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消息
两个女人日子,也很欢乐。
云飞峋去了京城,家中便只有苏涟漪和金玉公主夏初萤两人,白里聊天带孩子做女红,晚上则烧水泡花瓣澡,也算是悠哉。
还有几,便是年了。
苏涟漪曾问过,初萤皮肤为何会越来越白,记得当时刚刚见面时,初萤皮肤是土褐色带着斑点,但随着时间流逝,如今皮肤却逐渐白皙,倾城美貌显,有外人时,便用炭灰混着香粉涂抹,以掩盖美貌。
初萤回答,原来是用了一种易容之物,涂皮肤上,长久不掉,若是想去掉,便要用特质药水。当时初萤从京中出来时只带了一瓶这种易容之物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后真用上了。
随着时间流逝,皮肤逐渐陈代谢,这易容之物则是越来越少,原本皮肤颜色也就逐渐展。
涟漪又问了初萤如今性格是假装还是真情,初萤则表示,她憧憬性格便是如此、憧憬生活也是如此,但现实却不如愿。
涟漪也只能心中表示哀叹,现实便是如此残酷,又几人能真正随心所生活?就好比她,看似随意又舒心,但那时每往返酒铺、酒厂和妆品厂日子,其中辛苦也只有自己能体会。
何况,她未来路会如何,连自己都不敢去多想。
一旦牵扯到了未来,涟漪便忍不住沉下了眼,若有所思了起来。
初萤看了她一眼,知晓她心中定然是计划未来之事,便不再打扰,默默地坐一旁。心中十分疼惜涟漪,却苦无办法。涟漪选择了一条无比崎岖之路,她没资格阻拦,只能默默陪伴,若是有需要,也一定会自己所能,帮助她。
安静一便这么悄然度过,太阳偏西,入了夜。
苏涟漪和夏初萤两人做了饭菜吃过,涟漪便将熙瞳抱怀中,逗着玩。“以前我是不喜欢小孩,但自从亲眼见证熙瞳成长,却觉得,孩童是一个十分奇妙生物,越来越喜爱了。”
初萤噗嗤笑了,“这有何难,回头让飞峋用些功,你也早有子。”
涟漪埋怨地白了她一眼,“姑娘家,这种荤玩笑好少开,别教坏了你儿子。”
初萤一撅嘴,“我都当娘了,可不是什么姑娘了,再说,我们皇家,这种事早早便要教皇子,谁等到十几岁被人笑话。”
涟漪无奈摇头,这变态皇室,“初萤,要不然,我来做熙瞳干娘如何?”笑眯眯得,实是喜欢这小家伙紧。
“你已经是他婶婶了,做什么干娘。”初萤眼神中是暧昧,那带了些猥琐眼神,与清纯巴掌小脸儿十分不协调。“若是真为我们熙瞳着想,就和叔叔用用功,为熙瞳生几个堂弟堂妹玩吧。”
涟漪真是急了,“初萤,不许再开这种玩笑了!”这就是大姑娘和小媳妇区别,成了婚有了孩子,就是开玩笑也重口了许多。
别提,初萤看似清纯无辜,其实也不是个省心主儿,否则,几个月前怎么会背诵诗把可怜云飞峋得猛鼻血?
