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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安昌伯府的小爷准备干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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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王府的空地上面已经有太多的人站在那里,稍微等马车稳定了一些的时候,就在二夫人以为‮全安‬的时候,忽然间一个特大的冲击力,立刻席卷了二夫人和茵嬷嬷,两个人失去了重心腾空而起,就这样⾐不蔽体嘴啃泥一般尖叫着飞出了马车,‮势姿‬狼狈的趴在了地上…

  “啊…”

  “啊…”

  随着两声的尖叫,两团肥乎乎的东西冲出了马车“嘭嘭”的两声物体自由落地。

  这等没见到⾐服只见到人,狗啃泥‮势姿‬的人着实的吓坏了大家伙,纷纷后退以免被砸到。

  伊宁笑嘻嘻的对元宇熙道:“那个宇熙咱们是不是出手有些重了,再给你这二婶子摔得残废了,到时候咱们多么的过不去不是?”

  元宇熙看着伊宁的小坏样,宠溺的道:“无妨,真要是摔得坏了也是她没有福分,所有的福气用到了头了。”

  接着伊宁和元宇熙继续看热闹,随着重物的落地,还是狗刨式的落地,大家的好奇心已经空前的⾼涨。

  王府的众位奴婢传出了惊呼的声音,不知道这是谁,怎么回事?这马车怎么会在王府里面横冲直撞,还这等不顾体面伤风败俗的姿态出来了。

  而这时候伊宁和元宇熙也手牵着手⾼调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元宇熙冷着面孔道:“怎么回事,王府里面还有没有规矩了?都挤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做什么?”

  随着马车跑进来的安琥单膝跪地道:“王爷,小的方才在偏门遇见了这个朴素的马车,说是二夫人的马车,还没有来得及查看这个马车不知是何原因就惊了马,小的们不是没有规矩擅闯內院,实在是担心马车伤人。”

  元宇熙道:“冷离将这个马车带着他们几个弄下去吧,以免伤人,今个事出突然就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了,下去吧。”

  冷离立刻带着那个惊了的马车和几个侍卫处理去了,围观的奴婢们看见这疯马走了,这才了一口气,要么还真害怕这马车做出什么事情来。

  此时老夫人和尚在病中的王府大姑元媛,还有其他几房的夫人,还有在家的几房的爷们也都过来了,不过众人的心思以为是大房有什么问题,故此都纷纷的赶了过来,准备看热闹。

  伊宁站在露出大部分⽪肤,狼狈的趴在地上的二夫人惊呼道:“二婶子,您这是怎么了?您的⾐服呢?难不成二婶子做了什么被二叔抓到了,我的天!”

  随着伊宁的惊呼声,大家才将注意力放在了⾝上已经没有两片布,本都遮不住羞的二夫人⾝上并且是浑⾝都是青紫淤痕的,说没做什么坏事这会子谁能相信?

  再配合上伊宁的揣测之语,此时二夫人刁楠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上次虽然是被民所污蔑,但是也不至于这样的⾐不蔽体,这回就是二老爷真的休了她也是够了的。

  所以二夫人将脸趴在地上也不起来,众人也无法知道这到底是不是二夫人,还是大房和二房的争斗的一个戏码,但是看见⾝边大红⾊亵,撕得一条条的,⾝上穿着嫰⻩⾊肚兜的茵嬷嬷有不得不信。

  大家本没办法相信这个事实,眼下这个⾝上‮红粉‬⾊肚兜只剩下半个,还有那个⽔红⾊的亵只剩下‮腿大‬部附近还有几片布的人是二夫人,

  这就是王府的惊天的秘闻了,至少満府的奴婢谁也没有看见二夫人这样过,但是这茵嬷嬷的脸大家还是认识的。

  老夫人听到了娘家的动静本就有些着急的不行,此时正准备出去看看,就听见蔡嬷嬷来报说是有人擅闯王府了。

  老夫人急匆匆的走来还没看清什么就吼道:“是谁,是谁胆敢擅闯王府的內院,那作死的马车呢?”

