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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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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旦情势对调,汪昱晴反倒呆愣的不知所措。

  “你不是要吗?来啊!”“我可以陪你,不过我警告你,一旦开始了,我可没办法停下来。”这是实话。

  “该死!”邵慕风倒菗了口冷气,低声诅咒。

  意识涣散的她还真是天杀的主动,完全不见平⽇百般推拒、冰清⽟洁的模样,这不仅没让他的心情变好,反之

  火大地想砍人!

  如果他不是凑巧发现她即将面临的危机,不就是陈聪明那个禽兽不如的混帐!?一想到这里,他便忍不住恶意

  地她细致的粉⾊肌肤,让她⾝上留下他刻意制造出来的印记。

  邵慕风一听,差点没抓狂地流出泪来。

  要是在平时,她能对自己这么主动地投怀送抱,他相信自己一定快乐得要飞起来,但面对此情此景,他真是

  哭无泪呀…

  “呃…风,求、求求你…”事实上,她并不清楚自己在求他什么,可是即将被焚烬的⾝躯鞭策着她的理

  ,驱使地说出大胆的言辞。

  “别急,慢慢来。”不知是说服她还是说服自己,总而言之,他并不想因急躁而伤了她。“我不想伤害你。”

  “可是我…我好难受…”她呜咽地将红印上他的臂膀。

  “我知道。”因为他的情况也很糟,但他必须确定她已经准备好了。

  和风醉人,寒冷冬⽇里难得的冬暖暖地拥抱着大地,顽⽪的触角伸展到世界的每个角落,懒懒地‮醒唤‬沉睡中

  的人们。

  汪昱晴趴在柔软的大上疲累地张开眼,似曾相识的房间、⾝体诚实反应出的酸⿇感,在在令她不得不闭上眼

  ,心头不住呻昑…

  天…昨晚的“噩梦”竟然成真了,她该怎么面对这一切I?

  一只手臂陡地环上她的,吓得她差点惊声尖叫;她僵硬的没敢动,用脚趾甲想都知道这只手臂的主人是谁。

  “亲爱的小汪汪,你还想赖吗?”慵懒而感的嗓音毫无预警地响起,顿时令她冒出一⾝冷汗,更是连呼昅

  的勇气都没有了。

  “你尽管装唾,反正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从她一睁开眼,他就知道她醒了,既然她执意当个睡美人,那么

  他很荣幸可以担任‮醒唤‬她的王子。

  “噢…”汪昱晴气恼地呻昑了声,他总是知道如何把她克得死死的。“邵先生,请你不要摸!”她用力地

  拍着他的手背,示意他不准来,声音却虚软的没有半丝说服力。

  “你昨晚可不是这么叫我的。”他挑起眉,魅惑地勾起浅浅的笑。

  一点都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而且我依稀记得,昨夜有个女人一直叫我‘不要停、不要停’…”

  他使坏地模仿她气娇昑的声音,不管像不像,总有那么个三分样。

  “拜托,求求你不要讲了…”汪昱晴一张粉脸苦得不能再苦,她羞赧地用被子盖住头,鸵鸟地眼不见为净。

  邵慕风玩心大起,⼲脆跟着她一头钻进丝质的薄被中,双手双脚霸道地将她锁进怀里,热呼呼的气息紧紧地包

  围着她所有的感官,她不安地扭了扭⾝躯。

  “嗯…你过去一点好不好?”热!说不出来的热!

  他怎么像橡⽪糖一样黏着人家不放?她气恼地露出头,用薄被包住颈部以下。

  “昨晚我也这么说过,可是有人紧抱着我不放耶!我不过是跟她学习来的呀。”

  “拜托…”

  “拜托什么?”他才不管她的抱怨,一迳儿地抱紧她。

  “小汪汪,你好⾊喔!”他笑弯了眉眼,不住在她耳边吹气。

  “谁、谁⾊了?你才⾊咧!

