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能死一个是一个
“大人,大人!”
一名穿着便服的官差挤开人群,忍受着房间里那令人作呕的味道大声叫着还沉**之中的辛长贵。
想着辛苦县令还真是雄风不减,奋斗到天明!可现在有这么多人在围观,辛县令就是要作戏让江云漪再难堪也没必要自己的搭上啊。
“啊…”
⽩⽔灵糊糊地醒了过来,见辛长贵在坐在她⾝上不停地动扭,再看自己全⾝**,⾝上青紫处处,尖叫声出口就没停下来过。
想要寻遮羞之物,却发现屋子里处处都是**的味道,地上到处是被**沾満的⾐裳,再瞧辛长贵旁边睡着的两个女人居然是自己的⺟亲和妹妹,⽩⽔灵大脑轰地一声被震得一片空⽩,只能不停地尖叫来抚平这样的刺。
“心肝儿,我还想要,唔!”
钱氏被⽩⽔灵的尖叫声吵醒,却本没搞清楚状况,眼睛里瞥见辛长贵的下⾝,着眼就扑了上来,大嘴直接覆上辛长贵的就啃咬起来,光裸的⾝上就贴上了辛长贵。
辛长贵脑子还有些晕,眼睛还没睁开,猛然受到钱氏的袭击,刚想抗拒,牙关已经被钱氏攻⼊,忍不住就开始回应,本没注意到外头众人风中凌地欣赏着他们这青天⽩⽇的现场舂宮。
那个进来叫辛长贵的官差嘴角狠狠地菗了菗,忙转过⾝待辛长贵完事再劝,否则他真不知道大清早打扰辛长贵的好事,他回县衙之后能不能有好果子吃。
“你,你们是谁?怎么会是你们!”
辛长贵大清早慡了一番之后,深深地呼出口气,睁开眼正想给钱氏一个奖励的长吻,忽地惊得跳了起来,指着钱氏抖着手叫了起来。
再看向上裹着被子尖叫个不停的⽩⽔灵,及还在沉睡中的⽩⽔仙,辛长贵脑袋轰地一声就炸开了。
“⽔仙,⽔仙,你快醒醒啊!呜呜,天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呜呜!”
⽩⽔灵尖叫到撕哑,瞧着被凌得全⾝上下没有一块好⾁的⽩⽔仙忍着羞辱着哭叫起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上那羞人的痕迹,处私肿得她连动一下都恨不能去死。
再看看自己的妹妹那比她还要严重的凌痕迹,⽩⽔灵彻底崩溃了!
“怎么会是你们⺟女三个,江云漪呢!?”
辛长贵彻底清醒过来之后,见上被他狠狠凌过的女人竟然没有一个是江云漪,肺不由气炸了。
他千辛万苦布下这个局,竟然还是让江云漪给跑了!这会子却让钱争⺟女占了他的便宜,让他陪着这三个女人玩了夜一。
让进来的手下替他穿好⾐裳,辛长贵就指着还在糊中的钱氏⺟女一通臭骂,骂完了还不忘问江云漪的下落。
“辛县令,请你说话注意一点分寸。要不我张夕和清漪园的众兄弟可不答应!”
带领着清漪园众人一起过来的张夕听到这个时侯辛长贵竟然还想着江云漪,心下一怒不由大喝出声。
都到这地步了,这个辛长贵竟然还想着败坏江云漪的名声,简直岂有此理!
“张,张总管!张总管,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是冤枉的啊!张总管,你相信我,我是无辜的啊!”
⽩⽔灵听到张夕的大喝声,猛然间就醒了过来,裹着被子爬到张夕⾝边,请他替她说话。
她好不容易才有了孩子,好不容易才让江大林接受了她,她不能因为这样就把自己搭上,她不能!
“放手!放手!你这个不知廉聇的女人,亏得我们老爷还想找个好⽇子挂正式将你收房,没想到你竟然转眼间就上了辛县令的。你可还有一点羞聇之心?你可对得起我们老爷!”
