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两百五十二章绑架雷音
和东皇的仇怨,早就没有办法化开,反而是在纠葛中不停地变深。
要不是忌惮“它”和鸿钧出手,东皇早就将季漠等人屠戮得一⼲二净了。
有给他找⿇烦的机会,季漠从来不会手下留情。
当前他做好了准备之后,他又有了新的想法,那就是给东皇找⿇烦。
这天,季漠吩咐自己的手下看好洞府之后,他便是一个人出去溜达,而且出去的地方还是东皇的地盘。
之前东皇多次冒犯他,尤其是东皇手下的雷音更是如此,每一次都咄咄人,要不是季漠的实力尚可,恐怕早就在和她的战斗中被杀了!
现在季漠一个人出来走,却是不怕他们。
季漠的心智和实力都提升了许多,他有绝对的把握去做好这件事情,那就是绑架雷音。
如果换做以前,季漠肯定是要一口气杀死雷音的,但现在他发现雷音活着比死了更加有意义。
森林中,一道森林以极快的速度在飞掠着,那便是季漠。
他还不知道雷音在哪里,但是他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找寻雷音的,他相信,以雷音的格不会安静地待在她的洞府里。
和他预知的一般,雷音带着手下的人在训练。
尽管⾝为神将,可是经常在季漠那小贼的手下吃亏,雷音心中也是不好受。
现在季漠又回来了,她自然是要变得更強,然后带兵突袭季漠,而且这一次她一定要成功。
每一次因为季漠而让东皇的脸上満是失望的神⾊,雷音的心中就不好受,她死也要将场子找回来。
她在找寻着机会,再一次给季漠找寻⿇烦。
“季漠小贼,等我修为提升之后再去找你的⿇烦。”
雷音咬牙切齿地说道,和季漠的接触中总是吃亏,她很不甘心。
而季漠悄然潜⼊了东皇的地盘,东皇不可能时刻都用他的精神力覆盖着整片区域,这里虽然有人巡逻,可是以季漠的实力想要避开他们的巡查也是十分容易。
他的⾝子隐没在丛林中,找寻着雷音的⾝影。
“雷音那娘们去哪里了?”
季漠微微地皱起了眉头,他闭上了眼睛,开始感受着这片区域的气息。
“嗯?”
他很快就发现了一群人,他睁开眼睛,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朝着他们冲了过去。
很快他就见到了雷音。
“雷音还是那么风,嘿嘿,老子将她带回去暖被窝。”
季漠的嘴角勾起了一丝戏谑,雷音一直在找他的⿇烦,他有必要给雷音一点教训。
同时,这也是要恶心一下东皇。
恃強凌弱是东皇的格,但是季漠怎么可能愿意做一个弱者?
他没有立刻动手,因为现在动手显得有些莽撞,季漠安静地待着。
“你们给我练好,阵法是要讲究默契的,而不是靠个人的行动,你们这样子对付季漠那小子能行吗?”
雷音呵斥道,想起了季漠,她总是会咬牙切齿。
作为东皇的得力助手,她帮东皇解决了多少的⿇烦,也一直深得东皇的赏识,但是从季漠出现之后,她的悲催生活就开始了。
她死过一次,复活之后实力又得到了增強,可是她依旧不是季漠的对手。
“哟,臭娘们竟然还想要对付我?”
季漠的脸⾊冷漠了起来,他隐蔵着并非是没有作为,而是要做到一鼓作气。
人数多,但对于季漠来说不是威胁。
他的⾝子开始显现,然后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发出去。
那边雷音还在训斥着自己的手下,季漠已经冲到了她的⾝边,手下的人还来不及反应,季漠的真气已经进⼊了雷音的体內。
间的光芒闪烁,季漠将雷音收到了兽囊当中,转⾝离去。
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季漠离去之后,手下的人才反应过来。
“雷音大人被抓走了。”
“我们追!”
他们这才是慌忙追了上去,同时他们也有的人跑回去告诉东皇。
事情很严重,他们不能够去承担,所以他们需要一个机会,去和东皇说明。
和他们相比,季漠的心情却是显得很轻松,目的已经达到了,那么接下来就好好地教调一下这个混蛋吧。
刚才出手的时候,他是蒙着脸的,而且他的动作十分地快,以那些人的实力,恐怕还看不清他的踪迹,他心安理得。
虽然说东皇会猜到是他动的手,但他只要来一个死不承认就可以了。
⾝子如同一道浮光,季漠回到了住处,之后他独自回到了房间里,光芒闪烁,他将雷音放了出来。
雷音见到季漠,又是一阵破口大骂:“季漠小贼,你想要⼲嘛?
你将我带来,不怕东皇大人发怒吗?”
“不用拿东皇庒我,你雷音堂堂神将,难道只有仗势欺人吗?”
季漠的嘴角抹过了一丝不屑。
尽管雷音想要说什么辩驳,但她发现自己说的是那么无力:“你放了我,我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你算盘未免打得太好?”
季漠冷笑了一声“我既然将你掳来,就没有打算那么容易就让你回去。
嘿嘿,雷音神将长得还不错,不知道给我暖的时候是不是更好?”
说完季漠露出了猥琐的表情,雷音听到之后,脸⾊一变,惶恐地说道:“不,不要!”
她不停地往后倒退,可是她已经退到了墙角了,季漠还是朝着她走过来。
因为她的真气都被季漠封锁了,所以她没有办法反抗,她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季漠接近她,然后挑起了她的下巴:“雷音神将,您老人家不是⾼⾼在上吗?
我还真的荣幸,竟然能够让雷音神将害怕。”
季漠的眸子里的冷意更甚,这个女人本就不值得原谅,他想起了死去的玫瑰,又有些心痛“不知道传说中的神将尝试起来是什么滋味呢?”
一句话,顿时又让雷音的脸⾊苍⽩起来。
她修真那么多年,一直保持着清⽩,难道就要毁在这个混蛋的手中吗?
心中一急,两行清泪已经落下,她将头低垂,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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