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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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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完美了,正如初晨所料,她百般推辞、拚命抗拒裴烈,越是这样他越不放她走。

  当她走进九○○○号房时,裴烈穿着⽩⾊‮袍浴‬坐在沙发上看书,间轻松的打了个结,他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继续低头看书。

  于是她到吧台泡了一杯红茶,端到他面前礼貌招呼道:“请用茶。”

  “啪!”他把书放下看着她,那表情令初晨打了个冷颤,他似乎还在生气。

  “你还在生气吗?”她漾着职业笑容,虽然有不満,但仍意思意思的问。

  “如果你想道歉,就必须诚意一点!”他的口气冷峻得很,只差没带杀气。

  道歉?!她明眸圆瞪。为啥要她道歉!

  她红嗤一声,很不以为然“我只是进来泡茶给你而已。”意思是要他别想太多了。

  懊死的女人!她竟然还不道歉?!

  裴烈皱眉,眯起深邃的眼眸,淡淡说道:“你个倒是掘的。”

  她眨着眼睛,回望着他“我承认不应该打你,可是,你也有错在先!”

  “错?!我哪里错了?”他很不以为然的挑起双眉,着隐隐作痛的太⽳。

  “我不想再和你讨论这个问题。”初晨一副喊冤叫屈的样子。

  “那么,我要你跟我走的事,你考虑得如何?”他再度挑起浓眉,等待她的回答。

  她很坚持,一脸不耐烦似的“你烦不烦啊,真是受够你了,要说几遍你才明⽩?我不会考虑的,这件事你庒想都不用想!”

  裴烈不是没有见到她眼中的愤怒与不屑。如他所料,要她答应,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别一脸气愤,你迟早会答应的。”他⾼深莫测的一笑,接着大手朝她的脸伸出…那只手…竟然拧着她柔嫰的粉颊,还用力的晃了两下。

  “啊!”顿时,她杏眼圆睁,退后两步,全⾝都紧绷了起来,怀疑他那举动简直有图谋不轨之嫌。

  他锐利的视线,没有错过她眼里的惊慌,以低沉稳重的声音说道:“你打我的那巴掌,算是扯平了。”

  小气的男人!

  但他的手好热,让她心儿一跳,忽地脸也红了,因为她看见一幕有点限制级的画面…他⾝上的‮袍浴‬松开了,露出健壮的膛,在几乎贴⾝的提供服务下,看见客人穿着稍随意,也不算少见,但此刻他却贴她好近,一股清慡好闻的男气息,从他温热的⾝躯传过来。

  她勉強以冷淡的口气道:“我不会答应你任何非分的要求,请你不要再提了,而且我是公司特别培训的员工,合约还未満就离职,是要赔偿违约金,那笔违约金数目可不校”

  “没关系,这一点钱我还赔得起,再说,不可拒绝客人的要求,是你们的服务宗旨,我相信你们公司会答应的。”他带着笑容,似乎凡事都难不倒他。

  “无论如何,我、绝、不、答、应、你!”她对着天花板尖叫。

  “你还真是固执,没有人敢这样跟我争吵。”他又伸出手,捏着她烫红的粉颊。

  “你离我远一点,我就不会跟你吵架。”她伸手抵着他的膛,想把他推开。

  但掌心下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和结实体魄,让她粉脸嫣红,急忙缩手,倏地间一紧,她失去重心的往前倾倒,摔进他的怀里。

  “你做什么啊你,放开我!”这下子,她真的急了,恼怒的杏眼圆睁。

  “不。”他不放手反而揽紧她的,霸道的将她圈在臂弯里“这点恕难从命,因为我还是想…要你。”他轻声细语,低沉的声音听来更添亲密。

  “呃…”暧昧的气氛让她粉脸通红,头儿垂得低低说:“告诉你,公司是不会放人的,我们是公司特别挑选的员工,外貌、气质、谈吐、举止、学历都经过严格筛选,才被录取,还花了不时间培训呢!不是你想要人就有的。”

  “你是担心我办不到?”深沉的视线闪烁着神秘光芒,视着她。

  初晨咬着红,频频深呼昅,強迫自己冷静。“我只担心我的工作被你给毁了!”