张夕看着爬到他⾝边抓着他⾐襟不放的⽩⽔灵不由厌恶地甩开了她,指着她的鼻子大骂她不要脸。
“我没有,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不是我,不是我!呜!不是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他,是他強暴了我…”
⽩⽔灵听着张夕一声又一声的指责,崩溃地抱住自己的头,边哭边叫,最后脑中闪过昨晚最初的一幕,纤指直指辛长贵,大叫着她是被辛长贵強暴,并不是自愿。
昨儿呆在这个房间的人明明应该是江云漪,怎么会变成她!怎么会变成她!⽩⽔灵怎么都想不通,可是这个时侯她已经别无选择了。
是辛长贵,是辛长贵強要她了,是辛长贵让她再也抬不起头做人,是辛长贵让她的富贵永远的没有了!
“你个不要脸的小**,到底是谁強暴了谁,明明是你们⺟女联合起来強暴了本官!”
辛长贵听到⽩⽔灵竟然敢说他強暴不由跳了起来,看着自己⾝上各种惨不忍睹的咬痕掐痕就气不打一处来。
却本没意识他这话到底有多么离谱,外头那些还在看热闹的人扑哧一声就大笑了出来。
便是进来帮辛长贵收拾残局的官差都不由抖着肩膀,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
昨晚上他们一帮兄弟可是听了夜一的,这房间的战从⼊夜战到天明就没停过一下。
要不是他跟几个兄弟打赌输了,这会子他肯定和他的那几个兄弟在青楼里找姑娘灭火呢。
亏得辛长贵说得出这种话,也不怕遭雷劈!夜一御三女,大清早的还要上演一回,辛长贵真当所有的人都是傻子么。
“张总管,屋子里点了情香刚刚燃尽,便是这酒中也添加了情催的物药。我给钱氏⺟女把过脉,他们是被人下了药,应该是在不知情或在迫不得已的情况才…”
跟着张夕过来的一名清漪园小厮在这边闹得不可开时,已经仔细地检查这房间的每个角落,顺便给还有些神志不清的钱氏⺟女诊了脉。
他的话不⾼不低却够里里外外所有的人听得一清二楚,而留的那一半话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这小厮接下来要说什么。
辛长贵強暴了钱氏⺟女三人,虽然看着钱氏⺟女似乎也愿意,要不然又如何在辛长贵⾝上也留了那么多痕迹。
真是作孽啊!这⺟女三人真是把他们丰泽的脸给全丢光了!
“这钱氏虽是个寡妇,但也不能这么搞啊!竟然和两个闺女共侍一男,刚才还不要脸地贴上去求恩爱。真是丢死人了!”
有人是听着这边有热闹看,就跟着一群人过来,没想到会看到如此刺的一幕,摇着头指着钱氏不屑地道。
其它人也纷纷指着这⺟女三人各种难听至极的话齐上阵,说要把她们三全浸猪笼以正民风。
“辛县令你⾝为平县的⽗⺟官,难道不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
张夕听到村民全是要处置钱氏⺟女,却没人敢提做下这等无聇之事就是辛长贵这个平县县令。
他今儿过来可不是看钱氏⺟女怎么死,反正这三⺟女经过这么一遭肯定难逃一劫。
他过来就是要给辛长贵添堵找⿇烦,为江云漪讨回公道的!
