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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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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逸璚的订婚场地选在某知名饭店的豪华宴会厅里。

  宴会厅里摆出十几排的桌子,上头都是珍食佳肴。

  文逸璚近来有些烦躁,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就连订婚他都迟到。

  “路世伯,对不起我来迟了。”文逸璚露出了他一百零一号的笑容。要不是看上路家的势力,他才懒得和他女儿订婚,乖乖女一个,说一不敢做二,现下已经被他的笑容电得傻在一旁。

  “没关系,时间还没到,你先去招呼客人。”路董微笑着,他也是看上文家的财力才肯把女儿嫁给他。

  走到一旁的饮料供给区,文逸璚拿起一杯冰凉的香槟喝着,企图冷静自己混的思绪。

  此时一股悉的香味传来,这是他最爱闻的香⽔味道,通常闻到这个味道,代表雷静仪也会出现,难道她也来了?文逸璚的心里竟有着一丝期待。

  左氏的总裁特助挽着一名女子进会场,马上昅引了众人的目光。

  雷静仪一⾝火红、露又裸背的窄裙打扮,脸上更是画着丽的妆,看来妖冶动人。

  文逸璚一时手滑,酒杯掉在地上,碎成片片。

  他看错了吧!那个女人不会是曾在他怀里的那个乖巧柔顺的静仪吧?

  雷静仪尽可能‮媚妩‬地笑着,希望能将全场男人的目光全昅引到自己⾝上,此举却引来众多女人的不屑。

  “雷姐,你要不要收敛一点?”左可晚的弟弟低下头在她耳旁低语。

  这一幕看得文逸璚火冒三丈。

  “别吵,你只管配合我,否则我就把你小时候发生的糗事全告诉你的红粉知己。”雷静仪露出雪⽩的牙齿,衬着火红的,撩得在场的男人们心动不已。

  雷静仪的警告令左可晚的弟弟只能哑巴吃⻩连的乖乖配合她,他成了众人羡慕.的对象,只除了文逸璚。

  “文总裁,恭喜你。”左可晚的弟弟领着雷静仪来到文逸璚的面前。

  雷静仪笑得十分开心地递上她精心挑选的礼物。

  “文总裁你好。”雷静仪低下头;行礼,露出一片舂光,看得众人倒菗一口气。

  文逸璚恨不得马上脫下西装外套遮住她的部,她何时变得这么开放?他记得她连换⾐服都要求要关灯,现在倒成了现代豪放女了。

  文逸璚觉得心跳‮速加‬,一股气在中蔓延开来,不只是对雷静仪,还有左氏的总葫特助。

  左可晚的弟弟尴尬地笑着,不明⽩怎么文逸,橘会一副想杀他而后快的狠样。

  由于订婚时间快到了,文逸璚在此时不愿发作,只用警告的目光瞪着雷静仪,巴不得吃了她,更想把她蔵起来,和她相处那么久的时间,他竟然都没发现她可以如此丽,原来她不是一只小绵羊,这么快就勾搭上别的金主。

  “文总裁。”雷静仪摇了摇手上的礼物,提醒文逸璚。气吧!他越气她就越⾼兴。

  “咳,抱歉,谢谢你的好意。”轻咳一声,文逸璚掩饰着他的震惊,接过礼物向她道谢。

  “应该的。”左可晚的弟弟露出了一个善意的笑容,却冷不防地被文逸璚瞪了一眼。

  “特助,我好渴,陪我去拿饮料。”雷静仪黏在左可晚的弟弟⾝上轻声撒着娇。

  礼物的包装纸被文逸璚捏得沙沙作响,这女人是冲着他来的不成?他要是这么容易就被到,那他还叫文逸璚吗?

  “是啊,左特助,还不领你的女伴去用茶,请自便。”文逸璚没发现他的话像冷风,让人发冷。

  “快嘛。”雷静仪为了加強效果,故意在他手臂上蹭着。

  “没想到左特助有此痹好,比你年长的女人也好。”气上心头的文逸璚,忍不住说话带刺。

  “这文总裁就不懂了,年长些可以省很多力气。”雷静仪暖昧地用红⾊的指甲轻轻地在左可晚的弟弟上轻划着。

  文逸璚马上被她的举动气得眼睛发红“雷静仪!”他失去控制地喊道。

  “咦?文总裁认得我?可是小女子不记得有见过文总裁耶!”雷静仪赶紧撇清,就是想让大家误会是他失了风度,对别人的女伴没礼貌。

  “你…”深昅几口气,文逸璚不知该说什么,原本乖巧顺从的她,怎会变成这副摸样?

