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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八章大摆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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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成洛君飞身跃起,拦阻金玄白动刀之时,东海四大龙使和麾下数十名海盗,全都恍如大梦初醒,叫喊着朝七海龙王边巨豪奔去。

  那五十多名的魔门女子,看到了方阵之后闪现的一群劲装花衣女子,也像疯了一样的叫喊着奔了过去。

  金玄白感受到身后人群騒动,侧目一看,发现这种情形,怒喝道:“不许来!”

  可是尽管他的声音有如洪钟,震痛了每一个人的耳鼓,东海海盗们仍在略一停顿之后,继续向前奔去。

  金玄白眼看不仅东海四龙使等带着手下继续前奔,连苍龙七女都不听指挥,大怒之下,喝道:“田郎,快带人拦住这些家伙,谁若再继续前冲,杀无赦!”

  田郎大叫一声,一转手中雁翎刀,领着五十名忍者,瞬间转身成扇形散开,挡在东海四龙使和苍龙七女等人之前。

  那些忍者,都摆出了风一刀斩的架势,个个双手举刀,斜斜的置于右肩之上,虽然没有刀气发出,那种浓冽的杀气已散发开来。

  来自东海的海盗们和魔门女弟子眼看这种情形,马上停住了脚步,错愕的望着金玄白。

  金玄白眼中冷芒闪现,道:“你们全都给我退回原处,不可莽动,否则休怪我无情!”

  东海四大龙使个个冷汗涔涔,这时才惊觉自己太过于忘形,未曾察觉此时虽被礼遇,实则应该算是金玄白手下的囚犯!

  他们没有一人敢违逆金玄白的话,四人一起抱拳向金玄白行了一礼,领着那群海盗们,退回原先站立之处。

  那些来自魔门的女弟子,看到金玄白生气,纵然看到宗主和其他的姐妹都在数丈之外,却无人敢再越雷池一步,每一个人都颓然的退回原地,不敢反抗。

  金玄白见到混乱的情势受到了控制,这才脸色稍缓,把追剑收回剑鞘,倒拎着雁翎刀向前行去。

  从七海龙王边巨豪现身说话,到成洛君飞跃过来,直到引起东海海盗和魔门女弟子一阵騒,尚不到两个呼吸之间。

  七海龙王边巨豪乍一见到成洛君出现,便是一愣,再看到手下的四大龙使带着一群海盗们呐喊着奔来,又是一惊。

  当金玄白发出命令,那些海盗们便退回原处,更让七海龙王边巨豪惊凛至极。

  他一个箭步,跃到了成洛君面前,问道:“二哥,这是怎么回事?他…他究竟是何人?怎么能指挥得动四大龙使?”

  成洛君见到五十名忍者退了那些騒动的人,心中稍定,道:“老三,你想想看,天下有谁能在运功之后,全身泛现红光?”

  七海龙王边巨豪脸惊疑的望着金玄白高大的背影,颤声道:“他…他莫非是大哥的弟子?”

  成洛君颔首道:“他正是沈大哥的嫡传弟子,一身神功远胜大哥当年,可说已将到达天下无敌的境界。”

  七海龙王边巨豪瞠目结舌,脸上神色怪异,也不知是惊是喜。

  成洛君低声道:“他便是最近崛起武林的神霸王,姓金名玄白,不仅一身神功传自大哥,并且还是神、鬼斧、少林大愚禅师、武当铁冠道长的传人。”

  七海龙王边巨豪全身一震,几乎不敢相信成洛君所说的话,愣愣的望着他,一脸错愕。

  成洛君道:“这是事实,你不必诧异。”

  他顿了下,又道:“除此之外,他也是朝廷敕封的武威侯,并且又是明教的宗宗主。”

  纵然七海龙王边巨豪见多识广,也无法相信这种荒谬的事。

  他咽了口唾沫,失声道:“天下哪有这种怪事?你没错吧?”

