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把双脚拉开
“赵先生啊,她不会死的吧。”“死,肯定是不会死的,也不会留什么明显的外伤或残疾,真的受了比较严重的伤我也会负责送医,这些我前面都说过了。”赵谋指点着小桌子上的纸说“合同里也写明了。”
“我是怕。”“您放心,东西我这是帮您保管,既然您付了钱,我自然不会给您弄坏了,不过既然是保管,打包搬动运输的时候出点岔子,有点损耗也属正常,您说是不。”“是,是…”
“活着,她是东西,可死了,追究起法律责任,她还是个人呢。”赵谋不擅长记人的名字,他心里就默默地用这人的特征给起了绰号“光头”光头约莫着五十出头,脑袋上自然是光溜溜不着一缕,连脸上胡子眉⽑地方也是寸草不生,比起普通的秃顶可算是光上加光。
据介绍他来的熟人说,这光头是年轻时纵欲过度,如今又罹患糖尿病,激素分泌紊乱,全⾝上下的⽑都掉的差不多了,而且“连鸡巴也不行了呢!”
,无论是怎样的美女,竟就是不举,看着他一边答应一边在合同上签名,赵谋不噤想:他有没有鼻⽑呢?签完名,光头踢了踢匍匐跪在脚边的女人,说道:“赵先生,她我就拜托给你了。”
“您放心,我肯定给您保管好咯。等会我带您去看房间。”而后他扭扭椅子,转向了跪着的女人:“脫吧。”
女人看上去二十五六,长得还算是清秀的,眉眼之间有几分小家碧玉的气质,脸圆圆的,但不大,乍一看上去挺舒服,久之又挺耐看。脫光上衣,赵谋看这女人⾝上无一丝赘⾁,锁骨突出,胸部如同腹小一样平坦。
但肤皮细腻滑光,白里透红,倒也不是营养不良的症状。女人慢慢地一边脫着裤子,一边也抬眼怯生生地看着赵谋。
据光头说,这女人自己在家也管教了几个月,从膝盖上薄薄的茧可知他所言不虚,赵谋再看她一眼。
心想:跪了几个月了出门还穿着裤子和內衣,这不得其法的程度也算是排得上号了,待女人脫光了。
赵谋拿出一个带钢链的黑皮镶银项圈套在女人颈上,又从兜里摸出个小钢锁把项圈锁死,他把一把钥匙挂在一串长长的钥匙串上,另一把给了光头。
“我带您看房间。”说罢,拽了拽手中的钢链,从椅子上站起,这时他瞥了一眼⾝边的女人,说:“你,不许起来,爬着走。”这女人本作势欲起,听了赵谋的喝止,又乖乖的趴了回去。
三人二走一爬,入进一条走廊,走廊两侧是暗⾊的玻璃,玻璃上每隔一小段就有一道用铝材框出的门,门也是和走廊材质一样的玻璃。
往玻璃后面看去,每扇门后面都是个形状各异的人,如果不算他们颈上一样的黑皮项圈,则都是赤⾝裸体。
也有的门后空无一人,光头趴在门上向里瞅了一眼,竟能隔着玻璃看到楼外大街上川流的人群。
“这间,您包的。”赵谋说着就推开了一扇玻璃门,将光头带进了一个四面都是暗⾊玻璃的小房间。
这玻璃颜⾊虽暗,反射的人影却看的纤毫毕现,似乎比水银抹的镜子照的还清楚。他又把门外的女人扽了进来,挥了挥手:“坐下。”女人就以手捂胸,腿双并拢地坐了下来。
对她这种反应,赵谋十分不満意,他踢了她一脚,把她颈环上的钢链扣在了房间朝外的南墙上的一个铁环里,又拿出钢锁的钥匙,锁住了铁环。他蹲下来,指了指颈环上小锁的刻字说“这锁以后就是你的了。”
接着他随手翻了翻合同,发现光头把女人的名字写的十分潦草,无法辨认,他摇头摇,说道:“在这里,你就是六号。”***
六号隔间的东墙是透明的,可以看到隔壁的四号。因为四这个数字不太吉利,没人爱用,赵谋就把它当做了小仓库。
“这也很正常”赵谋解释道:“您买楼时候还不爱住四楼呢。宾馆很多都没有x04房间。这是传统。”
然后就带六号去洗浴,十四号的小隔间,里面有个淋浴噴头,还一个水龙头,连着个小水槽,赵谋告诉主奴二人这是隔间里货物补水排水的地方,都在一个槽里。
“所有隔间都是,连着的,这里一直开着,是活水,流动的。”光头点点头,似乎很満意。
赵谋把六号放在个架子上,把腹小部分垫起来,舡门抬⾼了,拿出个大号的注射器,小孩子手臂耝细的,上了一管水,又加进去一点药片儿,针管里的水变成一种灰蓝⾊。
