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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情关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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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龙公子停顿了一下,回头向练‮姐小‬看去,目含嫉妒。

  练‮姐小‬在心中叹了口气,心想,这次定是得罪了他,不过自己不可能看着这小伙子如此送死。复抬头向金龙公子道:“公子可能听小女子一言?”

  金龙公子点了点头,心想,看你想说什么好了,这小子早晚会让他难看。

  练‮姐小‬哪里会想到他已经决定了罗易的命运,道:“凭公子在江湖的⾝份与地位和这样的小子一般见识,岂不是有损公子的清誉?”看的出来她对罗易也没有什么好的印象,仅是称其小子。

  金龙公子哈哈大笑道:“练‮姐小‬想来也不是第一天走江湖了,当知道江湖人要的就是快意恩仇,哪里来的那么多顾忌!”突然,罗易又觉得此时的金龙公子也不是那么的讨厌了,最少他还有一分江湖的真情。

  练‮姐小‬秀眉微皱道:“不知公子可曾发现这小子毫无武功可言,与一个手无缚之力的人为敌,怕不是公子的本意吧?”

  金龙公子点了点头沉声道:“这我早就知道,想来‮姐小‬也听到了,可在下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能因为他没有武功我就可以放过他对我的侮辱。”

  “难道没有变通的办法?”练‮姐小‬有点儿气道。

  金龙公子一看练‮姐小‬要生气的样子,知道引起她注意的愿望也基本达到了,那自己就放这小子一马也对自己没有什么损失,相反,还可能被人家认为怀宽广。楚不知他一开始的做法就引起了别人的不満,只是鉴于他师⽗的名头太⾼,没有人敢报打不平而已。

  金龙公子看了看站在那儿双目紧闭的罗易道:“既然‮姐小‬为他求情,这个面子还是可以的,不过,一掌可以免了,但他必须给在下赔礼道歉。”

  练‮姐小‬暗想,凭他的⾝份地位能在这种情况下做了让步,却是给了自己很大的面子,因此道:“这是应该的,我相信这小伙子也不会有什么反对的意见。”最后这句话实际是在向罗易说的。

  本来,练‮姐小‬想能够救得罗易一命那还不可以吗?实际上她忽略了男人的尊严问题。

  罗易本就对她刚刚开始时的反应很是不満,现在一听她在为自己求情,心中的难堪更甚,脸⾊变的铁青,心中暗暗呐喊:我不需要你的怜悯!双拳紧握,动的心情使他看上去象是因为害怕而⾝体抖动。

  金龙公子看着不断抖动的罗易道:“那要看人家愿不愿意了?”一副嘲笑的口吻。

  练‮姐小‬向罗易道:“不知你意下如何?”

  罗易睁开充満⾎丝的双眼,盯了练‮姐小‬一眼,庒下动的情绪道:“这赔礼道歉在下不会接受,在下并不认为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

  金龙公子冷冷一笑,什么也没说,他早就从罗易的神情看出,他不会就此屈服。带着玩味的心情看着练‮姐小‬如何解决。

  练‮姐小‬有点诧异的看着罗易,心想,还算有些骨气,但现在也不是你显骨气的时候啊,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不然如此大好的活命机会怎么就放过了?难道说他另有所依?

  练‮姐小‬又再次看向罗易,怕他真的是深蔵不露的⾼手,可是一如原来,凭自己的⽔云真气也不能在他的体內发现任何气流的情况,她相信自己的判断不会错。

  难道说另外一个人是?

  不过从金龙公子两家奴的反应来看,也不可能,那这小子到底想⼲什么?

  练‮姐小‬久久的注视着罗易,金龙公子等的不耐烦的道:“练‮姐小‬认为如何?”

  练‮姐小‬道:“公子真的不能放弃吗?”

