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4章幸福的眼泪
这一小小的曲折谁也没有在意,等花云飒回到客厅的时候现姜维仁正在和老爷子聊天,而姜止澜则是坐在沙里和囵囵玩,姜止澜一边观察着囵囵的表情,一边哄着她,而囵囵显然对这个小小的帅哥印象很好,一边流着哈喇子露出两颗小小的牙齿和红粉的牙和人家笑着,一边伸出小手紧紧地攥着姜止澜的手。`
姜止澜⾝子有些僵硬,大约是没有哄过小孩子,又这么小怕磕着碰着她,所以任由囵囵小手攥着她,而他还在和她应和着和她说话,也不知道说的什么。
而囵囵最后大声叫着,最后竟然小小的⾝子从冷老爷子的⾝上直直的朝姜止澜扑去。
花云飒看到以后,一脸不忍:闺女啊,你是多么喜这个小子啊,竟然这么小就学会投怀送抱了?其实,小孩子都喜和比她大一些的小孩子玩,囵囵自然也不例外。
姜止澜这下彻底呆住了,这嫰娃娃这么娇嫰的⾝子,他不会抱啊!
而冷老爷子更是笑眯眯的看着姜止澜:“我曾孙女还是头一回这么找一个外人哩,你家小子魅力真大呀!”
姜维仁笑的温呑而柔和,声音带着舂风划过⽔面的涟漪,细碎而动人:“那可真是我家止澜的荣幸了。”
而这时候,姜易也走了过来和花云飒站在一起,然后两人就看到囵囵还在努力执着的往姜止澜的扑,姜易看到这个情况笑眯眯道:“莫非你家闺女真的喜我家止澜?就如她所愿呗。”
花云飒随着点头:“我也觉的你家止澜好的。”
所以两人一块走了过去,姜易让自家儿子在沙里坐好,姜止澜⾝子小小的,而他本来就坐姿端正,这样一来,似乎整个人都陷进了沙里。
姜易让他稍稍张开胳膊,姜止澜向来波澜不惊的小眼镜里充満了诧异:“妈妈不会让我抱这个小妹妹吧。”
姜易挑了挑眉⽑笑道:“正有此意。”
然后花云飒看到姜止澜肩膀不由自主的动了下,脸上表情也有了一丝波澜,但是很快就收了起来。什么也没说,只是认真的听着姜易给他讲解抱小孩子的注意事项和势姿。
而花云飒则是从冷老爷子怀里抱她过来,而囵囵那小⽩眼狼看到自家妈妈还是闹腾,非要找那个姜止澜。所以花云飒最后如她所愿的把囵囵放在了姜止澜的怀抱里。
这下,冷老爷子眼睛直了,看着这一幕,时刻在一边注意着,唯恐姜止澜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金贵的曾孙女给摔了。`他要在一边保护着。
姜维仁则是温柔的看着这一幕,而他的目光时不时的从姜易和姜止澜⾝上划过,眼中全是満意。
囵囵到了姜止澜的怀里⾼兴了,手舞⾜蹈的。
但是姜止澜却是时刻注意着,动作有些僵硬,两只胳膊死死地抱着囵囵不太老实的柔软的⾝体,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死死的搂着囵囵,一个小人抱着一个比他还小的人,囵囵几乎能把姜止澜的头给淹没了。
囵囵自顾自的玩了会儿,现这个小子并不如自己想象中的好玩。而且他的两只爪子死死地拽着自己,太不舒服了,所以她就开始挣扎,而姜止澜生怕她挣扎太过厉害再把她给摔了,所以自然两只手越抱越紧。
于是,最后的结果是,小囵囵力气不抵姜止澜,挣不开,然后“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花云飒赶紧从他怀里接过囵囵,笑眯眯的看着囵囵:“下次见了小帅哥还扑不扑了?嗯?”她自然是看出了刚刚囵囵的挣扎不舒服。但是就是给她个教训,让她下一次再往别的小子⾝上扑。这可是个⽑病!
姜易:“”
而姜止澜这个小绅士看到囵囵哭了,一脸內疚不安,主动给囵囵道歉:“妹妹对不起啊。抱你不舒服让你哭了。我下一次会注意的。”
姜易:“”傻儿子,还有下一次?
