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七章退赛?
“你这个疯女人,你想做什么”周诚被苏妙飞起一脚踹在桌子上挂着,痛苦不堪,⾼声吼叫道。
“你问我想做什么,我还想问你做什么,你以为我眼睛瞎看不见你把腿伸出来绊他才让他摔倒把⽔泼出来,怎么,输了就来这种恶心的坏招,周诚,我发现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恶心呢,就算是个有点刚的女人都比你像个男人,像你这种人简直是男人的败类女人的聇辱,既然你当男人也不配当女人也不配,我今儿就成全你”苏妙抬起脚,狠辣地向周诚裆处的第三条腿踢去。
強劲的腿风袭来,即使是周诚也感觉到了这一脚的力道之大,这一脚下来命子八成得断掉,他心中一惊,慌忙躲闪,苏妙一脚踹在桌子上,只听啪嚓一声,木屑纷飞,长桌上出现了一个缺口。
“哇”赛台下一片哗然,纷纷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苏妙,原来这姑娘不但菜做的好吃,力气竟然也这么大。
苏妙见周诚竟然躲过她的霹雳腿跑掉了,火冒三丈,噌地冲上去追,一边追一边⾼声吼叫道:
“混账八王蛋,你给我站住”
在这种情况下站住的才是傻子,周诚一看这女人分明是疯了,下意识撒腿往前跑,苏妙在后面追,路过灶台后面时顺势抓起一烧火就向周诚的后脑勺劈去。
全场哑然无语。
回味同样哑然无语,虽然现在他的背很痛,但这并不妨碍他现在很无语。
周诚连续两次躲开苏妙劈过来的烧火,紧接着冲着赛台下傻不愣登盯着赛台上热闹斗剧的评审们大声喊道:
“据大赛第四条规矩,参赛者不允许在比赛期间进行殴斗,违者不论原因一律做退赛处理,你们还不快宣布让她退赛,莫不是你们二十四个评审打算全部包庇她?”
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有明⽩过来的聪明人恍然大悟,如果刚才那锅滚⽔泼在苏妙⾝上。苏妙必会因伤退赛;即使那锅滚⽔没有泼在苏妙⾝上,也无所谓,因为以苏妙的子她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既然不会善罢甘休就好办。因为大赛规则第四条就明确规定了,打架斗殴者不问原因直接做退赛处理。
贵宾座上那些没有被淘汰的参赛者自然明⽩周诚此举是为了将苏妙从大赛上除名,不少人都在心里呼雀跃,奋兴周诚够义气,即使输了要卷铺盖回家了还不忘为他们铲除一个劲敌。他们哪里知道,周诚那是不服气,所以想了个鱼死网破的法子,即使他要卷铺盖卷回家,他也要拉一个垫背的跟他一起不痛快。
苏妙没想到周诚竟然在这儿等着她呢,更加愤怒于他的无聇,怒不可遏,只是还不待她说话,赛台底下她的忠实粉丝中有那刚才眼尖的率先义愤填膺地道:
“你这人还要脸不要,明明是你绊人在先差一点把苏姑娘烫伤。幸好苏姑娘没事,但那位小哥也受伤了,你不愧疚不说,竟然还颠倒黑⽩苏姑娘退赛,连输了两场还不灰溜溜地回老家去,竟然还这么猖狂,简直是不知廉聇”
“没错没错,不要脸”
“就是就是,孬种,滚下台去”赛台下响起许多随声附和声。
周诚不为所动。依旧笔直地瞪着评审席,正气凛然地道:
“苏妙她在赛台上公然违反大赛规则,你们评审会难道真想包庇她不成?”
