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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换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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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月哈哈大笑,“本宫正愁没机会见到鸾国皇帝呢,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本宫这就去见鸾国皇帝,告诉他,本宫要换驸马人选了。”

  正说着,有丫鬟前来,说皇上有请轩国月公主。

  拓跋月连连冷笑,“般配?有本宫和金鹏将军般配吗?现在金鹏将军只是被夏初萤拒还拿捏住了,待本宫拆穿她那幼稚的伎俩。”

  皇宫,妙绫阁,徐嬷嬷已将昨镜湖赛诗会一事说给拓跋月听了,尤其突出拓跋月和云飞扬如何如何恩爱、般配等等。

  之所以传进宫的消息都是真实的,也是怕拓跋月向轩国使臣求证罢了。

  夏初萤所作所为自然是传到了宫中,因有她特意安排的信息渠道,拓跋月想不知道都难。

  …

  管家惊慌未定,又一头雾水——将军今是怎么了?这是在他记忆里第一次将军独自休息,不解其故。

  云飞扬叹了口气,“罢了,你也去休息吧,今我不需要人伺候。”说着,进了书房,重重的摔上了门。

  管家一惊,赶忙连连点头,“是,是,是小人的错。”

  云飞扬冷冷一撇管家,“夫人?夫人只有公主一人,记住了吗?”

  身后跟着的管家不解,跟着云飞扬,“将军,夫人们…”

  云飞扬见姬妾们都吓到了,发觉自己失言,叹了口气道,“今我累了,你们去休息吧。”说着,自己转身去了书房。

  姬妾们生生吓了一跳,虽然云飞扬风,但却是怜香惜玉,何时见过云飞扬对他们吼?

  “你们都下去。”几乎是半吼。今的云飞扬只觉得心头烦闷,脑海里那抹娇美身影挥之不去,面前这些女人只让他莫名心烦。

  上百名美女,齐齐而立是何等的美,一般男子都会眼花缭,不知选谁。

  每这样想尽办法的引起云飞扬的注意,期待得到雨。而云将军也是乐得享受,每一都依照众人表现,选一名美姬宠幸。

  下人们早已见怪不怪了,因为这一幕每皆发生,世人皆知,金鹏将军的后院堪比皇上的后宫,佳丽虽不够三千,却也有上百了。

  莺莺燕燕,叽叽喳喳,如此。

  又有一名美人急急道,“将军,妾身今学了支新曲,将军来妾身的院子听听好吗?”

  “将军最喜欢和妾身熬的枸杞莲子粥了,妾身今为将军熬了整整三个时辰呢。”有美人挤了过来。

  “妾身见过将军,整整一妾身未见将军,想死人家了。”说着,一名美人用帕子沾着眼角,柔弱的姿态能成功起人保护

  一旁美姬们浓妆抹,用自己最佳的姿态候在大门旁,因云飞扬最喜欢被美姬们殷勤伺候的感觉,“这么晚才回,将军辛苦了!”

  云飞扬归来时,时候已不早了,按理说,鸾国人有早歇的习惯,但云飞扬的将军府的莺莺燕燕却不曾休息,都在等候他们的战神夫君。

  将军府。

  …

  云飞扬只能作罢,但心头那种奇异的感觉,挥之不去。

  管事立刻便明白了公主的意思,“将军,请吧。”

  夏初萤巧妙躲闪,头也不回道,“时候不早了,云将军也早些回去休息吧。”入了府门,便对一旁的管事道,“送客。”

  云飞扬激动上前,“初萤…”说着便伸手揽住。

  到了公主府,夏初萤从车内下来,却没披着云飞扬的衣服,那衣服扔在车厢里,动都未动半下。

  如果说,在去往赛诗会时,云飞扬是时不时偷看那金闪闪的马车,如今却是一动不动地盯着马车,生怕车内佳人化蝶飞走一般,依依不舍。

  想到在苏家村刚刚被苏涟漪欺负的一幕幕,初萤扑哧笑了,那时在苏家村没有烦恼,多么快无忧?