  “放、放手啦!”丢死人了,他怎么一大早就…

  两个人一起迟到了整整两个钟头。自然在公司里又掀起另一股猜臆的热嘲,俨然已成为整个公司里茶余饭后的

  最佳话题。

  沿途已接收到不少好奇眼光的洗礼,汪昱晴忐忑地踏进收发室,等着被周美芳一阵夹的嘲讽。

  “昱晴早啊。”林晓玲脸上挂着了然的笑意,笑嘻嘻地喊道。

  “咦?室长还没到吗?”不可讳言地,没看到周美芳在办公室里,的确让她大大地松了口气。

  “请假。”林晓玲伸了伸懒,主管不在,难得的偷懒时光。“听说去相亲了。”

  “相亲!?”这可是令人惊讶的答案,汪昱晴忍不住睁大美眸。

  “是啊,她也三十岁了,家里急嘛!”林晓玲耸了耸肩,陡地脸上的笑容带丝调侃。“邵先生送你来的?”

  “我的天…”她翻了翻⽩眼,忍不住哀着额头。

  她人才刚进办公室,怎么晓玲就已经知道了?她怀疑自己还能有多少秘普间?

  “烦恼是没用的,你们一进公司,总机已经尽责地广为宣传了。”林晓玲忍不住哈哈大笑。这就是办公室文化

  ,没办法,生活苦闷嘛!总得挖掘些绯闻来闲话家常。

  “噢…”她懊恼地低咒了声。

  “没什么不好啊,我说过邵先生是个好对象。”林晓玲转了转手上的原子笔。“他的羽翼够大,也许能保护你

  不再受室长的‘摧残’。”

  “拜托你别再说了。”这句话几乎已成了她的招牌话。

  “不过好虽好,可他花名在外,你还是好好想个对策,紧紧地把他拴在带,不然你会很惨。”林晓玲以过

  来人的口吻劝道。

  拴在带?她茫然了,自己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拴住他?

  两人会变成这种关系是她始料未及的,要不是陈聪明的琊念,也许两条平行线永远都不可能集在一起,而如

  今,她该怎么‮开解‬这团已找不到线头的混

  “孩子!?”总裁办公室里一阵错愕,扬声的包括总裁铁鹰瀚、邵慕风、雷飒和风飘呜,唯一面不改⾊的是语

  出惊人的⾕胤扬。

  “不会吧,一个活蹦跳的小孩,你竟然可以隐蔵六年!?”凤飘鸣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显然不太相信好

  友投下的炸弹。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胤扬气定神闲地喝了口咖啡,他的震惊已接受时间的安抚,不会再像在座者般目

  瞪口呆。

  “孩子的妈呢?你打算怎么做?”铁鹰瀚是唯一有家室的人,问的自然是比较实际的问题。

  “我还没想到。”提到那个女人,⾕胤扬的俊脸一沉,显然不愿提及。

  “嘿嘿,不知道我们有没有机会见到她?”邵慕风⽪⽪地⼲笑着,他相信大家对这个答案都很感‮趣兴‬,因为他

  已瞧见三颗不断点头的头颅。

  可回应他的却是一记凌厉的眼神,成功地让每个人噤声。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散会。”今天原本不过是寻常的工作会报,不意听到如此震撼的话题,铁鹰瀚挥了挥

  手,他需要冷静一下。

  原来他手下的四大将也都到了该婚嫁的年纪了,可他却没料到是这样的突如其来。

  孩子是上天给的礼物,但六岁…嗯,回家可得好好地给小软糖“教育教育”

  四人鱼贯地走出总裁办公室,⾕胤扬打了声招呼便先行走人,懒得跟那些碎嘴的男人攀谈。

  “看不出来这家伙这么会保密。”凤飘鸣看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显然还没有从惊讶里走出来。

  “每个人难免都会有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雷飒拍了拍凤飘鸣的肩,他倒是恢复得顶快。“你呢?什么时候

  让胖妹生个来玩?”

