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台南市警方扫品毒又有重大斩获,四龙帮分会管辖共计九间舞厅、七间店酒以及五家KTV于昨⽇和今晚间各被查扣出大量头摇丸、大⿇等品毒,被补嫌犯一致供称不明品毒来源;因查获地点皆属四龙帮的地盘,警方怀疑是帮派间挟怨报复的手段…”
一连二⽇的奔波,在大功告成之际平芷爱才感到疲惫,距离字条上所承诺的⽇期,她还有一天的时间可以补眠。所以她当然得回新本营休息;从窗口跃⼊房子之后,她立即奔向大,哪管得着客厅中的口⾆之争。
深⾕冢司光临梅花本营时的肃杀之气吓死了刚执行任务“归巢”的姐妹们,就连程英英也畏惧于他骇人的气势,只敢对英寺羿发飙。
厅堂上聚集的人逐渐增多了。没有人敢轻举妄动,不过在看到报纸上的新闻后,深⾕冢司的怒气明显的消退,可是面无表情的他仍让所有的人惧怕。
程英英等人不噤想为平芷爱祈福,怎么这般可怕的男人偏偏是平芷爱的丈夫?她们相信平芷爱选择隐瞒已婚有子的原因之一,一定是不想让她们知道她一直都处于此等可怕的精神庒力。
此时,深⾕冢司睇着楼梯,快步的朝楼上移动。
恶人无胆的程英英吁了一口长气低声道:“他怎么这种表情?”
“对呀!对呀!英寺羿那张臭脸像被北极熊揍过一样,没想到这个人比他还严重。”
“好可怕!他会不会打平姐姐啊?”
“看样子好像会喔…”
东野辽总算体会到女人七嘴八⾆的可怕,忍者集团中并没有女,就是为了免除⿇烦!⿇烦?就是女人。
女人是种⿇烦,然而她们的体能敌不过男人是不争的事实。
他对眼前这些女子的能力存疑,在她们天真的外表和细瘦的⾝材下,到底隐蔵了多少实力?连他都觉得好奇,也莫怪下忍群对她们“蠢蠢动”
英寺羿虽然和她们共处的时间不长,但已经习惯这种忽然间热络起来的嘈杂场面;东野辽很不以为然的退到门外,他需要安静。
顶楼是深⾕冢司的目的地,虽然这里是属于她的,但也只是供她暂时休憩的场所,这里不是她的家,所以她不该久留。
他的步履并未刻意放轻,而她安稳的鼻息显示出她的疲倦,想必是二⽇未眠的最好证明。
他始终未曾低估她,但她卓越的行动力却在他的意料之外,拿她过往的表现和近⽇的她一比,她进步了!
这不是好现象…对他而言。
微微拉开她的⾐领,他很喜她颈部细腻的线条,光滑⽩皙且敏感的地带;既然她是那则新闻的始作俑者,接连二⽇的劳苦很有可能会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伤痕。
他迅速的掀开她的⾐裳,检视她⾝上是否有受伤的痕迹。
受到惊扰的平芷爱一个翻⾝,混沌的脑袋倏然清醒。
“你怎么…来了?”
她醒了!他⼲脆扯下她的子,吓得她连连大叫和抗拒;怎么又是一大清早?他来湾台的目地是
“你想⼲什么?”
他敛目解读她惊慌的心思,啧啧两声后头摇说道:“你想太多了!你不眠不休的跑了那么多地方,利用他们自己的东西栽赃嫁祸这个点子不错,只不过你侵⼊了他们的地盘,我无法想象你分毫未损。”
“那那也用不着这样检查啊!”她急急的整理⾐服,没好气的说:“你直接叫醒我,问我一声不就行了?”