涟漪不理初萤了,便抱着心爱熙瞳,客厅里转悠着,爱不释手。
今外面无风,干冷,好屋内三只火炉全开,按时添着炭,整个屋子严密不透风,丝毫感觉不到寒冷。
涟漪离开,初萤这才将狡黠面容卸了下来,转头去看桌上放置灯烛,无声地叹息,眼中是担忧。
…
又是一过去,离年也越是近了,但涟漪家气氛却不起来。两人都是心思重人,各有各烦恼,两人又是心,不用互相演戏敷衍,于是,便继续这样。
每只有熙瞳醒来时,房内才有一些声笑语,当熙瞳睡去,便如同将那得气氛带入了梦想一般。
这一,晴朗、无风,明媚阳光照到皑皑白雪上,尤其亮。
即便是有着厚厚窗棱纸,但那亮光也足以将屋内照得明亮,而苏涟漪和初萤两人便坐窗边,着亮光,为熙瞳做着小袄。
熙瞳还小,管垫着布,但却时常将棉,虽有火炉,但还是多做几条以做备用。
屋外有马车声,声音不大,加之冬日房屋密闭严实,房内听得不是很清楚。
涟漪听见,心中一慌,竟不小心扎破了手指,雪白指尖慢慢涌现出红色血珠,当事人却浑然不知一般,放下手中半成品小袄便跑了出去。
见涟漪这般反常,初萤才注意到那几若不见声音,微微一笑,心中想来,想必是涟漪盼夜盼,所以对那声音异常感吧。
其实初萤也很激动,若是飞峋归来,应该也是带来与她息息相关诸多信息,但想到两个相爱之人久别重逢,决定自己还是别出去了。
低下头继续做着女红,想到自己也是有心爱男子,她不时间,他做什么?眉头却忍不住皱了一皱。
绣花针深深刺入娇指尖,初萤非但没叫疼,反倒是享受起这针入指尖感觉,好像要用指尖疼痛来缓解心头疼痛一般。
她不,那轻狂得意金鹏大将军想必便是其他美妾房中吧。
苦笑着,将那绣花针从指尖拔出。公主,很厉害吗?还不是与诸多女子分享自己夫君。她不能表现出丝毫狭隘,因父皇一再叮嘱她要做出公主表率,她是全鸾国女子榜样。母后则是背后偷偷教给她一个又一个让那些妾生不如死方法。
原本,她是不知自己生活悲哀,开心了便参加京中贵妇们聚会,耀武扬威;不开心了便府中随便抓个妾玩玩。
但如今,看亲眼见到苏家村家庭,一个男人只有一名子,两人相亲相爱,才知晓,从前自己心态有么畸形。
她羡慕苏涟漪,崇拜苏涟漪,羡慕和崇拜苏涟漪敢于争取自己幸福勇气,她一定要帮涟漪成功,无论是为了涟漪幸福,还是为了圆自己一个心愿。
门外,苏涟漪带着激动心情奔了出去,却发现,来者不是云飞峋,而是叶词。
真是个稀客啊,自从那一次群菁会到如今,半年有余,两人竟未再见。两家是有易,叶词将任务推给了叶,而涟漪则是将酒厂交给了哥哥苏皓。
苏涟漪面带微笑,“叶公子,好久不见了。”也不客套,就这么一句话。不热络,也不陌生,保持着一种考究距离。
叶词一张俊脸是难看神色,那桃花眼涌现一种名为“委屈”感觉。“涟漪,难道就不能再称呼我为词了吗?”
涟漪笑着摇头,“叶公子是聪明人,话已说开,便适可而止,以后大家还是朋友。”
叶词眼神中带着浓浓不舍,毕竟,面前女子是他今生今世真正喜欢第一人,实不忍放弃,但他也深知对方个性,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她说出话、做出决定,鲜少失言或者反悔。
叶见气氛尴尬,赶忙道,“苏小姐,您穿得太少了,别着凉。”出声提醒。
叶词这才注意到,面前涟漪只穿了一件薄薄棉长裙,本来臃肿不堪冬装,身材高挑苏涟漪身上,却无比飘摇。再配合她那白净恬淡面容,是让他惊得不忍转目。
涟漪穿衣裙虽是棉,但却是室内穿那种,出门后本应披上披风,但因刚刚以为是云飞峋回来,太过着急,便没穿披风,就这么出了来。
“叶公子,我们也是好久未见了。”涟漪笑盈盈地和叶也打了招呼,一转身,“二位请进屋吧。”
叶尴尬地笑了笑,心中跪地磕头希望苏涟漪把他当成一阵风似得看不见,可别让自家少爷吃飞醋,回头吃苦还是他。当他小心翼翼转头看向自家少爷时,深深一震。
此时叶词脸上哪还有平里嬉皮笑脸,面容是少见严肃,那双平里秋波暗桃花眼,此时深沉无比,眼底带着伤痛。
叶震惊,想来,少爷是真动了情了。
涟漪款款先入了向回走,打开门,对厅里坐着发愣初萤道,“是我生意上朋友,你去屋里回避一下吧。”初萤身份特殊,量不能让外人得知,何况叶词是京城众人。
初萤点头,迅速拿了东西,入了涟漪房间。
“请进。”涟漪见初萤回了房间,这才将叶词主仆二人让了进来,为两人沏茶倒水。
“不知叶公子所来何事?”涟漪开门见山。
叶词贪恋地看着苏涟漪面庞,却不带任何猥亵,只有挣扎和矛盾。叶偷偷碰了碰他腿,低声音,“少爷,苏小姐问你话呢。”
叶词后深深地看了苏涟漪一眼,“登基大典已过,皇上调兵三十万镇叛王,由金鹏大将军云飞扬与其弟云飞峋挂帅,这战事毫无悬念,也就是说,鸾国即将彻底平定。叶家商业分布遍天下,南部和东部自然也不少,这一战对我们家冲击甚大,爹便派我们兄弟几人第一时间前去处理。”
叶心中无语,自家少爷真是走火入魔了,被这苏小姐得神魂掉到,他要走要留,根本没必要这么亲自跑来禀告,就算是要代一句,这代也太详细了吧?
