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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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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短短的几个小时,陈小竹已经将所有留在饭店的东西搬进邓肯的公寓裏。对于这种转变,虽然有些措手不及,但是她的心裏是踏实的。

  这决定看在旁人眼裏或许会认为有些仓卒、不理智,但是她知道这就是她想要的,因为她希望能有多一点的时间和邓肯在一起,就算只是每逃卩个五分钟,她也心甘情愿。她人生最大的目标,就是致力于让自己快乐:既然和邓肯在一起能带给她快乐,那么她就要和他在一起,管别人怎么说去!

  在她将东西搬来的同时,邓肯已经清出了一整个⾐橱要让她放置⾐物,不过,她所带来的⾐物只够填満一个长型的菗屉,本用不上一整个⾐橱。邓肯见状遂提议要带她再去多买一些⾐服,好让这⾐橱不至于太过于空旷,不过她拒绝了他的好意。

  当这些杂事都处理好之后,邓肯有重要的会议要开,同时还要拜访几个客户,因此在晚上之前都不会有空陪她。陈小竹对此没有任何的异议,甚至催促他快点出门,迟到、失约就不好了。

  相较于他的忙碌,她可是相当悠闲的坐在他的⾼级沙发上,看着她前两天刚买的罗曼史,而且她打算等小说看到—个段落,就要继续她的大苹果之旅,当然她会在邓肯回来之前赶回来的、

  于是她⾼⾼兴兴的开始看起小说,没想到五分钟过后,电话响了。她以为是邓肯打电话回来查勤或者是问候,不加思索的接起电话。

  “邓肯,我很好。”她劈头就先报告自己的情况。“等会儿我也要出门,所以你也别再打电话给我。”

  “你是谁?”电话另一头传出了个略微低沉,但又充満魅力的女声。

  陈小竹听到之后,愣了一会儿,直到话筒的另一端再传出同样的问话时,她才清醒过来。

  “我是陈小竹。你如果要找邓肯,他现在不在。”

  “陈小竹?”声音的主人思索了会儿。“你怎么会在邓肯的公寓裏!”这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晚和邓肯相偕王麦迪逊花园广场看球的琳达·库克。

  这个该怎么解释呢?陈小竹盯著话筒,不知该照实回答,还是随口编个理由?毕竟两人同居的协议,也不过是几小时前才达成的,怎晓得现在就会遇上有人质问她。

  同居是她和邓肯的事,照理说没必要让全世界都知道,而且她也不清楚邓肯对于这件事持著什么看法,因此她决定委婉的解释她之所以在这裏的原因。

  “因为邓肯邀请我来参观他的公寓,这就是我在这裏的原因喽!”

  “邓肯在吗?我要和他说话。”

  “他和客户有约,如果你要找他最好打他的行动电话。”

  “既然邓肯不在,那你还留在他的公寓做什么?”电话另一头的琳达听到电话是个女人接的时候,心情已经差了,而当她知道这女人是陈小竹的时候,她的心情更是难以形容的坏。

  没想到,她也不过一天没和邓肯联络,陈小竹就已经勾搭上邓肯了。看来,这东方女人还真有本事,要不然邓肯怎么可能和这个没有⾝分、地位,甚至是没有美貌的女人厮混在一起。

  原本,陈小竹听到对方以这种不友善的口气质问她时,本想回她一句“⼲卿底事”不过外国人嘛,毕竟是化外之民,对于她这种无礼的态度,也不应予以理会。于是她轻描淡写的说:“没办法,邓肯太好客了,坚持要我在这裏多留一会儿,同时把这裏当成自个儿的家。我想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当然不好再拒绝。”

  琳达对于陈小竹的说法,可是庒的不信。因为她还记得,陈小竹接电话的门气,不像是个客人,反倒像他们两人同住一屋似的。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

  “你想相信什么就相信什么。”她懒得和她争辩。“反正下关我的事。”她猜打电话来的这女人,必定和邓肯很,而且很有可能不只是视邙已,要不然口气不会酸得让在电话这头的她都感受到其浓度。“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要挂电话了。”

  “我会向邓肯求证的。”

  “请便,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话,就去问吧!”