  成洛君苦笑一下,我本来也跟你一样,觉得这种事太过于荒谬,难以令人置信,不过,确实是真的。”

  他吁了一口气,继续道:“不仅如此,他还是朝廷新近成立的内行厂指挥使。”

  七海龙王边巨豪两眼圆瞪,有些口吃道:“什么?内行厂?这…又是个什么组织?怎么我从来都没听过?”

  成洛君道:“以前我也没听过,据说这个内行厂权力凌驾在东西二厂,以及锦衣卫之上,不久之前,北京第一剑客聂人远,带着四十多个锦衣卫来此,全都被金贤侄杀了…”

  七海龙王边巨豪如遭雷殛,全身一震,退了一步,颤声道:“什么?剑豪聂大侠已经死了?”

  他抬头望去,只见上百名的黑衣刀客,背靠背的站立,手中高举着雁翎刀,杀气腾腾,自己手下的四大龙使领着数十名手下水般的退了回去,心中不觉一阵茫然。

  成洛君看他神色不对,讶道:“老三,你怎么啦?面色如此难看!”

  七海龙王边巨豪定了定神,道:“二哥,不瞒你说,我们在徐州城外,和来自蓬莱的圣门星宗宗主碰面,不知为何,消息外,以致引来东厂的大小档头,带着三百多名番子追杀,另外还调来了徐州卫所的军士围住…”

  他了口大气,又道:“我们本来要和剑豪聂大侠见面,结果没看到他,反而惹来这种麻烦,于是冲出重围,赶来淮安,要找聂大使摆平此事,却不料…”

  成洛君拍了拍边巨豪的肩膀,道:“老三,镇定一点,别让金贤侄看了笑话!”

  边巨豪看到金玄白拎着雁翎刀走了过来,定了定神,打量着眼前不远的这个年轻人,却发现他除了身躯魁伟,几乎和自己差不多高之外,也没什么特殊之处。

  边巨豪目光一闪,看到了金玄白那条嵌着宝石的玉带,才有些相信眼前这人可能是朝廷的官员。

  至于是不是武威侯,还兼任内行厂的指挥使,边巨豪就不敢揣测了。

  不过成洛君既然如此推崇金玄白,纵使边巨豪看不到这位神霸王出武林高手所特具的炯亮眼神,也没发现他太阳高高凸起,仍旧相信金玄白的武功不会低于昔年的沈玉璞,否则刚才不会出现那种凛异的情形。

  成洛君看到了边巨豪神色稍定,面对着缓步行来的金玄白,道:“金贤侄,容老叔替你介绍一下,这位便是令师当年结拜的三弟,名扬东海海域的边巨豪边大侠!”

  东海龙王边巨豪横行东海二十多年的海盗头子,实在不能称为大侠,不过金玄白也没计较这些,躬身抱拳道:“金玄白,拜见边三叔!”

  边巨豪上前一步,道:“金贤侄,不需客气,三叔我…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

  他凝目望着金玄白,道:“沈大哥从江湖失踪,已经二十年了,这二十年来,为了找寻他的下落,我和你二叔的头发都急白了,也不知花费多少的精神力气,可是一直都没有消息。”

  成洛君见他情绪激动,忙道:“三弟,慢慢说,别激动。”

  边巨豪眼中泛现泪光,道:“贤侄,我大哥如今人在何处?能不能让我和他见个面,不然,我会连觉都睡不着!”

  金玄白道:“家师如今闭关未出,要想和他老人家见面,恐怕一时之间做不到,而且也不必急在一时。”

  成洛君也道:“反正大哥安然无恙,也不用急在一时,倒是你的事情…”

  边巨豪哦了一声,把目前的困境说了出来。

  金玄白淡然的笑了笑,道:“三叔,你不必担心,东厂追杀你们的事,由侄儿处理就是了。”

  他目光一闪,道:“不过在此之前,我倒想要认识一下来自蓬莱的星宗宗主谢凯。”

  边巨豪扬目望了下站在忍者之后的那群魔门女弟子,问道:“贤侄,刚才二哥说,你如今是明教宗宗主,可是…”

  他看了看成洛君,继续道:“据老朽所知,留在中原的明教,除了一个分支之外,其他的都已覆灭,你怎会是明教宗主?难道当年沈大哥向我们隐瞒了身份?”

