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冰雕之斗
此时任意面目清慡,却是时间太长,胡须在冰流前练武时就刮掉了。看起来年龄到有二十五六岁,比原先年轻了很多,但所表现出来的气势却也是十分昅引人。任意不知冰雕节的规矩如何,便一路行走穿行间,最后见到了一家客栈,便走了进去,进去后,客栈乃竟然是坐満了许多人,就是三六雅间也都全部租出,任意询问客栈老板是否有房屋住宿,却是被告知已经全部有人住了。任意心中无奈,心想我这一晚上不可能在城中露宿吧,以往在野外露宿那是天大地大只有他一人,此时这満城都是人,谁知道你这一会找个没人的地方睡了,下一会会不会这里就变的吵闹了。实在是这城里的人太多了,郁闷之下任意开始在城中穿行了起来,最后见⾝上⾐服在练武的过程中已经脏破不堪,便也买了一⾝⽩⾊的⾐服。在冰雕城中除去单薄的內⾐外,外⾐最薄的也是绵的,而任意⾝上有钱,便也买了一声不厚不薄的⽩⾊棉⾐穿在了⾝上。
虽然价格不贵,但任意对穿着却是并不看重,任意能穿就行了,更何况任意⾝上有天蚕⾐在⾝,自是有了很大的保障,而天蚕⾐天蚕丝精炼而成,穿戴者可百毒不侵,平常刀具利刃也都不能给穿戴着带来伤害。当然最让任意喜的是,这天蚕⾐之上不沾任何赃物,始终保持雪⽩一片,此刻和任意一⾝內外的⽩⾐配合起来方才显得极其协调搭配。而原本喜黑⾊、⽩⾊、蓝⾊的任意自然是三种颜⾊都会穿,而此时适合⽩⾊,想到这⽩雪乃天然纯洁之物,同时更想起自己所练的虚云气和天霜气都乃⽔气的变化,于是就想着以后要穿⽩⾐而行了。刮掉胡须、面⽩光洁,再配合着一⾝⽩⾐,顿时显得俊秀非常,让许多人欣赏不已。此地冰冷异常,人人都⾝穿棉⾐,包的严实,更显得臃肿,此时出现了任意这样的异类自是昅人眼神。只可惜任意空手,并没有任何装饰,而这里冰天雪地,到也不适合折扇或是⽟笛之类的装饰物。而任意⾝上虽然有精美⽟佩等装饰物在⾝,但却也不想为自己留下⿇烦。以免⾝上佩带之物佩带过后,当他以后转换⾝份时,怕会被人认出,于是任意便绝了任何装饰或打扮的心思。只以一⾝⽩⾊单棉⾐而行,冷风吹过,却只是让任意感到冰凉。
一路行走,任意从酒楼中买了一个稍显精致漂亮的酒葫芦,装満了酒后,原本想要在酒楼中听说书人说江湖上的事,但最后却无奈地退出,原因自是无他,却是人太多了,没有位置让任意坐⾝。就连空隙的地方都是很小,任意的到来虽然引起一些人的注意,但却也只是让众人好奇和惊讶而已。而此时任意的名声却也被传到了冰雕城中来,说书人自是不会放弃这些好题材,时间久了自是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任意。但说书人只说任意,也就是莫名穿黑⾊单⾐,⽪肤⽩净,有两撇胡须,而此时任意却是一⾝⽩⾐,穿的也是棉⾐,胡须也已经刮掉。而很多人也都没有见过任意,所以也就不知道这人就是莫名。冰雕城虽不如天朝本源的那些城大,但规模却也不小,任意随着渐渐少去的人群走了一个小时,虽然也见了三个酒馆和一家大酒楼,但里面却依旧是人満为患。途中任意也见到另外几家客栈,但里面都是住満了人。一时间任意对住店和找个安静的地方不报幻想了,于是任意便在街道上边喝酒边观赏着那些各种模样的冰雕。冰雕的形态有数百种乃至上千种之多,让任意看的眼花缭,但看的时间长了却也感到无聊,而不知何时任意却是走到了冰雕城外城的边缘。
⼊目所见却是一家看似规模不怎么样的客栈,但任意却是听到了喧闹的声音从客栈中传出,见这客栈位置偏僻,任意便也走了进去。客栈不大,但却有着二层,一层的大厅內有十几个人正做在一起聊着什么。在见到任意进来后,都是一愣,随即便有人说道:“又有人来了,今天的人可真多啊,比去年多了一倍不止…”
有声音接着说道:“冰雕外城和內城大小一百多家客栈几乎全部住満了,还有许多人把自己的家都开放出来钱赚了,等一个月的冰雕节过后,冰雕城的人恐怕都富的流油了吧…”
众人一阵感叹,却是埋怨这破碎虚空的钱不好赚,有些出生好的玩家固然有钱,但钱花完之后也就没有了,就如现实中一样,没有一技在手的话,也只能⼲苦力活了。而如此一来就行成了贫福两个阶层,但却胜在破碎虚空中变数太多,运气好的人,虽然出生好,但这并不代表他同样聪明。而虽然运气不好的人没有好的出生,但却胜在现实和虚拟的时间比例,可以放心地做很多事,如此一步一步的走上来,却是最塌实的步骤,又能锻炼心志,又能体验历程,却是不可多得的。如此一来自是⾼下立分,