  老夫人本以为是伊宁和元宇熙弄出来的动静,准备给这两个人扣个盆子呢,不过到了这里似乎发现这空气中飘着的气息不是这回事。

  王府大姑元媛经过冻伤之后,这几天算是安静,也许是因为谋规矩正在实施,所以这两⽇的气⾊稍微好一些,这会子也怒道:“这是谁这么没有规矩,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二嫂也真是的,平时都是怎么管家的。”

  元媛已经想的很清楚了,既然已经回了王府,要是手中没有权利那也是不靠谱的事情,如今夫君齐峰已经没有了官职,要是在不争取点产业,这一家子怎么过活?

  要是自己在內宅在不抢点管家的职权,就算是娘给了八房的名分,又能如何?要银子没有银子,要权利没有权利,一切还不是全都是假的?

  四夫人从另外一个方向过来,所以听见了伊宁的话,故此十分好奇的走到那个已经冻得瑟瑟发抖,牙齿打颤的咯咯响的人面前呢,蹲下去拨开一头发,四夫人惊天的呼道:“我的天啊,二嫂子,你这是怎么了,娘,弟妹们快来看看啊,这二嫂子怎么⾝上⾐服都没有了,这大冷的天是出了什么事情了,是遇见匪徒了还是二嫂做了什么事情,被二哥给惩治,怎地这样一番的情景出现了,这出了什么事情了。”

  四夫人这一出言,大家立刻转动起来強大的想象力丰富的头脑,还有各种桥段,二夫人是碰见了贼人拼命抵挡保留最后的一丝贞洁,可惜弄得浑⾝都是印子。

  还是二夫人被待了,弄得这么一⾝,要么就是二夫人出去胡来被二老爷发现,所以打成了这样的?

  这一猜测问题就太大了,也无线的放大了,伊宁和元宇熙很満意大家广阔空间任你想象的态度。

  尤其是大家急切想要洞穿事件背后真想的那种求知,那么的迫切的想要知道的一切真相的样子,都让太多的人眼神灼热的盯着二夫人。

  就是想要盯着出来一个所以然来,也不枉费这大冷的天在这里⼲巴巴的冻着了。

  所以此时众人看着二夫人的眼神,那叫一个热切,弄得二夫人刁楠浑⾝都不自在,比起大街上看着安昌伯府的那些人还难过,二夫人恨不得自己立刻刨个地洞钻进去。

  五夫人最是嘴巴大还喜凑热闹道:“二嫂你这是怎么了?这是碰见了什么贼人了,敢对二嫂下了这么重的手,可怜这一⾝的细⽪嫰⾁了,偏生还碰见几个不会怜香惜⽟的。”

  五夫人一席话立刻将一个贼人变成了几个,二夫人哆嗦的更加的厉害了,在这么多的妯娌面前丢人已经是难看了,还被这样的胡指摘,二夫人很想现在直接晕过去就不管了。

  但是二夫人知道自己只要是晕过去了,这些人还指不定在说些什么自己被贼人累坏了之类的混话呢,只能咬着牙保持着清醒,等待反击的机会呢。

  三夫人刘氏也惊呼道:“难不成是二哥打得?二嫂你做了什么了?”

  这三个妯娌的话,就像是硬要敲定什么一般,气的二夫人差点吐了⾎,这些个人都给‮娘老‬等着,你们这番污蔑‮娘老‬,这事情没完,奈何这会子二夫人一直不承认是自己,尤其是不能站起来理论,否则这最后的两片布也遮不住羞了。

  那才是真正的名誉扫地了呢,虽然现在已经扫地了,但是只要不承认就不怕。

  可惜二夫人不明⽩这掩耳盗铃要是好用,这大宅门不知道能掩下多少的肮脏的事情呢。

  九夫人何茨姬淡淡的道:“大家说这是不是二嫂啊,怎么二嫂子不说话呢,这是怎么了?”

  其实大家还是很愿意落井下石的,毕竟这二夫人的确是不得人心,因为年前安分了一些还好些,可是年后刚刚的好了一点就不停的‮腾折‬。

  这会子弄得这么样子的回来,就是被休了都不多,哪有谁家的媳妇出个门子,回来⾝上就剩下两片布的?

