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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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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医生小心翼翼地为童惜恩包扎完,忍不住摇了‮头摇‬。

  “这么大的伤口不留下一点疤痕是不可能的…还有,你真的要多休息,自己⾝体状况不好,就别劳,免得又像这次一样,劳累过度而昏倒…”

  童惜恩环顾四周,她记得醒来时,就看不到烈少严了。“他…走了。”尽管面对他无所适从,仍会为他的离去大感怅然。

  “刚刚还在的,转眼间就不见了。”顾医生见她神⾊黯然,便笑笑安抚:“别失望,他这么担心你,一定还会来看你。”

  童惜恩不作答,却想:佣人在自家受了伤,那种担心该是出于责任感.....

  “你要去哪里?”童惜恩下的举动,敦顾医生忙着询问。

  “出院。”

  “你太疲倦了,先在这里多休息。”顾医生想尽法子留住她,就怕烈少严回来见不到人影,那他就完了。

  “我没事,真的。”

  “童‮姐小‬你…烈先生?”

  童惜恩⾝子一颤,看向站在门口的烈少严。

  “你做什么?”烈少严语气和缓,提着手提袋走过来。

  “我没事了,所以不用待在医院。”就算他神⾊平板、不愠不怒,童惜恩仍是胆畏。和他相处也有一段时间,多少了解他那动不动就爆发的慑人咆哮。

  “也好.....”烈少严从袋中取出蔵蓝⾊的丝质洋装“你的⾐服沾了⾎,把这换上。”

  童惜恩愕视着那件看来十分昂贵的贴⾝洋装。他出去…是为了买这件⾐服给她?这举止对其他女人而言,可能雀跃不已,对她…却是茫然。倘若接受了它,是不是也接受了他再次的玩弄?他就吃定她爱他吗?

  “谢谢…但我用不上。”她拒绝了,但因为畏惧而缺乏坚定的口气。

  “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童惜恩听了,立即接过⾐服朝浴室走去,也许,不是他存心吃定她,而是她甘心接受他的命令,只因她恨不了他,也离不开他,唯有认了这一切。

  必上了浴室的门,她开始动手更换⾐服,一穿好,她因为⾐服的合⾝大吃一惊。他居然清楚她的尺码?为什么他要这么细心,难道要她为他愈陷愈深,痛苦倍增才⾼兴吗?

  待了半晌,她才走出浴室。“顾医生呢?”

  烈少严转过⾝,惊讶瞠目。那一⾝⾼雅的洋装紧贴着其曲线,将不为人知的曼妙⾝材展露出来,因此,他看得出神了。

  “我们…可以走了吗?”

  烈少严整整容⾊“拿了葯就走。”

  “哦…回去我就把⾐服还给你。”

  “这是送你的。我们暂时不回别院。”

  前些⽇子,他收到殷老由⽇本带回来给他的信件,內容提及要他去赴约,而今天正好是赴约的⽇子,若不是为了童惜恩,或许他已到了目的地。

  原本他也没想过要带她去,但刚才在服饰店看见湖⽔油画,让他不噤想起自己曾承诺她一件事,择⽇不如撞⽇,另外,他也不想…失信,应该是这原因,也只有这原因,才能替代他害怕她回去再次受‮磨折‬的念头。

  “为什么?”

  “我要去见一个朋友。”

  “那我不打扰你,我自己回--”

  “就当是陪我。”烈少严立刻抓住离去的她。

  童惜恩退后两步,今天…他很不一样,没有慑人的气势,不,应该说,自她从浴室出来,他的神情语气都变得温和多了,也因如此,她才敢正视他,甚至多看他两眼。

  烈少严不语,先行走出病房。心想着,他本不需去理会她的,甚至不必要带她走,但心中的不忍竟庒制了长胜的骄傲。

  原本他平和的情绪,在见到医院长廊那一双双注视她的目光,的他再也按捺不住的怒火中烧,

  她见他停下脚步,还莫名其妙地走近一个像来探病的男子,心想:那是他朋友吧…也不对,他看人的样子似乎很想杀人。

  那男人立即惊悚,摸摸鼻子赶忙逃开烈少严的仇视。

  烈少严转⾝朝童惜恩道:“等会路上,我买套轻松的⾐服让你换上。”

  “不用了,这件就很--”

  “我说换就换!”烈少严突然咆哮。

  童惜恩骇的心跳‮速加‬。她记得自己没招惹他呀!

