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爸爸在打鼾

　　我和弟弟像往常一样，回到家，这时候，家里来了一个我们不愿意见到的人。我可恶嘴脸的父亲。父亲先是抱着我们一顿痛哭，然后诉说怎么怎么想我们。

　　然后从包里拿出了两部‮机手‬，（当时的诺基亚n90触屏，当时只有妈妈有一个，当时蛮贵的）我们两个懵懵懂懂的接了礼物，还以为爸爸回心转意的时候，爸爸回过头：“阿萍，你看，他们需要一个爸爸！”

　　我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拿起弟弟把玩的‮机手‬，塞到父亲的手里，转⾝拉着弟弟站到妈妈面前“爸，我们挺好的，只求你别打扰我们了！”

　　爸爸脸⾊变的“小兔崽子有你什么事！”其实我现在回忆当时的感觉，就是一种恐惧的反应，怕⺟亲重新回到父亲的⾝边，当时自己给自己的感觉是，我要保护⺟亲，不想回到当时，担惊受怕的曰子。

　　我怕妈妈，又挨打，又回火坑，甚至怕，自己不能和⺟亲像现在一样亲密，可能这个的私心更大一点！可是弟弟当时哭了出来，蹲在地上，我准备哄他，结果他狠狠的给了我一拳“哥，你在⼲啥啊！爸妈和好不好吗？”

　　弟弟当时拉着妈妈的手说“我不想被别人说是单亲家庭了，妈你和我爸和好行不行！”我当时被打的，喘不上气。妈妈扶着我。不停的痛哭。我眼看就妈妈就要妥协了，没办法，我忍着痛，对弟弟说“老弟，你想想，妈妈如果回去，再挨打怎么办！”

　　弟弟当时犹豫了一下，毕竟当时，爸爸打妈妈，太‮忍残‬，我和弟弟被关在屋子里，父亲在外面‮狂疯‬的打妈妈，知道现在我经常会做这样的噩梦！

　　弟弟盯着父亲，可恶的父亲这时候直接跪了下来“阿萍我保证，以后对你好好的。绝对不会。”

　　弟弟当时真的是猪队友，非要给爷爷打电话，让爷爷做个见证，事实证明，这并没有什么用，只是劝回了妈妈再入火坑。

　　有了爷爷奶奶，爸爸，弟弟的劝说，妈妈和我只能妥协，重新入这个大炼狱里，重新的挣扎，求生。＊＊＊父亲成功入住了进来，妈妈也考虑了我们的情况下，也没有再说什么。

　　在弟弟与父亲的双重讨好下。妈妈勉強答应了下来，虽然父亲当时对我曲意讨好，但是我总有一种戒心在里面。

　　感觉就和领地来了另一个雄性生物，争夺另一个雌性。我尽可能的跟着⺟亲，让父亲和⺟亲尽可能的少接触。

　　其实在花丛老手的父亲面前，这一切，从入住，都是注定的，父亲和妈妈在一起了，父亲得手了，如同一个污秽玷污了我的女神。还记得是哪一晚上，差不多是深夜了。

　　我起床喝水，听到了妈妈的卧室有奇怪的声音。看过‮片a‬的我，知道，这是‮爱做‬的声音。妈妈断断续续的嗯，父亲低声的呢喃，我这心里五味交陈，站在门口，似乎连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不久，又听到房里传来了一些声音，那是那种大人快到的声音。

　　很激烈，还有父亲耝耝的喘息声，妈妈也是喘着气，仔细的听还可以听到，妈妈的细声轻语还不时地轻声说：“轻点，轻点，明天你去把货送一下。”

　　虽然声音清脆，依旧掩盖不住⾝体敏感的变化，父亲一定很卖力。我的手都颤抖了起来，我手放在门把手上，我想冲进去，可是冲进去，除了尴尬，挨骂还能怎么样呢，又过了一会，我才慢慢松开门，回到自己的床边竖起耳朵。我听到她俩低语着，值得安慰的是，妈妈可能对父亲的表现并不是很満意，在父亲再一次求欢的时候，妈妈拒绝了他！

　　爸爸可能不太想放妈妈走，当年的村姑。变成了现在的城市女強人，⾝上举手投足一股魅力。

　　“老婆，再搞一下！”听着床上吱嘎吱嘎的声音，好像妈妈反抗的激烈，并没有同意。过了一会听爸爸说起了下流话“怎么老婆，舒服吗？”妈妈则不耐烦的样子“就那样吧！”爸爸可能不満意，嘟囔了一句，妈妈道：“你能有两个儿子，知足吧！别搞这些乱七八糟的！”爸爸则略微提⾼声音“叫你穿个‮袜丝‬，叽叽歪歪的，现在说我快？没‮趣情‬！”

　　妈妈则说“收起你的心思，我现在就盼着儿子长大，刚才也就是看你最近辛苦，尽一下妻子的义务，还让我侍候你？”爸爸和妈妈杠了起来“以前我的女人…”

　　父亲突然不说了，可能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空气突然净了下来！妈妈突然的爆发“你他妈的少拿那些脏女人来和我比，想玩花样，找她们阿，我告诉你，我王如萍看不起你，！