  夏初萤拉扯自己庞大的裙摆,愁眉苦脸。人人都以为这金子一般的裙子穿上怎么怎么尊贵,就不知这裙子穿着是多么多么不舒服,好像背着一大袋子粮食一般…对,就好像从前在苏家村中背粮食的感觉。

  在奴仆们的簇拥下,金灿灿的金玉公主下了台子、上了马车,车队缓缓而动,向公主府而去。

  男子们对她的垂涎的一幕,深深烙印在云飞扬的脑海中,引起了硕大的不安,好像从前并未重视的宝物如今被别人发现,如今要抢走一样。

  坐在一旁的云飞扬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的正夏初萤一般,这么一个娇小的女子,竟让人看不透,不知刚刚那与民同、如今尊贵大气哪个是她。

  “草民记得了,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叩首问安之声连绵不绝,响彻长空。

  夏初萤见风光出的也差不多了,与驸马云飞扬的恩爱秀得也差不多了,可以回家休息了,便缓缓站起身来,这才将本该在赛诗会前说的话一一道出,“你们都是大鸾之栋梁,后定要好好研读,争取入朝为仕,为皇上分忧、为百姓造福,可都记得了?”

  想到这,所有人都跪倒在地,高声口呼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整个人群沸腾起来,这是什么?这便是最好的举荐!这些所谓才子学生的作品,怕是一辈子也无法飞入皇宫被皇上看到,如今可谓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若真被皇上看上,那入朝为官、前途光明!

  初萤摇头道,“本宫自是喜爱大家的诗作,但本宫的皇兄自登基之后忙于国事,恐许久未参与这等诗词盛会了,皇兄也是爱诗爱才之人,本宫便想将此赛诗集带入宫中借花献佛,让皇兄也乐呵乐呵。”

  学者赶忙恭敬道,“好,好,公主殿下若喜欢,拿走便是,能得到公主殿下之喜爱,是广大才子之荣幸才是。”

  人群人动一片,大家纷纷议论公主拿走这赛诗集的目的。

  赛诗集,顾名思义,便是记载刚刚赛诗的本子,才子们创出的诗歌不是白创,自是要记录在册,有诸多用途,例如出版,例如遇伯乐,再有一个目的便是证明此诗此作是出自此人之手,外人切勿剽窃。

  初萤掩嘴轻笑,“张老师别紧张,也不是什么大事,本宫想将这赛诗集借走行吗?”一指一旁文书刚刚合上的赛诗集。

  老者赶忙道,“公主殿下有何吩咐,小老儿自当为公主尽忠万死不辞。”

  初萤笑着摇头,“张先生切勿谦虚,本宫是有一事请求先生。”

  被称为“先生”的老头赶忙拱手道,“公主殿下,学生不敢…”被公主称为先生,那不是太傅吗?

  初萤对刚刚主持赛诗会的学者道,“张先生。”

  众人知道金玉公主是在安慰大家,心中虽记得金玉公主的善解人意,但却丝毫得不到安慰的效果。

  夏初萤仿佛能看懂他们心中所想一般,现实拍拍手吸引了大家注意,而后提高了音量,道。“诸位之才学,本宫今大开眼界,头筹只有一人,夺得头筹之人定是有真才实学,但未夺得头筹之人未必没有真才实学,作诗更是讲究一个天时地利与人和,今未发挥出真正水平,不代表没有真实水平。”

  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是赛诗会不成文的规定。往日,人们见夺冠之人都善意的祝福,但今却一个个气急败坏,心中暗叹失了个机会。

  经过三轮评选,赛诗会的第一名被选了出来。

  如此,夏初萤的笑容更灿烂,笑声更清脆,拍手声更热烈。

  说心里丝毫没波动,那时假的,但覆水难收,她还是决定将注意力转移道赛诗会上。

  夏初萤皱眉,刚刚想拒绝,但想到此行的目的,便忍了,任由其将还带着体温的纯白缎褂披在自己身上。心中哭笑不已——从前夜夜盼而不得,如今真正放开却得到了,真是命运人。

  “夜晚风大,披上衣服吧。”云飞扬下身上的褂子,给初萤披上。

  云飞扬心情却很糟糕,平里夏初萤拍手叫好、巧笑嫣然,一切的一切都只属于他自己,但今,却分享给这么多男子。心头的酸意是什么,他懂,平里妾室们一个个争风吃醋怕都是如此感觉,却没想过有一他能吃醋。

  台子上一片热闹,叫好声、赞叹声、声笑语不绝于耳。就连那湖上画舫都停了下,听曲的人都跑到船旁,伸长了脖子观看台子上的盛景。

  要知道,皇家人自小就要苦学学问,哪个不是出口成章?