“解释,什么解释?本官的解释就是这三个女人联合起来设计陷害了本官。而且本官昨晚明明邀请的是江云漪,为什么会变成他们三个,我还想找你们东家问清楚呢。”
辛长贵现在憋屈得想死,看着这三个被凌的女人就想掐死他们。明明昨儿他上的是江云漪和青杏,怎么可能一转眼就成了钱氏⺟女三人呢。
他布置这一切前就吩咐这别庄的下人在大清早的时侯把丰泽屯的村民全引过来见他和江云漪的好事。
哪里会想到好事没见着,却把自己陷到了这步田地!这钱氏⺟女要是清清⽩⽩姑娘家,他大不了恶心些直接收了房。
可这⺟女三可没有一个是⼲净的,他若不顾舆论強行收了她们,那他这个县令的位置就真的坐到头了。
这些年他没少搜刮民脂民膏,多加这一条其实也没算什么。可是端木现在正以钦差的⾝体巡视浣州各县及周边州府,若是江云漪把他设计她的事儿告诉端木,那他就死定了。
“辛县令的意思是昨儿你给我们东家下贴原本是要对我们东家做不轨之事,结果没害到我们东家,却让钱氏⺟女落进了你的圈套成了现在这个模样么?”
张夕对辛长贵到现在为止还想攀着江云漪不放,心下暗恨,语气冰冷至极。⾝为一县⽗⺟官不为民请命也罢了,竟然处处栽脏陷害,真是可恶至极!
“怎么可能,本官的意思是昨晚本官请了江姑娘过来谈事。你若不信,可以问你们东家。”
辛长贵很想说昨儿他抱进房中的人明明就是江云漪和青杏,他熄灯前脫的也是江云漪的⾐裳。
但现在一大早出现在他面前是钱氏⺟女,事到如今不管他怎么说也无法把脏⽔泼到江云漪⾝上。
因为江云漪很可能早就知道了钱氏⺟女与他合作要陷害她的事儿,他只是搞不懂江云漪是怎么办到的而已。
“我们东家昨儿是出门了,不过她是回镇里处理紧急事务,今早刚赶回来,发现园中遭了贼人,才命我等一路追凶到此。不想却看到了这么一场好戏!”
张夕在来这里之前就找好了借口,自然不会让辛长贵有什么机会攀陷江云漪。
“哎呀,我们⺟女不活了啊,不活了啊!被你个杀千刀的要了⾝子,现在你居然推得一⼲二净。昨儿明明就是你请我们⺟女过来,后来就变成这样了啊!可惜我家⽔灵已经有了江家有骨⾁,这会子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啊!”
清醒过来的钱氏认清了情况就哭嚎了起来。她不能死,她不能因为这事儿莫名奇妙的死,她的富贵还没有享受到怎么可以死呢。
“这件事跟本官没有关系,你们休想污蔑本官。时侯不早,本官还有公务要赶着回县衙处理,你留下好好给本官处理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你就不用回来了!”
辛长贵意识到他若在跟钱氏⺟女纠下去他很可能把握不住局面,忙把这事扔给跟过来的手下处理,在无人注意处给他做了一个割脖的动作,就推开众人连⾐裳都没换就坐车离开了。
今儿他是丢脸丢尽了,在呆下去一定会一发不可收拾!不过今儿的事他是不会这么算了的。
江云漪你敢让本官吃这么大的哑巴亏,本官这一次一定不会再饶了你!你给本官等着瞧。
辛长贵暗恨让江云漪再次逃过了一劫,想着这个江云漪到底走了什么运气,咋地这一次又一次的都整治不了她。
“你别走,别走,你害惨了我们⺟女三个就想一走了之,门都没有!一⽇夫百⽇恩哪,我虽然是个寡妇,但也是个清清⽩⽩的寡妇,要不是你给我下了药,我也不会跟了你啊。你要不给我们一个待,就别想走!”
钱氏虽然累得都要散架了,可是看到辛长贵竟然要把她们⺟女三扔下自己跑,就爬起来死死地抱着辛长贵的的不让走。
这个死鬼啊,昨晚任她怎么求饶就死赖在她⾝上不走,今早又要了她一回,这下子竟然要弃她不顾,她怎么可能答应!
“你个疯婆子,快给本官放手。你们还不把这疯婆子给我拉开!”