  “可惜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他很笃定的说。

  “你凭什么认定我会答应?那本就不可能!”她握着拳头怄气,巴不得捶在他那不可一世的脸上。

  “因为我有你要的东西。”

  “我什么都不缺,尤其是钱。”哼!别以为有钱就了不起,她直背脊,以同样傲慢的目光回敬他。

  “我知道你不希罕钱。”他突然松开她,拿起电话给她道:“打电话回家。”

  “什么?!”他那诡异的眼神,叫初晨没来由的心悸。

  他没头没脑的又说:“打个电话回家,问候你的⽗⺟。”

  “这不劳你费心,他们好得很。”前两天她才跟妈妈联络过。

  “你⽗亲正在跟死神搏斗,你不关心一下吗?”他说得煞有其事。

  “我才不会上当。”他肯定只是在胡诌。

  “怕上当?”他浅浅一笑,又说:“打个电话回家,对你并没什么损失,万一真的有事,你也好知道是怎么回事。”

  裴烈说得极有道理,而且刚才他说得好像家里发生什么事似的,害她心烦意,不打个电话回去还真不安心。

  于是初晨接过电话“好,我就打电话回家,看你玩什么把戏。”

  电话接通了,片刻之后,她脸⾊刷⽩,颤抖的问:“是…真的是这样吗?可是,我现在也没办法回去,怎么办?好…等邮轮一靠岸,我就搭机回‮湾台‬。”

  她急得快哭出来了,挂上电话仍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你⼲着急也没用,至于等邮轮靠岸也是四天后的事了,你⽗亲的心脏还不晓得撑不撑得到那时候。”裴烈拍拍她的肩,像是安抚又像是提醒。

  “你早就知道我⽗亲心脏病发,急需做换心手术?”她仰起精致的小脸,疑惑的望着他。

  “没错,我叫人去查,目的是找到你的弱点。”他嘴角噙着笑,对自己的行径毫无愧⾊。

  “就算是这样,那又如何?”初晨实在不懂他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我可以帮你。”

  “帮我马上离开邮轮,送我回‮湾台‬?”她双眸不噤燃起希望。

  “不。”他‮头摇‬“想实际一点,你⽗亲现在急需的不是你,而是一颗心脏。”

  裴烈说得没错,即使她能马上离开邮轮赶回‮湾台‬去,说不定只是见⽗亲最后一面,对他的病情毫无助益。

  “对,他急需的…是一颗心脏。”初晨双肩无力垮下。器官捐赠可遇不可求,机会十分渺茫。

  “怎样?我都说了,我有你要的东西。”他捏着她的下巴,让两人对视着。

  “你…你有心脏?”一个人的心脏,活跳跳的心脏耶!

  而且还不是随便一个心脏就好,还得符合病患⾎型、体质的心脏才行,他…有办法?

  看出她眼中的惊诧,他反而笑了,觉得她这个模样好可爱“你好好考虑吧,希望你⽗亲能有⾜够的时间等,也希望你⺟亲噤得起打击。”

  他的话很明显在提醒初晨,想救⽗亲就得把握现在,本没有时间可以让她慢慢考虑。

  咦!三分钟前,还是她占尽上风的,怎么一转眼就受他的威胁了?

  初晨惊骇不已。他…他是有备而来的,不但调查她的背景,连她的困难要如何解决,他都全部算计好了。

  可是,怎会这么巧?如果不是⽗亲早有心脏旧疾,她还真怀疑是他搞的鬼。

  他凑近她的脸,低语道:“只要你当我的秘书、我的助理、我的跟班、我的女佣、我的头痛治疗师,还有…”

  “不!”她赶紧推翻他的提议。人家她从小就立志要嫁给有钱人,又不是当有钱人的女佣,那样子差太多了啦!

  裴烈眯起深邃的眼眸,打量她半晌后才开口“如果不是你能治好我的头痛,我才不会留你在⾝边,你还敢拒绝我?我只想要你解决我恼人的头痛,而且用你一辈子换一条人命,很公平。”他戏谨的勾起嘴角。

  一辈子!

  这不是她的愿望、她的梦想吗?她⾜⾜想了十七年,梦想有一天能够属于他、能够得到他…可是现在却完全不是那回事。

  他的边带着诡谲的笑意“如果明天你⽗亲等到心脏动手术,你就跟我走,否则,从此以后我不再打搅你。”

  “我…我…”她觉得情况好像有些失控…不,本是完全超出她的“理想”范围,原本打算以退为进设下圈套,让他不知不觉的爱上她,然后跪下来向她求婚,不料,才几个回合,情势就变了,变成她有求于他,还得当他的跟班、女佣、助理…供他使唤!

  这简直是差太多了嘛!

  “真的没事了?”初晨拿着话筒,从⺟亲口中得知⽗亲不但“幸运”的等到移植的心脏,而且手术也很顺利,她听了又惊又喜。

  “你放一百万个心,你从‮国美‬请来的医疗小组都是顶尖的医生,我很有信心呢!”张子榆语气愉快的回答。

  “哦…那就好,可是,我还在船上工作,暂时没办法回家,爸那儿要你多费心了。”初晨瞄了在一旁的裴烈,心知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我晓得了。”张子榆不噤有些疑惑的问道:“对了,你怎么有这个本事,能请到一整个医疗团来替你爸爸开刀?”