  其中有一名才子做出的诗歌最,最后连初萤都忍不住做上一首与之唱和,一众人也是惊公主才学妙思,大加赞赏。

  赛诗会如火如荼,才子们比往日发挥得更是出色,灵感如泉涌一般,有些人甚至抵挡不住涌而出的灵感,一股脑的连续作诗,惊得夏初萤拍着两只白的小手为其叫好。

  今的赛诗会不同以往,因有金玉公主的观赏。不仅是因其皇室身份,被其欣赏保不准要推荐给皇上,比靠状元入仕还要快捷;另有一原因,是从男人的角度——试想,有这么一名身份尊贵又貌美如花的女子,睁着一双水盈盈的大眼专注的观赏自己诗作对,谁不是使出浑身解术以博佳人注目?

  由德高望重的学者主持,定了一题,才子们纷纷围绕这一题目进行创作。

  伴随着远处画舫的丝竹乐音,赛诗会正式开始。

  云飞扬听到这些话,本来想亲近初萤的身子不着痕迹向旁动了动,一双浓眉紧紧皱着,不知在想什么。

  台子本来就是拢音,这些人的话都落在了夏初萤耳中,如果说是从前的夏初萤,定会想起伤心事,但如今的夏初萤闻此,却只当赞美,笑容更甜。

  “是啊,万千莺燕,哪比得上公主一人?”

  “如果我是金鹏将军,拥有如此尊贵有娇俏的公主,我绝不纳妾,有公主一人就够了。”

  有人终于忍不住道,“真没想到,公主殿下丝毫不摆架子,真乃可贵也。”

  夏初萤的反应大大出乎所有人的预料,非但没有对皇家人的畏惧,反倒是觉得刚刚还高高在上的公主,一下子平易近人起来,可爱得犹如邻家妹妹一般。

  让众人没想到的是,尊贵的金玉公主笑眯眯的,丝毫没有演讲的样子,“好啊,本宫从来都没见识过赛诗会,今天就托大家的福,开开眼界啦!”

  众人都翘首以待,认为在这种场合出现皇室之人,保不准要发表一番慷慨昂的演说,例如说什么感慨大鸾才俊纷纭,什么在座各位都是未来国之栋梁云云,鼓舞才子们是其次,主要还是彰显自己的地位。

  人群这才哗啦啦的找回了意识,“是啊,公主殿下,今正是有赛诗会。”有人道。

  “本宫听说今有赛诗会,不是吗?”初萤对下面的人群道。

  他本是坐在夏初萤对面的,因为这种烦躁心里,直接抬股坐到了夏初萤的身边,身子微倾,伸手将初萤耳际散落的发丝好。后者不着痕迹地躲过,从始至终,都未看云飞扬一眼,娇俏的面颊虽带着笑,但却是疏离的笑。

  云飞扬只觉得心底有股莫名烦躁,讨厌这种自己子被众人垂涎的感觉。

  穿着金灿灿皇家服饰的公主别说这些才子,便是他们父亲祖辈一辈子都未见过几次,他们此番有幸欣赏,自然是舍不得移动眼神半下。

  此时在台子上的才子们大半都未考取功名,而能顺利步入仕途更是少之又少,这些才子大多家境富裕、出手阔绰,要说什么小家碧玉、大家闺秀,甚至是才女花魁自然是见了多了,唯独很少见到尊贵的公主。

  集体为公主跪拜之后,整个台子雅雀无声,人们双目都被公主的高贵气质所吸引,并非夏初萤有多么美若天仙举世无双,其原因简单得很——物以稀为贵。

  若在犹豫期,那她便给拓跋月一个助力。

  但今她与云飞扬出现在此的目的则是为了秀恩爱,因为今发生的事明便会透过一些安排好的人传入宫中。拓跋月虽吐口说要改选云飞扬,但这几却一直未找皇兄提及此事,她不知是因拓跋月找不到好时机还是因拓跋月仍在犹豫期。

  她不来的原因很简单——身为公主,自是要有公主的架子,尊贵的皇室成员怎可被一众百姓们用眼神亵渎?

  夏初萤是不喜欢抛头面的,这也是她从前未跟随云飞扬来外出游玩的原因之一,还有一个原因便是云飞扬根本未邀请她。

  在丫鬟们众星捧月的伺候下,夏初萤缓缓登上了湖边台上的雅座,娇俏的面庞带着淡淡笑意远眺湖面的画舫,一双盈盈双眼比湖水更离。

  金鹏将军云飞扬在众人眼中的第一印象便是——风

  “是啊,我之前一直以为金鹏将军与金玉公主只是政治联姻,将军娶的是公主而不是子,但如今公主之貌却让我大开眼界,若我是金鹏将军,稀罕公主还来不及呢,怎么就天天纳妾。”