  金玄白知道他误解沈玉璞,不过并未当场解释,仅淡淡的笑了笑,道:“三叔,你所说的分支,莫非指的是聂人远?”

  边巨豪点了点头。

  这时,一个身穿银白绸衫,头戴英雄巾的俊俏青年,从刀阵后跃了过来,冲着金玄白抱拳道:“在下谢凯,见过金大侠!”

  金玄白打量了一下谢凯,只见他长身玉立,五官细致而秀气,丝毫没有武人的狼味,反倒像是个文人。

  他抱了抱拳,还了个礼,还未说话,便看到边巨豪浓眉一皱,不悦的道:“没叫你说话,你出来做什么?”

  谢凯脸色微变,应了一声,又退了回去。

  金玄白看到这种情形,想起苍龙七女之言,心知蓬莱魔门和边巨豪有纠不清的关系,而这批逃到中原,定居苏州的星宗女弟子们,似乎还受到了七海龙王的节制,否则不可能这么听话。

  他忙道:“三叔,不妨,我正要和谢宗主见面谈些事情。”

  边巨豪略一沉,道:“恺儿,你过来吧!金贤侄要和你说几句话。”

  谢凯听到召唤,这才又走了过来。

  边巨豪道:“恺儿,这位金大侠是三叔当年结拜的大哥,海外三仙中的火神大将之徒,你可以称他为大哥!”

  谢凯恭敬的抱拳躬身行了一礼,道:“小弟拜见金大哥。”

  金玄白还了一礼,道:“不敢!”

  他抬起头来,看到边巨豪和谢凯目光望向自己身后,侧目一顾,只见朱天寿在邵元节、诸葛明、蒋弘武等人的陪伴下,走了过来。

  朱天寿到了金玄白身边,笑道:“金贤弟,怎么不替为兄介绍一下这位老英雄?尽彼着就在这里聊起来了。”

  金玄白将七海龙王边巨豪和谢凯介绍给朱天寿等人认识,当他们得知朱天寿是朝廷敕封的逍遥侯、内行厂的左指挥使,脸色全都一变。

  等他们再听到金玄白提及邵元节身为国师,蒋弘武和诸葛明,还有褚山、褚石等人都是内行厂高官,更是肃然起敬。

  双方见礼之后,朱天寿笑道:“谢少侠,你是来自蓬莱的圣门星宗宗主,而我也是明教星宗的宗主,你说,这笔帐该怎么算?”

  边巨豪和谢凯大惊,成洛君虽是状况稍好,却也为之一愣。

  朱天寿看到他们的神态,笑着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又掀开外袍,出佩带的星剑,道:“这块令牌和星宝剑便可证明我的身份,你呢?”

  谢凯神情一滞,不知如何回答。金玄白有些哭笑不得,不清楚朱天寿这么做有何意义。

  他看了看邵元节等人,发现他们每个人都脸上现出诡异之,更觉得不解了。

  七海龙王边巨豪轻咳一声,道:“朱侯爷,你既然身为明教星宗宗主,该知道这一百多年来明教的历史,明教受到朝廷和武林各派的不断打,如今几乎名存实亡,亡海外的一支,只得另起炉灶…”

  朱天寿道:“这个我知道,所以才要和谢宗主好好的算算这笔帐,看看是他该当宗主,还是我该坐这个位置?”

  谢凯面泛苦笑,道:“自然该朱侯爷做星宗宗主,在下没有任何意见。”

  朱天寿眉飞舞,道:“好,这可是你说的。”

  谢凯点头道:“不仅如此,今后光大圣教,尚要看金大哥和朱侯爷了,在下正好趁此机会卸此重担…”

  边巨豪有些不悦,瞪着谢凯道:“恺儿,你怎可未和老夫商量,便骤然做此决定?”