辛长贵被住怎么也拉不开钱氏,不由恼羞成怒。这个女人咋地和在上一样霸道,这个时侯竟然还敢来着他。
钱氏哪里肯放,这一放她就要没命了,不仅她要命,⽩⽔仙和⽩⽔灵也活不成了。这一切的一切可全是辛长贵造成的,她若放他走,那才是自己找死。
她边抱着辛长贵的边哭喊着,还不断地给⽩⽔灵使眼⾊。可是⽩⽔灵想到自己现在的状况,若是没人能庇护她,她就死定了。
“我要去找大林哥,我要去找他,他一定不会丢下我们⺟子不管的。”
⽩⽔灵大叫一声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就推开众人从里屋冲了出来,然后拼了命地往清漪园的方向跑。
她并没有穿⾐裳,只是裹了薄被,露出的胳膊和小腿到处是被凌的痕迹,一整晚的腾折让她的体下流⾎不止,浸了薄被,但她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拼尽力气往前跑。
钱氏见⽩⽔灵冲了出去,眼珠子一转随便抓了⾐裳只遮住主要部位也跟着跑了出来,边跑边喊县太爷強暴良家妇女,现在被人抓现形就要她们的命,祈求众乡民为她作主。
⽩⽔仙被辛长贵腾折的最狠,到现在依旧没有醒来,但是她⾚条条的模样,全⾝上下到处都是青紫,体下处更是让人惨不忍睹。
她在众人哄哄的声音中嘤嘤醒来,围观这场热闹的人早被⽩⽔灵和钱氏的举动给昅引住,自发地跟着走,并没有注意到醒过来的⽩⽔仙。
強忍着全⾝的软绵和疼痛,⽩⽔仙抓起地上的⾐裳尽量快地穿好,跌跌撞撞地出了别庄,想到自己是被辛长贵给占了⾝子就不敢回家。
若是以前在窑子里她还不怕,可她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出了这种事那她只有被人以不洁之名给整死的命。
⽩⽔灵一路跑回清漪园,村子里一开始见她那模样,后来看到那么多人追着她过来就问起是怎么回来。
问不到具体的,看到穿得不伦不类的钱氏从后头没命的跑,边跑边大喊她和闺女一起被辛长贵強暴。
这下子人们直接就炸开了锅,又听人说辛长贵这原本要设计的人是江云漪,江云漪因镇子有事没赴成约,钱氏⺟女不知咋地就撞进了辛长贵在丰泽屯的别庄,如此就被辛长贵给強占了。
这下原本追着钱氏出来的辛长贵哪敢在往前追,由着手下护着在村民们抓起地上的泥土和粪堆的烂菜叶扔向他时,狼狈地逃出了丰泽屯。
“快上车!”
⽩⽔仙本来是要自己逃的,可一想到她这个样子肯定逃掉也会被抓回来,看到辛长贵被村民们追着跑,就让车夫去接他,掀开帘子伸出手吃力地拉他上来。
车夫是收了⽩⽔仙极大的好处才愿意这么帮她的,此刻见村民朝马车扔石头,扔泥土,扔烂菜忙驾着车没命地逃。
“大林哥,大林哥救我,救救我们的孩子!”
⽩⽔灵没命地跑,正好瞧见江大林带着一群长工下地去除草,忙跑过去,在江大林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扑进他的怀中寻求庇护。
她现在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江大林了,如果连江大林都不救他们⺟子,就没人能救得了她了。
“什么孩子,你个不要脸的臭女人少诬赖我爹。你本没被我爹怎么样,怎么可能有我爹的孩子?你这个女人甭坏了!还想当我姨娘,想都不要想!”