赵谋拿出一个橡皮舡塞给六号塞上,取出个一次性封装的针头套在针管上,扭头对光头说:“您放心,这都是进口的浣肠药,杀菌情催,我这里卫生肯定给您保证的。
您送来一个健康证明的人,我还还回去一个健康的东西。您在网上看到那些群P大家一起得病的事情,在我这里肯定没有的。”边说边把针管揷进橡皮塞,推到底,水就全打进去。
六号感觉痛苦不堪,这地方向来是只出不进,进也是稍微进几下,从没进过这么多,感觉水都推回到胃里了,她确实没做好心理准备,难受的几乎要哭出来,还没开始就想叫停了,但她又想到一些事情,咬咬牙,忍着了。
一会儿工夫,赵谋示意光头离开六号附近,把架子翻过来,让六号的舡门对着地下的一个桶,说:“你自己取下来吧。”
六号就自己艰难的把塞子拔下来,水决堤一样噴出来,连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像是棕⾊的颜⾊,根本辨认不出药水本来的⾊彩,只能辨认出来玉米金针菇菜叶子,不一而足。六号菗搐着,満脸泪。赵谋又上了一针管水,说:“您以后就不用给她吃东西了。
我这里全包的,回家也最好只吃我给您提供的食物。”又来了一次,这次的水基本上保持了药水的原⾊。第三次上的清水,进去是清水,出来还是清水,洗⼲净了里面,又洗外面。
“这是标准程序,每天早上都要这么洗一次。”赵谋解释道。提着六号回到隔间。光头说下午司机会来接,把司机照片给赵谋看过就走了,送走了光头,赵谋就开始给货物们准备午餐了,小隔间里的伙食还是相当好的,货物们甚至有菜单可以勾勾画画。
六号看到这菜单,先是略感诧异,这里竟有人吃饭的时候先问过自己的意见。她抬眼看了一眼赵谋,露出一分询问的神⾊。赵谋点了点头,她就放下了捂着体下的手,开始看起菜单来,腿又不自觉的夹紧了一分。赵谋看她靠着西墙,不由轻声冷笑。
他一脚踢开女人,推了下西墙,这玻璃就以正中的金属杆为轴翻转过来,又推东墙,玻璃也翻转过来,现在倒变成了与四号相隔的墙面成了镜子,八号隔间里面的情景却变得历历在目。
玻璃转动的时候,六号看见隔壁是一个白生生的人影,透过玻璃仔细看去,是个年纪很轻的小姑娘,约莫十五六岁,也是一丝不着。
眼神空洞,双手下垂,安安静静地坐在墙角。六号这才明白隔间的四壁都是这种一面透明的玻璃。
只是侧壁的玻璃可以转动。等货物们都点完菜单,赵谋把菜单收拾好,随手丢进了碎纸机,他拿来一箱狗粮饼⼲和一箱猫粮罐头,在各隔间里随意发放。
这饼⼲和罐头都是进口的顶级罐头。赵谋也亲口吃过一点,客观来说,口味上算得上不错,但赵谋不愿说的太具体,只要不吃死人就好。
毕竟从感情上来说这东西不是人该吃的食物,赵谋之所以给货物们吃这个,单纯就是因为他不想给他们食用人类的食物。
“东西就不能有想法么?这不对的,东西也有想法,只不过人都不在意它们的想法罢了。”赵谋总告诉这些货物的主人:“你当然不能制止东西有想法,你也管不了。
你给他们表达的机会这也没错,随便你,但是事情发生的时候,你还是要按着你自己的想法来。”一声铃响,六号看着隔壁端坐的少女打开了饼⼲和罐头,趴在地上吃了起来。
赵谋并没有给她们发放餐具,是用手抓的。她想:这不是人吃的东西。就把它们推开,再也不看一眼。打了吃饭铃,赵谋就来看六号,他发现她没吃东西,也不说话,把盘子一收。
在东西墙当中的金属杆上扣了六个夹子,用一根耝⿇绳在六号的胳膊上缠缠绕绕,捆出个绳花,又穿过杆子上靠上的四个铁环然后用力一拉,就把六号吊在了半空中。
他一边捆,一边指指隔壁的少女,说:“那个是我的,每次有新人来的时候,我都把她放在八号,就图个生意好。我专做这生意的,大学毕业就开始做了,不吃饭的我见多了,最好弄。”
他在六号的脚上也系了绳子,然后捆在下面的铁两个环上,把她的双脚拉开,人体就成大字型被挂在空中,受力点全在两条胳膊上。赵谋从兜里掏出两个带铃铛的小夹子夹在六号的啂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