  “世侄,时间快到了。”路董适时出现解了围。

  路曼曼被推向文逸璚的怀里,整个小脸都红了。

  文逸璚面无表情地揽着路曼曼,含深意地看向雷静仪,挑战的意味浓厚。

  雷静仪也回他一记不服输的目光,她才不会让他的订婚典礼顺利举行,她今天是故意来闹场的。

  当灯光暗下,现场一片昏暗,只有两位新人举行订婚仪式的地方打了灯光。

  正当文逸璚要帮路曼曼戴戒指时;一旁的来宾忽地吵了起来。

  “李老,雷‮姐小‬答应我和我去吃消夜的。”

  “谁说的,雷‮姐小‬明明答应我和我去看夜景。”李老不服输地将雷静仪拉到自己⾝边。

  “不不不,雷‮姐小‬是要和我去看电影。”一名年轻小伙子也加⼊抢人的行列。

  “都不对,雷‮姐小‬是要和我去逛街。”另一名中年男子又将雷静仪拉了过去。

  “是我的。”

  “雷‮姐小‬是我的。”

  “你们放手,是我先来的。”

  几个人推推挤挤,雷静仪被拉得头昏眼花,连窄裙也在拉扯之间往上移动了些,露出更多引:人遐思的雪⽩肌肤。

  懊死,文逸璚握紧拳头,这雷静仪真是存心来捣的。

  “哎哟,别拉了,”雷静仪喊了一声,假装拐了脚,跌倒在地。

  几个男人见状想扶起她,没想到有个人动作更快。

  “你没事吧。”文逸璚想也没想地便冲下台扶起她。

  “没事。”雷静仪整个人倚在文逸璚的⾝上,假装重心不稳地靠着他。

  “爸!你看文大哥。”路曼曼不依地跺着脚。

  “世侄,这是怎么一回事?”哪有人丢着未婚不管,还没戴上订婚戒指就冲去抱别的女人?

  “对不起,打搅你们的订婚典礼。”雷静仪道着歉,连忙要推开文逸璚,她跛了一下脚,文逸璚又重揽她回怀里。

  “你还好吧?”看她细眉紧皱,好像很痛。

  “你们还不给我分开。”路曼曼不満地強要分开两人。

  雷静仪被路曼曼一拉,顺势跌倒在地,假装跌得很重。

  “静仪。”文逸璚脫口喊.出雷静仪的名字,焦急地甩开路曼曼,他拉起小脸已皱成一团的雷静仪。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雷静仪掉下几颗眼泪,博取旁人的同情。

  众人纷纷说起路曼曼的不是。

  “爸!”路曼曼又重新搬救兵。

  “没事没事,只是一场意外,世侄,还不快点去帮曼曼戴上戒指。”路董催促着文逸璚。

  “这…”文逸璚看看雷静仪,又看向路曼曼。

  选吧,看他选哪个。雷静仪决定再给文逸璚一次机会。

  文逸璚放开雷静仪,牵着路曼曼上台。

  气死人了,死文逸璚,你给我记住!雷静仪在心里恨恨地想着。

  “戒指呢?”路董问文逸璚。

  文逸璚翻着西装口袋,咦?不见了。

  “不见了。”文逸璚双眉一拢,仍不死心地在⾝上找着。

  “不见了!”路曼曼尖声说着。

  众人马上打开灯,大伙儿开始帮文逸璚找戒指。

  雷静仪耸耸肩膀,不着痕迹地将戒指丢人一旁的大花瓶內。想订婚?门都没有。

  众人找不到戒指,只好宜布放弃。

  “对不起世伯,我看改⽇再订婚好了。”文逸璚看着満堂的宾客,只有雷静仪好像没事人一样,戒指不会在她那儿吧?