  二老爷此时也匆匆的回来了,本来刚才在大街上,就听见了动静,但是他没有种不敢往前凑,结果现在看见了刁楠这样子像是看猴子一样被大家的看着,二老爷直接转⾝就走了。

  他就算明⽩刁楠是为何,这会子也不能出现,否则二房的脸面今个算是在地上被人彻底的踩扁了,所以二老爷急匆匆的去了刁玲那里寻求安慰去了。

  伊宁余光看见了二老爷去的地方,和元宇熙换了一个眼神,二人是心知肚明的,看来二房还真是风雨加了,离着崩溃也不远了,正好王府几房和安昌伯府一起给拽下⽔去这样才好。

  这个场合元宇熙自然是扭过⾝非礼勿视了,老夫人腿脚慢来大家都说完了,她才走到花园里面,刚才是在外围嚷嚷,这会子一听大家都说是二夫人就急急忙忙的走到前面,诧异的道:“楠儿怎地是你?这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老夫人随即赶快对蔡嬷嬷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给二夫人披上⾐服,抬到我的院子去。”蔡嬷嬷哪里敢不应,就是这会子有天大的疑问也得憋着,赶快叫来几个耝使的婆子,将已经冻僵了的二夫人和茵嬷嬷立刻抬走。

  老夫人对着大家道:“散了都散了,今个的事情谁也不能说出去,谁要是说出去了就家法伺候,卖到最下等的地方去,你们可是记住了。”

  “奴婢,奴才记住了。”围观的王府的奴才鸟做四散,立刻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现场,以免被沾惹上什么不是,这老夫人也不是什么好人,说翻脸就翻脸的人物。

  最后老夫人瞪了伊宁的元宇熙一眼,就带着大家匆匆离开了,老夫人心里最清楚,二夫人这样和娘家恐怕是有关联的,所以赶快带着二夫人离开问个清楚是正经。

  同时老夫人就是有一种直觉,今个的很多事发展到了这个程度肯定和大房的这两个孩子有一定的关系。

  看着花园瞬间安静,元宇熙拉着伊宁的手道:“宝贝,走吧,我们回去。”

  元宇熙和伊宁回到了福熙院,两个人累了一天也困倦了,回去两个人就是一番舆洗,还洗了一个美美的鸳鸯浴,不过洗着洗着元宇熙没有忍住,两个人就‮腾折‬了一番。

  待躺到了上的时候,元宇熙还不错,伊宁已经是精疲力尽了,这元宇熙就是一头喂不的家伙,虽然说两个人已经很节制了,元宇熙毕竟是成年男子,‮腾折‬起来这花样也是多着呢。

  伊宁累的呼呼大睡,只留下元宇熙抱着伊宁傻笑着,有了宁儿的生活是这么的有乐趣,虽然说两个人现在还处于劣势,但是不妨碍两个人一起努力,夫齐心的感觉让元宇熙⾝心‮悦愉‬。

  至于她们特殊的⾝份的问题,元宇熙感觉还是暂且瞒着吧,否则这别的不说这雪辰国的外婆那里就要走一遭了,这⾝份什么的只要公开这各种⿇烦都会纷至沓来。

  到了那时候,这样难得的平静的生活估计就要了吧,尤其是伊宁千机门的⾝份基本也捂不了多久的,马上四房的长子元尚驰就要大婚了,満府的宾客怎么能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呢。

  再者太子也马上大婚,她们要去皇宮参加婚宴的,这到时候也有认出宁儿是千机门的人,更有甚者这千机门和和平令的关系也许就会放在明面上大方厥词。

  眼下侯府的那些巨额的资产已经有了一些眉目了,老夫人地下的那些不过是个零头,这样元宇熙相信应该还有一大部分都在王府里面,只是不知道在哪里而已,最近三房的动作不小,一切都要小心,三房是最毒的毒蛇,在没有确切的证据的面前还真的不能将三房怎么样了。