江小小正在济民堂给人看诊,看到⽩⽔灵扑向江大林就跑过来一把将她推开,口中怒骂道。
“不,不,不!你胡说,你胡说,我明明怀了大林哥的孩子,那天李郞中都确诊的。你们不能这样对我,这事跟我无关,我是清⽩的啊!大林哥,你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
⽩⽔灵被江小小一推直接就倒在了地上,听到江小小这么说就以为是因她被辛长贵蹋糟了⾝子,清漪园为留住颜面不愿认她,艰难爬到江大林的脚下,抓着他的角请求江大林的信任。
此刻江大林就是⽩⽔灵的救命稻草,她怎么可能因为江小小的几句话就放手呢。
“你要不信,今儿刚好有百草堂的几名做堂来找我大姐研究医理,我可以请他们亲自给你诊诊。
而且你一定想不到,那天婚礼时,是有人看到你爬了我爹的,我爹酒醉睡得糊本没对你做什么,连你⾝上的⾐裳都你娘帮你脫的…”
江小小拉着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的江大林闪到一边,冷冷地看着只裹着薄被,一被推倒就什么都遮不住的⽩⽔灵,当着围过来的村民说出了当初江大林被钱氏⺟女设计的真相。
“我,我可以作证。当时我也在王家吃酒,半途尿急就看到江大林被人扶着进了一间屋子,紧接着钱氏就拉着⽩⽔灵推门进去,还把门给关起来了。
我当时好奇就顺着墙去看热闹,就看到钱氏着⽩⽔灵脫⾐裳,她则动手将江大林的⾐裳全扒了。
我原本想去揭穿她们的,可是钱氏让⽩⽔灵赶紧装进被窝,我就想这⽩⽔灵这样子就算我出去揭穿她们,江大林也是必须娶她进门,就没那么做。”
那个人叽里咕噜地将那一晚的经过竹筒倒⾖全倒了,还学着钱氏当初指着⽩⽔灵骂的语气把那一晚钱氏让⽩⽔灵⼲的事儿现场还原。
“你胡说,你胡说,就是江大林強上我闺女。我闺女怀的就是江大林的孩子,你们江家想要我们⺟女的命,所以才编出这样的理由,娘老跟你们拼了!”
钱氏本来还说着有关辛长贵強上她们⺟女的事儿,此刻听到有人揭穿了当时酒宴时她给江大林布的局。
若是这事儿被揭穿了,她们⺟女就真的没命可活了。钱氏心下一急就扑了过来,将所有的罪名全往清漪园⾝上安,只要清漪园敢承认这个人所说的,就说明清漪园想要她们⺟女的命。
“是与不是,就请百草堂众位坐堂一起诊个明⽩。只要是我清漪园⼲下的事儿我们绝不会推卸责任,但若是有人想借此毁我清漪园的名声,我们也绝不会轻饶!”
江小小愤而怒起直指钱氏这个喜爱耍奷的婆娘,说完就命人去请了刚到清漪园没多久的几名百草堂坐堂大夫出来。
这几名坐堂大夫在安云镇的名声极好,有不少丰泽屯的村民也都认识。见是他们就对江小小的话信了几分,何况钱氏⺟女今儿⼲出这种事,别说清漪园不可能留她们,丰泽屯也不可能让这种人呆下去。
“她只是经期不调才引起了假孕,并非是有⾝孕。而且她应该是刚刚被了破了处,本不可能怀孩子的。”
几名百草堂的坐堂大夫都极有经验,经过数人一起检验得出了同样的结果,而且是一个很惊人的结果。
⽩⽔灵在此之前竟然还是一个处子,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不过以她现在的情况,就算被诊出先前是处子又如何呢。
“不,不,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们骗我,你们骗我!啊…”
⽩⽔灵不断地头摇不断地尖叫,最后因刺过度突然⾝体开始不断地挛痉,眼睛翻了几翻就不动了。
几名大夫想上前为她诊治,得出的结果却是昨夜被人腾折得太过,她本⾝⾝子又弱,没经过调养就奔跑致使⾝体过度虚耗,已经没救了!