涟漪被叶词话所震惊,飞峋…皇上竟派飞峋去打仗?
屋内正偷听初萤也是暗暗惊讶,不过转念一想,便能想通。想来是飞峋主动请缨吧,为了能与家族争取,首要便是要有自己实力。就如同当年飞扬。
想到那件事,初萤心又是狠狠一挫。
人人都知云家后院有一名美妾是前朝重臣后裔,按理说,这样女子,以云家人作风是不允许嫁入,即便是当时皇上都有那么一丝忌惮,但云飞扬却与那女子爱得深切,不顾家人反对执意娶进门。
云飞扬为何能成功?自是因其实力,云家不敢大加管束,皇家不敢大加干涉,如今飞峋,估计也是想按他哥哥方法,强娶涟漪吧。
初萤苦笑,飞峋为了涟漪奔赴沙场,是那么感人肺腑。但同样事却也发生她夫君身上,她唯有伤心绝。
屋外苏涟漪自然不知屋内夏初萤正感伤,听到叶词话,震惊过后便是心头暗喜,因飞峋从前讲过,要建功立业得意有自主权,与家人抗争。
她幸福得想笑出来,但面对叶词主仆,却无法表现,便只能硬憋着。
叶词心中叹气,原来涟漪知晓自己要离开,竟会如此开心。
“涟漪,以后…我们还会…见面吗?”从前那意气风发叶三公子,如今也是言语犹豫。
涟漪这才想起叶词随后说话,短短一瞬间,前几所有苦闷哀愁皆无,她如同又充了能量一般,知晓了自己未来之路该如何走下去。笑着点了点头,“也许,我们还会有合作机会。”
飞峋努力,她又有什么理由固步不前?她也要有自己实力,她要让云家人看看,她不是那种攀附富贵弱女子,她是这世间独一无二苏涟漪。
脑子中突然响起了现代听过某位明星说过那句惊世骇俗话——我就是豪门。
那种不愿攀附权贵,那种只想用自己实力得到想要梦想激动油然而生。
叶词愣了一愣,能感觉到苏涟漪心情突然又好了起来,她刚刚说“也许”但他竟有种两人还会有合作预感。
他沉重得心也了起来,终于走出了霾,狼逐渐回归,开始细心考察起周边。“涟漪,大虎呢?”试探问。
“他远方亲戚过世,他去奔丧了。”还是按照之前编好理由回答道。
叶词眸子闪了一闪,却知晓现不能再节外生枝了,站起身来,“既然这样,我就不叨扰涟漪了,请多保重,期待以后再见。”他现需要做,便是等待,耐心地等待。
涟漪也站起身来,“叶公子有要事身,小女子便也不多留了,路上小心,期待以后合作。”叶家是京城首富,若是她想完成她头脑中计划,搞不好还真能用上叶家。
叶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涟漪披上披风,将主仆两人送到了门外,直到两人马车走远,她才关了院门,步向屋内走。
那脚步之轻,难掩愉之情,她迫不及待地要和初萤分享。
当推门入内时,见初萤已来到了厅堂,眨着水灵灵大眼睛,笑意盈盈地看着她,“恭喜涟漪。”
涟漪不解,“你恭喜什么?”
