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整天电话接来

　　忽然，我想起以前在厂里偶然听过那些男工人们说起过的一句顺口溜，忙说：“秀俊…你听过那个下的顺口溜吗？”他忙问：“阿姨…你说…”我想说，可实在张不开嘴，忙摇头：“算了！太下了…我说不出口…”

　　不想，他急了，使劲儿抠我两下，喊：“快说！快啊！”我受不了，只好点头：“好好好！我说！我说！你别急…我记得是这么说的…

　　“抠眼，抠眼，抠完眼一，尝出滋味才算完，男抠女眼，生活比甜，女抠男眼，生活才美满，互相抠眼，生活赞赞赞！”…你听听…多下！都是你们臭男人编出来作践我们女人的！下！”

　　“噗”他拔出手指直接举到我面前笑：“来，阿姨，唆了唆了…”“去你的！”我老脸涨得通红急忙闪躲，他一把揪住长发将脸扭过来，我急：“秀俊！你…”手指入口中，我迫不得已给他唆了干净。

　　“嘻嘻…阿姨，尝出滋味儿了？”他笑。“太…太过分了…呸呸…咳咳…”我觉得嘴里又臭又苦。

　　“阿姨…”他叫了声，一手迅速下运动，那大巴高高起，硬邦邦直冲我，巴头儿已经油亮油亮挤出水儿来。

　　他伸手将我散落的长发甩到一边，出脸蛋，急切喊：“给…”我顾不得自己难受，忙把脸侧过来，张开小嘴儿上去，一口叼住，不停吐，就这样，秀俊站在我身旁，依旧抠着我的眼儿，另一边享受我为他唆巴。

　　再看我，弯着，撅着股，侧着脸，伸缩脖子，双手还要自己扒开方便他抠。“阿姨…真舒服…我在上海出差这些日子…每天晚上在宾馆都接到电话…问我玩不玩女人…可我一想到你…对那些女人都没兴趣了…尤其是你装装得太好了！那些女人又怎么会？真是索然无味！”

　　他夸奖着，股前后摇晃用巴往我嗓子眼儿里捅。得到夸奖，我心里美，但奋力推开他责备：“还不住口！阿姨当然比那些小姐强！但绝不是你所说的什么“装”是真情！

　　我之所以…配合你做些下事儿…那…那是因为阿姨真心想你这个朋友！维系咱们之间的友谊！

　　毕竟咱俩是忘年！阿姨希望能规劝你！走上正路！我实在不忍心你就这么沉沦在望中无法自拔…从这一点上你应该能体会到我是一个多么…有爱心的…唔！咔咔咔…咳咳…”不等我说完，他的大巴再次狠狠入，直接深喉。

　　“阿姨！你这张嘴…简直…我太爱了！你嘴！你嘴！我想天天你嘴！往你嘴里！往你嘴里！往你嘴里放！往你嘴里拉屎！阿姨！我爱你这张嘴！”

　　他喊着叫着，一手搂住我的头，股快速前后摆动用巴使劲儿，也就几下，我立刻翻白眼儿。足足四五分钟，我只觉呼吸急促，好在他放开手。“咳咳…”我咳嗽几声，正要说话，他一把将我抱起直接按在沙发上。

　　“噗滋噗滋…”我高撅肥任凭他冲撞，老黑几乎泛滥，水儿四溅，门大张，开门客。能感受到他很“认真”的着我，每次都用力入到最深处。

　　而出时仅剩半个巴头儿。“秀俊…别这样…过分了你…”我整个人都随着他晃，烈叫着。

　　“噗”他出巴往手上啐了很多唾沫直接抹在眼儿上。我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忙喊：“不行！秀俊！真不行！停手吧…阿姨求你了…啊！”大巴钻入的刹那，我使劲向后撅股，愣是让他到部！

　　“哦…”我俩同时叫出声。“啪啪啪…”他火力全开，奋勇撞击，我干张嘴喊不出声来，感觉门似乎麻木了。“阿姨！太美了！”他最后叫了声，趴在我后背出积攒多的“货物”

　　“快起开！你…太过分了…”我慌张用力推开他，巴还没完全软掉，从眼儿出来的刹那，一股白色子跟着出来，他赶忙拿起茶几上的卫生巾递过，我一把抢过不停擦拭。“哎呦…怎么这么多…讨厌！”我嘴上责备。

　　其实门里酥酥麻麻的舒服。我把用过的卫生纸仍在地板上，他拿来扫帚打扫，这空当，我穿好子捋顺长发端坐沙发。

　　“秀俊！这是最后一次！真的！不和你开玩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这种行为对我这个老妇女来讲就是侮辱！太侮辱了！”我数落着，他哼哼哈哈的应付，其实我知道，还会有下次，而且会有很多次，但为了脸面我必须说。

　　“好啦！你知道错就行！阿姨希望你下次改正！看看你给我买的礼物吧。”我迅速转移话题。看得出，他花了心思更花了不少钱！

　　蕾丝边内衣内、时下流行的塑身运动、真丝绸上衣、软皮面高跟鞋、特色小吃零食糕点…秀俊收拾完和我坐在一起给我讲每种小吃的来历和上海的风土人情，我听得很入神，有些向往。

　　在他家逗留到很晚，我才提着一大包礼物回家，心中充喜悦、足。接下来的日子在快乐中度过，秀俊厂里事情多，工作忙，但他只要有空肯定叫我过去，虽然每次肯定会发生关系。

　　但这也是我期盼的。转眼，到了十五号。早起吃过早点又在公园散步，回家的时候发现休闲氧吧没开门，我也没多想，回家做饭。十六号。

　　早起没吃早点就来到休闲氧吧，一些老人围在门口议论纷纷，我凑近看，大门上贴着张字条，写“内部装修，十九号重新开业”虽然心里有点急但还是能稳住。

　　毕竟还有个说法。晚上秀俊叫我过去，我有些闷闷不乐，他见了问，我搪过去了。十七号。早餐在包子铺碰到了马姐、冯和刘大脚，大家都议论。

　　“我觉得不会出啥岔子！”苟胜边准备早餐边嚷。冯焦急问：“你咋那么肯定？”“您放心，我家还投了五万在老庞那！

　　我们就隔壁，天天碰面，我记得十四号那天晚上碰见老庞，见他正往车上搬东西，箱子啥的，我就问了一句，他说要收拾收拾办公室，重新一，我琢磨着他是挣了钱，想翻新一下，没多想。”

　　苟胜语气坚定，大家听了都松口气。马姐皱眉说：“可为啥我给老庞手机打过去，不是占线就是无人接听？”这话触动我心思，因为这两天我没少给老庞打电话，可一直没接通。刘大脚在旁搭茬：“哎呦！

　　人家老庞这么忙，整天电话接不过来，咋有闲工夫理你？人家都是大买卖！你省省吧！”我坐在角落里面对云、烧饼愣是没什么胃口，咬了口烧饼使劲儿往下咽，什么滋味都尝不到，注意力都在他们说话上。

　　“也不对啊！要说内部装修，怎么不提前几天通知？别人家都是提前通知，哪有事后才贴条的？”我大声说出自己的疑惑。

　　马姐白了我一眼：“事后通知咋啦？有通知就证明有人在！我给老庞打电话，虽说没打通但号码还在！这就证明一切正常！”刘大脚、冯、苟胜听了齐声说：“对！没错！肯定没事儿！”我无心吃饭，闷闷不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