任意得知有空房时,也是松了口气,随后任意便也在大厅內坐了下来,独自点了一些菜,等待着时间的流逝和消耗。那十几人先后打量了任意好几眼,却是惊讶任意的体质,同时也都怀疑任意是不是⾼手NPC,不然又怎会穿的如此单薄,虽然给人以潇洒无比的感觉,但却着实让一些人內心不能接受。怀疑这冰冷的天气是虚假的,不然怎么他们会冷,但任意却不会冷。
片刻后菜上了上来,任意静静地独自吃了起来,而这时那十几人也都开始渐渐将声音放大了,只听其中一个年龄稍大点的人说道:“明天冰雕节开局时听说有冰⽟做为奖励送出,还有一百两⻩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众人一翻惊异和询问,却是有一些人并不知道有此事,但知道的人却也有几人,只听其中一人开口说道:“是真的,除了一百两⻩金和冰⽟之外还有另外的奖品,至于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但我想明天开始到结束这一个月的时间一定会非常热闹的…”
“是啊,还能看到好多美女选美,真是的,都快赶的上现实了…”
“这你就错了,你要是不把破碎虚空当做现实来看的话,你迟早会出⿇烦的,破碎虚空就是另一个现实,而且比现实还要现实。最起码现实中有法律的约束,没有杀人的现象出现,但是这里面却是时常都有,你能知道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吗…”
“这到是,我还真没想过这样的事…呵呵,不过谁让咱出生不好,也没有本事呢,唉,还好时间够多,只要努力应该能赶的上去,等那些⾼手到时候互相残杀,死伤无数,还有一些人被弄残了杀自后,说不准我也就稳稳地站起来了,这可是大多数人的想法啊,嘿嘿,⾼手和⾼手争斗死绝之后,我们这些低手就会成为⾼手,只要努力,到是没有什么事是做不成的…”
任意惊讶地看着那说话的人,却见那是个再普通不过的青年,没想到这样的一个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而且有着这样的想法。但是这人说的却是非常正确,不噤让任意考虑起了这个问题。在江湖上成名的人自然要面对人的挑战,也或许就有许多人看你不顺眼来找你⿇烦,这样的人満世界都是。谁能保证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这个⾼手能坚持多长时间,现在⾼超的医者或是神医都还没有出现,而就算到时出现,就正如那说书人所说,江湖是无数个不确定的因素组成的,也就是说,到时候各种稀奇古怪的杀人手段都会出现。就比如用毒,你能保证一个看上去极其平常的人就能信任吗。谁知道人家会不会背后给上你一刀,或者是下毒,放暗器之类的。所以说一切都是防不胜防,就是武功再⾼,也会有失手的时候。唯一险保的就是做一个平常人,但是这世界上又有几个人愿意做平常人,就是任意也不会。只不过方法不同,任意思索片刻后心中却也有了主意。
任意心中认为,要想减少无辜死亡的可能,就必须做到时刻头脑冷静,懂得思考利弊。而且还要制造一个平常的⾝份出来,而这个平常的⾝份就是为了掩饰那几个不平常的⾝份必须出现的。就如代表着排云掌和摘星手的任意,代表着腿法和天霜拳的莫名。无论是任意还是莫名,在施展武功的时候都不能施展出对方的武功,除非任意想要透露自己的⾝份,否则任意就必须要时刻注意。想起自己任意和莫名这两个名字在江湖上也都大有声名,一时间任意心中不噤苦笑。一直以来无论是任意,或是是莫名,两人恐怕都被外人看做是神秘的人。当然两人中任意自是最为神秘,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再出现在玩家的耳中。而莫名也虽然大多数不现⾝影,但比之任意却并不显得太过神秘,但无论如何,对此刻的任意来说都是⿇烦。对现在的任意来说,鹰王不到万不得已是一定不用的,而鹰王成长迅速,飞行之⾼却已经不被众人发现,这到解决了任意的一块心病。恐怕现在依旧有许多人在羡慕任意有鹰王陪伴吧,却不知任意心中是无比的苦恼。