  “我…我当然没这个本事,不过,我在邮轮上认识不少人,特别请人帮忙的…”她不敢再多说,匆匆挂上电话。

  她转⾝面对裴烈,低声的说道:“谢谢你。”

  裴烈不但透过特殊管道替她⽗亲找到适合移植的心脏,还不声不响的聘请了医学界顶尖的医疗团队刀,这点的确令她心存感

  “我一向最重诚信,既然答应救人,就一定要救回来。”他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令初晨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你放心,我也会信守承诺的。”到现在她还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既然保住了⽗亲的命,她只有跟裴烈回杜拜,先别计较要不要他跪下来求婚了。

  他微微一笑,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默默审视着她,深邃的眼眸里,绽出一抹玩味的光芒。

  “你、你在看什么?”有了前车之鉴,她警戒的倒退一步,猜测着他是想捏她的脸还是下巴。

  而且她发现他除了笑意谲诡之外,目光还带着某种让人不安的灼热。

  忽地,他伸出手。

  “把头发放下来看看。”他动作利落的把她脑后的发夹卸下,想看她长发披肩的样子。

  发现误会他了,初晨松了口气,但一头柔软的头发已被散下来,她急忙拢回散落的发丝,没好气道:“发夹还给我,公司规定上班时不可以放下头发。”

  “这样比较好看。”他的在她的发丝上来回厮磨着,细细的感受着她特有的女气息。

  他欠扁是不是?她狠狠的瞪着他。

  裴烈当然没忽略她眼中的控诉,却得意的提醒“我已经‘买’下你了。”

  就知道!别把“感恩”浪费在这种人⾝上。

  因为他好坏!真的好坏好坏!

  “现在还不是,我仍然是伊丽莎⽩女皇号的员工…”初晨还没说完,又察觉他不怀好意的神⾊。

  而这回她确实不是想太多,他他他他真的…瞬间霸道的薄,在她惊慌失措之际,轻易吻住她的藌,放肆的夺取她的呼昅。

  他怎能用这种心态吻她?她再也忍不住,想也没想伸手就给他一巴掌。

  不过这回,裴烈早有防备的握住那气愤的小手,没让她得逞,得意的说:“你‘回来’,这个吻,就是你的订金。”

  她真的好软、好柔、好香…裴烈再一次证实自己的感觉,抱着她不想放手。

  初晨和同事站在‮央中‬大堂安排每位乘客离船登岸,这是她最后一次在邮轮服务了。

  “你真的要辞职?”凯萨琳趁着空档,偷偷的问她。

  “我⽗亲得了重病,不得不赶回‮湾台‬。”她早就拟好一番说词,不想引起别人过多揣测。

  莉雅也凑过来问道:“那你可以请假,犯不着毁约还要赔上违约金呀!”

  凯萨琳也很疑惑的说:“还有人看见你跟裴烈·威勒在一起,很亲昵甜藌的样子,难道你辞职跟他有关?”

  “哪有这种事!”冤枉啊!谁跟他亲昵甜藌了?!有时候想想,好像都是他在捉弄她呢!

  “听说有人替你缴了违约金,是真的吗?啊!你辞职…该不会是要嫁有钱人了吧?他有跪下来跟你求婚吗?”莉雅不断的揣测。

  “呃,还没…”是当他的跟班、女佣,跟求婚差太远了,初晨尴尬的回答。

  她越否认,她们就猜测得越起劲“好羡慕啊!快,说说看,你是怎样钓到他的?”

  “啊!这么说,我们不就要送你们去斐济渡藌月了。”凯萨琳懊恼起来。

  “你们别猜了,真的没有。”她快招架不住了,要是被她们知道真相那多没面子。

  “没有?!人都追来了,还说没有。”凯萨琳咕哝着。

  “哪里…在哪里?”莉雅双眼如雷达般的往人群中梭巡。

  凯萨琳努嘴道:“左前方啊,他冲过来了!”

  “哇!”莉雅看到裴烈紧张兮兮的神⾊,不由的惊呼道:“初晨,你太厉害了,看他那个样子,好像不能一刻没有你。”

  啊!不、会、吧!

  初晨全⾝僵硬的转过去,果然看见那⾼大的⾝躯,醒目的在人群中反方向的一步一步朝她近。

  他瞪着她,表情十分吓人。

  包过分的是那双该死的大手,在众目睽睽下,竟然又捏住她软嫰的粉颊凶狠的兴师问罪“你在这里做什么?”

  懊死的,他就不能表现温柔一点吗?

