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绝非朋友
俊义继续给他的部下讲述着倭国这个禽兽国度的恶行)时,也不无遗憾地讲出了后世某些国人的愚蠢。比原本认为“倭人对华战争罪责在于统治阶级而不在倭国百姓”更为愚蠢的是,倭国给国中造成了无穷无尽的灾难和聇辱,可是国中依然把它当做朋友。
卢俊义啼笑皆非道:“适才讲了许多倭奴恶行,但在八百年后国中电视、报纸、。杂志上等一切宣传工具上,以言论、小说~歌、散文等各种形式宣传着‘中倭。是一⾐带⽔的友好邻邦’‘中倭两国友好关系源远流长’‘。中倭两国是自古以来就存在友好流的’等论调。”
卢俊义的所有部下包括刚被痛。骂过的文官都齐声惊叹道:“太傻了吧!怎么会这么傻。?”
卢俊义沉痛地点点头:“。我现在不告诉你们,为什么我们的子孙们会变的这么蠢,你们⽇后总会明⽩。的。从我的天眼里看到,过去一千年和未来八百多年,倭国得益于国中最大,可它却忘恩负义地略侵 国中,又使得国中受害于倭国最大。満清末年后的七十多年间,倭国屡犯国中,造成了国中数千万人死亡,无数妇女遭到辱凌。国中不但不能把倭国当朋友,而且永远也不要把它当朋友,相反,要把它当敌人,而且应该是头号敌人,这是很容易明⽩的道理。
这好比你以前有个朋友,后来他背叛了你,并且杀害了你的⽗⺟,抢劫了你的家产,那么即使到死你也不会把他当作朋友,相反会把他当作刻骨铭心的敌人,并且纺要复仇。
可是国中不这么做,他依然把倭国当作朋友;而且从后世某个时期宣传的数量之多、形式之丰富、內容之深刻及时间之久来看,倭国还是国中最好的朋友。这实在令人无法理解。谁能相信,这位最好的‘朋友’却是伤害国中最大最深的人。国中像个修行的和尚,像个太监,完全不会记恨别人,只知无限慈悲,无限宽容地对待一切人…无论是善人还是恶人。即使谁卑鄙地骗他,割他,辱凌他,他也会毫不迟疑地原谅他。国中在这点上表现得特别昏聩。他以非为是,以恶为善,以敌为友,抹杀了是非善恶标准。这是个懦夫兼蠢夫的家国。在国中的眼里,他永远也没有敌国;凡是家国,都是他的朋友。她发明了一个绝妙的公式:家国=朋友。公元1840年至1949年间略侵 国中,使国中遭受最大灾难的各个帝国中包括倭国,到后来国中都无一例外地把它们当作朋友,其实这些家国与国中又有何友谊可言?
在弱⾁強食的世界,家国与家国之间本不存在友谊。昨天大家还在谈论友谊,笑眯眯地握手,⼲杯,致辞,今天就成了敌人,互相痛骂,厮杀。家国比人要自私万倍,无聇万倍。人有时还讲情义,还讲廉聇,会为了友谊而舍弃利益,为了脸面而不敢卑鄙行事。而家国与家国是**裸的利益关系,家国会为了利益而毫不脸红地丢弃友谊。但是,这些话只适合去说其它家国,而不适合于来说国中。国中数千年的传统是舍生取义,‘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义⾼于一切,她确实是认真地对待友谊的。国中确实是真心地把倭国当朋友的,其中绝无假意。从后世国中的宣传来看,国中似乎要永远把倭国当作朋友了。有人也许会怀着一线希望,说,那个国中总有一天会把倭国当作敌人的。可是在国中在受了那般躏蹂与侮辱后,还不把它看作敌人,那么,什么时候才会把它看作敌人呢?