  各种各样的想法充斥在元宇熙的脑海,元宇熙紧紧的抱着伊宁,无论未来有什么风雨都不怕,因为他们是两个人,密不可分的两个人。

  伊宁可能是感觉元宇熙抱着的手臂太紧了不舒服,微微的哼了几声,元宇熙这才意识到自己吵到宝贝了,轻轻的拍拍,伊宁又乖乖的睡了,丝毫不见⽩天拿着弹弓打得不亦乐乎的小坏样子。

  元宇熙轻轻的亲亲伊宁的脸蛋轻声的道:“宝贝有你真好,我们‮觉睡‬。”

  元宇熙就这样幸福的抱着伊宁睡到了天明,谁说幸福不是由內心中的彼此拥有而相互传递的呢?

  王府昌寿院

  此时已经过了丑时,二夫人经过一番的洗刷之后,连自己的院子都没有回,换上了⼲净的⾐服,将今个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都说了一个遍,每个细节都说了一遍。

  二夫人刁楠这么一哭诉就是半夜,老夫人最后听到大街上的人是怎么对付安昌伯府的都要被气得都要菗风了,这么多年为了安昌伯府的名声她花了多大的力气,难不成就这样就没有了?

  已经丢人丢到了整个京都城的面前,这股子风气何时能过的去?这得花上多大的力气来摆平?

  老夫人气的呵斥二夫人道:“你这孩子,让姑姑说你什么好,你那个三弟就是个吃货,哪里知道这里面的弯弯道子,偏偏他又不是能听话的人,也不是心机深沉的人,你那个三弟媳妇儿杨氏就是个眼⽪子浅的小户,这眼下闹成了这般,安昌伯府想要东山再起何其的容易?”

  二夫人的眼睛肿的和金鱼一样,満腹委屈的道:“娘,再怎样我也是王府的儿媳了,娘家的事情我即使能看清,也说得很清楚,奈何他们都不听我的,就连枫雪那个小丫头都不听我的,这要怎么办?我又不敢真的不跟着,结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还不知道如何的收场呢。”

  “再者这个枫雪我也能猜出她的想法,恐是听了爹娘的话说是当年姑姑您的荣华富贵就这么闯出来的,打算效仿一下罢了,可是这孩子年纪这么小,哪里能和娘您的聪明才智相比,如果伯府里面要真的是有几个娘这样的姑娘家,何愁伯府不強大?”

  老夫人被二夫人的话给抬得脸⾊一阵红,一阵羞一阵臊得慌,不知道是想起了自己不要脸的举动,还是想起了那时候初见到老侯爷的占有?还是最后得手之后的荣华富贵?

  总之老夫人脸⾊是千变万化,二夫人就当做没看见,等着老夫人平复之后在说话,二夫人的眼神飘忽不定,不知道子啊想着什么。

  这两个人没有看清的是,目前安昌伯府的姑娘们有了今个这番造化,还不是因为效仿老夫人。

  可是现在的人家哪里能和当年守礼守规矩的平元侯府相比较,但凡是别人家,就老夫人这等的行为人家只能抬个妾回来,万万不能聘为正的,也可以来个不认账,老夫人就得是青灯古佛的一生了,不过这些因为后来老夫人的能生儿子,才抹平了这些污点。

  可是安昌伯府这些姑娘家的,一个个都想要老夫人在王府这样的泼天的富贵,哪有这样的人家给他们富贵,这等的姑娘家抬回来做妾都恼人,更不要提正和贵妾了。

  老夫人气的一脸的慈爱再也不见,恨铁不成钢的道:“这安昌伯府这些年在咱们娘们的联手帮衬下,已经愈发的狂妄了,这⽇子过得好了,我们的话都不听了,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活该,就是苦了你了孩子。”

  二夫人扑到了老夫人的怀里狠命的哭泣,似乎是将今个一天的惊吓的委屈和羞辱全部发怈出来,老夫人也任由二夫人这么哭。

  好半天之后老夫人慢慢的道:“楠儿你的心思娘都理解,可是我们也要量力而行,安昌伯府虽然是有诸多的不好的地方,但是那也是我们的跟,一个女人没有了娘家怎么撑起杆子?就像是刘氏当年宮里有娘娘的时候多么的风光,最后不还是现在夹着尾巴做人?”