  “原来我们大鸾金玉公主这么美!真是出乎意料,想来是金鹏将军身在福中不知福,拥有这样的公主还频繁纳妾,真是太不应该了。”

  总的来说,本以为木讷内敛的公主如同水晶娃娃一样,大开众人眼界。

  只见其一双峨眉不浓不淡,乖巧地在其双目之上。那双眼,水盈盈含着氤氲一般,我见犹怜。那只鼻,如同滴水,那般小巧可爱,比之巧匠手下的妙作。那张小口,红的一点,不似用来吃饭道好像是用朱砂笔点上一般。

  众人惊,本以为公主不外乎便是端庄高贵,却无人想到,传说中的金玉公主、明明已誉有一名世子的公主竟然娇美得犹如少女一般。

  在所有人的期盼中,金色的车帘开,大鸾最尊贵的嫡公主、金玉公主缓缓下了马车。

  云飞扬下了马,将马缰递给随从,亲自上前接公主。

  “是啊,男人能做到金鹏将军的份儿上算是死而无憾了。”

  “带美姬还是好的,你还记得有一年吗,兵部尚书请金鹏将军来,因为金鹏将军与花魁枝兰看对了眼,兵部尚书当即为枝兰赎身,送给你金鹏将军。啧啧啧,金鹏将军好福啊。”

  “是啊,两人成婚多年,从前从未见两人游湖赏景…对了,从前金鹏将军来过,却是带着美姬来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金玉公主回公主府那是妙计。”

  议论就此开始,纷纷扬扬,“不是说金鹏将军和金玉公主的关系不好吗?金鹏将军屡屡纳美妾,金玉公主受不了便带着世子回公主府住了,两人何时又重修旧好了?”

  有人又说,“看,引路的不是别人,是金鹏将军。”

  “是金玉公主!”有人眼尖道。

  奢华的公主马车到来,吵嚷的人群稍微静了一静,齐齐看向马车。

  岸边的台子也是燃着数不清的灯,才子们或在湖边赏景闲聊,或在台上敬酒拼诗,好一个盛世之景。

  湖面上是大小画舫,温暖的春风夹着香气,却不知是花朵之香还是画舫上的女儿香。画舫智商燃着大小灯烛,各式各样,灯烛的光亮倒影在水中,比天空的繁星还要明亮、离,如梦如幻。

  墨蓝色的天际动人,苍穹之下远山之中,是粼粼湖水。

  大概一个时辰,镜湖到。

  云飞扬本就俊美,又因双颊的微红和双眼闪亮的眼神,更是夺人眼球。一路而行,多少本匆匆赶路的姑娘停下脚步,如痴如醉地盯着他远去的背影。

  与马车中平静的夏初萤正好相反,云飞扬的脸上却掩不住的激动,他策马在先,即便是极力压抑心头的喜悦,嘴角却仍忍不住上翘,时不时用余光扫向那金闪闪的马车。

  马车缓缓启动,马车之中的夏初萤微微闭着眼,面无表情,丝毫没有即将与夫君游湖的幸福或兴奋。

  云飞扬见夏初萤没有邀他同乘的意思,便怏怏地上了自己的马。

  马车分很多种,根据不同用途有不同的规格,今夏初萤所乘马车其华丽程度不亚于身上这套公主华服,平里只有举国庆典或是祭祀等正式场合方才使用的马车。

  “您真会说话。”初萤不咸不淡扔了这么一句话,便越过云飞扬出了大门,上了马车。

  云飞扬双眉舒展,“没有,华美非常。”

  初萤心中嗤笑,但面上仍然挂着淡淡的笑,“怎么,不妥?”云飞扬若敢说半个不妥,她便不去游什么湖了,反正她也没什么兴趣,与其同去只是为了秀恩爱给某人看罢了。

  云飞扬见初萤换了这么一身衣服,忍不住微微皱眉,毕竟夜晚游湖没必要如此铺张。

  初萤回房间换了一身金灿灿的衣裙,裙摆硕大,那金灿灿的丝绸布料上用无数彩线绣着各种吉祥图案,什么祥云什么百花什么瑞鸟,闪得人眼发疼,却也华丽得引人侧目,配合其本就娇美贵气的容颜,其美丽咄咄人。

  云夫人自然也是激动高兴,暗暗对儿子大加鼓励,随后带着孙子跑掉了。

  见此,初萤便对云夫人道,“母亲,我与飞扬到镜湖,熙瞳无人照料,能否麻烦您帮忙带到元帅府照料?”说的是客套话,公主府这么大、丫鬟老妈子这么多,怎么可能没人照看世子?