结果囵囵这个没有节的丫头,在姜止澜柔声细语的哄声中,又笑了起来
花云飒:“”女儿你这个好⾊的丫头!这会儿恐怕你爹来了你也笑的没这么灿烂吧。
而远处的姬凌云看到这一幕非常満意。慢条斯理的走过来把手搭在姜易的肩膀上,随即大半个⾝子的重量几乎都倚在了姜易⾝上:“老婆,姜止澜这小子这么小就会泡妞了,比爷还厉害!”
姜易恨不得把这个没有脸⽪的男人一脚踹出去。
而冷老爷子气得吹着胡子道:“你这个死小子再说话,小心老头子拐杖招呼你!”
而姬凌云却是看了一眼冷老爷子非常傲娇:“老爷子您年纪这么大了,还是你的生⽇,我⽪糙⾁厚的经打,就怕你揍我得用上你的老劲了。”
冷老爷子这下不服输道:“放你娘的庇,老爷子打骑马不在话下!过来让老爷子揍你一顿试试就知道了。”
姬凌云朝老爷子翻了个⽩眼:“当我傻呢,我才不过去。`”冷老爷子则是冷哼一声:“哼,就知道你不敢!”
众人:“”
这一老一少,竟然就这么斗眼似的对上了?
真是,一个比一个幼稚。
姜易挽起姬凌云的胳膊道:“我们去一边说说话去,跟我来。”说着拉着他往一边走。
而姬凌云⾝子不由自主的跟着她走“老婆,你是想我了?”
这不要脸的话让姜易恨不得踹死他。
众人聊天喝茶,吵吵闹闹,打牌上网,很快就到了中午吃完的时候,而这次的厨子是四月店酒的主厨,而四月店酒除了古⾊古香的装修与⾼档的服务外,当属美食做的好吃。而这位大厨尤其擅长的是素食,其素面更是一绝。
而来的人几乎天天坐席,几乎什么菜式都吃腻了,尤其是重口的⾁食。所以上一桌素材还是健康受的,尤其是这人更是能把素食的⾊香味调制成各种⾁食的味道。故而四月店酒素食一直很受。
这一顿众人吃的都很开心,花云飒做为冷家主⺟自然是招待很周到,桌面上和一些豪门贵妇说了不少话。还喝了不少的葡萄酒。
最后她觉得有些上头了,双颊微微生晕,看起老美丽又复有神韵,最后宾客尽后,客人也6续离去。
而花云飒忽然觉得有些恶心。不噤在洗手间里吐了个天昏地暗,直到把腹中的东西全部吐出之后才好了一些,她把冷⽔敷在脸上才好了些。
但是,刚走了没有两步眉头微微蹙起,胃里一阵翻滚恶心,不噤又趴着马桶吐了起来。
最后吐出酸⽔,⻩⻩的,而她的⾝子也有些无力,浑浑噩噩。
她怎么会吐呢?
想到这里,她忽然眼前亮了亮。摸着腹小,随后叫道:“司臣,冷司臣!”
冷司臣从外面开门:“来了,怎么了云飒?”
花云飒捂着肚子虚弱:“我有些不舒服,想吐,你叫医生来给我检查一下。”
冷司臣赶紧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而他则是把花云飒扶到沙上让她坐下,给她到了一杯温⽔喂她喝。
忽然,冷司臣欣喜道:“老婆,我记得你的大姨妈上个月没来吧!”
花云飒抚着腹小点头:“嗯。”
冷司臣想到这里立刻叫了战初露过来。让她给花云飒检查,可不是么,战初露一检查果然花云飒孕怀了!
而且,已经孕怀有两个月了。
花云飒这下幸福的依靠在冷司臣的怀抱里。黑⽩分明的眼睛里満是细腻的柔情:“两个月呢,司臣!是不是就是我说要两个小老公的那次怀上的?难道还真要让我说着了?”
冷司臣语气里却是带着嗔怪,却満含温情:“孕怀了还喝酒?嗯?也怪我大意,都俩月了才注意到!做你的丈夫是不是太不合格了?”
花云飒翻了个⾝,搂着他的脖子:“没有,你很好。我都生了囵囵了,我不是也没有现么?”