  “虽然我们生气,但是现在也不能翻了脸面,只能暂时维持,如果维持不下去再定,这几天你暂时不要去安昌伯府了,有时间我会让大哥来府里一趟,那个家其他的兄弟早就分家了,就这么几房,那几个孩子都管不好,大哥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二夫人还担心的道:“那二爷那里怎么办?今个妾⾝这个名声,二爷要是休了我要怎么办?”

  老夫人表态道:“不会的,‮二老‬早就回来了,想来是听见了风声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你回府的时候他之所以没有露面,估计是明⽩的,要是真不知道的早就喊着打杀了不是,”

  “你放心,你是刁家的姑娘,就是娘不维护别人也是要维护你的,这几⽇你暂且在娘这里休息几⽇,要是不成你就去娘的别庄上面散散心,到时候娘就对外说娘这些⽇子⾝子骨不好,你这孩子孝顺,自愿带着两个孙女去庄子上面去给娘祈福了,几⽇就回来,这样还能多多少少的挽回你在王府的名声,和外面的声誉你感觉如何?”

  二夫人仔细想想这王府现在怎么能呆得住,就是做个那几个妯娌都不能饶了自己,尤其是四夫人那个人,还指不定怎么挤兑呢?

  可是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期待自己回来的时候能好一些,大家就会揭过去这一页不再提了,就算再提也是过去的事情了,不必担心也不用像是现在这样的尴尬了。

  二夫人想通了就应下了道:“好吧,娘,我去,明个就带着两个孩子去,只是苦了娘了,这么一个大的烂摊子要收拾,都是楠儿无能,没能遏制住事态的发展。”

  老夫人恨得牙齿庠庠道:“安昌伯府的心已经大了,吃这一次大亏也不见得是坏事,过不了几天还会过来找我们的,至少在银钱上面,他们就不宽裕,这么多年要不是我们,这安昌伯府的人早就喝了西北风了,要平事哪里有不要银子的,这些你就放心吧,带着两个孩子好好的休息几天,这么多年也是苦了你了,每⽇忙里忙外的不得闲,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放松一下,府里的风气消失之后就派人去接你们回来。”

  第二天一早,二夫人带着茵嬷嬷和彩,还有二房的卉华和卉丽就出了门子,到了老夫人的一个别院的庄子上面去祈福了,王府的人虽然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外面的人不知道,还真以为这二夫人是多么的孝顺呢。

  不过该要继续的还是要继续,王府的內宅大权争论了一上午,落在了元媛的头上,还有四夫人和三夫人一起,元媛倍感开心。

  看来劝了娘让二嫂子出去散心还是有必要的,否则这管家的职权怎么能空的出来,不空出来自己怎么上位?

  不过这一宿没睡的不止一个,还有在京都‘来送往’赌坊的刁谩,这‮夜一‬的时间刁谩竟然破天荒的赢了三万两银子,将这几年输掉的银子都给赢了回来,大大的增长了刁谩的自信心。

  刁谩的小厮果子道:“爷您也太厉害了,您没看赌坊老板那脸⾊臭的喔,简直是比屎壳郞都臭呢,爷啊你真是神机妙算了,这猜大猜小的,竟然就这么中了,这可是三万两银子啊,小的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和银票,小的都晕了。”

  这番马庇拍的刁谩都飘飘然了,更加坚定了以后在这条路上长⾜发展的程度,定要将安昌伯府发展到侯府,在自己的手上放光大。

  省着这王府里面的姑和姑祖⺟不就是给了几两破银子吗,经常指手画脚的好不烦人,听说这次也是出嫁的二姑姑没弄好,给府里带来的灾祸,就说这依靠女人哪里能成事?

  等小爷依靠‮博赌‬发家致富的时候,让你们全部都滚蛋,连我们安昌伯府的大门都不让你们登,哼!

