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回家
不过萧凡却是有些惊愕“小舅,你能不能把你刚才的话重复一遍?”萧凡一脸不可置信的说道“滚回华夏,结婚,”这一次电话里的声音⼲净利落。
“结婚?小舅,你没吃错药吧?”萧凡低声喃喃道“兔崽子,你说什么?你说谁吃错药?”暴怒的声音在萧凡的耳边响起。
“小凡,在外漂泊了这么久,是时候回来了,你外公已经这么大年纪了,每年都念着你,你就忍心一直不回来?”一个柔和带着磁的女声在萧凡的耳边响起。
闻言,萧凡怅然一叹,不知不觉,却是已经离家五年了,想起那个迟暮之年的老人,当年离去时,鬓边就已经染上了丝丝风霜,岁月催人老,五年的时间,外公怕是已经満头⽩发了吧?萧凡心中感叹,那个铁⾎一生的老人,最疼的便是他了,萧凡犹记得小时候,骑在老人的脖子上,老人慈祥的笑声,这份殊荣,任何一个晚辈都不曾有过。
“好,”萧凡点点头,漂泊了两年,是时候停下来了。
一声清脆的骨折声响起,刚刚那女子趁着萧凡分神之际,竟然想逃跑,萧凡又怎么会给她这样的机会,至于女子背后的人,萧凡已经不关心了,他想回去,现在就回去,平平静静的了此余生。
一天之后,华夏东南,萧凡的⾝影出现,再次踏上这片土地,萧凡古井无波的心,竟然泛起阵阵涟漪,萧凡淡淡一笑,或许这便是所谓的近乡情怯吧。
东南区军家属大院,萧凡的⾝影出现,外公是军人,舅舅也是,看着眼前的场景,还是如五年前一般,没有任何的改变,萧凡的心里却生出丝丝亲切,避过的守卫,来到了外公的家,走进家门,看着満头沧桑⽩发的老人,萧凡重重的跪在地上“外公,小凡回来了,”萧凡看着老人,跪在地上,萧凡低着头,泣不成声,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看着那个満头沧桑⽩发的老人,萧凡难掩心中的儒慕之情。
“好孩子,回来就好,”満头⽩发的老人看着萧凡,语气微微动,一脸慈祥的说道。
拉着萧凡的手“好孩子,长大了啊,长大了啊,”老人笑着感叹,看着萧凡成略带沧桑的脸庞,一时之间不胜唏嘘。
老人伸出手拍了拍萧凡的肩膀,铁⾎一生的老人,难得流露出脆弱“小舅,表姐,我回来了。”萧凡笑着跟两位长辈见礼,外公一生子嗣不多,一男一女,只是萧凡的⺟亲早逝,所以老人对于萧凡别有一番疼爱。
“臭小子,你还舍得回来,”小舅舅的脾气从来都是这样,风风火火的,军中出⾝的孩子,不会说软话,萧凡不以为意的笑笑。
“五年不见,表姐越来越漂亮了。”萧凡看着眉目如画秀眸若诗的女子,笑着说道,五年来,表姐却是越来越漂亮了,岁月,似乎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随着岁月的沉淀,表姐的风韵,却是越加的动人。
萧凡与表姐杨若兮的年纪,差的本就不多,而小时候萧凡也与表姐最为亲近,开开玩笑,自然无伤大雅。
“五年不见,小嘴还是这么甜,”杨若兮看着萧凡轻声嗔道,亦嗔薄怒的样子,动人之极。
萧凡不以为意的嘿嘿一笑,从小的时候打闹惯了,在他的心中,这个姐姐,是他最为亲近的人,看着这一幕,萧凡的外公老怀大慰“哈哈,准备饭菜,今晚我和小凡喝几杯。”
饭菜准备好了,只有四人落座,萧凡的外公,杨鸿生,再加上萧凡的小舅舅,还有表姐杨若兮,小舅舅家中有一子一女,男孩子在上学,而表姐,至今未婚。
陪着外公喝了两杯,老人年岁大了,不宜多喝,萧凡点到即止。
吃过的饭,萧凡懒散的靠在椅子上“这次回来,我也不打算离开了,如今也吃了,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吧。”萧凡看着俩个长辈,一脸慵懒的说道。
闻言,杨鸿生却是哈哈大笑,出⾝军旅的他,不喜那些中规中矩的孩子,萧凡匪里匪气的个,正对他的胃口。
杨若兮娇笑的⽩了萧凡一眼“这个臭小子,还是这么不着调。”
“兔崽子,什么要杀要剐,这次让你回来,是让你结婚,这么大的人,成天的在外面颠什么?”小舅舅看着萧凡一脸愤怒。
“结婚?真的假的?”萧凡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小舅舅。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小舅舅看着萧凡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不行不行,这事不成。”萧凡一脸坚决的摇头摇,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沧桑,他这一辈子,已经毁了一个女人了,他绝对不能再毁了一个。
“放心,那姑娘我看过了,很漂亮,配得上你。”小舅舅大手一挥,语气不容拒绝。
“我是怕我蹋糟了人家,”一句话,萧凡脫口而出。
“兔崽子,你说什么?”小舅舅看着萧凡,一脸愤愤,若不是杨鸿生挥手制止,怕是要动手揍他了。
老爷子在家中的威严是不容置疑,小舅看到老爷子制止,一脸讪讪“爸,你都把他惯成什么样了,离家出走,一走就是五年,回来还是这么一副吊儿郞当的样子,怪不得当年萧家、、”小舅舅看着萧凡一脸愤怒。
“建国,够了,”老爷子看着儿子,怒吼一声,打断建国的话。
“小凡,说说你的想法吧,”老爷子看着萧凡一脸和蔼的说道,萧凡这几年经历的,杨建国不知道,不代表他不知道,在他眼中,这个外孙,是他的骄傲,他不允许任何人教训,即便是自己的儿子也不成。
萧凡淡淡一笑,他又何尝不知道小舅舅的心思,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外公我听您的,”萧凡看着老爷子淡淡的说道,他的心,已经⿇木了,对待任何事,都已经没了趣兴,如何不羁,如何放,无非是为了掩饰他內心的空旷罢了,而他又有什么理由拒绝自己亲人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