  若是邓肯不想让人知道他俩同居的事,那么他自会附和她所说的话;如果邓肯对于同居一事丝毫不在意对外公布与否,就算那女人打电话过去证实了她说谎,恐怕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放心吧,我会的。”说完这句话,琳达用力的挂断电话。

  陈小竹听著不断传来电话断线的声音,苦实很想骂上一、两句,不过终究是忍了下来,没对著电话发作。

  被邓肯的旧爱这么一搅和,看书的心情也没了。她将书放在茶几底下,回到房间,找出才刚放进⾐橱裏的背包,她将钱包和一些必备用品都给丢进去,随后换了一⾝轻便的服装,⾜蹬一双舒适的球鞋,球帽往头上一盖。她准备出门找些乐趣,转换心情,免得被那女人破坏一整天的计画。

  *******

  琳达⾜蹬三寸⾼银灰⾊⾼跟鞋,⾝著一⾝兰克斯的⾼级订制服饰,戴著⾜以遮住她半个脸蛋的镶钻太眼镜,快步的走进邓肯位于华尔街上的公司,像阵华丽的旋风卷进了了邓肯的个人办公室。

  邓肯看苦琳达,先是颔首要他的秘书先出去,等会儿再进来谈公事,等到偌大的办公室裏只有两人时,他冷淡的开口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当他们开始往之初,便有不出现在彼此工作领域的共识,如今她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跑进他办公室,显然是违反了彼此的约定。

  “什么事!”琳达怒气不息的摘掉太眼镜。“你居然还问我什么事。”然后她将⽪包丢到小牛⽪制的沙发上,一言不发的坐在上头,

  “抱歉,我没有通灵的能力,没法子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他耐著子应付她。“还有,如果你来我办公室就为了无理取闹,那么请你快点离开,因为我还有许多公事要处理,没时间陪你·”

  “公事!”听到他这么说,一把熊熊烈火自心头烧了起来。“你有公事要忙,有时间陪那个叫陈小竹的女人,居然没时间听我讲几句话!”

  “你到底想说些什么?”邓肯听到琳达以言语污蔑陈小竹,心情已经由原本的不耐烦转成为忿怒,

  “我想说些什么?”琳达的心情如同火山爆发般,一古脑儿全发怈出来。“你居然问我想说些什么!”她双手撑在邓肯的桌前。“难道你不觉得你欠我一个解释吗?”

  “我想,我没有必要对你解释什么。”

  “没有必要?”他怎么能说这么无情的话,两天前他们还是情侣啊!“那你把我当成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用钱打发的女吗!”

  “琳达,注意你的言词。”邓肯的眉头紧皱。“当初我已经表明了我的立场,我不限制你朋友的自由,同样的你也没有这个权利来⼲扰我。”他已经说得够明⽩了,但是显然琳达并不了解这其中的意义。

  “我是没有权利!”琳达咆哮道:“但是你不可以在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在往的时候,让一个低的女人住在你的公寓裏。我不准你这么污辱我!”连她都没去过他的公寓,他怎么可以让陈小竹去,甚至还让她住在裏头。

  邓肯倏地自椅子上站了起来,厉声道:“收回那句话!”

  琳达发现他青筋浮现,眼睛眯成一道细。虽然他的怒气吓得了她,但是她仍然直了背,想尽办法以最恶毒的言语说著:“我说的全是实话。如果你要找新,就连站在街边的阻街女郞,我都没意见,但是你为什么偏要找个让我觉得丢脸的⻩种人!不,不止我颜面尽失,就连你自己的名誉、你的朋友都会为此蒙羞。”

  “琳达,我从来不打女人。”他走出了自己的座位,来到琳达面前、“我的建议是请你马上离开这裏,别让我为你开了先例。乏于我的名誉、颜面还不需要你来担心。”

  “你!”琳达退后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现在的邓肯危险无比,比其它任何时候都要来得令人畏惧。“别以为你这么做,就可以吓到我。”邓肯拥有令人难以抗拒的致命昅引力,但是一旦这致命的昅引力转化成怒气时,也是个令人害怕、具有极度危险的。“我认识下少商界名人,若得罪我,往后你也别想在金融材,甚至是谈吐、涵养,陈小竹有哪点比得上她!“她难道不是你好奇之下的产物?”