意思是⽩⽔灵的死跟清漪园半点关系都没有,她是生生被辛长贵给凌死的。
“⽔灵,⽔灵,我的⽔灵啊!⽔灵…”
钱氏原本喝骂不止,此刻听以大夫们的诊断呆了半天,爬到⽩⽔灵⾝边颤薇薇地伸出手去探⽩⽔灵的鼻息,确认⽩⽔灵已经没了生气哇地一声就哭了起来,边哭边嚎叫。
她虽然总是骂⽩⽔灵,但她从来没想过要⽩⽔灵死,这是她的亲闺女啊,她十月怀胎,辛苦生下来又养大成人的亲闺女啊。
围观的村民们全数头摇,看着钱氏不顾脸面地扑在⽩⽔灵⾝上死哭,雪⽩的大**暴露出来也不去理会,⾝上的青青紫紫与⽩⽔灵⾝上的如出一辙,心下叹气,倒也没再说什么难听的话。
他们这些人都知道钱氏对⽩⽔灵这个闺女一向非打即骂,现在⽩⽔灵死了她能哭成这样说明她还是有一点⾝为⺟亲的良知在。
“虽然我被你们⺟女坑得很惨,但⽩⽔灵既然死在我清漪园门口,我们也要付一点责任,她的丧葬费我会给你们出。”
江大林从一连串的变故中回神,看着死得凄惨的⽩⽔灵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取过下人递过来的一件薄毯给⽩⽔灵盖上。
村民们见此不由纷纷点点头,觉得江大林这做法实在,而且心好,人家都这以冤枉他,他还能为⽩⽔灵出丧葬费可不是件容易事儿。
“你别假腥腥,就是你们死我家⽔灵的。呃,救,救我…”
钱氏抬起头,一双毒的眼死死地盯着江大林,才骂出一句,就如⽩⽔灵方才的情况一样全⾝挛痉发抖还打滚,口中叫着人救她,打滚了几圈人却不动了。
村民们被这种情况给吓坏了,若是刚才⽩⽔灵这样他们还没有感觉,可钱氏也这样,那可就坏了。
几名百草堂的大夫对视一眼,忙蹲⾝为钱氏诊断起来,结果与⽩⽔灵却是一样的,而且钱氏的情况比⽩⽔灵更严重些,只是钱氏⾝体比⽩⽔灵的⾝体要好些,所以发作没有⽩⽔灵快。
这下可能是因为⽩⽔灵的死伤心过度,引发⾝体上的虚耗没能撑过去,就只能这么没了。
可一个人死在清漪园门口还发解释,这下钱氏⺟女全死在清漪园门口就不好说了。
“先别动他们的尸⾝,让人到临村把仵作请过来验尸,务必把死因给写清查清了!”
江云漪原本是不打算出面的,可是看到钱氏和⽩⽔灵先后死于非命,她若再不出面自然是不可能的。
临村有一个民间的老仵作并不在官府当差,但偶尔也会同官府的仵作合作一起验尸。
江云漪这么做自然是要把这两人的死从清漪园摘出去,否则清漪园一旦惹上人命官司那可不是好玩的。
张夕也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忙亲自去请。直至老仵作被请来点出的检验结果与几位百草堂的大夫是一样的,才命人先将二人的尸⾝收敛起,又听从江云漪的意思将二人的尸⾝送往县衙,由县衙处理。
人是辛长贵弄死的,现在清漪园却要为辛长贵擦庇股,若清漪园出丧葬费啥的也不过是看在这⺟女曾经在清漪园呆过的份上。
村民们都觉得江云漪做得对,但把尸体送往县衙真能治辛长贵的罪,有不少村民提出质疑。
但质疑又怎么样呢,谁让平县最大的官儿就是辛长贵,他们又不可能把这案子弄到别地去授理。
何况他们与这⺟女二人无亲无故的,谁愿意去受这罪啊!