  金龙公子笑道:“练‮姐小‬认为呢?”语气暗含不悦。

  练‮姐小‬叹了口气,看了罗易两眼,摇了‮头摇‬,没说什么退回自己的座位。

  金龙公子得意的向罗易道:“你自己放弃了一次机会,这不能怪别人,只能怪你生不逢时。”

  罗易没有任何感情的双目先是向练‮姐小‬扫去,然后又回到金龙公子的⾝上,道:“阁下废话太多了。”

  金龙公子一愣,心中怒气急剧上升,还真没有人敢如此和他说过话呢,就凭这,今天就有要了他命的理由。

  练‮姐小‬神⾊一暗,心道,这不是找死吗?难道说自己就真的眼看这小子送命?可想起师⽗的话,她感到自己真的很难做。因此心中又有点暗狠自己的无能为力。

  金龙公子怒极而笑道:“好,在下还真佩服阁下的勇气。接好!”刚才他还拉了一个架势,准备向罗易出手,这样看来他是有意如此。“接好”刚一出口,罗易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就感到金龙公子的手掌轻轻的在自己前一按,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练‮姐小‬的脸⾊一变,四家奴全都冷冷一笑。

  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罗易只感到手掌轻触前,还在想就这功夫也说大话!还没来的及有所表示,就感到随其手掌而来的是一屡极细的气体从自己的前向里钻去,在內腑爆开,一口鲜⾎噴洒而出,⾝体向后飞去!

  ⻩元此时不知哪里来的气力,大叫一声象是要把喉咙撑开,硬是挣脫了两家奴的捆绕,在第一时间冲向罗易飞去的方向,凄惨的叫了一声:“阿易!”

  罗易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在连续撞翻了四五张桌子后,⾝体猛的贴到了墙上,一顿,向下扑倒。

  ⻩元把他小心翼翼的翻了过来:一张嘴仍然在不断的向外冒着鲜⾎,感觉到有人动了他的⾝体,艰难的睁开无神的双眼看到⻩元痛苦的样子,给了他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沙哑的道:“大元哥,你说我还有希望吗?”

  ⻩元痛苦的心情一时哪里会明⽩他说的是什么,慌忙不断的点头,说道:“一定有希望的,一定会的!”

  罗易笑了笑,努力的把头向上抬了抬,可平时没有注意到这个头竟然是如此的重,最终只好放弃这个不能成功的动作,又看了看⻩元,心想,自己的命运为什么比冷百涛差了那么多?同样是惹是生非,同样遇到的是嚣张人物,为什么他就可以有个令人羡慕的师⽗而自己却要去见阎王?

  ⻩元带泪的双眼向练‮姐小‬望去,心中恨意顿生,如果不是因为她罗易哪里会有这般遭遇,不过看来这恨是没有办法讨回了,无论是自己还是罗易,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就是遇到名师怕也不会有她那般修为,现在⻩元有点相信命运是不可改变的了。

  收回目光,⻩元小心的抱起罗易,没有任何表情的向楼下走去。

  练‮姐小‬抬起手来,张了张嘴,可最终什么也没有说,仅是叹了口气,她心中是有点抱歉,可并不难过。

  楚云基看了看这几个和他格格不⼊的人,心中也实是害怕,虽然他相信练‮姐小‬在这儿他不会有什么事,可从心中冒上来的寒意仍让他很快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练‮姐小‬一副惋惜的模样让金龙公子极其不慡,可一想到现在该走的人都走了,心中又不免有所得意。

  ⻩元一边抱着呼昅渐无的罗易,一边想着二人从认识到现在的种种,不由得更是恨起练‮姐小‬,对金龙公子虽说也有恨意,可那毕竟是练‮姐小‬带出的事,如果没有练‮姐小‬的事情怎么也不会有现在罗易的样子。不过看着渐渐发冷的罗易,说什么都为时已晚。

  ⻩元満怀悲愤的心情,抱着罗易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现在他跟本就弄不明⽩自己要⼲什么,回去吗?他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谁也不会想到罗易会落到这样的下场,自己要给他报仇吗?

  可看看自己的⾝手,要哪一天才能实现这个愿望?自己是可以不断的努力来提⾼⾝手,难道别人不会,尤其是从金龙公子的排场来看,说什么自己都不会有多大的机会。那练‮姐小‬就更不要说了,凭金龙公子的排场见了练‮姐小‬还恭敬有加,可想而知她的来头更大。

  ⻩元是越想越丧气,不知不觉间竟然抱着罗易回到了他们前锋营的驻地。

  “这是怎么了?”站在门前值班的兄弟看到⻩元抱着罗易,都吃惊的问道。

  ⻩元一脸悲愤,什么也说不出口,仅是把罗易搂的更紧一些,仿佛他还会飞走般!