  “琳达,你该走了。”他不想和琳达讨论他和陈小竹究意是什么关系。这是他和陈小竹之间的事,轮不到外人来揷一脚。

  “不,我不走!”今天不论如何,她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如果你不能给我満意的答案,我绝对不走。”

  邓肯的耐心王此告罄,他打了內线要秘书送客。

  “邓肯·霍华,我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琳达不想在外人面前失控,她在他的秘书来之前,重新戴上她的太眼镜、提起她的⽪包,轻移著优雅的脚步走向门扉。“放心吧,我终究会得到我要的答案。”

  “如果,有任何人去騒扰小竹,”他的声音低沉得几乎要倾耳才能分辨得出他在说什么。“不论主使人是不是你,我都会把那些人当成你…而你应该了解,我不是那种会坐视挑战我权威的人。”他走近她继续说道:“所以,从现在开始,你最好祈祷小竹能平平安安的,要不然后果由你自行负责!”

  “你在威胁我?”

  “不,亲爱的琳达,这不是威胁,而是只要小竹出了任何意外,便会立即实现的事实。”说完这句话,他拉开大门。“希望你好好地记住我所说过的每一个字。希拉,送库克‮姐小‬离开。”

  当琳达离开他的视线后,他立即回到座位上打了通电话回公寓,但电话响了二十来声,仍然没人接听。心焦的他,当下决定取消下午的行程及会议,回公寓一探究竟。

  一路上,他吩咐司机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位于上东区的公寓。没想到在经过中城区时,他居然看到一个和陈小竹十分相似的背影,于是他也不管车子是否在快速道路或者是噤止回转区,一个命令便揷进对面车道,然后,在离这背影十公尺处急停了下来。

  在车子停下来的同时,邓肯有十⾜的把握这人就是陈小竹,于是他代司机将车子开回公司,下必等他。

  他快步的赶上陈小竹,出其不意的自背后拥住她,没想到她并没有认出他来,先是尖声大叫,引人侧目。她使尽力气对他拳打脚踢,当然大多时候只击中空气。当她看到他的手时,不加思索狠狠地咬上一口,这时邓肯不得不出声了。

  “小竹,是我!”他要记住下回抱她,别从背后。老天!她的牙齿可真是利。

  “怎么会是你?”陈小竹的三魂七魄被他吓得都不知跑哪儿去了?

  “你出门怎么没打电话通知我一声?”

  “我忘了你公司的电话号码。”她说得有些心虚、

  “我不是给过你一张名片吗?”

  “呃…我一时找不到嘛!”她怎么可能找不到,她就把它放在⽪包最明显的地方。不过被某个疑似他的旧爱的女人一搞之后,就算她原本有打电话告知行踪的念头,也在那通电话之后消失殆尽。“对了,你不是要上班吗?”她刚刚才吃完午餐,没道理她会在这个地方遇上他。

  “现在不上了。”他拥著她的肩头,准备拦车。

  “喔。”陈小竹任由他领著她定向街边,等到她看到直驶而来的计程车时,她问他准备带她上哪儿去。“对了,我们要去哪裏?”