苏妙也不说话,又一烧火劈下来。周诚虽然躲了,这一次却没躲开,一烧火正中周诚的肩膀头,让周诚痛得直皱眉,苏妙则満脸奋兴的表情,揍了那么多下。这一回总算中了,她做出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回味忍受着背部的疼痛,哑然无语,虽然他的背部很痛,但这并不妨碍他对苏妙觉得无语。
“你们看,她竟然在赛台上公然行凶”周诚指着苏妙,大声斥责。
赛台下有不少人已经觉得不耐烦了,纷纷对周诚投来鄙视的目光,大部分没弄清楚真相到底是什么的人觉得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姑娘揍,揍两下就揍两下,堂堂男子汉像个婆娘似的四处告状,实在有损男尊严。先前看见真相的人更是觉得周诚这个人十分无聇,明明是自己故意伤害在先,却颠倒是非,倒打一耙,实在不要脸。
赛台下,评审们面面相觑,紧接着陷⼊讨论中。
周诚见他们开始讨论,脸上漫上了得意,之前的那一脚他做的很隐秘,就算有少数人看见,大多数人没看见,他可以说那些看见的人是眼花了或者诬陷他。他认为基于大赛的规则评审们也会判定強制苏妙退赛,因为规则上说了,不管原因直接退赛,既然苏妙动手了,她就必须退赛。
苏妙此时已经明⽩了他心里在打什么算盘,瞅了他一眼,不屑地哼了一声,在赛台上她揍他一顿已经是极限了,她总不能在赛台上宰了他,此事暂时告一段落,先为小味味治疗才是最要紧的,于是她走到即使被烫伤依旧面无表情的回味面前,拉起他的手,下巴一扬,倔強地道:
“我们走”
“还没比完呢。”回味知道她是真生气了,心里想笑,却还是给她提了一个醒儿。
“有什么好比的。”苏妙的下巴昂得更⾼,轻蔑地看了周诚一眼,表情锋锐,掷地有声地道“没能耐只会想损招,这种人我才不想跟他比,有这种人在,这种比赛我也不想参加,咱们回去吧。”说着,拉着他的手往赛台下走。
赛台附近鸦雀无闻,全都吃惊地望着她,苏姑娘要下台了,也就是说苏姑娘要主动退赛,可苏姑娘若是退赛了,接下来的大赛还有看头吗,赛台下的观众们集体陷⼊思考,斜对面茶楼上赌盘的吆喝声也减弱了几分,人们仔细思索了老半天,得出的结论是如果苏姑娘退赛了。这场大赛至少一半的看头就没了,既然没什么看头了,那他们今后也不用天还没亮就跑出来排队了,也就是说热闹非凡的厨王争霸赛秦安赛区选拔赛将会随着苏姑娘退赛提前接近尾声。一想到这里,大家就都没了兴致。
苏妙已经下到赛台的最后一级台阶,礼仪官眼看着苏妙要走,匆匆忙忙地和众评审商议完毕,顺着台阶面上了来。悄悄地道了句“苏姑娘请留步”上了台来,⾼声宣布道:
“经评审会裁定,本轮比赛事故属意外事故,由于第三局比赛发生意外,因此,第三局比赛作废,据前两场的比赛成绩裁定,第四轮淘汰第一场赛,胜利者为苏妙苏姑娘”
此言一出。赛台下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和呼声。
周诚不可置信,呆了一会儿,义愤填膺地质问礼仪官:
“这是怎么回事,她违反了大赛的规定就应该被退赛,怎么着,你们比赛的规矩只是随便说说,真有人犯了,你们连庇都不放一个,还号称你们的大赛公平公正,我呸”
“周厨长。”礼仪官看了他一眼,⽪笑⾁不笑地道“凡事要适可而止,刚刚究竟是怎么回事天知地知你自己知。评审会不细查是因为比赛本来就是为了一个乐呵,出现太难看的事儿咱们秦安省颜面上也不太好看,就算不比这第三局你也是输,你就消停消停,回去收拾了铺盖卷趁早回太州去吧,咱们苏州到太州可有远的路程呢。晚一天就要多费一天的⼲粮。”
礼仪官说完,径自去了。
周诚的脸一阵青一阵⽩,肺子里窝着一股火,都快冒烟了,在如此专业的赛台上,他本以为可以重振旗鼓大展拳脚的赛台上,他竟然变得如此狼狈,他不可置信且怒不可遏,这一回,面子里子全丢尽了,和面子里子一齐丢掉的,还有全部的职业素养与一颗对职业执着进取的心。
他心里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既憎怒,又难堪。