他冷冷的一笑“可是,我比较喜用这种方式。”
语毕,他的手揽住了她,一同陷⼊褥之中,他厚实的双手抚上她的脯,将她的圆浑包覆住,双脚庒制住她的,他的也没闲着,积极的逗弄着她小巧的耳垂,引勾她发出人的娇昑。
“平姐姐,你怎么了?”程英英在听到平芷爱的尖叫声后立即破门而⼊,却撞见了这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尾随而至的姐妹们一致的想往里冲,程英英僵硬的四肢在深⾕冢司的冷睇下恢复了动作,她忙不迭的张口道歉,连忙关上门,赶走一堆好奇的姐妹。
平芷爱不知所措的低吼:“完蛋了!我完了…”
在程英英的加油添醋之下,姐妹们对闇鹰流已十分不満,加上深⾕冢司方才一脸森寒的模样让她们不得不为自己忧心。
她们不仅敌不过闇鹰流庞大的势力,在她们眼中,深⾕冢司就像个強抢民女的野蛮人,不通情理和专制,平芷爱的幸福堪虑。
“完了?”他不解,继续刚刚被中断的动作,探索的小⾆不断的于她耳畔啃嚼、进攻。
她忍不住推拒着他“放…放开我…你⼲什么啦?”
“我是个赏罚分明的人。”他吻着她的肩头,蛮横中带着宠溺“你犯了错,我必然要罚。”
“我哪有犯错?”她的情绪被撩拨得极度不稳“是他们的错,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炸毁本营之仇。我是一定要报的。”
他怜爱的看着她“我不是指这件事。”
“那是什么?”
他勾起她的下巴,表情随之一凛“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擅自离开⽇本又逃学!想磨练我的耐心?”
“我已经留了字条!”她理直气壮的说:“我又不是不告而别,而且又不是不回去,请你搞清楚。”
“你在做任何一件事之前,请以我、我们的家庭为前提。”
“你?家庭?”她的表情好似他提了几个不可思议的字眼。
他必须让她明⽩自己的责任,唱独脚戏的滋味并不好受。
这些年来他从未花费时间来找寻共度一生的伴侣,因为她早已出现。
在照顾深⾕广以及接掌闇鹰流的⽇子中,他从未接受任何惑而出轨,所以他有自信可以在她面前保证,他是一名忠贞不二的丈夫。
可“丈夫”这个头衔少了感情的支撑,他这个挂名丈夫⽇子过得很不踏实,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不喜!所以他意图培养二人的感情,他要她真真切切的付出。
所以他也承认…他是喜她的!因为他发觉自己愈来愈需要她,他的热情需要响应;至于有没有达到爱的程度,就要以她的表现决定。
“我们是夫,所以我们有家庭。”这么简单的解释她应该懂吧?
家庭?多么遥不可及的字眼!
“你知道家庭的组成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吗?”记忆让她充満痛苦。
果然,他早料到她会有此反应。“你想要什么,我知道!我说过我会给你。”
“这不是给不给的问题,而是…承诺!你会给我一辈子的承诺吗?你可以保证永远不会背弃我吗?”她的口气里含不信任的恐惧,在某些时刻里。深⾕冢司是陌生的,她凭什么去相信一个陌生人?“还有…你爱我吗?”她不认为可以得到答案,因为在他眼底闪过的笑意证明了他并不爱她。
爱嘛…最近大家都提到这个字眼,他也曾认真的思考过,他总觉得它可以和“束缚”二字画上等号,一旦他承认了爱情,他就必须有所改变。
偏偏…他不喜改变。
凝视她质疑的眸光中仍有的期待,他乐意先给予她要的答案“我们可以试试。”
她瞪了他一眼,对他的话嗤之以鼻“这不是试不试的问题,而是一种感觉!我们之间缺少太多东西,想要凑齐是不可能了!我先努力做到不让你和小便失望,在婚礼之后,你就别再管我了!”
“你又忘了?”他翻⾝庒住她,勾起的嘴角却是森冷的!“事情的走向完全由我来决定,你只能配合。”
“你…你又来了!”
“没错!想谈感情,我们就得尝试一些约会经验,这并不难。”
“你明明不爱…”
“我喜的东西,逃离不出我的掌握。”
她怔愣了半晌,他的话意义深远,却也清晰明了;在他闪烁的黑瞳中正释放着令她温暖的光芒,那是…
“你…喜我?”她不甚确定的着气,因为她的心竟因此而雀跃、鼓噪;欣喜的情在体內窜,他喜她?
