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坐于自己怀中

　　＊＊＊且说赖皮同凤儿行至前面村首，忽闻混乱声一片，知是靼子来了，赖皮便拦住风儿玉指，飞奔至一江边，见江岸边泊只船儿。遂靠进一看，没等他们发话、船上那人便道：“客官要渡船过江么。”二人应道：“我们将至前村，闻里面杀声震天，遂转来，渡船过江，而后去响水村躲避。”那人听后，忙道：“时值兵戈地，二位客官快清上船。”说着。

　　二人来到船上。坐下，回头再看那人。但见：脸庞黝黑发亮，一对剑眉倒竖，两只微红的眼珠，嵌在那三角形眼眶里，鼻子胆而高耸，嘴厚而外翻胡须约有二分，全身衣着褴楼，声音如撞洪钟，估计三十岁左右年龄。

　　那人见二位看他不转眼，遂上前一步道：“二位客官放心，我乃响水村人氏，名卜富，虚度二十八，靠渡人为生。”说毕，划动双桨，徐徐前行。行至江中。

　　那人见两人已酣然睡去。遂取出魂粉，往赖皮鼻上一抹。一声嚏之后，赖皮便浑身瘫软，倒于船中，不醒人事。且说凤儿。被赖皮嚏声惊醒，睁开睡眼一看，赖皮已倒于船中。不由得大叫道：“这是为何？”

　　那人转过脸来，瞟了凤儿一眼。蹲于凤儿身边，挑着凤儿下巴，笑道：“美人儿。我们耍耍何如？”凤儿见状，立身退后几步哭道：“大人。你饶了小女子！”

　　那人见凤儿美，那肯就此放过，跨步接过凤儿，反剪双手于背后，掏出那白生生的话儿。那人忙去自己子，那物早已坚昂然。遂俯身上马，对准那小儿猛刺。凤儿苦苦哀求，直至嘶声力竭，那人仍不顾凤儿死活，只管狠扎狠。凤儿挣扎不得。只将部微缩。

　　那人愈干愈狠不觉下已见鲜红，约莫半个时辰，凤儿疼痛难忍，昏死过去，那人见状，亦无心恋战，少许，便了，但仍不罢休，伏在凤儿腹上，挑起衣摆，含住头，咂不停，良久，不觉赖皮药力已过。醒将过来。见那人正玩风儿，心下一狠，起身将船桨于手中，照那人头一。

　　那人一晃，便顺势落人河中。不题。赖皮解去绳索。扶起风儿，将衣服拭净。替凤儿穿起儿，搂于怀中，静待醒来。时光匆匆。

　　不觉已是落西山，渐近傍晚。赖皮见凤儿仍未醒，心中着急，遂放凤儿于舱中，急急划桨前行。

　　船将泊岸，赖皮闻得哎哟一声，回头一看，凤儿已醒，惟紧锁眉头，苦苦叫疼。赖应取来些药粉，将水调了，涂于户。片刻，二人下得船来。赖皮扶住凤儿道：“凤儿。能行否？”

　　“稍有疼痛，尚能撑着。”言罢，二人同往响水村。看看天色已晚，赖皮同凤儿，亦困倦不堪。饥肠漉漉，遂寻得一饭店。要了些酒食，吃罢，便在此就宿，不题。

　　且说光冉冉，月如梭。赖皮与凤儿这一住，便是三四。凤儿伤情渐好，因寻爹娘心切，便对赖皮道：“赖皮哥，同行几，承你照顾，此恩此德，亲妹没齿难忘。

　　如今已住几，昼夜思念爹娘，还烦劳亲哥，送亲妹还家，不知可否？”赖皮微笑道：“凤妹言重，此乃举手之劳。不足挂齿。离走多，念爹娘心切，亦是情理之中事，惟时下异常，人心不安。若携你归家，亦不一定见着爹娘。那时。岂不成孤儿，无人照管？”说到此，凤儿忙接过话荐几道：“那亲哥依你如何是好？赖皮道：“我意再住几，待你伤情痊愈，再作打算！”凤儿正再推，赖皮又道：“依着罢，为你好的。”

　　凤儿看赖皮心诚，亦不再推却，笑道：“恭敬不如从命，多住几也罢。”转眼间二人又住了三。

　　不觉身边藏下些碎银两，如今已用光。现囊中羞涩，行前，只得把身上外盖衣服，下付了店钱。是，赖皮便领着风儿，谢过店主。去了，不知将去何方？真的带凤儿归家？且看下回分解。＊＊＊

　　且说那，赖皮与风儿，谢了店主，离开响水村，向南而行。赖皮打那走后，已身无分文，思忖道：“凤儿已经我开苞。且又划船者蹂躏。

　　留在身边已不觉鲜，莫如将他卖了，也落得个十两八两银子。“想到此，不觉暗自心音：”妙计也，妙计。”

　　是晌午，二人饥饿非常。行至一饭店，招呼进得屋去，双双紧挨坐下，要了两碗面，赖皮三扒两咽，草草吃毕，遂起身低声对凤儿道：“你且在此慢用，用罢就此等我回。”

　　凤儿不知他干甚，遂问道：“亲哥，你去何处？”赖皮道：“前面有我一个亲戚，约我如今且去会会，怎敢言而无信？我去至多半个时辰，方转来，你且在此等我，千万别离开。”凤儿允之，赖皮去也。且说这家饭店。