  一个值班的士兵看他没有回话,上前两步,向他怀中的罗易看去:罗易那张沾満自己鲜⾎的脸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忍不住惊叫一声,道:“兄弟,这是怎么了?”边说边要从⻩元的手中接过罗易,谁知⻩元死死的抱着不放,士兵没有办法,又伸手试了试罗易的呼昅,心随时凉了下来,已经没有任何呼昅了。

  “快来两个兄弟,出事了!”士兵敞开喉咙的喊道,真的是有点不可思议,他们前锋营的兄弟在大都是没有多大的权势,但敢于正面和他们有过结的海震没有几个。

  随他的呼叫,从里面一涌而出十几个人来,七手八脚的硬是把罗易从⻩元的手中夺了过来。

  ⻩元愣愣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他应该做什么,或者该做的都已经有人做了。

  有人小声的道:“去叫马营长了吗?”

  “马营长就到。”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还不知道,和他一起的那人可能刺太重。”

  “那这两个人你认识吗?”

  “认识,一个叫⻩元一个叫罗易,都是从蜀云山来的。”

  “是…”

  “马营长来了!”不知谁叫了一声,就听马营长怒气冲冲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死人了,都围在门前象个什么样子!”

  围在一起的士兵面面相觑,马营长怎么就知道了出人命了?

  实际上马营长哪里知道出了什么事,刚刚有人和他说出事了,他也没问出了什么事就赶了来,在这非常时期一点小事也不可忽视。

  众人为马川翔让开了一条道,他从中过来,摆在他面前的是怎样的一副画面:⻩元无精打采的木然的站在那儿,罗易则横躺在地上,脸上仍然凝固着他自己紫黑⾊的鲜⾎双目紧闭,神态安详。

  马川翔躯体一震,最不想看到的还是看到了。他本来对⻩元还是很放心的,所以在走的时候也没有代他们什么。在他想来,罗易有⻩元照顾着还会出什么问题,而且还在大都,应该没有什么人敢大胆生事。

  哪里想到仅仅是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出了这种事。现在说什么似乎都有些晚了。

  马川翔慢慢的走到罗易的⾝前,蹲下⾝来,心中难以抑制的后悔不断侵蚀他的感觉,如果,如果他好好的代,想来也不会有这种事情出现。

  ‮摩抚‬着罗易満是鲜⾎的脸,他心中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从蜀云山之后,他和老曹看中的三个人,现在两个最好的没有了,老天何其不公?

  马川翔站起⾝来,看着木然的⻩元,心中也不是很生气,想到定是他们遇到了不过抗拒的事情,而且,单凭他往⽇的表现应该可以知道不会因为他们故意招惹是非,所以出了这些事,谁都没话说。

  在⻩元的人中一点,⻩元打了个冷战,无神的目光开始聚集。

  ⻩元先是感到眼前出现七八糟的颜⾊,再就是声音的嘈杂。最后,马营长黯然的表情摆在他的面前。

  心头一震,⻩元看向四周,前锋营的弟兄很多都关心的站在周围,他难过的低下了头,都是他不好,不然站在他⾝边的将是他最好的朋友——罗易,现在,是啊,现在他在什么地方?罗易在什么地方呢?

  ⻩元逐渐又要糊起来。

  马川翔此时问道:“⻩元,你们究竟出了什么事?罗易是怎么死的?”

  ⻩元愣了一下,意识又回到了罗易飞起的一瞬间,回到练‮姐小‬那不‮实真‬的美丽中,回到金龙公子得意的冷笑中,罗易就死在这里。

  抬头看向马营长,道:“马营长,我…”他不知道该怎么和马川翔说,说什么。

  马川翔手掌在他的背上轻轻按了下去,随手掌⻩元感到一股温暖的气流向自己的⾝体传来。

  他以为马川翔在为他疗伤,⾝体动了一动道:“我没受伤。”

  马川翔道:“我知道,你别动,你现在急气攻心,对你以后不好。”说着继续为他输送真气,大概运行一周天之后,⻩元的精神略有好转,他放了手道:“现在可以说说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才出去一会的工夫就弄成这样。”他心中也是有气,只不过,看⻩元的样子不好发作而已。

  ⻩元叹了口气道:“好能是因为什么,就是遇到了強梁而已。”

  前锋营的其他士兵义愤填膺的道:“谁如此大胆,我们去找回来!”

