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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但一眼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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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根本没了力气,任由人摆布,她“啊…”的回应,除了羞外,更刺的是那隐秘的快意。像她真成了狗了。是他亲手养大的狗,爸爸的小狗。小狗长大了…就能给爸爸,给爸爸用。用坏了。用烂了才好。覃珂眼睛红着。

  她手指时不时的就会摸到那正在她体内搅着的茎,男人将着她的宫口撞开了。头挤进去,她太瘦,肚子上隐隐约约的就能见到那正被侵入的轮廓,就如同被他羞辱一般。

  光是感受,光是触摸,就带着种异样又变态的快。“就是给爸爸的…”女孩的舌头出来。

  覃霆伸手攥住了。拉着她吐出更多些。一开始,她还能控制,可过了半分钟,过了一分钟,口水便是不住,她控制不了。没下去的那些就沿着她的舌尖往下淌,淌她的校服上,淌她的裙子上。

  ***外面又下雨了。先是浠沥沥的,转眼又由小转大,成了暴雨,浇在车上,淋在地上,起了一层的雾气。

  覃珂叫的更大声…她忍不住,似是因着雨,要她有了心理暗示。暗示着这雨能将他们这车内发生的所有都掩过去,暗示着这雨能盖住她被得发抖,被的破碎的呻,她太喜欢雨天了,之前没感觉。

  就是因为这一周,因为此刻正发生的,她彻底爱上了。覃珂的意识模糊。恍惚里,她感觉这覃霆似是又进去了些…完全的,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东西在她身体里的一切。它的兴奋,它的搏动。可究竟有几分是因为望,又有几分,是因为她呢?狭窄的宫腔被挤开。

  那先是抗拒的,可终是耐不住这外加的力道。覃珂清醒了些,是疼了,她嗓子哑哑的发出气音儿,瞳孔张开,像是下一秒就会不上气。

  那抓在她上的手掐得更紧,她的裙子一上一下的颠着,有时候能全掀开来,有时候又将着那粘腻的合处都挡去了,她浅,宫口也浅。被深了。顶到了,就又酸又,顶的多,就像是要了。

  也不知道是要出来还是又要失…她觉得怕,便忍着夹紧,这一夹,惹得整个内腔也跟着一起。覃霆的动作停下。

  他沉沉看了眼她,没过半秒,大的器又狠狠的掼到她的花心,剧烈的快袭来,覃珂身体痉挛,人在他身上一的动,显然是又到了。

  高带着烈的缩,紧夹着的器官被男人一下下的破开,强制的撑大,容纳着那骇人的尺寸进入。覃珂无意识的淌眼泪,她话说不清,人也力,她哆哆嗦嗦的喊,哪有一开始那一咬牙一跺脚的样子。

  “爸爸…不要了…”还是小,尤其是在覃霆面前。是逞能了。又脾气了,不过又能撑多久呢?她早是抓不住下面,手抬起来,上面沾着说不清的体,那体被她蹭到了校服上,车座上,还有些不知道的地方。

  校服脏了。淡淡的颜色印在上面,在人皮肤上不明显,可在这浅色的校服上,被这颜色一衬,可就太明显了,她哭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了。被个陌生男人在这车里强干。

  谁又能想到,她哭,她叫,是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要被干到失?是她无法与那强烈到恐怖的快对抗?女孩的内腔被完完全全干开,干到足以全部容纳到他的程度。干得狠,口的皮儿好似破了。究竟是不是,她也不知…来回的动带着要人无法忽略的刺感,有时候疼得狠。

  她就跟着夹,只要她夹,就会被覃霆抓着,用更狠更重的力道。“刚不是叫的的?”他终于舍得开口。见着覃珂这凄凄惨惨的小模样,他不笑了,他手伸过,掌心着她的小腹,在那下面,他能清楚摸到她身体被撑开的轮廓。

  “吃够了?”他再问。过了好会,女孩才颤抖着回:“够了…”她说够,他便真退出来,一动,里面就冒水儿。

  等着全都出来了,那小口还是合不拢的,被完全开,连里面的也看的清清楚楚。覃珂愣愣的看着,她不行了。可覃霆还没见意。

  她是不是回答错了?是她应该再等等,等他也出来?他其实可以继续的…只是为什么…又停下了呢?覃霆了两张纸巾,简单清理了下。一张干燥的纸,从她身下出来。

  已经全是痕。覃霆拍了拍覃珂股:“回去了。”覃珂顿顿的回应,她人还有点懵,是还陷在那戛然而止的快意里。覃霆半抱着她回了副驾。

  等他给她系安全带时,覃珂才像是有了意识,她惶惶地抓住了覃霆的领口,没底气的问:“爸爸…我是,哪做的不好吗?”是…做错了吧,没让他满意?两人的距离很近。

  覃霆能清楚的看到覃珂的不安,惶恐,害怕。这眼神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在他的记忆里,他见过许多次这样的眼神,属于不同人的,那么多人,却都在怕着同一件事…怕被丢弃,像是件被玩腻了的玩具,像是个被用完的垃圾,他保持着这个姿势,目光落在她脸上,似乎在下什么决定。最终,这个决定,在沉默中落下了。

  安全带的搭扣被扣上。覃霆回了主驾,他重新启动了车子,车头的前灯把校园的小路照亮了。覃珂看着面前被照亮的路,突有种从梦里被拉回现实的错觉。车子动起来,覃霆说:“我带你去个地方。”***车子在家叫“瘾”的酒吧前停下。酒吧坐落在城中,也是今年的上半年,为了引得覃霆注意,也是她自己起了玩心。周末时候。

  她常跟着那些狐朋狗友鬼混在一起,把奎市这些个热门的,有名气的夜店全泡遍了。可覃霆带她来的,别说她来没来过,连名字她也从没听过。覃珂在酒吧面前驻足。

  对于酒吧来说,它很特别。式的装潢,不算显眼的门面。门前的两边用着鲜花装饰,说它是酒吧,更像是个深夜食堂,或是个喝下午茶的地方,在下车的时候,她在车里看过时间,下雨车堵。

  他们到时已经近十一点了,她有些茫然,茫然的跟着覃霆进门,穿过引路的走廊后,覃珂看到了这间酒吧内的模样。

  正如她所想的,整个酒吧的空间不大。室内的光线很暗,里面的装修跟着门脸一样,是统一的式风格,墙上贴着大幅的浮世绘类的壁画,在最中心的位置,有个极其显眼的空地。

  或者说…是个舞台…舞台上方的聚光灯已经打开了。比室内更亮些的光线笼罩下来,静静的打在了那张稻黄的榻榻米地垫上。周围昏暗,过于显眼的聚光灯,要人的视线无意识的便会停留到这被照亮的一方。

  这是个…供给人表演、展示的地方。覃珂喉咙发紧,隐隐中,她心里有个答案在慢慢成形。可她…就是没办法将它完整的拼凑出来,形容出来,说出口来。

  舞台周围,散着几处零落的散桌。有些桌子放着“已预定”的标识,有些已经有人坐了。围着那桌儿一圈,有男有女的。

  桌上的烛火跳跃,落在人眼里,像是正在燃烧的望,但这些散台还不是离舞台最近的,离着舞台最最近的,是些就铺在地上的软垫,看似随意,但一眼扫去,还是很规整的。这四周的垫子上,只有零散的几个人坐着,大部分都是空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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