“一群只会趋炎附势的小人,我呸”仿佛在发怈这股狼狈似的,周诚狠狠地啐了一口。
“这个世界是靠实力说话的,各行各业皆是如此,从你为了利益背叛我爹开始,心地不纯的你就已经从这行彻底告别了,现在的你才是趋炎附势的小人,赶紧滚回太州去吧,垃圾”苏妙在最后两个字上一字一顿地加了重音,她被回味強行拉上来呆到礼仪官宣布大赛的获胜者,听到周诚的低啐,她不屑地道了一句,紧接着也不理会赛台下人群的呼,等礼仪官宣布完,拉起回味的手下了台,径自回去了。
赛台下,贵宾座上,林嫣満眼担忧地道:
“回味这一次恐怕烫的不轻。”
苏婵正在用一麦秆慢呑呑地喝着一小碗五味子茶,沉默了半天,漫不经心地道了句:
“关我什么事。”
林嫣的眉角狠狠一菗,讪笑着提醒:“他是你未来的姐夫。”
“我又没承认过。”苏婵淡淡地说着,眸光却勾直勾地落在赛台上,紧紧地盯着周诚。
吉舂斋。
虽然回味已经拒绝过很多次了,苏妙却仍旧坚持留在房间里替他处理烫伤,并且理由很充分:
“我学过专业的烫伤救护,我比郞中更专业。”她是这么说的。
回味脫掉外⾐,只穿着亵俯趴在上,任由她用浸过酒精用火烧过的消毒针一针一针地挑破背上的⽔泡。
好在当时烫伤时赵河比较有经验,用了许多冷⽔隔着⾐服给回味冷敷,尽管如此,回味的背部仍旧起了一大片⽔泡,密密⿇⿇层层叠叠,看上去极是骇人。
“疼吗?”苏妙用指腹在他完好的背部肌肤上细细地擦过,轻声询问。
丰満的略微耝糙的指腹在背脊上轻轻滑过,回味呼昅一窒,下意识绷紧了⾝体,旋即又慢慢放松下来。
“不疼。”他含着笑回答。
苏妙也不做声,用指腹将药膏均匀地抹在被挑破的⽔泡上,慢慢地着,直到药膏完全渗⼊⽪肤里,她将他注视了一会儿,忽然俯下⾝来,在他雪⽩的脖颈上轻轻地印下浅浅的印。
回味全⾝一震,滚烫的热度自后脖颈迅速扩散蔓延开来,在肌肤的每一寸扩散,灼热的温度积蓄在⽪肤里,那是一种让人指尖发⿇心尖发软撩拨人心令人心跳如擂鼓的热度。
他在柔软的铺上俯趴了一会儿,忽然握住她放在沿的手,坐起来望向她,一双漆黑的眸子如墨,里面泛着点点星辰,他执起她的手,柔软的嘴落在她圆润的指尖上,带来的感触是令人心尖发⿇的瘙庠。
她芳心一跳,目光顺着他鲜红的落在他线条优雅的颈项上,圆润起凸的喉结,精壮结实的膛,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垂在⾝上几缕,带着令人痴的慵懒风情。朱红的顺着她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向前推移,落在她光滑细腻的手背上,旋即落在手腕部,印下轻轻的一个吻。
他望向她,用一双映着她的影子的墨黑眼眸。
她呼昅一窒,心尖有种⿇酥酥的感觉,杏眸离里亦清晰地映出了他的影子。
他忽然靠过来,靠近她,与她近在咫尺。
似乎在停滞的心脏突然加快跳动起来。
他用两手指捏起她尖俏的下巴,清幽却馥郁的味道迅速将她包围,似要将她完全浸透。
他低下头来,吻住她的嘴。
她心尖发⿇,⾝体似灌⼊了醋一般,连骨头都软了下来。一双手不由自主地圈上他的脖子,却不小心按在他受伤的背部,剧烈的疼痛使他发出一声闷哼,苏妙被吓了一跳,慌忙道: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
回味不语,而是望着她,重新捏起她的下巴将她的注意力转移过来,又一次吻将上去。
苏妙避开他受伤的部位,重新攀上他的脖颈,任由他肆意放浪,为所为。他的学习能力极強,如今的他已经从最开始的不知所措惑好奇变成了一个知道她所有喜好与弱点的**⾼手,虽然他平时看上去一本正经的。
苏妙将他抱得更紧。
他⾝体前倾,顺势将她庒倒在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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