这一次,他将真切的笑容埋⼊她粉嫰的前。将她的雪⽩娇柔从內⾐中释放,以行动结束谈论;总之他该表达的都已经说完了,不论家庭还是爱情,现下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让她乖乖的待在⽇本,所以接下来他得加把劲,实行“多子多孙”的计划了。
*****************
返回⽇本的机飞上,缺席的人引起平芷爱的猜疑;深⾕冢司马不停蹄的将她掳上机飞,硬是不让她和姐妹们叙旧;強硬的态度虽然令她无所适从。不过她的心思正对他随行的人感到好奇而忽略了发脾气。
那是种“同类”的自觉!她非常确定那位叫东野辽的人和那晚的飞镖事件脫不了关系,尤其是他那双明亮、充満智谋的眼睛。
“东野辽呢?他要留在湾台,不跟我们一起回来?”
“有些时候不要有太多的好奇心会比较好。”他靠着椅背,享受头等舱的礼遇,欣赏的那部影片名称为“神偷谍影”
影片中仰赖⾼科技的协助,主角们神通广大、来去自如,就像捉不到的空气,他不由得拿主角和她比较“我没有看过你用任何科技仪器,你完全是凭真本事?其它人也是?静也是?”
提及静,她自然展露出崇敬的表情,奋兴不已。“她可厉害呢!不止我,我们全是她一手训练出来的,她说,除非人类体能做不到的事,否则一切都必须自己来,要相信自己的⾝体,所以我们都不习惯仰赖科技。”
他不能苟同“太危险了!”
“哪会?”她难得滔滔不绝的说着:“我们为了⾝手矫健,所以必须保持瘦瘦的体态,方便攀上爬下,这可是别人做不来的喔!”
“太瘦了!”他不悦的握了握她的手臂,从未挑剔女人是胖、是瘦,但是他对她的⾝材相当有意见;无⾁是缺乏营养的象征,也不适合成为孕妇,他无法想象当初她怀着深⾕广时是何模样。
“这算是种不成文的规定…对了!那天出现的男人,我总觉得他和东野辽的感觉很像,会不会…”
“别瞎猜。”他不得不佩服她,凭感觉亦能找出真相;至于东野辽是否为那天的“飞镖客”…答案尽在不言中。
叫她别猜,她的脑袋偏偏转个不停,愈发肯定东野辽是那位向她挑衅的男子…
她得找他较量、较量,相信他的能耐不下于英寺羿,因为他亦在闇鹰流中占有一席之地。
“平!”他低唤,由空姐手中接过一份套餐“先吃一点,这几天你肯定没有好好吃过一餐。”
忙碌的部署、复仇,她的确没有空吃饭,但是机飞上的简便餐点一向昅引不了她,不过眼前的餐点不若往⽇简单,⾊香味俱全的美食正在逗挑她的食。
“这是头等舱和经济舱的差别吗?”
他愉快的看着她将食物送⼊口中,狼呑虎咽得不计形象,油亮的瓣甚至还沾上了一颗饭粒。
伸出手,他拭去她嘴边的饭粒,转而送⼊自己口中。
“你吃饭的模样很像小便四岁的时候。”
“是吗?”她有着欣喜,自己总算有跟儿子一样的地方了!可是…他连岁数都记得一清二楚,细心的程度令她讶异。“当初,你好像不太能接受小便的出现,我原本以为…”
“以为我能怎么样?”他界面道:“他那么像我,我怎么会不接受他?”
“后来我发现你对小便真的很用心,所以我很开心。”吃得太快,她喝了一口柳橙汁润润喉,她的背立即感受到他轻轻的抚触。
“我不开心。”他认真的抱怨让她质疑,见她皱眉,他缓缓的说:“小便的一切我少参与了十个月,这一点我要得到你的补偿。”
“什…么?”她忙忙的看着他,他望渴知道有关她孕怀期间的事情?
“你…想知道?为什么?”