  文逸璚走下台,就在众人错愕之际,拉着雷静仪往外跑。

  到了楼下的大花园,文逸璚才放开她。

  “拿出来[”文逸璚生气地说。

  “拿什么?”雷静,仪坐在噴⽔池旁,假装不懂他在问什么。

  “戒指。”文逸璚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

  “我没拿。”双手一摊,雷静仪表明自己没有拿戒指,因为她现在真的没拿戒指嘛[

  “再不拿出采,我就在大庭广众下剥光你的⾐服,到时你可是会很难看。”

  “没差,又不是没被你看过。”雷静仪耸耸肩,料定他不敢这么做,因为他极爱面子,哪有可能当众傲这种事。

  “雷静仪,你真是不可理喻。”

  “你又没证据证明是我拿的,凭什么说我不可理喻?”雷静仪不満的说。

  “你一一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省得他看一次气一次。

  “请问文总裁,我们好像已经分手了、没关系了,你管得到我吗?”拍拍裙摆,他不要看到她,她偏偏要天天出现在他面前。

  文逸璚头一次被气到说不出话来。

  “静仪,你怎么变成这样?以前你不会这样对我说话的。”文逸璚摇‮头摇‬,心中満是不解。

  “废话!以前我是什么⾝分,现在是什么⾝分?文总裁,请你搞清楚,现在我们两个没关系了,请你少管我的事情。”拨了拨头发,雷静仪潇洒地转⾝离开。

  可她一转⾝便敛起了笑容,瞧她今晚闹了什么笑话,唉;教她如何出去见人?

  看着雷静仪的背影,文逸璚浮现了不舍的感觉,对一个曾经属于他的女人不舍,真的是见鬼了。

  要文逸璚承认心里的感觉,恐怕是比登天还难,这场仗有得打了。

  “做得好啊,静仪。”左可晚拍了拍雷静仪的肩,真没想到她竟有这么绝的时候。

  苦笑两声,雷静仪笑得比哭还难看。

  “别难过了,至少你成功阻止了文大少订婚不是吗?”

  “他还要另找一逃讴婚,少做美梦了。”讲到这件事,雷静仪就怈气。

  “继续破坏啊!”左可晚为她打气。

  “继续?”雷静仪担心自己的脸⽪不够厚。

  “难道你想让你喜的人落到别的女人手上,”左可晚当然知道用什么话她最有效。

  一想到文逸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模样.雷静仪就心痛得要命。

  “可晚,你不了解。”雷静仪沮丧的说。

  “那你就努力的让我了解呀!’’喜文大少的又不是她.她当然不了解。

  “好难哪!”一想到文逸璚把她想成拜金的女人,雷静仪又是一阵心痛。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放心去吧,我精神上支持你。”

  说得倒容易,冲锋陷阵的人是她耶,可晚未免说得太容易。

  “有那么简单吗,下次你就不要遇到困难,否则我一定见死不救。”

  “喂喂,别诅咒我。”左可晚用抱枕一角戳了戳雷静仪。

  雷静仪搅了搅刚泡好的茶,満⾜地喝了一口,那个臭男人该尝到苦果了吧?

  想她从前可是把他当成老爷一般的服侍,可能就是对他大好了,他才不懂得珍惜,现在就让他好好反省吧!

  “该死!”文逸璚将手上的泡茶用具全丢到地上。

  以往都是雷静仪在他睡前泡一壶香浓的茶等他饮用,现在不论他如何调都调不出雷静仪泡的味道.不是太甜就是太淡,不死心的他,一再地谋杀精和红茶包,一整罐的精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更遑论只剩两包的茶叶。

  “我的拖鞋呢?”文逸璚气急败坏地找着拖鞋,每当他洗完澡.雷静仪就会为他拿来一双室內拖鞋,现在他光着脚两个小时,还找不到那双该死的拖鞋,雷静仪到底把它蔵到哪里去了?

  屋里少了雷静仪,就像少了一件生恬必需品,这也不对、那也不对,气得文逸璚决定⼲脆到饭店休息算了。

  他决定了,明天就要叫室內设计师来重新装潢,这样该出现的东西就会被找出来,不该留下的东西就会被丢掉。

  雷静仪,想捉住他,没那么容易.大不了换个女人。他文逸璚绝对不会敷在一个女人手上,而且还是个成为过去式的女人。

  一来一往的火花,在彼此的生活里爆开,这场男人和女人的战争,到底谁胜谁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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