  凤飘鸣蓦然红了脸,不自在地向他挥挥拳头。“我警告你,你别讲!”

  “这么动?”合着这家伙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自己踩到他的痛处了,不然他脸红个什么劲儿?雷

  飒只得陪着笑脸。“开开玩笑嘛,那么紧张⼲么?”

  “开玩笑也得有限度!”凤飘鸣咬牙切齿,平⽇的慵懒不见踪影。“不聊了,闪人。”他气呼呼地踩着大步离

  去。

  “叹,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喜别人提到胖妹,你还故意?”邵慕风摇了‮头摇‬,这些宝贝!

  “我想看他可以忍耐到什么程度。”雷飒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迟到两个小时,汪昱晴魅力惊人呐!”他以手

  肘撞了撞邵慕风的肚子,调侃道。

  邵慕风闻言勾起薄,不发一语。

  “⼲么笑得那么暖昧?恶心的。”雷飒啐了他一口。

  “嘿,你今天话真的很多耶!”平常是除非必要,否则雷飒本懒得开金口,今天是怎么搞的,话多如牛⽑?

  “怪不习惯的。”他咕哝了声。

  “嗨!‘大叔’,今天真不是个吉祥⽇,很倒楣在这里遇到你。”一个甜甜的女孩拍了拍雷飒的肩,脸上挂着

  甜甜的笑容,嘴里吐出来的倒是完全不甜的字句。

  “你怎么会在这里?”雷飒不敢置信地瞪着女孩,好像看到琊恶的女巫。

  “啊,我没告诉你吗?”女孩大大的眼充満灵动之光,她依然笑得很甜,填得腻人。“今天开始,我就是铁鹰

  集团的员工了,很不幸地跟你成为同事。”

  邵慕风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听到最后那句话,他忍不住笑出声。

  “啊,你是大叔的朋友吗?”女孩脸上写満了同情,怜悯地看着笑得开怀的邵慕风。“你一定是上辈子忘了烧

  好香,才会成为大叔的朋友。”她一脸正⾊,完全不像在开玩笑。

  听她这么说,邵慕风再也忍不住地大笑。

  雷飒到哪认识个这么有趣的女孩?有趣!实在太有趣了!这女孩比起总裁夫人阮棠的趣味更胜一筹,好样的!

  “够了吧你!”雷飒气恼地瞪着邵慕风,直到他停止引人侧目的笑声,才转⾝对着女孩说:“你哪个单位的?”

  “秘书科。”女孩眨了眨眼,诚实回答。

  “分配哪个主管?”

  “姆…这不关大叔的事吧?”女孩露出甜甜的笑花,她努了努嘴,抱紧前的公文夹,朝邵慕风挥挥手。“

  大叔倒楣的朋友,下次见啦!”说完便小跑步地离去。

  “大叔?”邵慕风挑眉笑道。

  “你看我像吗?”雷飒没好气地瞪着他。

  “像!怎么不像?”邵慕风可⾼兴了,夸张地大声嚷嚷。

  “是吗?哪里像?”雷飒摸了摸酷脸,信心大打折扣。

  “你不是常板着脸吗?活像个不苟言笑的糟老头。”雷飒是四人里最严肃的,邵慕风难得逮到机会消遣他,当

  然要“粉用力”地给他消这一番啦!

  “鬼话!”雷飒皱起眉,不屑地撇撇嘴。

  “我说的要是鬼话,那女孩怎会对你直喊‘大叔’?”雷飒的脸越臭,邵慕风的心情便越好,硬是拿那个女孩

  来刺他。

  “懒得跟你罗嗦,走了。”雷飒挥挥手,算是打过招呼,头也不回地离去。

  看来大伙儿都遇到问题了耶!冬天的脚步已逐渐离去,理论上天气应该转暖啦,怎么周遭的气流却这么诡异,

  冷飕飕的?

  叹,管他的呢!避他寒流还是刮台风,他可是稳坐台风眼,平静无波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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