  谢凯道:“义父,你难道还没看清楚眼前的局势吗?圣门如今面临崩解的局面,我们这批人来到中原,几年下来,一事无成,好不容易搭上剑豪聂人远这条线,可是…”

  他换了口气,继续道:“此人好大喜功,自负不凡,却又见如命,否则也不会把正事搁着不管,受到利胜光那种小丑的蛊惑,赶来淮安寻花问柳,我看那什么楼八丈楼二公子此刻恐怕也不保了,你还指望这种人能为圣门尽什么力?”

  他说了一长串话,让边巨豪听了脸色变幻不已,越来越难看。

  朱天寿鼓掌道:“谢老弟,说得好!愚兄该为你这番话干一大杯。”

  他瞄了一下那些劲装女子,道:“你们远道而来,想必还未用过晚膳吧?不如我们坐下来喝几杯酒,吃顿饭再慢慢的详谈如何?”

  谢凯躬身道:“谢谢朱侯爷,不过东厂的大小档头有数百人在后追缉,恐怕不到一个时辰就会赶到,尚请侯爷和金大哥替我们解此危难。”

  朱天寿呵呵一笑,道:“这都是小事一桩,管它什么东厂西厂,唯我内行厂独大!”

  他侧首道:“褚山、褚石,你们过来。”

  褚山和褚石兄弟从诸葛明身后走了过来,一起向朱天寿躬身行礼,褚山道:“属下在此,请问侯爷有何吩咐?”

  朱天寿道:“你们到悦宾楼和怀信楼去,找掌柜的,吩咐他们速速叫店伙计在这大街上摆上五十桌酒席…”

  他顿了一下,问道:“谢小弟,你和边大侠这回来了多少人?”

  谢凯看了边巨豪一眼,道:“我们原来一共有三百多人,在徐州城外遭到狙击,如今只剩下不到二百人。”

  朱天寿略一沉,道:“既是如此,加上苍龙七女和边大侠的属下,最少得摆七十桌才够。”

  他顿了一下,对红黑双煞道:“你们记住了,要摆上七十桌酒,嗯!还有…你吩咐店伙计赶紧在街道两旁挂个三四百盏灯笼,还得找人尽快把尸体拖走,路上掩上细沙,以免血腥味扰了我们喝酒的雅兴。”

  褚山面有难,道:“禀告侯爷,店伙计恐怕人手不够…”

  朱天寿道:“笨蛋,难道拖尸体,蓄细沙的事,不能找漕帮的乔帮主想法子?他手下那么多人,又不全都是饭桶。”

  褚山和褚石两人不敢多言,躬身行了个礼,飞快的奔了开去。

  朱天寿看着他们的背影,皱了下眉,道:“诸葛明,你这两个手下脑袋有点不管用,是不是练功练坏了?”

  诸葛明苦笑一下,躬身道:“侯爷说得极是。”

  朱天寿拉着诸葛明的衣袖,对谢凯道:“谢小弟,这位诸葛明大人,原先是东厂的理刑官,现在是内行厂的超级大档头…”

  他侧身指了指站在邵元节身旁的蒋弘武道:“那位蒋弘武蒋大人,原来是锦衣卫的同知,现在也是内行厂的超级大档头,嘿嘿,有他们二人在此,东厂西厂都成了破厂!”

  他说到这里,觉得自己这句话讲得太有趣了,忍不住笑了出来,邵元节和蒋弘武、诸葛明也陪着一阵好笑,反倒是成洛君、边巨豪和谢凯三人都面面相觑,浮现讶异之

  金玄白等他笑完,低声道:“大哥,把七十桌酒席摆在路中间,有些不妥吧?”

  朱天寿笑道:“有何不妥?如今清风徐来,夜正美,经过一场杀戮之后,正该狂一番。”

  他目光一闪,瞥了谢凯一眼,继续道:“就当替为兄的庆贺,当了实至名归的明教星宗宗主,也该好好吃一顿,何况还结识了像边大侠这种武林奇人、江湖豪杰,更该庆祝一番。

  ”

  金玄白见到自己无法劝阻朱天寿,望向邵元节,道:“邵道长,能否请你劝一下朱大哥?”

