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圣光之路
()中年大叔奇道：“咦？你怎么认识我儿子？”
我把曹敬绅是我同学的简略事情说了，还说他们⽗子俩长得特别像，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当然，我没说他们两个同样无聇龌龊，猥琐下流，无论是谁都能一眼看出来是一对⽗子大丧失。
“原来我那个臭小子还经常受你照顾啊！他都没跟我说，真不懂事！”
曹大叔从我手里接过了H漫的包裹，珍而又重地放在了圆桌上。
“桀桀桀桀桀~~~~~等了半年的《终极调`教人XXX》系列，今天晚上终于可以先睹为快啦！”
连鬼畜的笑声都和曹敬绅一模一样。
曹大叔似乎发现我在看他圆桌上的电脑屏幕，收购小女孩內
那么丢人的信息，他却连遮挡一下的意思都没有。
“哎呀小叶啊，如你所见，叔叔我是个态变喔！”
他満不在乎地承认。
我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其实，在心里我对你们⽗子俩有更⾼的评级，应该是比态变更⾼的丧失级别。但是一个成年人当着一个小辈自承是态变，的确需要相当的气魄。
佩服啊，前辈。
“哼哼，其实大叔我原来的名字不叫曹晶，是后来改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呢？”
“因为啊，我⾝为导演…”
“可是您长得不太像导演啊？”我脫口而出。
“可我有胡子啊！”曹大叔用手在下巴上比划着。
“有胡子也不一定是导演啊！”
“嘿，你这个年轻人真固执。”
曹大叔跑到邻屋，飞快地拿了一个导演帽戴在头上。
“这回像导演了吧？”
粉sè格子的导演帽，相当俗气。
我对他无语了。
“那，曹导演，您为什么改名呢？”
“嘿嘿，我之所以改名叫曹晶，是因为特别崇拜同为导演的王晶啊！”
港香导演王晶是非常有名的，周润发的《赌神》，还有周星驰的《九品芝⿇官》，都是他导演的神片。
好像是知道我內心的想法一样，曹导演劲使摇着手。
“我崇拜他，可不是因为他跟发哥和星爷合作过啊！”
“我崇拜他，只是因为他导演过级三片！而且一直在尝试拍出更大尺度的华语片A！听说他还曾经带着头套，亲自当过片A男主角呢！”
“连舒淇这样的大美女都和王晶合作演过级三片，真令人羡慕啊！”
说到奋兴之处，曹导演吐沫横飞，两眼上翻，双手如同
爪，⾆头伸出口外两尺多长，一副鬼畜相。
他这幅德行让我直起⽪疙瘩，我转过脸，又看见了客厅里的大
。
“那张哈，是我买来准备在陆大拍片A的！”曹导演直言不讳。
“怎么陆大也允许拍片A吗？”
听我一说，曹导演叹了口气。
“唉，我以前在rì本、港香，导演过10几部低成本的片A，但是不能在故乡拍片，让故乡人欣赏到我的作品，我总觉得遗憾。”
不用遗憾，如果你拍的片A在rì本发售过的话，只要不是太差，陆大同胞一定已经通过网络下载观看过了。
“于是前几年回到了陆大，偷偷联系了一些愿意脫的女演员，雇了几个人就打算在这里开拍，结果…”
“结果因为女演员叫得太大声，噪音扰民，被邻居给举报了啊！”
我能想象出曹导演和男女主角都被jǐng察带走时的狼狈相。
“后来虽然
了不少罚款把我放出来了，但是片A事业也停滞不前了，很让我失望。”
曹导演望着落地窗下面的街市，目光深邃，好像他投⾝的事业比解放全人类还重要十倍。
“孩子，我告诉你啊，我有一个梦想：就是有一天片A能够光明正大地出现在
光下，人们再也不会鄙视片A演员和片A导演，昔rì鄙视片A的评论家能和片A导演坐在一起讨论**剧情，昔rì鄙视片A演员的卫道士能和片A明星一起出席慈善晚会…我梦想着在陆大拍片A的坎坷曲折之路有一天能终成坦途，圣光披露，満照人间…”
尼玛别模仿马丁·路德·金的《我有一个梦想》啊！快给我向黑民人权运动家道歉啊！快给我向国美的三千七百万人黑道歉啊！
“为了梦想中的那一天，还有10岁小萝莉的內，我愿意付出生命！”
曹导演面对着落地窗外的光，慷慨
昂地宣誓。
面容肃穆得像个正打算殉教的圣徒。
“那个，曹导演，没有什么事的话，我这就回去了。”
我不想再听他再讲述自己的片A梦想了，因为⾝边尽是这一类的人，我的思想都越来越不纯洁了。
“别啊！叶老板叫你来送货，是想让我瞧一下你的资质的啊！”
曹导演拦着不让我走。
