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八十二章生死一场梦
独自⾝处黑暗中,季漠的脸上依旧是一片平静,大大小小的风雨,他都不知道已经经历了多少场了。
所以面临着这种情况,对他来说只是一场家常菜罢了。
前方的路依旧是那么地茫,可只要內心坚定,不管什么样的⿇烦都是可以处理好。
黑暗之中擦摩出了些许火花,季漠的脸上愈发地慎重。
⾝处一个陌生的环境之中,就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自己随时都是会被这一场⿇烦处理好。
“我到底是在哪里”
随着走向前方,季漠愈发觉得这个世界充満了诡异。
他走进了一道光明之中,然后自己的⾝体就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般,意识依旧清醒,可是说的话,做的事情,都不是自己自愿的。
这一世,季漠成为了一个农夫。
他在河边,正好见到一条鲤鱼跃出来,落在岸边,季漠随手将鲤鱼放了回去。
他回到家,事情如常,他也没有在意。
虽然是一个农夫,可是季漠有子,而且他和子很恩爱。
子是何蕾的模样,在村子里是公认的模范夫。
就这样过去了几天,有一天季漠在路边遇到了一个女孩,那女孩有着颠倒众生的长相,并且是被人包围着。
季漠虽然没有太大的本事,但他是一个好人,见到眼前的一幕,他只觉得自己体內有一股⾎开始沸腾了起来。
他握着斧头就这样冲了上去,对包围着女孩的人吼道:“给我滚。”
只是那几人不怕季漠,反而是朝着季漠冲过去,季漠胡挥动着斧头,可很快就被打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漠醒来,他发现女孩正在他的⾝前,一双明亮的眸子望着他,他的⾝子想要动弹,却发现一阵酸痛。
“你没事吧”
女孩问道。
“嗯,你还好吗”
季漠点头。
女孩对季漠说道:“是你将那些人赶跑的,谢谢你救了我。”
“我也没有帮到你什么忙。”
这个女孩,是南宮雨的模样。
季漠不知道“它”到底在搞什么鬼,可既然⾝在局中那他就很难有什么转变,他只有是看下去。
他是人生的经历者,也是人生的旁观者。
季漠站起来,是南宮雨扶着他的,事情的发展也有些狗⾎,但他和南宮雨在一起了。
陷⼊爱情沼泽的男人,会比女人还要来的狂疯,季漠带着南宮雨回去了。
本来他是要和何蕾分开的,因为他觉得自己的世界里只有南宮雨一个。
但他担心被村民们说,所以偷偷地将南宮雨带回家。
何蕾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她和丈夫恩爱了半辈子,丈夫一直老实巴的,她也将最好的年华奉献给了丈夫。
可现在季漠说是要和她分开。
她跪下了,她愿意和南宮雨一起侍奉着季漠,面对着同甘共苦多年的子,他狠不下心来。
季漠还是答应了。
只是家里有了三个人,生活不再是以前那么谐和。
何蕾看向南宮雨的眼神中充満了忌惮,而南宮雨对于何蕾也很不喜。
有一天,何蕾挑⽔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股巨力,然后被推进了⽔中。
季漠回家的时候,发现自己家门口已经围満了人。
“季漠,你将何蕾害死了,现在你开心了吧。”
“何蕾跟了你那么久,现在你不知道从哪里找回来一个狐狸精,你说她哪里比得上何蕾”
村民们很是愤怒,一句句地说着季漠。
季漠没有说话,便是一步步地走向了何蕾,这个时候的何蕾不再像是以前一样,微笑着等他回家。
她睡着了,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而南宮雨唯唯诺诺地站在一边,见到季漠将目光投递过来,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可怜。
季漠拉过她,一起离开了村子。
从此之后,季漠和南宮雨相依为命。
南宮雨是喜季漠的,不然的话,她也不会选择和季漠在一起。
只是她不想和别人一起分享季漠,所以她将何蕾杀死了。
但和季漠真正在一起之后,她能够感觉到季漠很不快乐,不管她如何努力,季漠都不会⾼兴。
南宮雨很想要改变季漠,可是她没有办法。
季漠在经历了这么久的思考之后,之前和南宮雨的那种情也是消失了,他发现有何蕾在的生活显得快乐了许多。
不过何蕾已经死了,他没有办法改变。
他⾝上的气息变得愈来愈萎靡,他很想何蕾。
对季漠爱之深切的南宮雨,突然做了一个决定,用自己的生命作为献祭,然后将何蕾复活。
何蕾是她害死的,因为她不想要别人和她抢夺季漠。
可她的本意是想让季漠开心,结果她发现,在季漠心中,南宮雨的分量比她更加重要。
于是她决定要让季漠开心起来,在一个深夜里,她⾝上的真气开始涌动,发光发热,而何蕾的⾝形出现在她的面前。
南宮雨的⾝体越来越虚弱了,可是她不会放弃。
她不想要见到季漠不开心。
夜晚的一点声响,显得格外清晰。
季漠又是一个敏感的人,所以他很快就醒了,顺着声音,他很快就见到了南宮雨。
这个时候他见到的南宮雨,神⾊虚弱,而在南宮雨⾝边,是何蕾。
他的脸⾊一变,就要往前,可是南宮雨的⾝体突然产生了一阵变化,等到他看清楚的时候,南宮雨已经由一个大美人变成了一条鲤鱼。
记忆的深处,开始慢慢地展现出来。
那条鲤鱼在季漠的印象里变得愈发地深刻清晰。
“小雨”
季漠掉下了眼泪,当拥有的时候,他总是不知道珍惜,只有失去了才是觉得后悔不已。
他⾝上的真气爆发了出来,生死轮回,他还是没有看穿。
在他的⾝体周边,出现了一层漩涡,季漠再一次被席卷了进去。
“这家伙现在还需要磨练,我再给他加把火吧。”
“它”看着季漠的表现,说道。
南宮雨在一旁,脸上満是担忧,但她不能够表现出来,那拳头已经紧紧地握着,准备随时对“它”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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