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这是自己选择
“帮倒忙的笨蛋!哼…这次注意点…”凛气呼呼的瞪了我一眼,再次努力的放松眼。凛黏糊糊的眼再次慢慢张大,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我没有直接去抠凛眼里出头的鹅蛋,而是指尖按住凛的门括约肌边缘,缓缓用力向两边拉,帮凛扒开她的眼。凛的眼口沾了某个“客人”的和她自己的水、肠混合成的黏,按上去异常滑腻,我要费很大力气,才能避免我的手指从凛眼口滑掉,在我的帮助下,凛的眼越张越大,鹅蛋就像鸭子下蛋似的从凛紫红色的眼里慢慢被拉出来。
直到鹅蛋最的地方从凛眼里拉出来之后,我松开手指,凛的眼猛的收缩起来,把鹅蛋挤了出来,我灵敏的借住凛眼里拉出来的鹅蛋,鹅蛋滑不遛手,蛋壳上黏了凛的肠和不知道哪个男人的。
“嘿嘿,凛,鹅蛋在你眼里了这么久,居然没被挤破,你真够厉害的…”我故意把散发着肠腥味和气味的鹅蛋放到凛面前,调笑道。
“拿开了啦…笨蛋!”饶是凛平时在我面前放的非常开,面对自己眼里拉出来的鹅蛋,还是不住害臊得小脸发烫,不好意思的扭过头不去看黏糊糊的鹅蛋。
可是她一扭头,刚好看到洗漱台前的镜子里,我站在她光溜溜的小股后面,一手拿着她眼里拉出来的鹅蛋,一手按在她的光股上,笑眯眯的样子,越发害臊起来,随着凛的视线,我的目光也看向了洗漱台的镜子。
看着镜子里凛撅着光溜溜的股,双手扒开自己眼,对我出少女羞处的映像,不住呼吸又急促了少许,间的硬的几乎快要顶破裆。
这时,我才突然反应过来,凛和我再怎么熟悉,她也是一个十六岁正在读高中一年级的少女,是班里最受男生的班花,而我刚刚扒开了这个美少女的眼,近距离的看了一场光股的美少女眼下蛋的戏。
一时间,男厕所里弥漫起一股有些尴尬的充情的暧昧气氛。“嘿嘿,莉莉酱,就在这里吧!”公厕外面由远及近的猥琐男声打断了我和凛之间有些尴尬的暧昧气氛。
听声音,那个男的似乎正往男厕所走过来。我赶忙抱起凛钻进男厕的隔间里,关上了门。从隔间的门向外看去,一个穿着背心大衩的肥胖男子一脸猥琐的笑容,一手牵着一条狗链,另一只手拿着一个摄像机,得意洋洋的走进了男厕所。男子看上去四五十岁,头顶已经秃了。
只剩下脑后勺还有几稀稀落落的头发,笑的合不拢的嘴里看到的门牙缺了一颗,让他本来就难看的相貌显得愈发猥琐。“莉莉酱,别害羞,厕所里没人,进来吧!”猥琐男扯了扯狗链,对外面说道。
“咦?这声音…是房东!”凛吃惊的也凑到门边,确认了猥琐男的身份:“我和Saber租的廉价公寓的房东,这家伙整天喊着要涨房租,就他那破房子,亏他好意思把涨房租挂在嘴边。
我估计他也知道自己的房子涨不起价格,说涨房租说了好多次,房租还是那个价…额…格?”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凛难以置信的差点叫出声来,随着秃头房东手中狗链的牵扯,一个娇小的身影被狗链牵了进来。
那是一个身高只有一米五左右的娇小少女,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风衣,由于风衣是披在身上的,两个衣袖空的,让人不住担心风衣会从少女身上滑落下来。
少女的脖子上套着一个狗圈,秃头房东手中的狗链就拴在少女脖子的狗圈上。被狗链牵进来的少女,这样的画面充了情感。如果只是这样,在女仆咖啡厅当过“母狗”被人过眼喝过的凛也不会吃惊,她吃惊的是…
被狗链牵进男厕所的少女一头黄金般璀璨的金发,额头一缕呆顽强的竖着,那张脸我和凛都不陌生,是Saber!