众人继续谈论着,到是说了许多任意所不知道的事情,而始终任意也都没有搀和到里面去。也没有人找他说话,显然是因为任意外露的冰冷气息所导致吧。然而这冰冷的气息并不是任意內心的写照,而是天霜气进⼊到霜痕境界的一个实真写照。实则这股寒气是隐忍不发的,并不外露,也没有虚云气那样中庸,但任意不经意流露出的气息就会使的周围的空气变的更加冰冷,这实则是此刻的任意也并不了解的和意识到的。在任意看来,此刻的他没有任何问题,却不知已然有问题出现在他的⾝上了。
无聊地坐在桌前想着从进⼊破碎虚空一直到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事情,仿佛一切都是在梦中一般,现实中又如何能有这样的经历。现在不但有了,而且还是如此的让人难忘。虽然路途上让许多NPC乃至玩家留意或是追捕,但总得说来,虽然从本源逃到了雪域,但是其中的过程却是任意所喜的,虽然努力了许多,但有着虚云气和冰心诀的辅助,一切都显得是如此的轻松…夜渐渐地深了,那些谈论的人也都渐渐散去,任意也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期待着第二天的来临…
任意睡的不,但当一声声震天的钟声传⼊到耳中时,任意耳旁也传来了一阵阵大骂声,伴随着慌急噪的声音,任意起,进行了梳洗。虽然是睡在软之上,但任意却并没有睡,这和他经常露宿野外有关,所以才会有此警觉。
钟声结束后,任意也梳洗完毕,依旧是穿着那⾝⽩⾐,任意精神抖擞地走到了大厅,要了一些早点准备吃过之后就去看看外面到底怎么回事。现在的时间也只不过是早晨六点多而已,天⾊才是刚刚亮了起来,怪不得那些人会破口大骂了,任意并未感觉到什么,所以便一边吃着一边听客栈老板在那里吆喝着店小二,做这⼲那…
任意吃饭的过程中就有玩家从楼上下来,期间有人埋怨道:“他娘的,不就是个冰雕节吗,有必要这么早就叫人起吗…”
任意吃过早点时,昨天的那伙人方才完全走了下来,而任意这时也结帐走出了客栈,但却是预先付了五天的房前。按任意的打算是,如果这冰雕节还有点看头的话,他就一直住到结束,如果冰雕节没什么看头或玩头的话,他也就只在这里住上三五天,到时候再去看看雪域有没有什么地方没去过的。如果真的在雪域无事可做的话就回天朝本源去,尽管很是不舍这里的练功环境,但任意真正喜的还是本源的山清⽔秀,虽然雪域也有一些绿⾊,但是⼊眼所见却总是⽩茫茫一片,时间久了,恐怕再怎么喜雪的人也要感到厌烦。
任意一路前行,跟着人群向內城走去,不想越走人群越多,直到任意走到內城门口时人群已然变的十分拥挤了。任意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人,心中自是感叹非常。而进⼊內城后,任意更是见到內城的无数人正从四面八方的街道上向一个地方前进,如此蹒跚地走了近两个小时,任意方才跟着人群走到了一个大巨的大型广场前,只见那广场之上建有⾼约近十米的⾼台,⾼台之上有一跟大巨无比的巨型冰柱,冰柱的⾼度竟有着五六十米⾼。任意细看之下见这冰柱是一层层叠到那么⾼的,却是不知道冰柱的用意何在。而此时人群依旧在涌动,慢慢地占据了四面八方的边缘台阶。最后形成了一个局面,那正中的⾼型台就如一个角斗场的中心一般,而任意所在的四周则是一层⾼过一层,每一层上都有着许多人。而这样的台阶竟有着二十多层,任意进来时虽然也有发现,但进来后却方才感觉到这⾼台和其中心圆台的巧妙。
此时已经到了九点左右,还有三个小时冰雕节就会开始。而这个时候却见一个人一个窜跃,竟是从那圆台的八方之中的一条胳膊耝细的耝绳上飞跃而上,只见其踏绳而飞,竟是潇洒地瞬间飞过了三十来米的耝绳,然后落在了圆台之上。只见这人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只见其开口大声说道:“冰雕斗三个小时后正式开始,这三个小时內请有趣兴参加的人到三十六处领取处领取牌号,领取牌号的人就坐在最第一排等待时辰一到就上台自由竞赛…”
见众人沉默在听,中年人继续说道:“这次的规矩和上两次一样,可一人单独参加,可多人结伴参加,但最多只能五人。我们的胜利规矩有两条,分别是得到牌号最多的人胜利,还有就是摘取到冰柱之上的五朵冰花方才能胜利。另外,只要是被打下十米⾼台的人就失去继续参赛的资格。而领到牌号的人,所有的人都必须在两个时辰內上台,否则两个小时一过就当弃权而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