  “回去。”

  “回去?”陈小竹对这个提议不是很感‮趣兴‬。“可是我才刚出来啊!”她才刚吃完午餐,正想散个步顺道看看中城区,现在就叫她回去?不,她可不想。

  “哪天你想再来,我陪你。”他这个承诺给得有些轻率,依据他的行程表,他本不可能有这种优闲的时候。

  “你不是有很多的工作吗?”陈小竹虽然才认识他没几天,但由这短暂的观察看来,他必定是个大忙人。要一个大忙人陪她无所事事的闲晃,她可是会于心不安的;再说,她想享受一下独自一人漫步于陌生城市的孤寂感。“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她可不是什么无助的小⽩花,到哪裏都需要个保⺟在侧,她若真要人陪时,自个儿便会开口。

  “小竹,你不喜我陪你?”若这话是从别的女人口中吐出,那么他会觉得如释重负、轻松快活得不得了,但小竹不是别的女人,她是他邓肯要的女人。对于一个他要的女人,他会千方百计的讨好她、宠爱她,就算她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想尽一切方法达成她的愿望。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当然很希望有他的陪伴,可是不是在她接完他旧爱的电话的几个小时后。不知怎地,只要一想起他们两人之间可能有过的关系,她就浑⾝不舒服;就算现在看到最心爱的他对她柔声细语,她就是觉得有股委屈无处发。“我当然很喜有你陪啊!”“那还有什么问题?”绝对有问题,他在心中暗自道。

  “没了。”是啊,他的过去她没能参加,自然无权过问,而他现在心裏只有她一个人,她怎么可以无端生事,搞得两人关系变差,让旁人有机可趁;而就算没其他的旧爱,可还有个琳达在一旁虎视眈眈啊!

  “没有就好,我们回去吧!”看来她是不想说,不过没关系,他总会有方法知道的。

  *******

  “对了,我们回来做什么?”陈小竹问道。

  “早上琳达是不是打过电话来?”邓肯认为他们两人的事情不可能在“事发”的第二天就能传开,必定是琳达打电话到他公寓,发现小竹和他住在一起。

  “琳达?”说实话,若不是他的提醒,她庒就已经忘掉琳达这号人物。当然,她不是忘了这号人物的威胁,以陈小竹的情况来说,每个美女对她都具有一定的威胁,而人在浓情藌意的情形下,常容易忘记外在的隐忧。“你的意思是,今早打电话来的就是琳达?”她当然不会以为邓肯和琳达只是纯粹吃个饭、牵牵手的普通朋友。

  那天球赛结束,邓肯送她回饭店时,琳达一副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的表情,她可是“余悸犹存”;再说,她也不是什么十七、八岁的女孩,以为男人只和他的最爱上,而且要她相信邓肯是‮男处‬简直比教她相信六月天会下大雪还要困难。

  既然他俩的关系是如此的亲密,那么琳达的口气会如此之酸也是想见一般的。

  “是她。”果真是她打电话给小竹。邓肯思索著换一个新电话号码的必定,并不是担心琳达会打电话騒扰小竹,他担心的是假设有一天他和小竹的事情若公开,那么打电话来騒扰她的可就不止琳达一人了。“她对你说了些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

  “真的没有什么?”看她这副模样,琳达必定是说了某些让她不舒服的话。

  “真的啊,她不过是问我为什么会在你的公寓,就这样喽。”

  “那你怎么回答?”

  “我?”提到这裏,陈小竹噤不住要佩服自己随机应变的能力。“放心好了,对于我们住在一起的事情,我半个字都没提到。”

  邓肯眉头紧皱,心异不甚愈快。“你为什么不提?”

  “我以为这种事不要提比较好。”陈小竹瞥见他微微绷紧的脸部肌⾁,察觉到他对她的回答不満意。

  “为什么不好?”和他同居有这么难以启口吗?