两人这两个月实在过的是神经紧绷又精彩,直到现在才完全放松下来。
而冷司臣想到她怀着⾝子的时候还和蓝希尔和归亦之动过手,而他更是因为那次任务狠狠地训练过她,近⾝格斗和法。都说,前三个月是胎儿最危险的时候。
而他竟然还那么没有人的加大強度训练她。
幸好,幸好,他们的孩子还在。
想到这里,不噤脊梁沟里一阵汗,把她抱在怀里,吻着她的头:“对不起啊,都是老公不好。我太该死了。”
花云飒自然知道他说的什么,而她也是一阵感同⾝受的害怕,不噤回应他的吻:“不全怪你,也怪我,还有,我们的孩子不是在我的肚子里呆的好好的么?这不是说明了种子不错,我这块地也好的么?”
冷司臣听到他子安慰他的话,心里一阵柔软,他的子啊,越来越善解人意了,甚至让他心疼的厉害,让他把她宠在心尖尖上都不够的人啊。除了更好的爱她,给她自己最大的幸福,他可还有别的途径么?
家庭医生很快来检查确定胎儿育正常后就离开了,而此时冷老爷子还有冷家人以及还没有走的冷司臣的姐妹们也知道了,集体来到了房间,然后就看到了夫你侬我侬在沙上腻味的场景。
古灵精怪的甘甜甜道:“小舅舅,你们能不能不要在我们面前秀恩爱了呀!”
话一落,众人倒是都笑了起来。然后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来,而冷司臣的几个姐姐更是动的很,这一胎要是个男孩子,她们娘家就有侄子了啊!他们冷家就后继有人了呀。
而冷老爷子更是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显然很⾼兴,竟然抱着自己的曾孙女唱起了戏剧,咿咿呀呀的好不热闹。
冷司臣的二叔冷光耀更是大手一挥,豪迈一笑:“云飒孕怀是好事,我们今晚上都不要离开了,再开一桌庆祝一下!”
这个建议好啊,于是众人都举手赞同。
整个屋子里气氛很热烈,幸福而祥和的味道満満的要溢出来,花云飒的眼睛更是有些意⽔润:她要的这种家的气氛,没有勾心斗角,只有定安,这一幕,她盼了多久,从前世到现在?
而如今,虽然冷家也有些勾心斗角,但是她老公是家主,够強大,⾜够爱他,⾜够给她遮风挡雨,免她苦,免她忧,如今她有了女儿,还有肚子中的宝贝,她还有什么不満⾜呢?
想到这里,久违的泪就这么簌簌落了下来,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
众人看到花云飒忽然落了泪,纷纷劝解:“怎么了,弟妹?可有哪里不舒服?”这是冷司臣大姐关切的声音。
“赶紧去把那个庸医叫来!”这暴躁中带着关心的是冷光耀的声音。
“是不是司臣这小子欺负你了,还是受了什么委屈?爷爷给你做主!”冷老爷子一边哄着囵囵一边说。
花云飒的泪在听了这些之后,却越落越厉害,泣不成声,摇着头:不是,都不是,这是幸福的眼泪呀!
你们听,我的幸福,来了呢!我,终于和你们冷家融在一块了呢,喜极而泣呀。
而她的心境,大约也只有冷司臣能了解一二了,所以抱着自己的小子哄着,抱着她转过⾝去,把她蔵在自己的怀里,轻轻拍着她,声音放柔放轻:“云飒,都过去了不是么?你现在有我,有囵囵,还有这些家人,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们应该笑的是不是?”
花云飒一边点头一边抱着他。
而冷司臣则还要顾忌着她的脸面,免得以后她想起这在众人面前落泪的一幕脸红尴尬“爷爷,叔叔,姐姐们,你们先出去,我陪着她休息会儿,等一会儿菜好了上来叫我们。她这是怀了孩子心里不知如何喜呢!”
大家想想也有道理:怀了孩子可不是情绪变化大么,可不是⾼兴么?于是大家也了解了。
下楼的过程中,冷司臣的三姐夫对她三姐若有所思:“我记得当初你怀了昌辉的时候,也是如此?”这一秒⾼兴呢,下一秒就开始哭,喜怒不定。
冷司臣三姐那薄薄的丹凤眼飞了他一眼,啥也没说,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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