  邵元节明白朱天寿的个性,也了解他这么做的动机,知道此刻除非刮风下雨,否则天王老子来了,也无法改变他要摆酒席在大街上的主意。

  他笑了笑,走过来道:“金侯爷,朱侯爷这么做另有深意,是要亲眼看看东厂来了些什么人,又究竟为了什么原因要追杀边大侠和谢小…小扮!”

  金玄白抓了抓后脑勺,忖道:“这也用不着如此夸张吧?在大街上大摆宴席,还一摆就是七十桌…”

  朱天寿看到他这样子,大笑道:“贤弟,不需烦恼,你的几位夫人和手下,仍然可以在悦宾楼里用膳,至于漕帮的那些人,我就不应付他们了。”

  就在这时,长白双鹤领着数十名东厂番子,飞身跃了过来,却被那些手持雁翎刀的忍者们挡住。

  他们眼看朱天寿等人聚在一起说话,远处马嘶阵阵,还有上百人布出了方阵,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两人互望一眼,不敢冒昧的冲撞伊贺忍者摆出的两层刀网,于是李承泰高声喊道:“诸葛大人,诸葛大人!”

  诸葛明听到呼唤,见到长白双鹤受到忍者的阻挡,忙对金玄白道:“侯爷,长白双鹤办完了事,要不要让他们过来?”

  金玄白道:“当然要让他们过来。”

  他使了个眼色,朝伊贺忍者行去,诸葛明快步跟了过去,低声问道:“侯爷,什么事?”

  金玄白问道:“诸葛大人,你可知道朱大哥为何要在大街上摆出七十桌?如此大费周章做什么?”

  诸葛明笑道:“朱侯爷是在摆威风给那姓谢的小姑娘看,难道你还不明白?”

  金玄白一愣,讶道:“什么?那谢凯竟是一个女子?”

  诸葛明点了点头,揶揄道:“金侯爷,你怎么丝毫没有长进?枉你有几房室,又在女人堆里打滚了好久,怎么连男女都分不出来?”

  金玄白讪讪一笑,想到自己果真有些迟钝,初遇齐冰儿时,将她误以为是齐大公子,之后在集宝斋里看到了楚花铃穿着儒服,作文士打扮,也没能认出来。

  而初逢朱宣宣时,也是经过了诸葛明的提醒,才知道她是一位郡主,并非什么举人。

  回想起来,真是觉得丢人!

  他抬头望着聚集一堆,全都神魂不定的苍龙七女等魔门星宗女弟子,觉得自己认错人,都是受到她们的误导,心想:“这些丫头真该打股!”

  不过,无论朱天寿会不会打她的主意,金玄白认为自己总算做对一件事,否则这些远渡重洋,回到中原的魔门女子,还不知会有什么下场?

  他在忖思之际,走到了忍者布下的防线之前,找到了山田次郎,扬声道:“田郎,让开一条路,让他们过来!”

  山田次郎和小林犬太郎听到吩咐,不敢怠慢,赶紧指挥忍者让开一条通道。

  长白双鹤一起抱拳朝他们行了一礼,领着身后的番子,越过通道,走了过来。

  诸葛明问道:“承泰,承中,事情办妥了?”

  长白双鹤跪下来,给金玄白和诸葛明磕了个头,李承泰道:“禀告侯爷和大人,属下等把那一班衙役押回衙门,本想把知府赵俊抓来,不过据推官说,他们夫妇已过河到了苏州,说是要和亲戚见面,此刻不在府里…”

  诸葛明挥了下手,道:“你们起来说话。”

  长白双鹤等人站了起来,诸葛明仔细的询问了一下东厂驻扎在徐州的负责人姓名,李承泰道:“禀告大人,驻在徐州的档头叫胡定德,三年以前在鞠湖,后来才调到徐州。

  ”

  诸葛明恍然道:“哦!原来是小德,那小子机灵得很,难怪会查得出魔门女弟子的事…”他低了声音,凑在李承泰耳边道:“等一会酒席摆出来,你们兄弟就带着手下,坐在前面几桌,如果胡定德来了,让他们全都跪在大街上,给朱侯爷看个清楚。”

  李承泰讶道:“为什么要这样?”