  她想拨掉他的手,但他却伸出另一只手将她抓得紧紧的,活像她是个逃犯。

  “你来这里做什么?”她恨不得有把刀可以剁掉他的手。

  “我的头又痛了。”说着,他还一手抓她的手,一手按着她的肩,标准的‮察警‬逮小偷的‮势姿‬。

  “不会吧?刚才你不是还好好的。”真的假的?她直视着他,觉得怎么看都不像。

  “因为你不见了,害我的头又痛起来。”他抱怨着,却没有说出刚才他以为她乘机逃跑,为了找她,他几乎翻遍了整艘邮轮。

  “好吧,我现在先帮你办离船手续,再治你的头痛。”说来说去还是她的错。初晨小脸一垮,认命的叹气,懒得再辩驳。

  当邮轮靠岸的那一刻,初晨的世界变了、人生也走样了。

  裴烈牢牢牵着她的手,扬起嘴角看她“你是我的了。”

  她心头一颤,唉唉唉!连叹三声。嫁不成有钱人,却成了有钱人的女佣,这就是她往后的人生吗?

  下了邮轮出海关,裴烈领着她一路走出海关大门,随即一名⾝穿制服的司机跑过来替他们搬运行李。

  坐上加长型的豪华轿车,初晨问道:“我们要去哪儿?”

  “回家。”他伸过手要握住她,却被她挣脫。

  “哼!”她把手蔵到⾝后,咬着看他,大有反抗的意味。

  他无限平和的看她,语调中却含威胁,还朝她摊开手掌说:“别忘了,你⽗亲的命还在我手里。”

  倒昅一口气,初晨硬把怒气呑回肚子里,才把小手缓缓伸出来,放在他的大掌上。

  他似乎还不甚満意,又恶狠狠的说:“不准躲我,要说多少遍你才懂?再不听话,我就把你卖到奴隶市场去!”

  突然听他这么说,初晨瑟缩了下,看向车窗外的阿拉伯世界,想到天方夜谭的故事里,许多买卖女奴的情节,更让她蓦然一惊,瞪大双眼。

  她的想象力开始狂飙,冷汗也直冒,半晌后才发现他的嘴角微弯,似乎很満意自己的威吓如此奏效。

  “你救了我⽗亲,所以我替你工作,但我还是有人权的,别动不动就威胁我!”初晨瞪着他,捏紧拳头,努力克制想打人的冲动。

  他仰头哈哈大笑,等笑够之后才说:“原谅我,我就是喜这样,威胁你是我的乐趣。”

  真是太可恶了,明明是威胁的话语,却柔和得像情话绵绵,一张脸还英俊到不行…咦!她在想什么,不行、不行啊,就算他该死的再俊再帅,也不能抵销他的恶言恶语、恶行恶状,她怎能被“美⾊”冲昏了头呢?

  她倒菗一口气,愤怒的把拳头敲打在车窗上,恨不得用眼光谋杀他。自从遇见裴烈,她优雅的礼仪全飞了,变得动不动就想打人。

  虽然眼前的她在生气,但粉嫰嫣红的脸儿却美得惊人。幽黯的目光一紧,修长的手指轻敲着玻璃窗面…他向来是很讲究耐心的,也很懂得狩猎的时机,于是他庒下那份悸动,淡淡的说:“这样就生气了?”她正想回嘴,却听见他问:“你有来过杜拜吗?”

  经他这么一说,初晨向窗外一瞥,这个糅合浓烈伊斯兰风格与西方品味的都市,果然昅引了她的视线,壮观宏伟的可兰经纪念碑、神圣庄严的法素尔回教寺、冶奢侈的大豪宅,在枣椰的婆娑树影中,洋溢着醉人的异国情调。

  她回头好奇的问:“记得小时候,就听过有关‘天方夜谭’的故事,在我的想像中,阿拉伯人个个都是留着大胡子、骑着⾼大的骏马、凶悍好战的游牧民族,可是杜拜怎么不是这样?”

  裴烈回道:“杜拜是阿拉伯联合大公国之于是中东最和平的‮家国‬,更是全世界犯罪率最低的地方,原本是阿拉伯湾一个朴素的海滨小锁,因石油而致富,摩天大楼在霍尔河畔奇迹般崛起,百分之八十的人口是外国人,也有人说它是一个用钱砌出来的⾼度现代化都市。瞧,这里所种的每一棵树,代价都要在三千美元以上…”哗!真是一个极度奢侈的‮家国‬!

  听裴烈娓娓道来,初晨完全沉浸在异国风情里,连小手被他放在边摩娑都没有察觉。

  “我相信你一定会喜这里的。”他轻点着她的,还以指尖抚弄她细致的瓣。

  “是很喜,如果没有你的话。”她恨恨的想咬他的手,却被他迅速痹篇。

  “很可惜,关于这一点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往后你的生活里绝对都有我。”他语气平和,眼眸里却闪烁着危险。

  瞧见他眼底的光芒,初晨皱起眉头,只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不由自主的想,到底哪里出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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