这几个月,随着和凛越来越亲密,我和Saber也慢慢变成了朋友,对她的了解也从原本的游戏里片面的印象变得真实生动了许多。
圣杯战争结束后,Saber借助圣杯的力量驻留现世,可是她的宝具和大部分英灵的力量却因为圣杯力量的不足而无法使用,单纯以身体素质来看,Saber现在的身体甚至还比不上我。
毕竟我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正常人类的巅峰,而Saber现在的身体只能算是普通人中比较优秀的程度,当然,要比起实际战斗,身经百战的Saber可以轻松干掉十个我。
作为凛的从者,Saber和凛都住在那间破旧狭小的出租公寓里,凛一直在利用援赚的钱还债,Saber虽然不赞成,但还是尊重了凛的选择。
为了减轻凛的负担,Saber打了四五份短工,几乎独自承担起她和凛的房租和日常开销,让凛把援赚的钱全都用来还债。
平时这个时间,Saber应该还在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当收银员才对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打扮得如此情的被她们公寓的房东用狗链牵进来?“这里就是你的‘窝’了哦,莉莉酱…”
就在我一肚子疑惑的时候,秃头房东抖了抖狗链,猥琐的笑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条母狗了哦…”“我…知道了…”一头灿烂金发的Saber通红的小脸上一片决然的点了点头:“今晚我就是一条母…母狗,但是…你一定要遵守承诺!”
“嗨…嗨…我说话算话!”秃头房东笑嘻嘻的点了点头:“只要莉莉酱你今天乖乖的做我的母狗,我免除你们这个月的房租,而且我还会给你五万円作为你今晚当母狗的报酬呦…”
凛紧紧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抠进了我的里,眼中是震惊:“难道…房东不是没涨房租,而是因为…Saber牺牲了自己的身子,让秃头房东辱?!”
秃头房东继续说道:“既然莉莉酱已经是一条母狗了,那么…嘿嘿嘿…母狗不是应该经常被牵出去遛狗吗?”
他走到Saber身边,一把将Saber身上披的衣服扯了下来。在披着在风衣里面,Saber的双手绑在背后,身上一丝不挂。不,或许不能称作一丝不挂,红的绳子在Saber身上绑出一个漂亮的甲缚,在红绳的衬托下,Saber雪白的房显得愈发翘。
两粒剥皮葡萄般粉的头上拴着的两颗铃铛让Saber的打扮更添了几分靡。Saber的双腿腿绑着红色的皮革套环,两个衣夹夹住Saber的两片,衣夹末端拴着的绳子另一端系在皮革套环上,把Saber的牵扯得一左一右向两边分开,出粉红中间濡的。
一条雪白的狗尾巴从Saber的股后面垂落下来,不用仔细看,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咖啡厅担任“母狗”的凛就知道那狗尾巴一定是在Saber的眼里…眼里的狗尾巴几乎是凛这段时间的“标配”她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解开Saber绑在背后的双手,秃头房东抖了抖手里的狗链:“莉莉酱,母狗可是四脚着地哦,哪有两条腿站着的母狗!”Saber的俏脸通红,屈辱的抿着嘴,慢慢跪了下去,双手按在地面上。
“开始遛狗了哦莉莉酱…”秃头房东把Saber的风衣搭在厕所洗手台上,牵着狗链,向厕所外走去。Saber手足并用,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被秃头房东牵出了男厕所。
“跟上去!”我和凛对望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把凛从眼里拉出来的鹅蛋往兜里一,我背起凛推开厕所隔间的门,小心翼翼的尾随秃头房东和Saber跟了上去。主市仲夏的夜晚并不算闷热,公园里和煦的微风吹拂在身上,带来丝绸般的润滑和凉爽。
一阵清风吹过,Saber赤的身体不住泛起一层皮疙瘩,跟在Saber身后的我清楚的看到被清风吹到身体的那一瞬间,Saber的眼猛的收缩了一下,连带着她眼里的狗尾巴也跟着摇了一下。
“他怎么可以这样…”凛趴在我耳边咬牙切齿:“这里离我们租的公寓不远,说不定公园里的汉认得Saber啊…如果被人认出来,Saber以后就没脸见人了!”我背着凛,不知道说什么好。
为了还债,凛选择了做援少女,每个月有一半的时间被臭作和其他好大叔带去开房,另一半的时间在咖啡厅打工,以一条母狗的身份被那些带着面具的“客人”玩。
而作为凛的从者的Saber如今竟然也选择了一条和凛差不多的道路,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房租和金钱。难道御主和从者之间有什么心灵感应吗,所以才会做出如此类似的牺牲。
可是就算如此,我又能做什么呢?我还是个高中生,每个月只有爸爸发给我的很少的一点零花钱,这点钱甚至还不如桐乃当模特拍一张照片的报酬,就算我把零花钱全都送给凛,也不够凛还利息的,更何况要强的凛也绝对不会收下我的钱。
每次看到凛去援…或者说是去…卖,我表面洒的背后,都恨不得拉住凛,不让她再这么糟蹋自己,可是除了卖,凛实在找不到更快的赚钱办法了。
不想留下一个远坂家欠债不还的坏名声,要强的凛没有其他的选择,没办法帮助凛的我也只有眼睁睁看着凛去卖而无能为力。现在,为了帮助凛,Saber也选择了出卖自己体的道路。
当初没有阻止凛的我现在难道就能阻止Saber了吗?我背着凛跟在Saber身后,默然无语。凛也明白,这是Saber自己的选择,她有些脆弱的趴在我背上,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