初萤嘻嘻笑着,“你还装糊涂?刚刚我门内都听说了,飞峋没回来原因,定然是请缨带兵镇叛王了,他这是建功立业啊,若是建了大功,难免朝堂之上被皇兄嘉奖,那便正是请求赐婚好时机。只要皇兄开口赐婚,云家人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涟漪能想到飞峋增强实力,却没想过赐婚之事,忍不住脸红尴尬,“恩,但愿如此罢。”虽嘴上这么说着,心头却如同放了十挂鞭一般开心。
初萤执意逗她,皱眉摇了摇头,“我小叔好可怜,一派真心却被人怀疑,哎,我可怜小叔啊。”
涟漪急了,一把拉住初萤,“不许胡说,我哪里怀疑了?”她分明是害羞!
初萤笑着,不再逗她,只不过心头却十分酸,那酸楚,让她一时间不来气,那酸直冲鼻子,眼圈红了。
涟漪吓一跳,“你怎么了?好好哭什么?”
初萤硬生生将那即将落下泪了回去,勾起,勉强笑着摇头,“是替你开心,我虽有诸多妹妹,但却都是同父异母,平里鲜少有关系融洽,如今与涟漪你一起,竟让我体验了一把亲姐妹亲昵感,谢谢你了,涟漪。”
涟漪嘴角了一,自己胳膊蹭了两下,“干什么煽情说这些?大冬天想要我起皮疙瘩吗?坏蛋。”心中却是甜蜜。
初萤拉着涟漪手,桌旁坐了下来。
金鹏大将军云飞扬为美人抗争云家之事,贵族圈是传了遍。她之前除了觉得有些丢人外,却不觉得心疼,也许是麻木吧。但如今,却生生疼得紧。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初萤轻轻甩了甩头,将自己那苦闷甩开,着自己专心涟漪事,她发誓一定要自己大能力,帮涟漪得到幸福!
与前几愁思不同,此时苏涟漪意气风发,那双充智慧眼如今又是闪亮,恬淡白净面容熠熠生辉,那种自信美将所有见她之人都深深吸引,也将夏初萤惊。
“初萤,你们皇家,可有皇商一说?”她有了这个主意。
她想得到功名,便只有这两条路——一条为商、一条行医。虽然她对经商没什么太大把握,但行医却比经商要难上许多。不因别,只因这落后时代不懂西医。
这个就好比她对初萤实施手术,若是成功了,那便是神明显灵、妙手回。若是失败了,那便是恶意伤人、杀人狂魔。
为初萤手术有百分之八十侥幸,但她不敢保证下一次、或下下一次永远如此侥幸。
所以,她决定,不走医路、走商路。
“皇商?那是什么?”初萤一愣。
没皇商?那就好!苏涟漪庆幸。“简单来说就是专门为皇室服务商人,例如说帮宫廷采买,例如说为皇上搜罗民间或外国得奇物件,若是碰到动,也可以为皇上筹集粮草或督造兵器。”其实她也不知道皇商是个什么东西,从前只听说,却从未研究过,毕竟作为医生,休闲娱乐时间有限,如今只能是瞎说说。
初萤听完后,了然点了点头,“这些工作从前都是有人做,只不过并无这么一个人统筹,都是各干各。不过,涟漪,你要揽下这个工作做什么?”
涟漪淡淡一笑,“我要官职啊,我要实权。”皇商,看似是个商人,但却与各方势力紧密相连。
飞峋为了他们未来冒着生命危险冲锋陷阵,那么她就要后方手握实权,牵制相关得一干人,让阻碍他们之人奈何不得。
初萤还是不懂,“之前我不是说了,回到京城我便认你为义妹,以后你身份便是郡主了。”
涟漪笑着摇了摇头,“郡主,只是个头衔,多每年能给我分发一些俸禄,但却无权。初萤,你皇家见识比我多,我说一个简单得例子,刚刚你说飞峋大胜凯旋后,请求皇上赐婚,若是云元帅坚决不同意,皇上能怎么办?难道还会执意赐婚?”