  诸葛明敲了他一下脑袋,道:“我这是保他的性命,知道吗?”

  长白双鹤互望一眼,不敢多言,领着手下数十名番子,束手站立在一边。

  这时,从怀信楼里涌出大批的店伙计,有些拿灯笼,有些搬梯子,还有一些漕帮帮众也被张立夫支使着帮忙搬桌椅,一时之间,人声嘈杂。

  金玄白看到这些人忙碌的动起来,扬声道:“田郎,你带五十个弟兄去帮漕帮弟兄们处理尸体。”

  诸葛明加了一句,道:“记住,那聂人远的尸体务必找具上好的棺木保存下来,我要派人送回北京,让高天行看看。”

  田郎领命带人赶去。

  那些魔门女弟子和东海海盗们远远望着店伙计忙着搭起梯子,把一盏盏灯笼挂在树上,又有大批漕帮帮众当街架设桌椅,全都感到不解,好奇的四下观望。

  金玄白这时才记起了没有见到服部玉子等人,于是叫过小林犬太郎,吩咐他派人去找服部玉子过来,和边巨豪见面。

  小林犬太郎刚转身走开,朱天寿已陪着谢凯走了过来,他笑着道:“金贤弟,谢小弟说,要谢谢你没有杀了苍龙七女,还收留她们。”

  金玄白听他还是口称“谢小弟”也不知他有什么用意,笑了笑,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谢凯又郑重的道谢了一番,把带来的手下弟子唤来,一一拜见宗宗主,反倒得金玄白有些手足无措。

  谢凯表示想要和苍龙七女等人碰面,金玄白赶紧下令忍者们撤了那二层防卫圈,支使他们去帮忙搬桌椅,摆宴席。

  忍者们水似的退了开去,谢凯还没说话,随他前来的众女已欢呼一声,向着苍龙七女等人蜂拥而去。

  谢凯不好意思的朝金玄白笑了笑,道了个歉,也快步奔了过去。

  朱天寿脸含笑的望着这群魔门女子,对金玄白道:“老弟,这些女子个个武功不错,我把她们收归身边,作为私人护卫,倒也比那些锦衣卫要强得多。”

  金玄白苦笑道:“大哥,随你的意思,不过这些人都想要复兴明教,放在身边,总有些不妥。”

  朱天寿笑道:“有什么不妥?她们要复兴明教,我们就让明教复兴,把这些人放在内行厂里,以后也可以用来对付江湖人。”

  他拍了下金玄白的肩膀,道:“贤弟,本来我们这趟到徐州是办这桩事,既然聂人远已经死了,你看该到北京去,还是往武当山走一趟?”

  金玄白沉一下,道:“大哥,那是我的私事,该由我自己去处理,我看你还是回苏州等着,等我从武当回来之后,再陪你回北京如何?”

  朱天寿摇头道:“贤弟,你这么说就见外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何况武当等各大门派不安于份,想要找你的麻烦,就等于找朝廷的麻烦,不给他们一点教训是不行的。”

  他的目光一闪,正道:“贤弟,你的事情,邵道长都跟我说了,无论以前神等人有何打算,都要看你决定,如果你决定要把几位子娶回来,我们就努力争取,尤其是青城派的那个薛婷婷更不能让她跟人跑了,不然岂不是人生的奇大辱?”

  金玄白默然不语,看魔门众女聚在一堆,吱吱喳喳的,有说有笑,再见到七海龙王领着大群手下和四大龙使见面,只觉心中杂思如,此起彼落。

  诸葛明见他默然无语,道:“金侯爷,你快拿定主意,我们在这里住一宿,再决定明天回北京还是到武当。”

  金玄白轻叹了口气,道:“让我想一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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