什么意思？我心里一阵疑惑：难道老爸以前在网上认识的导演，说的就是他吗？可是尼玛这是个片A导演啊！老爸你卖队友也没有卖得这么彻底的啊！儿子脫光了⾐服在镜头前拍片A，岂不是比chéng rén用品网店丢脸一万倍的事情吗？
而且我还未成年啊！拉未成年人拍片A，就算是在腐化堕落的国美，也会罚你把牢底坐穿啊！
曹导演眯着眼睛对我左瞧右瞧。
“小叶，来来来，屋里这么热，你先把上⾐脫了。”
我才不脫呢！你特么要⼲什么啊！难道不光对10岁以下的小女孩有趣兴，连你儿子的同学也不放过吗？还是说，想看看我⾝材够不够好，有没有当片A男主角的资质啊！我才不要当片A男主角呢！就算我像计chūn华老师一样去演秃鹰，演一辈子武打电影的配角，也不会去演片A啊！
“欸，小叶子，你脸sè怎么这么差啊？不是突然吹了空调，一冷一热感冒了吧？”
你才是小叶子呢！别这么快就给我取这么类似A`V男优的艺名啊！弄得像rì本A`V男星“巧克力球”的艺名风格似的，你这是想把未成年人往火坑里推啊！英勇的民人jǐng察在哪里啊？赶快冲进来查⽔表，给这个丧失导演戴上冰凉的手铐啊！
“小叶子，你是不是有点顾虑啊？”
曹导演歪着头看我。
“是，我不打算拍片A。”
“啊！？你怎么知道我打算让你拍片A！？”曹导演大惊失sè。
“你…这不是明摆着吗？你以前除了片A啥也没拍过，现在又要看我的体格…”
“哎呀呀，你误会了啊！”曹导演大笑着拍我的肩膀。
“我是想让你出演我最近计划的微电影啊！是武侠风格的！”
曹导演说着略微站直了⾝子，稍稍透出点导演气势来。
“虽然一开始只能演配角，但是星光大道也不是一天走出来的嘛！”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打算让我拍片A吗？”
我被他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曹导演庒低了声音：
“其实啊，小叶子你这体格，这长相，是很适合拍片A的，尤其是那种带剧情的，凌
女主角的…观众一定会爱看的！”
发现我投过去的鄙视目光，曹导演又说：
“但是你现在还未成年，我要是拉了你拍片A，就算在rì本、国美，也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所以呢，在你成年之前，我打算把你当做‘哈利波特’一样的童星来培养，等到你成年以后再跟着我转战片A界，那么一来，岂不是合作双赢，皆大
喜？”
你家哈利波特长我这样啊！我割掉鼻子剃掉眉⽑就能演伏地魔了！你说谎了吧？你其实是想把我当青少年版的伏地魔来培养，然后再让我转战片A界，在片A里演伏地魔凌赫敏的剧情吧！
我本来想对他吼出来的，但是他毕竟是老爸的朋友，我想给老爸留点面子。
老爸煞费苦心地让我来送快递，也是知道我一直未能实现的武打明星梦。
真不想你再为我费心了啊老爸，只要你能振作起来，我的梦想实现不实现又有什么关系呢。
“小叶子，不会是因为听说是微电影，你就不感趣兴吧？”
曹导演还没放弃。
“微电影是很新cháo的东西喔！虽然是在网络上放映，进不了电影院线，但是宣传作用不可忽视，可以打出名号，昅引投资者的眼光，拍成系列剧也不是不可以，是很有前途的！”
他说的信心十⾜。
“我这次拿到的武侠剧本，也是业界的
人写给我的，很适合微电影改编，计划分成十集，每集只有5分钟，一个星期的就能拍一集，拍完了放在网上zì yóu传播，听取观众的意见。这也是我这个片A导演转战动作片市场做的第一个尝试，我们展现的实力会让投资商看在眼里的！”
十分有煽动力的演说。
“本剧为了符合年轻人的口味，剧中人物都比较年轻。里面有一个角sè非常适合你来出演！我是认真的！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十分确信你适合演这个角sè！”
“曹导演，那肯定是个反面角sè吧？”
我皱着眉头。
曹导演不好意思的摸着胡子笑了：
“嗯，虽然不是正面角sè，但⾝上也有人xìng的闪光点啊！”
“那…是半路上会加⼊主角阵营的反派吗？”
我抱了一线希望。
“不…是主角前九集一直都打不赢，在第十集大结局的时候才把他打死的角sè，名字叫‘金陵恶少’…”
尼玛那不是最终BOSS吗？弄了半天是想拉我演大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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