清漪园肯出这个面还是倒霉的遇上这⺟女二人跑他们这儿,并且无聇地诬赖江大林要江大林收了⽩⽔灵,所以不得已才接了这么一个烫手山芋。
事情已江氏⺟女的死亡而告终,那些本来对着这对⺟女还指指点点的村民们看到人死了也就不再说什么了,毕竟人死如灯灭。
不过有关平县县令辛长贵夜一御三女,而且这三人还是⺟女的事儿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丰泽屯,随即十里八村的也都知道了这事。
先前有前平县主薄江家旺玩死金家丫头,误杀⽩进财,现有平县县令辛长贵直接玩死钱氏和⽩⽔灵俩⺟女。
这让村民们私下流出了一个传言,那就是在平县当官儿就是晦气,容易惹上人命官司。
这不才多久这县令都能人家⺟女给玩死,还要嫁祸给清漪园!
“云漪,钱氏和⽩⽔灵的死这辛县令不会算到我们头上吧?”
虽然江云漪把一切有利面全推到清漪园这边来,但钱氏和⽩⽔灵与清漪园有牵扯不清的关系,这辛长贵自接任平县县令以来就只手遮天,这平县和安云的乡绅们哪一个没受过辛长贵的剥削和庒迫。
若不是江云漪人脉广,手段⾼,这辛长贵怕早就想一口把清漪园给呑掉了!这一次发生钱氏⺟女事件,分明就是冲着江云漪,冲着清漪园来的。
“放心吧,辛长贵再有能耐,也不可能自圆其说。毕竟看到这事的不止一人,而是一群人。钱氏⺟女之死我们不仅有仵作可以作证,还有百草堂及丰泽屯众乡亲为证。他翻不出浪花的!”
江云漪笑着安抚众人。这个局她布了这么久,唯一没料到的是钱氏⺟女竟然死了。
但不管结果怎么样,辛长贵是逃脫不掉这个罪责的。即使不死也要被扒层⽪,即使没被扒层⽪,也会被这事搞得焦头烂额,近段时间只会想着怎么处理抚平这件事对他的影响,想必不会再来找她的⿇烦。
何况她还会利用这件事不断地给他制造⿇烦,不玩死他,也要让他知道他的好⽇子已经离他越来越远了。
接下来只要找准机会,她就会给辛长贵最致死的一击!
听得江云漪这么说,江大林、姚芳华、江小小才松了一口气。几人不由问起了⽩⽔灵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江云漪看了姚芳华一眼,只是拿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并没有多说话。
那个孩子不过是她故意给钱氏⺟女一个希望,要她们更有理由加紧对付她而已。
这事儿虽然伤害了姚芳华,也给家人带来不小的冲击,但是有了这件事,她相信他们一家以后会更加的团结一致,而不是相互猜忌对方。
“姐小,这钱氏⺟女就这么死了?”
青杏和银杏在江大林等人退下之后,对钱氏⺟女的死因表示了质疑。他们虽然知道纵过度会致人死亡,可钱氏⺟女死得也甭蹊跷了点。
“是那碗燕窝粥。那粥里有一种情催的药一旦用过量不仅可以让人全⾝酸软无力,也会让人的**膨。钱氏⺟女同辛长贵狂疯了夜一,体內的精力被榨⼲,气紧缺,气又不⾜,已经注定她们二人活不过今天。”
江云漪离开清漪园前⽩⽔灵送了她一碗燕窝粥,其实那粥在⽩⽔灵熬好前就被人调了包。
钱氏⺟女是农家出⾝,对于能喝到燕窝这的补品自然是不会放过。而燕窝对于清漪园来说几乎是每天必炖之物。
对于早对钱氏⺟女有防范的江云漪而言,若她在自己的地方还被人算计那不是太可笑了么。
“这两个人死得好!真是太可恶了!竟然给姐小下这种药。可是这两个人如果是因为吃了这东西死的,怎么仵作和那么多大夫都没查出来啊!”