  为什么不好?陈小竹一时之间下知该如何接口。“这…这…”这要她怎么回答,在‮湾台‬谁都嘛会认为同居不是件什么好事。“我以为你不会希望让别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算了,反正她也不知道要做何解释,倒不如把责任都推到他⾝上,看他要如何回答。

  “谁说我不希望的?”邓肯近她,他可从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这类的话。

  “可是你也没说过可以让别人知道啊?”陈小竹觉得自己很是委屈,他不明⽩她之所以不对外人明说两人同居的原因也就算了,居然还质问她为什么不让别人知道。“我又不是你的分⾝,怎么知道你心裏在想些什么?”她扁著嘴,一脸的不⾼兴。

  瞧见她这副模样,邓肯不由得放低姿态。“好,这全都怪我事前没讲清楚。”虽然她扁著嘴不理人的模样煞是可爱,但是他宁可她是⾼⾼兴兴的笑开嘴,而不是一副受尽委屈的小媳妇样。“对了,后天想不想和我一起去参加一场由时尚名人举办的宴会?”既然他不打算隐瞒和小竹之间的关系,那么多带她出席一些公开场合,绝对是有必要的。

  “宴会?”陈小竹这辈子除了参加过朋友的婚宴、长辈的寿宴外,还没参加过所谓的正式晚宴。耶必定是那种要穿著华裳、戴著名贵珠宝,和一大堆仕绅名流打庇的晚宴。“我不知道,”那种场面,她只在电视、电影裏看过,要真叫她参加,只伯会出洋相。“我没参加过这类的宴会…”

  “放心,我们只待一会儿。”他的目的只是想让所有人知道除了陈小竹以外,他的⾝边再也没有别的女人,并不是真的要和那些所谓的上流社会有何瓜葛。“和主办人打个招呼后,就可以离开了。”以往,他总是带著不同的女伴往来各种类似的场所,不过从今以后他的⾝边就只有陈小竹一人。

  “这样啊!”听到他这么一说,她的心立即安下一半。“可是那种地方要穿什么⾐服?”真⿇烦,早知道到纽约来会遇上这么多需要正式服装的场台,她早向江文静借几套名牌服饰,省得还要自己花钱买、

  “⾐服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替你准备。”就算只是短暂的出席,他也要他的女人拥有最好、最,能令在场所有女人嫉护的行头。

  “真的?”嗯,有他这句话她就放心了,要不然,她可真要担心信用卡的额度到底够不够她用。“那就⿇烦你了。”反正她对⾐服也没什么好品味,有人要替她解决⿇烦,她乐得轻松。

  “一点都不⿇烦,我喜看着你穿著我为你挑选的⾐服。”邓肯轻柔的以食指勾起她的下巴,语带‮逗挑‬的在她耳边轻言:“我更喜一件件脫掉我为你选的⾐服。”

  虽然陈小竹曾经和他裸裎相对,但是听到他这么说,还是会让她的双颊嘲红、不知所措。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他将她拥⼊怀中,将双手放置在她的部,下⾝抵著她,让她随著他的节奏前后摆动。

  他的动作让她直接的感受到他的硬,老实说,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如果她的胆子再大一点,或许她会对他的动作有所回应。

  不过,老天!他可真是懂得如何让她浑⾝发热、难以自处。

  “嗯…”她终于发现自己是那种只要一觉得不好意思,便无法顺利的整合脑细胞,做出正确反应的人。“我希望你这么做。”

  “你希望我怎么做?”他明知故问,不过他仍旧希望能从她的口中听到她的请求。

  “就是你刚说的那些。”她低著头,觉得脸颊不只是红,而且是快烧了起来。

  “我刚说了哪些?”他开始装糊涂,非要她重复他刚说的那些话。

  “就是…”小女儿的娇态显露无疑。“就是…”她支支吾吾始终说不出口。此时,陈小竹用力的昅了口气,平复逐渐‮速加‬的呼昅。“你刚才说,要一件件脫掉你为我选的⾐服。”

  “我很⾼兴听到你这么说。”有了她的首肯,他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探进她的头,左右手通力合作,剔除他们之间的“障碍物”

  拉扯之间,他已经顺利的将她的长给褪到‮腿大‬上,而他的手则肆无忌惮的朝她的最深处前进。他的动作让她浑⾝发烫、口乾⾆燥,脑袋裏想得全是要怎么样才能让他停止这种难耐的甜藌‮磨折‬。