  “对,找回来!”一时之间,群情奋。甚至有人开始收拾家伙,准备大动⼲戈,这种事确实不应该发生在他们的头上,一般情况下,在大都他们不闹事就酸老天爷积了德,现在居然有人打到了自己的头上,岂不是老虎头上拔⽑。

  马川翔看着快要失去控制的局面,大叫一声道:“你们知道找谁吗?”

  士兵都是一愕,是啊,⻩元还没说是什么人⼲的呢,又都齐刷刷的看向⻩元。

  ⻩元看想马川翔道:“我是不认识,不过听到别人称他为金龙公子。”

  “金龙公子?”马川翔紧锁眉头的自语道,他印象中好象听说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踌躇了一会道:“你们谁听说过?”

  大家互相看了看,都摇了‮头摇‬,没有人听说过。

  “大概长相如何?”马川翔问道。

  ⻩元道:“样子很英俊,个头和我相当,有四个跟班。”想了想有道“他的武功看来不弱,在酒楼上的江湖人听了他的名号都很吃惊。”

  “你们到了什么酒楼?”马川翔问道。

  ⻩元心想,难道这里酒楼还分三六九等,不过他没说,只是把他们去的酒楼和马川翔说了,马川翔心道,这也没有什么,遇到什么人了呢?

  他一时没有想到是什么人,下意识的又向地上的罗易看了看,罗易的脸⾊红红的,煞是鲜,马川翔心想,死了还与别人不一样。

  抬头刚想再问⻩元什么,可猛然间叫了声:“不对!”迅速又蹲下伸手搭在罗易的动脉上。

  大家都被他弄糊涂了,难道说死人还会复活不成?

  马川翔脸⾊忽⽩忽红,大家的心也忽上忽下,忐忑不安。

  ⻩元实在忍不住道:“马营长,阿易还活着吗?”

  这是大家都想知道的,也是大家都希望的结果。

  马川翔谨慎的道:“还不能确定他是否能活过来,但肯定是不没死了。”说到这儿,站起⾝来道“来两个人把他抬进去,小心一点!”

  ⻩元此时的精神又好了起来,马上和另一位士兵把罗易小心的抬到了里面,轻轻的放在上。

  马川翔向大家道:“都回去吧,不要在这儿打扰他,他需要休息,我还要找一位大夫来给他看看,究竟有什么问题。”

  一位士兵马上道:“我去,我知道城里有位很好的內科大夫。”说完,也不等马川翔回答,转⾝就向外跑去。

  ⻩元看了心中着实感动,这就是同袍友谊啊!这个士兵以前从没见过。

  大夫来的很快,不过看他那气愤的样子,想来这士兵用的手段有待商榷了。这些现在都不是应该关心的事。

  大夫満心怨气的被这士兵拉来,本来想有什么病人也不看的,可到了罗易的面前,大夫的天让他很快就忘记了什么怨气。

  练的搭脉,看眼神,察⾆苔。着实忙活了一会。

  站起⾝来,长出了一口气道:“没什么大事,只是一时闭过了气,內腑有些许受伤,不过不是很严重,开一副葯给他灌下,明天就可以起,三天就可以痊愈了。”

  “就这么简单?”⻩元怎么也不会相信,马川翔也有点不信,看向那位请人的士兵,意思是说你请的人管用吗?却听大夫生气的道:“你怀疑老朽的医术吗?在大都你要是能找到比老朽更好的大夫,我明天就摘牌。”

  马川翔忙道:“老先生可别生气,他只是心急,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大夫道:“老朽知道,只是他不该怀疑老朽的医术。快找人给他抓葯,明天如果不能醒来再叫我。”大夫开了一张方子,马川翔马上派人去抓来,又好声好气的把大夫送走。

  前锋营办事的效率还是有的,很快,就把葯给罗易灌了下去,最后只留下⻩元一人在他⾝边守着,其他人都回去休息。

  ⻩元看着口起伏的罗易,终于放下了吊起的心来,疲倦的精神也向他袭来,不知不觉在罗易的⾝边睡去。

  漫长而又短暂的‮夜一‬,⻩元正在梦见自己和金龙公子手,只觉得右肩被金龙公子轻轻一按,自己象罗易一般飞了出去,一声大叫,跳⾝而起,双手在前结成手印,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眼睛睁的大大的,就是没有目标。

  此时传来一道声音:“你在⼲什么?”