　　店主乃一高个儿汉子，仆人一名，约有十七八岁，听凤儿两个说话，那二人不时媚来眼去，秋波频传，说话内容。二人俱悉。待赖皮刚一步出，那仆人给店主递了眼色，努了努嘴，店主遂心领神会，随即来至堂中，与凤儿对面坐定，笑道：“小姑娘好俏丽真乃小美人儿也。”

　　说话间。将手搭于凤儿手背，摩抚起来，凤儿胆小怕事，遂将手反背于背后，店主岂肯放过，手移至凤儿前，隔衣起来。

　　恐赖皮即回，乘凤儿不备，搂起风儿，放于里屋上，令仆人替其解掉衣，仆人在前，将凤儿仰卧，后双股夹住凤儿头。

　　双手按住凤儿手，凤儿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挣扎不得。店主分开两股，出那话儿来。店主遂提起其腿。架于肩头，对着牝户。用劲一耸。

　　尚余二寸许，复一顶，全都进人。不由分说，便是大大送。凤儿四肢无力，只得由了他，因牝户伤方愈，经不得大大送，内实是疼痛，便央告起来：“大人，奴的小甚痛，你会置我于死地的。”

　　店主那顾这些，愈发狠干。又过了片时。凤儿觉中不甚疼痛。且奇之极，便放开手脚，任他摆布。

　　少许，凤儿愈觉畅，愈兴发，止不住心肝叫。店主愈觉动火。更加用力送。约一个时辰。牡丹滴，方才住手。凤儿起身穿，店主二人不曾阻拦，收拾好后，仍然坐于中堂，静候赖皮。

　　且说这店主，下马后，仍兴正浓，遂扯住仆人，按至上，令其退去儿。双膝着，白生生儿翘起，店主微掰双股，将尘柄直人，二人皆风月好手，配合的大衣无，战罢千余回合，方才穿衣整带，出得里屋。

　　良久，赖皮回店，正告之于赖皮，见后跟一妇人，却又难以启齿。看官，你道此妇人为谁？原来赖皮借口外出。便径直去了村头金丹家。且说金丹此人，年方三十二。乃响水村有名的烟花皇后，人称金妈妈。

　　自十二岁起，即沦为女，直至三十二岁，方出院另立门户，建得一楼，名曰碧玉楼，如今止有四个女子。

　　回文再说，金妈妈到得店中，见凤儿生的标致，讲了财礼四十两，赖皮兑足了银子，将风儿送至金妈妈处。

　　原来赖皮有智，在金妈妈前，只称：“凤儿是我亲妹。止因多次与爹娘顶嘴。遂被逐出家门，没法儿便将他买与人，须轻轻的教训，他自然从顺。不要急。”

　　在凤儿面前，赖皮则说：“金妈妈是我至亲，权且把你寄与他家。待我访知你爹如下落，可转来领你。”至此，凤儿欣然而去。

　　乃道：可怜绝聪明女，堕落烟花罗网中。金妈妈新讨了凤儿，将他浑身衣服换个新鲜，顿觉换了个人似的。衣服华丽，举止妖烧，那四女子见了，无不评头论足。自那起，金妈妈便藏凤儿于深处，终好茶好饭去将息他，好言好语去温暖他。凤儿既来之，则安之。

　　住了几，凤儿不见赖皮回信，思量爹娘，向金妈妈道：“赖皮哥怎的不来看我？”金妈妈道：“那个赖皮哥？”

　　凤儿道：“便是引我到你家的赖皮哥。”金妈妈道：“他不是你亲兄吗？”凤儿道：“他姓洗。

　　我姓赵，他是小女子的邻居，并非亲兄，只是在途中相救，他便叫我称他亲哥。”遂把临清逃难，失散了爹娘，中途遇见了洗白，引到响水村，并洗白哄他的话。细述一遍。金妈妈听后，顿觉蹊跷，遂拉着凤儿手，朱徽启。不知他将说甚？且看下回分解。＊＊＊

　　月浸妆楼，短烛荧荧悄来收。雨点山愁未解，悠悠，望得伊家见始休。鸾凤意绸缪，恼杀多情怒未用。

　　画声残空帐望，休休，一般离恨向西洲。且说金妈妈听罢，不觉有些奇怪，便扯过风儿手，微笑道：“原来恁的。你是个孤身女儿。我遂与你说了罢，那姓冼的卖你至我家，得四十两银子，便去了。

　　我们是门户人家，靠着粉头生活。家中虽有四个养女，并没个出色的，爱你生的齐整，把做个亲女儿相待。待你长成之时，包你穿好吃好，一生受用。

　　“。风儿听罢，方知被骗，大哭，道：”求金妈妈救我，送我返家罢！“。金妈妈道：”既到此处，别无话说。

　　想你也是明白人，不用我费话劳神，后，习学弹唱，绝不难为，要是非我所愿，别怪妈妈心狠！“说话间，将皮鞭拿下，只等风儿回话。风儿听了，如梦方醒，更是痛哭不已。

　　金妈妈大怒，过来打，一旁姐妹作好作歹，将风儿簇到一间屋内，连忙劝道：“姑娘莫要伤心，事既已如此，何必自找苦吃。”风儿想，也是道理，遂来至金妈妈屋中。

　　拭干泪迫：“金妈妈，小女子听话便是。”金妈妈笑道：“我的乖女儿，如此就好，妈妈疼然你了。”随即，便拉过凤儿，坐于自己怀中，百般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