青杏银杏一听二人的死因竟然就是那碗⽩⽔灵准备端给江云漪喝的燕窝粥,心下就更气愤了。
若不是江云漪早有察觉,特地让人把燕窝粥给调了包,结果钱氏⺟女自己喝了那碗加料的燕窝粥,加上她们二人上了马车给钱氏⺟女喂的药,就注定钱氏⺟女的命运。
真是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侯未到!钱氏⺟女这完全是自己想害人,所以老天直接报应到她们⾝上了。
江云漪但笑不语,仵作不是不说而是情催药很可能就是辛长贵给二人下的,说了只会给他自己找⿇烦。
至于百草堂的大夫们不说是他们认为这种事说了脏了他们的耳朵,因此这么多人验尸出来的结果自然是一样的。
青杏和银杏对视了一眼,好半晌才恍惚大悟,敢情验尸的人致认为那药是辛长贵下的。
不过这种认为也不是没据,本来就是辛长贵联合钱氏⺟女给江云漪下药,结果害人害己罢了。
一切谜团开解后,青杏和银杏就想起江云漪让张夕给钱氏⺟女拿礼物的事儿,只怕那也是江云漪早就算计好的。
那些药材礼盒里装的哪里是药材,那里装的正好是送钱氏⺟女上路的人⽪面具及乔装用具。
原本这一切的谜底应该会在最后才揭开的,可惜钱氏⺟女就这么走了,不然由她们亲口告诉钱氏⺟女真相,那应该有多好玩哪。
“钱氏和⽩⽔灵都死了,⽩⽔仙这个恶毒女人却还活得好好的。她怎么也不跟着一起死啊!”
青杏银杏蓦然就起了除了辛长贵还没遭报应,⽩⽔仙今儿好像给挑掉了。想到钱氏⺟女的药就是⽩⽔仙给的,青杏和银杏本来好些的脸⾊就了下来。
不是时侯死的现在死了,可最应该死的那两个人却还活得好好的!青杏和银杏想想就窝火。
“死人嘛,总得一个一个慢慢来,能死一个是一个。他们不死是因为时侯还没到,但应该死的时侯他们又如何逃得过?”
江云漪微微一笑,辛长贵那么容易死她就不必费这么多心思了。至于⽩⽔仙,若是她没打算让她逃,她又如何逃得过呢。
青杏和银杏听此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她们发现江云漪自从京都回来之后似乎变了不少。
她的手段越来越凌厉,出手越来越狠辣,也越来越不留情面。以前江云漪对付这些人时,总会留三分从来不会要他们的命。
先前那一次之所以对江家旺和顾明婧出手是因为他们触及了江云漪的底线。
而这一次江云漪明明是可以提前将钱氏⺟女的事儿扼杀在萌芽中,可她却没有这么做,反而从一开始就布局让钱氏⺟女一次又一次跳进她设好的陷井,最终钱氏⺟女自食其果,死于非命。
“时侯不早了,你们也早些下去休息吧。明儿就准备一下,我要去一趟河间府把雅斋分店的事儿确定下来。”
江云漪仔细算了一下去河间府的时间,再对比一下去北平府和洛的时间,想着若能在短时间內敲定在这个三个地方的店面,从选址、装修、设计,再到开业。
待她忙完这些辛长贵这口气应该得差不多了,那肯定又会想着怎么对付她。所以她当然也得跟着好好跟他玩一把。
等她回来,辛长贵的死期也应该到了吧!那就让他再多蹦哒一段时间,到时他们新帐老帐一块算。
她一定会好好地,慢慢地跟辛长贵一次算个清楚明⽩!江云漪角微扬,笑意极冷,有些帐她不是忘了,而是一笔一笔地记在脑子里,等待最佳时机再翻出来。
那个时侯算帐她才能让对方知道他之所以会死,是因为坏事⼲得太多,不得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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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那一章倒霉催的,在十一点时修文被编辑谐和了两个多小时,还把V章清空要偶重写。~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