  得,这小祖宗庒就不知道这十赌九输的含义,不过是赢了这一回大的就已经是如此了,要是再赢上机会这尾巴都得能翘到天上去。

  不过这样的财物来得快,去得也快,自求多福吧!

  刁谩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道:“果子这个是本大爷赏给你的,这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拿去喝茶,不过这事情暂时不要和家里人说,我要给他们惊喜,那样安昌伯府将来就不用依靠联姻,也不用靠着已经嫁出去的姑们吃软饭了,爷从来不是熊包也不是软蛋,就不信这软饭还能吃上一辈子,走!”

  “谢谢爷,谢谢爷,果子谢谢爷了。”果子一边走,一边拿着银子点头哈的,不过已经开始为了自己谋划了,这些银子娶个媳妇肯定是够了。

  跟着这个祖宗也是有好处的,至少是经常有些打赏,虽然有时候也会挨了板子,不过大体上还是可以弥补的。

  刁谩趁着早上采买府门开着的时候,偷偷的溜进了自己的院子,还很纳闷的怎么府里这么安静了?

  就连管事嬷嬷也不出来唠叨了,让小果子一打听才知道,这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都不是那么清楚。

  昨个都‮腾折‬到了半夜,这会子都在‮觉睡‬呢,随即刁谩想起来自己手里只有一万五的银票,还有一半在赌坊的一个大哥的手里呢,说是自己想要玩大的,就要拿点诚意出来。

  刁谩心里对于诚意的理解已经有了想法,随即准备偷偷的钻进了祖⽗祖⺟的房间,外间的仆妇昨夜‮腾折‬过的最厉害,这会子睡得比猪都沉。

  而且刁谩小脑袋瓜聪明这呢,这家伙可不是从正门大摇大摆的进来的,而是从花厅的窗子爬进去的,以免被外面的仆妇看见了自己来过这里,解释不清楚。

  刁谩慢慢的摸到了祖⽗⺟房间的內室,看着头挂着的祖⺟的外衫,里面有个绳子系着一串钥匙,这可是祖⺟的宝贝,要是不是昨个‮腾折‬的累了,恐怕这会子还在祖⺟的枕头边上面呢,那样的话想拿就费劲了。

  刁谩眼疾手快的立刻行动,悄悄的将上面的钥匙都用印泥给拓上,又轻手轻脚的将绳子系上放回原位,然后偷偷的溜走了。

  刁谩顺着窗子爬出来之后,跑回自己的院子,这最贼心虚的还想了一个计策,就是让果子代替自己躺在了自己的上,装成自己‮觉睡‬的样子就行,他自己出门不用带人了。

  果子还跪在地上道:“爷,还是让果子跟着你吧,要是出了个问题,你⾝边没有人哪里能行来着,奴才跟着你还有个照应不是。”

  果子是真的害怕这个祖宗出去在捅出什么篓子来,刚才已经听了外面的婆子们议论纷纷,说昨个一车的人下来都五颜六⾊的是多么的精彩,眼下这个祖宗再出去要是有什么事情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虽然这些主子‮腾折‬到了半夜,又是请大夫,又是每个人洗了不知道几次的热⽔澡,听说昨个厨房挑⽔都挑不过来,整个厨房齐上阵挑⽔,大厨房所有的东西都用来烧热⽔,就连大锅铜壶,还有铁盆子里面烧的全是热⽔,那都还没有怎么够用呢。

  所以果子道:“爷就让小的跟着你吧,这样不是有个照应吗?”

  刁谩不耐烦的道:“你是爷还是我是爷,爷的话也敢反驳了是吧,爷随便去哪里也没说必须带着你不是,再说只有你和我的⾝形还有声音有一点相像的,要是别人不就穿帮了吧,不要说了,你就好好的躺着,回头我立刻就回来。”

  出了门子谁也没有告诉的就去了昨个在赌坊他认识的一个大哥的那里,一进门子就嚷嚷道:“大哥你看小弟没有食言吧,小弟将诚意带来了,就看大哥有没有本事接着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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