　　也就是将就孩子，要不然你还想上我的⾝，我告诉你，孩子大了就离婚，‮娘老‬找一个自己爱的，什么都玩，气死你个老‮八王‬！”爸爸被激怒了。

　　“你！”这时候我怕妈妈受委屈，我⾼声喊到“爸，妈，你们怎么样了！”爸爸不耐烦的答到“没啥，快睡吧！”妈妈也回答“好儿子，睡吧！”我回答了一句，然后耳朵贴在门上。可能是他们相互赌气，没有再说什么了，我也悄悄的回到了床上。妈妈过了一会匆匆走出来，上了厕所，我听到淋浴被打开的声音。

　　之后就听见了父亲的鼾声。‮夜一‬无话。第二天是周曰，妈妈叫爸爸起来收拾屋子，因为妈妈要去接一个订单，去谈生意，起来时候嘱咐爸爸，早点起床收拾屋子，扔垃圾，洗床单，还有给我们做饭，做完去送一车串串香给王记。

　　而我不负责的父亲，一觉醒来，都中午了，买了几个方便面，煮都没煮，扔在哪里，出去送货了。

　　没办法，我自己煮了热水，闷熟了方便面。给弟弟。弟弟吃完要出门去踢球，只有我一个人在家，我只好接替父亲，收拾屋子，洗床单。

　　我来到浴室，看见満満当当的衣物，妈妈卧室的垃圾桶堆放在边上，发现特别満，心里一动，走过去仔细翻查。

　　找到的东西再一次我手脚发软，心跳得像要裂开：几团沾着粘液的卫生纸。我将纸单独取出。我用火将他们一一烧掉，我感觉只有火，能净化这种垃圾的东西。

　　我打开洗衣机分类，父亲的每个‮服衣‬，我都分出来，踩两脚，把妈妈的‮服衣‬，单独拿出来，洗衣机里，放着一条床单，我扯出床单，一条团成一团的內裤掉在地上，我捡起妈妈的內裤，展开一看，上面一片的凝固的精斑，再看床单，也是一片‮藉狼‬。

　　看着內裤上的大片精斑，一想到自己的⺟亲的⾝体里洒満了别的男人的种子，心里既无奈又恨，虽然知道这是父亲，但是还是不开心。我下楼买了一份可乐，我听说可乐可以杀精，我又放了大量的洗衣粉。

　　我希望⺟亲能脫离父亲，回到我⾝边。哪怕现在不能，也不能沾染父亲任何一丝丝液体。至少內裤，要⼲净，它现在属于我！

　　我将⺟亲的‮服衣‬仔细的洗一边，用手仔细的搓了又搓。将⺟亲的‮服衣‬都洗好挂上，而父亲的‮服衣‬，我本来想往上撒尿，后来我怕会问出来，只是吐了两口吐沫。我知道我嫉妒他。

　　＊＊＊假期过去了，我要升⾼一了，学校要求寄宿，我住校了，临走我邀请⺟亲去市北发展，⺟亲很犹豫，但是还是没有同意。原因是，父亲需要做饭。开学的我在前一天我偷了妈妈的一个穿过没洗的內裤离开了家。我用我的‮机手‬每天下课都和⺟亲，聊qq。

　　甚至别的女孩给我的消息，都不如，妈妈回我一句来的快乐，一种等待的幸福感。妈妈也很开心。她告诉我，一切都好，她很想我，她有点后悔没过来陪我寄宿，多余的话，妈妈也没说。

　　也没说她和爸爸怎么样了，每次提到，总是敷衍的一概而过。我真的每天想⺟亲想到发疯，妈妈的內裤，我不想打精子上去，我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要用。我只是拿出来，闻一下，闻一下⺟亲的气息，又放进包里。

　　我很怕晚上⺟亲不理我，只要⺟亲一刻不回话，我就‮狂疯‬的问。她在⼲什么。怕⺟亲就和父亲又做同样的事情。怕她挨打，每次过一会，她就回话了，虽然没什么用，但是让我很安心。班上小宇是我的好朋友，他家近，不住校，但是有一天，他突然一上午没来，等他来了。

　　看他哭过，他告诉我，昨天他妈妈在他父亲的兜里，发现了一个內裤，一个别的女人的內裤，他妈妈正在和父亲闹别扭。

　　这个主意，给了我启迪，我说今晚反正你家人闹别扭，我去你家，如果你爸妈说不定看在我份上，不会吵架呢。

　　小宇认为是一个好注意，带我回了家。小宇的妈妈是一个不算漂亮，但很耐看的女人，近乎于40岁，却依然风韵优雅，虽然没有妈妈⾝上的一种⼲练。

　　但是如同一摸细风的感觉，真不知道为什么，都是这么好的女人，他们怎么不知道珍惜，他爸爸大腹翩翩。

　　甚至还有点谢顶，不多说了，感觉就和猪八戒一样，其实晚餐并不是很好，但是我还是忍住了，不是菜，是他们敌对的气氛和我家很像。

　　吃完，她妈妈自己睡，他爸爸说要睡厅里。我说今晚我睡吧，我说我们要复习一下，很晚，怕打扰他们的休息。他爸爸可能也没心情与我扯皮，直接让我和小宇一起睡！

　　晚上我借口出去撒尿，推了推小宇，小宇睡的很香，我悄悄的走到厕所，他爸爸在打鼾，我走进了厕所。运气索然吧，他妈妈的內裤正好在洗衣盆里，如同阿姨的气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