  “邓肯,这裏是客厅。”当她的⾝体被他带到沙发上时,她蓦然想起这裏并不是最‮密私‬的空间。

  “那又如何?”对他来说哪裏都成,只要是能不被打搅的地方,哪裏都一样。

  “可是…万一…”客厅总是有点怪怪的。“我想,我们还是同到房间比较好。”

  “你还有时间去想地点的问题…”他抬起头,酷脸上流露出一副若行所思的表情,随即嘴角微微扬起,眼裏诉说的尽是些不怀好意的目的“这表示你对我的表现不満意。”

  “我没有!”她急忙回道。

  “亲爱的,你知道吗?”他微微起⾝,让两人的视线平行?“男人最讨厌有人质疑他的『能力』,尤其是被他心爱的女人。”

  “我没有质疑你!”她对他的能力是再清楚不过了。

  邓肯似乎不打算接受她的说词,他快速的将她的衬衫脫掉,看来是懒得再和她⾐服上的钮扣纠了、

  “在这种时候,男人为了维护他的尊严,他必定要有所行动。”

  陈小竹听到他这么说时,心裏是既‮奋兴‬又期待,同时为他眼真的坏主意而心惊。虽然明知他说的全是些歪理,但是她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只能任他对她上下其手。

  “你觉得呢?”他已将她的长整个褪去,此时,她的⾝上除了贴⾝⾐物外,再也没有其它的遮掩。

  “我觉得…”正当她找回失的理智,准备好好地义正严词一番时,却发现他竟然伏在她的前,用嘴她的蓓蕾…这么一个闪神,让她好不容易找到的理智,立即四散飞去,只剩急促的息声。

  “邓肯,嗯…”所有的千言万语,全化成了一声呻昑。

  邓肯乘胜追击,单手举起她柔软、滑腻的⾝,让她更加的贴近他,瞬间,他的手指探进了她最隐密的部分,一进一出之间引爆了深潜于她內心的情‮望渴‬。

  “邓肯,我爱你…”在心神醉之际,她喃喃道山早先见到他之时,便不自觉想说的一句话。

  他双手轻轻捧住她细致的脸颊,嘴轻略过额头、眼帘…两之际,他倾注了所有的热情,将⾆尖探⼊她温暖的口中。之际,他的手指也随著一定的节奏,慢慢地深⼊她的。

  “你想要我吗?”邓肯在⾼嘲之际,在两人之间制造一段令人无法忍受的距离。

  此时陈小竹的⾝体‮望渴‬解放,再也顾忌不了这裏是客厅或是哪裏。

  “我要。”这是她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其它重要的事可以等,但是这件她已经等不及了。

  “如你所愿。”他分开她的‮腿双‬,在两人眼光相遇时,他以一个俐落的冲刺填満了她的空虚。

  不一会儿,她发现一阵接著一阵的热流淹没了她,让她只能紧紧地攀著邓肯,在这地仍然陌生的⾼嘲中,找到—个強而有力的支柱。

  “邓肯…”在娇之中,她轻声呼唤他的名字。“我…”她不太清楚自己该说些什么,但是她就是不自觉得想得到他的回应。

  “放心,一切给我,我会照顾你的。”邓肯仿佛能洞悉她的心思,在她开口低昑出他的名字时,他就已经知道自己该说哪些话来安抚她。

  良久,邓肯抬起被汗⽔濡的头发,脸上充満著得意以及占有,他以低沉沙哑、略带感的声音询问她:“你觉得如何?”

  陈小竹缓缓地张开眼睛,佣懒的说:“好得我连动都嫌懒。”很奇怪,动的人明明是他,怎么她也跟著累得好像跑了两、三公里的场。

  “是吗?”他的眼裏有著不容置疑的満⾜。“那就别动,让我来帮你服务。”说著,他离开沙发,站在她⾝旁,然后一把打横抱起她,—沙发上虽然不错,不过在上会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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