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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007年我被外婆下了金蚕蛊第4章 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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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正是上午,打电话给我的是我在东官的朋友,也就是开饰品店时手下那两个老油条店员之一。

  他叫做万全勇,我通常叫他老万或者⾊哥,他和另外一个家伙浑素不忌,満口⻩腔,经常出⼊于红灯区,是个不折不扣的老饕。不过他人虽然油滑,但是工作时倒还算卖力,陈恳,所以我一直还算信任他,也处得不错。今年三月份的时候,他打电话给我,说他那难兄难弟辞工了,回老家陕西去了,抱怨了几句话。

  这时候他打电话给我,到底是为了何事?

  我怀着一肚子的疑惑,接听了电话,然而没听了几句,脸⾊立刻就变了。

  老万告诉我,阿出事情了。

  我大吃一惊,问到底怎么回事?老万告诉我,之前阿不是在莞太路那边准备开一家分店么?到上个星期终于装修好了,人员也招齐了,就准备着过几天开业呢。没成想头几天,店子里面老是出状况,不是漏⽔,就是线路失火,要不然就是货物被人挪来挪去。阿找来了两个胆大的男店员帮忙守店,结果第二天,那两个⽔货就说房子里面闹鬼,不敢再守了。阿不信,亲自带着老万一起守夜。

  结果老万一个人糊糊睡到大天亮,起来的时候,发现阿趴在卷闸门外边,庇股⾼⾼翘起,睡着了。

  老万把阿推起来,发现这老板本就叫不醒,眼睛紧闭。

  他吓呆了,想起附近一直流传的传言,说这个地方在解放之前,原本是个坟岗子,经常闹鬼,让诺大的湾浩广场至今都冷冷清清,想到这里,心中就发⽑得很,也害怕,立刻报了警。

  ‮察警‬来了,一番调查,也查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做了笔录,便让他把阿送到医院去。老万没了主意,只有通知了阿下面的店长、也是现在的合伙人古伟,之后又联络了阿的家人,一番忙碌,直到今天,想我似乎懂一些这个,所以打电话给我,瞎猫碰倒死老鼠,看能不能解决危机。

  我沉声说阿现在怎么样了?

  他说阿现在的情况有点奇怪,醒了,但是像丢了魂一样,认不清楚人,神经有些不正常了。现在在医院住着,医生说是受到了惊吓,精神失常了,准备让转到精神医院去。阿的⽗⺟过来也,不愿意,听说准备要从家里面请一个很厉害的算命先生过来,帮着招魂…

  我说好,把医院地址给我,我收拾东西,立刻就过来。

  我与老万结束通话,草草整理了一下行李,又接到古伟打给我的电话,说的同样是这件事情。

  相对于老万,古伟知道得稍微多一些,他告诉我,之前盘下那家店子的时候他就不同意。为何?湾浩广场是著名的鬼城,离那家店子太近,别看⽩天的时候车⽔马龙,到了晚上,拐过一道弯,冷清得可以拍鬼片,旁人都是绕路走,会有什么生意?偏偏阿看中了那家店的转让费低,胆儿大,没成想立马就遭了这么一下子,精神失常了。这可怎么办,哥管不了事,他一个人定然是搞不过来的。

  我宽慰他,说无妨的,事情嘛,都有故例了,循规蹈矩便是。阿的事情也好办,老万跟我打电话了,我现在就准备启程,大概中午就能够到了,到时候大家聚在一起,再商量吧。

  他在电话那头一阵感,说我过去,别的不说,至少可以稳定人心。

  我一脸的汗,俗话说“人走茶凉”惯有的事情,我的影响力有这么大么?还是说积威甚重?

  挂了电话,我准备妥当一些简单的换洗行李,想着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够少得了杂⽑小道这个神呢,于是打电话给在外面流窜摆摊的他,问他有没有时间,跟我去一趟东官市。他也不问明缘由,自是満口子答应,说莫得问题,给他十五分钟,他立刻赶到。

  等到杂⽑小道过来,我已经收拾妥当好。

  得知了阿的事情,杂⽑小道先是笑我这朋友事情还真多,又不是本命年,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转而他的表情又有些严肃了起来,说单纯是失魂了还好,若是牵扯到附近那湾浩广场的事情,问题就有些严重了。我讶意,说啊,不会吧,不是说那里是假的么,都是开发商和住户之间的矛盾而造成的么?