初萤愣住了,缓缓点了点头,“也是。”
“我听飞峋说,他从前军营中也并非争强好胜,人轻言微,若是云元帅坚决不同意,朝中无人支持飞峋,皇上也是难办。而若我有权势,有一些臣子买了我薄面,为飞峋说上几句话,皇上便也能顺水推舟。”涟漪耐心解答。
初萤恍然大悟,大为惊讶,“涟漪,为何你生这农家,却比我看得还通透?”
涟漪不知如何回答,是因为她是现代人,这种事见多了吗?“也许因我经商缘故吧。”
初萤认同涟漪想法,刚开始不解为何一个有品阶商人为何就有权势,但转念一想,朝中臣子哪一个没有产业?若涟漪帮皇家采购,便有决定权,那些大臣自然要顺着涟漪。
这种好像是坑了他皇兄,但初萤认为涟漪不会做那些不知轻重之事,所以,这皇商,她一定要帮涟漪争取。
刚想出声赞同,但却突然心中一酸,忍不住伸手拉住了苏涟漪,“涟漪,让你一名女子去做这些难事,真是苦了你了。”只能叹,涟漪没有一个好父亲,一般女子幸福,都是以父亲权势争取。
涟漪噗嗤一笑,心中猜到了初萤想说什么,不得不说,古代“拼爹”是**,现代“拼爹”与古代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没什么,我喜欢用自己实力得到自己想要东西,还有,我也喜欢我现父亲。”涟漪刻意加了“现”两字,外人也许会认为是苏涟漪喜欢如今改过自苏峰,但涟漪本意是,苏峰只是她这个世界上父亲。
而后,涟漪便为初萤将苏峰过去,有一些是听别人说、有一些则是通过自己观察。从苏峰与许桂花英雄救美,说到娶之后洗心革面,到后来子过世自暴自弃,后还尤其说了,苏峰那破烂肮脏家中,唯一干净地方,便是供桌,其上放着排位中,只有一只排位干净,那便是许桂花。
夏初萤很惊讶,她从前只以为苏峰是个混老头,却不知苏峰还是一个痴情种。
她心头无比悸动,那种感觉说不出,就如同已经厌倦了身上沉重枷锁,想挣破而出一般。
若是有一个爱他男子,一心一意对她男子,其实…她是不乎那些荣华富贵,即便是如今这样生活她也是甘之如饴。
涟漪总觉得自从叶词来过后,初萤情绪就十分不对劲,刚刚突然想哭,如今却又心情低落。她轻轻抚了抚初萤肩,“放心吧,金鹏将军和飞峋一定会安然无恙,当他们凯旋而归时,就是来接你之时,如今不来接你,想必是怕各种残余势力得到消息后趁机报复于你吧。”
初萤无奈,却又不想将心底痛苦说出,既无法改变,又为涟漪平添烦恼。只能扯动嘴角笑了一笑,“知道了,嘻嘻,是我小心眼了。”
涟漪笑得宠溺,伸手轻轻去戳她额头,“笨蛋,都是母亲了,怎么还这么小孩子脾气,等熙瞳长大了,看不笑话你。”
熙瞳正好醒来,就好像将所有气氛带来一般,两人赶忙跑去哄哭泣熙瞳,陪他玩着,声笑语。
苏涟漪已突破愁云,建立了奋斗目标,而夏初萤到底是喜是悲,也只有她自己知晓。
…
大年,来了。
因国丧,不能有过年气氛,不能穿红戴绿、不能燃放鞭炮,就连那一年一次戏台都不允许搭建,迫着全国百姓为先皇哀悼。
但苏家村这么个穷乡僻壤之地,大家关上门,该开心照样开心。
年,自然是将苏家父子都接了来,苏峰、苏皓和苏白,可怜,父子三人大光。
苏峰是绝对不会再娶,他眼中只有许桂花一人,一直到死。
那蒋氏曾经跑来央求与苏皓重归于好,但苏皓却不同意。如今苏皓,哪还是从前那老实巴到愚善苏皓?他只说两人不适合,拒绝和好。
苏白看着英俊开朗大哥,和天真无初萤,竟开口说让大哥和初萤一起过日子算了,被涟漪狠狠揍了一顿,要知,自从苏白去酒厂帮忙,后来去县城读书后,已许久没挨揍了,如今这顿,自认被揍得冤。