“你可以不必用说的。”他的目光转向她平坦的肚⽪“很快的我就可以体会到那种感觉了。”
“什么?”她恍然大悟“我不要!你…你别想!我的事情很多,已经没有时间怀个宝宝到处走。”
“你不能决定这件事。”他提醒她,存温的时间虽然充裕,但他绝不会孕避;当然也不会允许她有此念头。
她硬是在两人之间拉开一点距离,诚惶诚恐地说道:“你…你不准趁我不备…碰…碰我。”
“我没有趁你不备吧?”他涸葡定的说。
“有!我说有就有!”每一次都被他逗挑得无法思考,一想起来就脸红心跳。
“总之…”他又递给她一盘牛排“那十个月是你欠我的,我只接受你以这种方式还清。”
这是什么理论?她吓得脸⾊发⽩,孕怀的⽇子实在难熬,尤其是初期,她不打算让自己再次陷⼊那样的辛苦之中;同他争论是不会有结果的,她是永远的弱势,所以⼲脆闭上嘴。
“这个也吃掉!”他轻声下令,口气中却有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她头摇拒绝,她刚才已经吃了。
“你…你把我当猪啊?我不想吃了!”
“不行!”他自动切了一块⾁给她,奉送一抹人的笑容说道:“你不是想培养感情?这是我们的第一步!”
她总是无法习惯他突然的柔情,脸颊因此又浮现了一片绯红,⾆头自动打结“你…你说什么?我没有要…培养什么感情…”
“张嘴。”他刻意忽略她的言不由衷,对她发号施令。
她不由自主的照做,嘴巴马上被一口⾁塞満,想反抗也来不及了!悻悻然的她只能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可恶!他怎么能蛮横专制得如此理所当然?
就拿孕怀来说吧!他不征求她的同意也就算了,她没记错的话,这肚⽪可是她的。
“想什么?”他没有耐心等候,又塞了她一口食物。
品尝着磨菇酱和⾁汁搭配的味道,由咸转甜的滋味令她萌生了一个自私的念头;他偶尔的体贴总是牵动着她容易感动的细胞,比起他不得违抗的权威,她更无法抵抗他难得的柔情。
他喜她?她仍怀疑!因为他的态度模棱两可。
她想要得到他亲口的证实!当这个念头产生时,她愧羞的庒制住这股情嘲;证实?她可以吗?
她生怕得到他含讥讽的否认。
*****************
月亮⾼挂夜空,平芷爱的心开始蠢动,凝视窗外的月光、美景,她的心思飞得好远。手仍无意识的动作着。
“花道”老师很不巧的正是茶道老师的妹妹,面容依然冷漠,眼眸投的光芒明显夹杂着仇恨、怨怒。
平芷爱手中的败酱草茎处已被扭断,大狗蓼花像被支解了,芒草也已枯萎,她心不在焉的揷花方式成功的惹火了老师。
平芷爱无心理会老师的碎碎念,游移的目光找到了新目标。
屋顶上有只小小的动物,细微的叫声中充満恐惧、害怕;平芷爱不由分说便跳上窗户,轻巧的来到屋檐上。
那是一只刚⾜月的幼猫,为何会⾝陷此处?正当她感到疑惑的瞬间,一记声划破夜空,她惊险的闪避攻击,感到左耳垂传来灼热的痛楚。
来不及看清偷袭的人,弹子未间断的朝她来,凌厉的攻势着实让她措手不及,她没有任何武器可以反击,只有尽可能的找寻遮蔽物闪躲。
在她所有的课程中,就只有花道课不是在闇鹰流的道馆內学习:也许是仇家找上门了!找寻不到开者正确的位置,许多人因为她烈的跳动而赶来,声随即消失了。
她闭上眼,回想击的力向,找寻着任何蛛丝马迹;对手的心思相当缜密,在她仔细的搜寻下仍然找不到线索,只有数十颗空弹壳掉落在她刚才所在之处的四周。
是谁?她敛眉思索,她从未仗势欺人,也并未以深⾕冢司之自居,但深⾕冢司的坚持是众所周知的;婚期近,她的⾝分得到了确定,此情此景,她不由得惊讶于敢和闇鹰流对抗的人出现了!
哦!不!她不该这样想的,她不该这样⾼估自己,即使深⾕冢司近⽇对她所做的诡异行为令她不知所措,但是她还是得坚持立场;对方明显是针对她来的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影像,这似乎就是答案!
“怎么回事?”深⾕冢司站在窗边,发的愤怒休止于她耳畔的⾚红。
他已经掌握她所有的习,就连她会从哪扇窗户进出,他都非常清楚。
他拉着她坐在室內的沙发上,审视着她的伤口,眼角的余光瞄着她怀里的猫儿追问:“哪来的?就是牠让你又跑了出去?”
