捏紧她的下巴。“女人,你最好对我顺从一点,因为我是你的主子。”
米兰亚一听,冷眼瞪向他“休想要我顺从于你。”她绝不臣服。
“很好。”阿格烈眯起眼来。
好一名不知死活的女人,居然敢百般怒他,他没一刀将她杀死,她理应感激他了,还如此触怒他?
他会让她明白,不顺服于他会有何等下场。
阿格烈一把将她抱起,动作迅速地将她的双手反绑于身后,再紧绑于一旁的梁柱上。
“你要做什么?”米兰恶中有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以往,无论面对多凶狠的角色,她内心没有一丝畏惧存在,只有他…阿格烈,这男人令她内心畏惧不已。
他到底想对她做什么?她得逃,非逃离这里不可。米兰亚于是拼命扯动手腕上的绳索,但只是徒劳无功。
阿格烈一手将米兰亚仅存的皮以刀一把割开,让她全身赤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米兰亚心头一惊,瞪向他“你到底想干什么?”他该不会是想侵犯她吧?
阿格烈畔出一抹笑来“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伸手解开他的头,扳开她的大腿,猛然进入她的体内。
“啊!”米兰亚被这突然而来的疼痛给折磨得脑海一片空白,尖叫出声。
阿格烈完全不理会她的叫喊,径自在她的体内律动、进出着。
米兰亚用力咬着自己的下,不让自己嘶喊出声,以一双冷眼直瞪着他。
她要杀了他,她一定非杀了他不可,她绝不会放过他的。
阿格烈自然瞧见她怒眼瞪视的表情,但他假装没瞧见,仍不断在她的体内发望。
许久之后,阿格烈宣完,身离开,却瞧见在她身子底下的波斯地毯被染成一片血红,正道出他方才残酷夺去她处子之身的事实。
阿格烈见状,连忙往她的脸上望去,一瞧…更是令他心惊。
米兰亚为了不让自己叫喊出声,用力地咬紧自己的下,即使血也不在乎。
他伸手为她拭去她上的大片鲜血,却被她用力张口一咬。
阿格烈就这么地任由她咬着手臂,眉头不皱一下。
米兰亚将她对他的怨恨全倾注于这一咬之上。
她恨极他了,巴不得有把刀在手上,将他碎尸万段,杀他千百遍。
阿格烈连避也不避,就这么任凭她咬着自己的手臂,等着她松口为止。
米兰亚见状,于是放开他的手臂,瞪着他那早已被她咬得深可见骨的伤痕。
“你为什么不干脆一刀杀了我?”米兰亚质问他。他明明在刚才可以拿刀杀了她的,又何必忍受这一切?
阿格烈没有回答她,站起身来,将衣穿妥之后,转身就离去。
没一会工夫,便有两名女子进来。
“你们想做什么?”米兰亚警戒地瞪着她们瞧。
“少主命令咱们为你梳洗打扮一番。”那两名女子恭敬地说道,手上还拿了一袭衣衫。
“什么!”米兰亚瞪大眼来。
他心里头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到底又把她当成什么来看待?他既然要她成为他的女奴,那又何必派人来服侍她?她真的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那两名女子为米兰亚解开绳索,并取来巾为她拭净身子,之后再为她穿上衣衫。
米兰亚虽然并不清楚他心里头在打什么主意,但此刻是逃跑的绝佳时机,她非逃离这里不可。
于是米兰亚用力推开她们两人,提起脚便往外奔去,却怎么也没料到,才一冲出去,便和面而来的阿格烈撞在一起。
米兰亚直接撞入他宽阔的膛内,一把被他给抱住。
“放开我!”该死的,她居然怎样也逃离不了他。
阿格烈没去搭理她,径自抱着她往内步去,怒眼瞪向他之前派来服侍米兰亚的两名女子“滚。”
“是的。”她们两人连忙往外奔去,以免在这一刻惹火少主,连命都没了。
“放开我!”米兰亚使尽力气在他身上拳打脚踢,但他无动于衷。
阿格烈将她抱紧于怀中,见她如此有活力,不讪笑道:“你似乎是体力无穷,一点也不会因为方才那档事而力气全失,十分适合成为我的女人。”
“哼,我还有足够的力气来取你性命。”米兰亚冷声说道。她非杀了他不可。
“那很好,我十分期待你的表现。”阿格烈狂笑出声。他就爱她这子,够烈。
“你…”米兰亚气极。她恨透他讥讽的笑声。“你到底想怎样?我不是属于这时代的人,快放我走。”她最后不得不舍弃尊严,要求他放她离去。
“办不到,因为我要定你了。”阿格烈立即要她死了这条心,放弃离开他的念头。
他方才,不!早在第一眼见到她时,就下定决心要定她了,任谁也无法改变他的决定。
他刚才说了些什么?她有没有听错?
要定她?这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