  熙瞳点头如捣蒜,“是,熙瞳想去祖母家,想祖父。”

  初萤心底感动,终还是忍不住,“熙瞳,是不是想去祖母家玩?”

  熙瞳还是个孩子,谁对他好,他便与谁亲,云夫人稀罕孙子如痴如醉,熙瞳也是对自己亲近得不得了。云夫人回府,祖孙俩搞的好像生离死别一样,让人啼笑皆非。

  夏初萤看着俊美非凡的云飞扬,心中忍不住笑了又笑。当初自己全心全意在他身上,他鲜少在意,如今自己对他不理不睬,他却大献殷勤,真是应了涟漪的一句话——上杆子不是买卖。

  湖面走着画舫,画舫上妙舞清歌,湖畔上搭建台子,台子上才子斗诗,佳人才子争奇斗,引来了大批游人,场面极其热闹。

  尤其是这不冷不暖的秋两季,每到夜晚便有秉烛诗会。

  镜湖在京郊,是一个半人工开凿的内陆湖,既为京城增添了一处景观,又可作为护城河的一部分而存在。因地下暗涌水道的原因,湖水常年清澈,配合一旁的青山柳树,夏秋季美不胜收,即便是冬季也别有一种魅力。

  说来也巧,就在云夫人对着熙瞳又亲又抱恨不得抛弃了云元帅直接搬到公主府时,云飞扬来了,来邀请夏初萤到镜湖观看赛诗会。

  轻松的一天就这么过了去,苏涟漪下午先行离开,到了傍晚,云夫人才依依不舍的准备启程回元帅府。

  …

  夏初萤的笑容依旧灿烂,但那双弯成月牙的大眼里,却好像藏着秘密一般,无人能猜透。

  两个人嘻嘻哈哈的聊了起来,好像刚刚不愉快的话题未曾出现过一般。

  涟漪扮了个鬼脸,“我希望是个女孩子,女儿是母亲的小棉袄,况且又那么可爱。”

  初萤惊讶,“这也能感觉出来?”

  苏涟漪只觉得额头有着数不清的黑线,罢了罢了,看来初萤是不想进行这个话题,她也得识趣点。“我也不知,感觉好像是女娃。”

  初萤眨了眨眼,“涟漪啊,你说你肚子里的娃娃,是男娃还是女娃?你们想好叫什么名字了吗?”

  涟漪急了,“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夏初萤继续笑着,就是不说话。

  苏涟漪见夏初萤不再吭声,轻松愉悦地看风景,便叹了口气,“人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与云飞扬之间,我从未多嘴,因为同为女人更了解你的心情。但仍忍不住说一句话——你们二人身份特殊,不是普通百姓,你们之间的婚姻也不是普通的婚姻,若云飞扬可以改过自新,你不妨也给他一个机会。”

  初萤笑而不语。

  涟漪皱眉,“若我能想到,还问你做什么?难道你是为了熙瞳?”

  初萤脸上的笑容让人难以捉摸,“你说呢?”

  “有些话,狼告诉我不应该问,但如今却是在一头雾水,你与云飞扬真的和好了吗?”涟漪道,尽量斟词酌句,怕哪句话刺了自己朋友。

  苏涟漪和夏初萤两人趁着阳光正好,在花园里散步。

  午时,云熙瞳午睡,云夫人更是陪着,祖孙两人一同午睡,那情景说不出的温馨。

  初萤和涟漪两人曾怀疑云夫人是刻意装出的摸样,但久见人心,如今却是真真正正承认了云夫人对熙瞳的好了。

  在后院,将夫君劝进自己院子的妾数不胜数,但劝走的,还是十分罕见的,为了孙子,云夫人便是其中之一。

  这一,苏涟漪和云夫人一同前来探望初萤母子,云夫人对熙瞳的疼爱到了着魔的程度,一不见孙子便夜不能寐不能食。时不时的央求初萤将熙瞳送到元帅府,更有甚者,在夏初萤前往东坞城探望苏涟漪时,云夫人直接将熙瞳接到她的院子居住,就连云元帅前来夜宿都被婉言劝走。

  这件事最高兴的莫过于太后娘娘,连续几,宫中都有赏赐送到公主府,不知羡了多少人。

  自从上一次御花园午膳夏初萤对云飞扬表现出好感后,接连几,两人的交往密切,任谁都认为公主和驸马两人终于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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