中倭两国从未有过友谊,但国中人却认为中倭两国是有友谊的,并振振有词地拿出证据:因为中倭两国有数千年的流历史。可要知道,数千年中,中倭两国有流的人数不到两国的万分之一。在古代通不发达,因自给自⾜的小农经济而又不大需要流的情况下,两国流是十分少的。就国中人来说,绝大部分人连倭国人的影子也没看见过,更不用说与他们流了;后世也还是如此。流的人如此之少,即使他们之间产生了友谊,也不能说两国之间就有友谊。实际上两国进行流的人也不一定就产生了友谊,因为他们的流是基于物质利益的。不要幼稚地认为,流就会产生友谊。大地主与佃户之间也进行着流,但他们之间依然是剥削关系。很难说中倭两国之间因有着流就产生了友谊。友谊是二者心灵碰撞产生的火花,而在中倭两国之间又何尝见什么火花?作为朋友的两方应当是这方有难,那方帮忙;同舟共济;互相尊重;绝不会有谁欺凌谁;甚至二者之间会谱写一首可歌可泣的友谊之歌:但所有这一切,在中倭两国之间都找不到。说中朝两国或许有,中倭两国一丁点都没有。
七十余年中,倭国略侵 国中,割占土地,勒索赔款,抢劫财产,杀屠 民人,辱凌妇女,
像团子似的捏着,于是倭国成了強者,成了优秀民T7成了弱者,成了劣等民族。倭国人打心眼里看不起国中人,认为国中人奴十⾜,软弱好欺,愚昧无知。倭国经济、科技比国中先进,这更增加了倭国人自负的资本,他们在国中人面前摆出一副⾼人一等的样子。假如倭国把国中当作朋友的话,是不会歧视国中的;朋友怎会歧视朋友呢?倭。国老板骂起他的工人时,说,你们不要像国中工人那么懒!骂人的方法很多。何必扯到国中头上来?可见倭国人已养成了歧视国中人的心。理积淀和心理习惯,要不然老板骂工人时怎么那么容易扯到国中工人头上来?假如倭国把。国中当作朋友的话,是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事的。”。后来卢俊义讲了一个。绝好的事件,说明后世倭国人对国中的态度:公元1995年10。有一位国中央视记者乘机飞前往纽约采访联合国成立50周年的纪念活动,途径倭国东京成田机场转机。因为成田机场庞大无比,一个个候机的卫星厅很容易让人眼花缭,误⼊歧途。到了前往纽约的候机厅里,他就来到一个环形的问讯处前问讯。里面站着一个头发染成金⻩⾊的倭国女服务员。国中记者将机飞票递过去,用英文问她,飞往纽约的航班几点起飞,在哪个登机口上机飞?她接过机票看了看,自言自语道:BEIJING(京北)。然后她把机票放在柜台上转⾝走了。国中记者想,她可能是不悉,问别人去了。过了五分钟,那个服务员回来了。她似乎忘了刚才的事情,而是直接接过国中记者⾝后一位西方人的机票,开始为那位旅客改签机票。国中记者有点莫名其妙,就问她:对不起,姐小,我刚才问你我们的机飞几点起飞,你还没回答呢?没有回答。那位服务员低头在写着什么,似乎没有听见。国中记者又问她,姐小,我在问你话呢?还是没有声音。那位服务员改好了机票后,双后将机票恭恭敬敬地递给那个西方人,用英文对他说,机票已改好,祝他旅途愉快,她的脸上堆着谦卑的笑容。这时国中记者忍无可忍,大声对她说:姐小,现在你是否可以回答我呢?没想到,她眼⽪都不抬,转⾝走了。国中记者然大怒,找到了在场的值班经理,对这位服务员的行为进行了投诉。事后,一位常驻倭国的朋友告诉国中记者,这种事情在倭国常有。倭国人对国中人极不友好,听到你是国中来的,他们有时候就会装胡涂。
一个月后,这位国中记者又一次前往倭国。这次是去倭国大阪报道那里的亚太经合组织导领人非正式会谈。
有一天,他想采访一些倭国老百姓,请他们谈谈对于本次会议的看法。于是,他和像摄记者来到大街头。他们走了几个街区,碰上的都是软钉子。给他们的感觉是,倭国人都不愿意接受采访,而且没有几个人会说英文。在一家饭店门口,他们叫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国中记者让像摄记者把像摄机打开,然后他拿出话筒想对司机进行一番采访。那个司机穿著笔的西服,手上还戴一双雪⽩的手套,头丰得光亮。然而,无论国中记者怎么问那位司机,他总是头摇,一句话不说。无奈,他们只好作罢。临下车的时候,那个司机接过国中记者付给他的车钱,脸上一副不満的样子,嘴里嘟嚷了两句⽇文。国中记者当时只是想:车钱一分不少呀,也许是嫌我们坐得太近了。当天晚上有一位在大的朋友来看国中记者。见到了这位懂⽇文的朋友,他突然想起了⽩天那个司机说的两句⽇文。就在他说话的时候,摄影记者的摄影机还没关,所以也录下来了。于是,他把摄影机抱过来,想让他的朋友听听那个司机到底因为什么不満意。他的朋友耳朵贴在机器小喇叭上听了半天,抬起头来,瞪着眼晴,破口大骂起来。朋友告诉他,司机在国中记者下车的时候说:“这两个国中来的讨厌记者,还想采访我。为什么当年大倭国皇军不把这些国中人都杀光了?”原来那司机懂英语!听到这话,国中记者当时气得直想冲出去把他杀了。后来他才知道,在倭国小学和中学,英语都是必修课。但是,许多倭国人却只对西方人讲英语。
只要略有知觉的人,从那位国中记者的故事中就能得知,倭国人本不把国中当做朋友。而后世的国中却把倭国当做朋友,不过是套情,強拉硬扯,一厢情愿而已。实在没想到,有着悠久历史的、懂礼仪的、持重的国中会浅薄到如此程度。听到卢俊义讲述完这章故事后,义军将士都纺绝不会像自己那些傻瓜后代一样看待倭国,这是仇敌而绝非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