  杂⽑小道讲的湾浩广场,在那个城市生活过的人应该都知晓一些,位于市中心地带,本应该寸土寸金,繁花似锦的,然而自从开发建成之⽇,便频频闹鬼,怎么闹?也是莫名其妙就失火,半夜里有飕飕的凉气吹到人⾝上,恻恻,还时不时从暗的角落传来女人和小孩的哭声,这哭声时断时续,似有似无,一旦你认真去找寻,就会发现,本就没有,是幻觉;而当你放松下来的时候,那声音又从天边幽幽传来。

  有时候是笑声。

  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不是已经知晓的东西,而是未知。

  这种“鬼哭声”比真正的鬼露面还要让人惶恐,就像文字,它能够让你的想象力蔓延出去,开启你心中最恐惧的回忆,让你坐立不安,只想逃离。

  除此之外,还有鬼搬⾝、鬼打墙…

  那是个名副其实的鬼城,来来往往多少的科学家、灵异事件调查员、玄学大师,都没有搞定,所以就一直荒凉下来。⽩天还好,周围的楼盘只是看着冷清,到了晚上,周围闹市繁华,反而显得这里森恐怖,四周都是暗暗的建筑,灯光少得可怜,一走进去,凉意就能够从尾椎骨上冒出来,寒⽑发炸,让人恐惧。本地人,一般坐公,都会在上一站上车,生怕沾到什么脏东西(有在那附近、又知道我在讲什么的朋友,可以去实地参观一下)。

  阿遇到的事情,跟那些传说,果然很像,难怪他⽗⺟的第一反应是请来算命先生破局。

  恰好,我和杂⽑小道也能够吃这一碗饭。

  我问这家伙,说别忽悠我,说实话,阿这件事情,跟那湾浩广场有多少联系。杂⽑小道耸耸肩,说看过才知道,不过估计应该是**不离十。走起,真要去,还得提前准备一些东西,要不然到时候真冒出什么凶猛玩意来,咱两个还未必抗得住。

  我等了他十分钟,让他把他吃饭的家伙什收拾妥当,都塞在乾坤袋百宝囊中后,一起出门。

  临上车时,我才发现没有叫虎⽪猫大人这个瞌睡虫,离开这几⽇,不会饿死它吧?

  刚这么一想,发现车后座的座椅上,这家伙已然在我没有觉察的情况下,盘坐在上面,像只死了的⺟,睡得正香呢。它那疲懒的样子看得我牙齿直庠庠,神出鬼没的,真想拿它去实验室里面,解剖一番,看看这肥鸟儿⾝体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构造,本来就是一只花里胡哨的鹦鹉,却偏偏吃得这么肥,连飞起来都看着费力,然而灵巧的时候,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也许,大人物都是这样吧?

  一路行车,出了洪山市区,杂⽑小道说给他试试手,感受一下公路驾车的滋味。我理解每一个摸过车的人,都有一种上路的**,但是不敢,这家伙别说倒桩,就是第一关笔试都没有考过,我把方向盘给他,不是活生生地见证了一个“马路杀手”的诞生么?

  人命关天,不管是路上其他的人小命,还是车里面的我们俩,都是。

  于是我果断拒绝,杂⽑小道闹脾气,说艹,小毒物你这个吊⽑小气巴拉的,老子去东官,懒得理你那兄弟了,自个儿去寻作乐去——话说回来,贫道见你这小子一直这么素着,也不是一回事。你要不是取向有问题,那么事了之后,俺带你花丛妙地嗨⽪一番,拯救一下处于一线、⽔深火热中的失⾜妇女,顺便领略一下‮谐和‬之美?

  我‮头摇‬,说免了,我这个人有一个原则,就是不做那种没有感情的事情,空虚。

  杂⽑小道说切,男人嘛,‮诚坦‬一点儿,好像我不知道一样,你那工友都说了,当年可是纵横花丛的浪子,现如今怎么就狗改了吃屎,从良了?你受得了,你下半⾝受得了?我这也是为了我⼲女儿好,别哪天你这禽兽兴致来了,打上我乖乖朵朵的主意,别看咱们称兄道弟,一样弄死你,听到没有?

  我一听,呸他一口,这么龌龊的心思他也想得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我往昔也不是没有逢场作戏的时候,可是怎么自从07年8月,带了金蚕蛊和朵朵之后,我就一直素着了,先后了两个女朋友,小美和⻩菲,要模样有模样,要⾝材有⾝材——特别是⻩菲,说句俗套一点的话,她是“天使的脸蛋,魔鬼的⾝材”虽然我们也有亲密的行为,但是始终没有进⼊最后一步——这是为何?

  以我和小美、或者⻩菲的感情进度,这种事情完全是⽔到渠成的,为何我却连想都不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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