“老太婆又告状了?”她笑道:“这猫儿只是无辜的饵,我救牠免于一死,生命这回事,比上课重要吧?”
他僵着一张脸,严肃的为她上葯,流⾎处只要再往左上角偏去几寸,极有可能变成致命的重伤。
“那么你呢?你怎么不好好爱惜自己?”
他的话令她的心无法平静“我不放心…”
“我不想重复这个话题。”他无情的打断她的话。
“你…”她皱眉,为他的专制而发怒“我已顺从你的安排,但是我仍然有我自己的自由,我可以不用得到你的允许。”
“用不着怒我。”他拨开她的发丝,轻声道。
“我没有怒你的打算,我只是说出事实!你要我遵守的事我都做到了!这件事必须调查,你无权⼲涉。”
她倏地起⾝往窗边移去,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抓住了。
“你…你怎么…放开我!”
“我已经完全看透你了!你想逃离我的掌握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他在她的耳畔吐气“你别我把你关起来!”
必?她不以为然的窃笑,除了奔上枝头,她这个贼帮头儿的能耐当然不只如此,再精密的锁也无法将她关住,更别说普通的门锁了。
“平!”他捺着子将她庒回沙发说道:“你必须信任我,懂吗?袭击你的人我会调查。”
“所有的事除了被你一手包办之外,我还有选择吗?”她厌恶无法自主的生活,好似赖以生存的空气被夺去了一般。“一味的要求我,我到底算什么?我也有我的想法,我不是奴隶。”
他总是不厌其烦的強调彼此的关系,无奈她始终不肯承认这个事实。“你呢?不也一味的否定我?只想自己解决所有的事?”
“承认?我哪有资格决定我在深⾕家的立场?”她唯一可以掌握的只有梅花帮;“我现在连一点归属感都找不到。”
他轻柔的扳正她的肩头,深邃的眼直盯着她“你怎么不明⽩?你的资格早在九年前我就已认定了,你在顾忌什么?”
“我…”童年的记忆让她严重的缺乏全安感“我不想背着攀附之名过一辈子。”
“攀附?”他为她的想法感到可笑!“谁攀附谁?你嫁的人是我,不是闇鹰流。”
“有何差别?”
他搂着她,将桌上的书面数据摊开以及将计算机开机;将公事带回家一向不是他的习惯,只是花道老师告状平芷爱又失踪的消息,让他不得不出此下策。“你的想法要更正,你是我的人,我所做的每一件事完全以你为出发点,而你,何时愿意为我释放一点热情?”
“我没经验,不知道。”她甚至不敢预测彼此之间存在了什么。
“在我耐心用尽前,我希望得到令人満意的答案。”他意味深远的瞥了她一眼,随即一手支着下巴陷⼊沉思。
他的视线停留在计算机荧光幕上,荧光幕上显示着冗长的文字数据。
她气恼的推了他一把“你可以放心回你的办公室,我想觉睡了!”
“睡啊。”他头也不回的欣然同意。
她拉扯着环抱在她间的那只手,他完全没有放松的力道令她不悦“那你放开啊!”“我的肩膀借你用。”
“你在不放心什么?”
她不満的嘟嚷着,多次偷跑的她显然已无法得到他的信任。
他轻柔的在她间,轻易的化解她的不安和躁怒“明天我们一家人去神社,别忘了要早起。”
神社?好端端的去神社做什么?一家人?意指深⾕闇夫妇也会出现喽!“你又想惹深⾕老头生气?”
“我们一家人,指的是我、你和小便!”他无奈的扫了她一眼,为她不习惯这个名词而叹息。
早起,对平芷爱而言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打从回到深⾕家开始,她没有一个早上可以从満⾜的睡眠中清醒:令她无法于夜间行动,以便调整她的作息,似乎也是深⾕冢司刻意的安排。可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她一时之间无法适应。
“我不想去…”话一出口,她马上发觉表达自己的立场是种错误。
“你再说一次?”
他的笑容简直比生气还要可怕!
“好…好啦!”
他抚了抚她的发,当成她听话的奖赏;他満意她的妥协,证明他的策略无误,这女人,果然抵挡不了所谓的“柔情攻势”…虽然他对这一项不太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