初萤没恼,看着涟漪毫无淑女气质揍人,竟一旁加油叫好,就连熙瞳也咯咯笑着。
苏白认为自己委屈死了,他也是一片好心。涟漪气坏了,苏白真是不要命了,这话要是传出去,就算初萤不追究,人家金鹏将军非把苏白剁成泥不可。
苏皓也只是笑笑,并未当真,也并未动心。并非初萤不好,而是他心中对婚姻已有了阴影,只能用时间慢慢治愈,若是不走出阴影,也无法再成婚罢了。此时,他心中除了生意只有生意。
苏峰才不管涟漪怎么揍苏白,他心里第一位是亡许桂花,第二位是宝贝闺女苏涟漪,第三位是苏涟漪、第四位是苏涟漪、第五位是苏涟漪…后不知第多少位,终于换了个人,便是此时他怀中抱着男娃,熙瞳。
这熙瞳虽是黄氏生,但却是宝贝闺女涟漪进行那什么手术接生下来,所以他心中,这娃不仅仅事黄氏,也是涟漪。他想疼自己宝贝外孙似得疼着。
初萤见苏峰耐心哄着熙瞳,眼中慈爱并非可伪装得出,不自觉笑了出来。借着回房间取东西时间,忍不住落泪。
父皇仙世,若父皇还,会不会也如同苏家老爷子一般疼惜地抱着熙瞳?
涟漪入了房间,见到初萤哭了,心中能猜到几分,轻轻拥住初萤,换换拍了拍她背,“生老病死乃人世常情,以后我们也有这么一天,再说,你父皇是真龙天子,搞不好现正天界位列仙班也说不准。”她量安慰着。
初萤心中默默哭着,心中却激动,她永远都记得,自己无助、迷茫之时,站她身边陪她一起度过只有一个人——苏涟漪。
有苏峰带孩子,涟漪和初萤便轻松了许多,晚饭是两人一起合伙做。
起初初萤有些担心,但涟漪却笑言让她放心。苏峰可与一般甩手不管家事男人不同,他疼许桂花到了骨子里,就如他曾经说,苏涟漪儿时得布都是苏峰亲手换。
初萤噗嗤笑了,心中对苏家老爷子是赞叹了许多。此生已如此,无法回头,若是再有来生,她宁愿投生到这宁静小村,有一真正爱自己人和呵护自己人白头偕老,那么,此生便也足矣。
声笑语,酒足饭,初萤哄着熙瞳去睡觉,苏峰和苏白两人则回自己家中睡,苏皓却留了下来,说有事要与涟漪商量。
涟漪沏了茶,为苏皓倒了,“哥,有什么事吗,看你这么严肃。”
苏皓接过茶碗,饮了一口,点了点头,“涟漪,实不相瞒,正是有事委托你。”
“恩,哥你说。”涟漪坐了下来。
苏皓道,“我县城中听说,皇上派兵镇叛军,不便胜,想那东边南边百废待兴,想必定然大有商机,我与钱汇商量,上去探上一探。”
涟漪笑了,原来大哥还是没死心啊,心中也感慨,苏皓是个上进进取之人。
“虽然知晓妹妹你不想再参与酒厂之事,但除了你,哥哥实不知将酒厂酒铺交给谁。”苏皓犹豫。
令苏皓惊讶是,苏涟漪非但没拒绝,相反还立刻答应下来,“放心吧,哥,酒厂,就交给我好了。”从今天开始,她要真正大显身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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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们,传说今天是感恩节吧?囧,丫头也没办什么活动让大家开开心,一直码字,实抱歉。昨天睡得太晚了,今天头晕乎乎。
现补一句,感恩节乐。恩恩,也不晓得为什么要乐。反正就是乐吧,希望每一天都乐。
感恩妹子们送月票、礼物,让丫头第一次月票榜呆了一个月,很开心!十分开心!谢谢了!
Tayata乔依霏霏,如果是晚间看文妹子,那就说一声晚安。如果是早晨看文妹子,那就说一声早晨好,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