  ⻩元甩了甩头,又仔细的看了看,确定真的没有什么金龙公子,那谁在说话?

  罗易!罗易醒了!⻩元忙收起自己可笑的动作,同时意识到自己是在梦中,不好意思而又‮奋兴‬的道:“阿易,你好了!”

  罗易寂寞的笑了笑道:“还能怎么样,”顿了顿又道“谢谢你,大元哥。”

  ⻩元走到他的前轻轻的拍拍他的肩道:“谢什么,我们是兄弟嘛!”

  罗易苦楚的笑了笑道:“让你笑话了。”

  ⻩元笑道:“那有什么,男人追求女人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谁也不会笑话你的。”

  罗易点了点头,心中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现在的感觉。

  ⻩元看他好了许多,似乎心情也没有那么动,因而问道:“还想那练‮姐小‬吗?”

  罗易一阵茫,是啊,现在对练‮姐小‬有什么想法呢?如果说不想,那是不是在骗自己?明明心中对她仍然难以忘记,而且还因为昨天的事情反而更增加了他对练‮姐小‬的印象。现在回想起来,似乎昨天也不能全怪练‮姐小‬,自己和她非亲非故,又不认识,有必要对自己表现的多么热心吗?看来心中对她又有谅解的打算。

  但为什么感觉中仍然有说不出的东西梗在心头呢?

  ⻩元暗暗的叹了口气,他理解罗易的现在心情,他知道这是正常的反应,罗易第一次恋爱,很正常有这种结果,失恋而已,相信很快就会好的,如果不是如此,还真让人怀疑他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呢。⻩元又看了看他道:“别想的那么多,现在先把伤势养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罗易机械的点了点头,他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说什么,现在的心情并不是⻩元想象的那么简单,他的感觉就是他自己也不是很明⽩,何况是他人呢。

  早饭的时候马川翔来看了他,对他的醒来感到欣慰,可他明显的表现出疲惫,想来‮夜一‬可能都没有休息好。代了几句话,就匆匆的离开了,⻩元倒是感到有点不对,但什么地方不对,他还没有弄的明⽩,也就不放在心上。

  罗易的伤势好的速度之快,令人有点戏剧的感觉,比大夫预计的还要提前了一天半,到第二天的下午,基本就全好了。

  站在院子中,罗易才有心情打量这本应该早就悉的环境,他刚发现,原来这院子是如此之大,可以想象,原来的家主一定是富甲一方,财大气耝的人物。

  不说别的,之看这院子就可以知道了,⾜⾜有百丈见方,地势平坦,且全是细纱⻩土混合的地面,这工程也不是一般商贾能有的。

  院子向后,是成排的⾼大建筑,可以想象在原来大院中,熙来攘往的家人,嘈杂而又热闹。

  罗易慢慢在院子中跺步,‮浴沐‬着夕的余辉,看朝霞变幻不定,心情少有的平静。

  不是他已经忘记了伤痛,伤痛在他心中只是更深了,他永远不会忘记金龙公子所赐予他的,如果有机会他定要谢谢金龙公子,没有他的那一掌,他不会明⽩很多的事情。

  但这并不是说他就哎哟放弃了这一掌之恨,该回报的他不会忘记,还有就是他不想再提的练‮姐小‬,再见的时刻,他相信自己回平静的和她说自己的想法,这可能就是成

  金龙公子向有点失魂落魄的练‮姐小‬道:“不知练‮姐小‬可有下一目的地?”

  练‮姐小‬收回心思,犹豫了顷刻道:“我打算回苏福见圣手无敌前辈。”

  金龙公子精神一震,‮奋兴‬的想,她不是对自己有什么暗示吧!道:“如此正和小生同路,在下当一尽地主之谊,想我师⽗当非常练‮姐小‬的到来。”

  金龙公子几乎是难以掩饰自己的‮奋兴‬心情,招来四个家奴马上结帐走人。

  唉!男人,谁能潇洒的走进走出情网?现在想来他对罗易的作为也不为过分,感情的事情,谁也不能和他人分享啊!

  练‮姐小‬看着金龙公子的神情,平静的心湖泛起罗易倔強而又略有稚气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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