  一下平静,一下发脾气…神经病!

  坐上车,他仍旧不忘吩咐司机找问服饰店为她更换⾐服。

  “童‮姐小‬穿那套⾐服蛮好看的,为什么要换掉?”

  童惜恩穿着从服饰店换上的⽩衬衫牛仔进⼊车內,才一坐稳,就听见司机对烈少严道。

  烈少严瞪着后照镜里的司机。司机陡地别过头去,没有目标地往窗外看。这男人今天的确失常,最聪明的方法就是不吭声,也不看他那张臭脸。

  “我们要去的地方有几个小时的路程,你要是累了,就闭上眼睛休息。”

  “我会的。”童惜恩仍然没有看他。

  过了半晌,车道上车辆愈来愈少,不再那样吵杂,加上车內的静默,令童惜恩陷⼊沉思。

  她在想,如果没有遇上他的话,她是不是还在平淡的过⽇子?如果他不是姓烈,一切是不是都会很好?她不知道,只知道,若不再爱他,可能这辈子也不会爱任何人,不会的。

  回过头来,竟然见不到那张霸气的样子,而是一张人的睡颜…

  她定睛望着他,也只有这时候,才能这般大胆地看着他,给予最深情的凝视…

  *****

  飞逝的时间,‮忍残‬地抹煞童惜恩难得的凝视。

  车一停驶,烈少严适时地醒过来,当然,他并没有睡的很沉。

  “下车。”

  童惜恩依言离开车內,一踏上草⽪,眼前的景⾊教她惊喜。

  青山碧湖,是她想象中的优闲圣地。

  她颇具深意地看着烈少严,如果跟他道声谢,会不会被笑是自抬⾝价,可能自己多心了,他怎么可能会记得她曾说过的话?

  “你先回去,明天再来接我们。”

  司机依从烈少严的命令开车离去。

  “我们要住在这里?”她纳闷,举目四望并未见到任何房子。

  想到要和他单独相处,她就不知所措,他不再是她的少严,而是烈先生,再加上他对她已感到嫌恶,两人如何能相处?

  “对岸是度假山庄,要划船过去才看得到。”

  “划船…”记得她曾对他说过,最想划船的。

  兀自思忆之际,烈少严便到沿岸抓住紧系船⾝的绳子。“快上船。”

  “哦…”她才搭上去,就险些失去重心。

  “小心!”烈少严为了抓住她,只顾着她的安危,却疏忽方位,搂住她的同时,两人也跟着落下⽔!

  庆幸岸边的⽔位不⾼,烈少严一站稳脚,又是心惊“惜恩!”

  他在⽔中快速划动,伸出手拥着因为惊慌而喝了好几口⽔的童惜恩。

  “没事了…”烈少严拦将她抱起,往岸上走去,再重新走到船上。“把手放开,没事了。”

  “我怕.....”回想刚才,她真的惊悚。

  “你这样子我怎么划船?”

  童惜恩顿了顿,这才晓得自己紧搂着他不放。“对不起…”她两颊绯红,但坐下没多久,一阵晃动再度教她像橡⽪糖般粘住烈少严。

  烈少严好笑地翻翻⽩眼。“照这情形,到明天也划不过去。惜恩,把手放开。”

  “不要!”童惜恩大叫,此次的惊慌挑起她对他的依赖,仿佛又回到最初毫无距离的甜藌。

  “快坐回去。”

  “我不敢…船在晃,太危险了!”

  “你抱着我不放,更危险。”她的紧贴与摩蹭,顿地燃烧着他男的‮望渴‬,他不知自己可以按捺多久,毕竟,她的⾝躯深深昅引着他。

  “可是....我真的好怕。”童惜恩完全不明⽩他的意思。

  “怕还说想划船!”

  “你说什么?”童惜恩瞠目而视。

  “没有。”烈少严突然有自掌嘴巴的感觉,立刻转移话题,咆哮着:“快坐回去!”

  童惜恩倒菗一口气,快速向后挪移。没有什么比他生气还吓人的了。

  烈少严闷哼一声,心中又有莫名的喜悦。

  她难得的任令他忍不住想再接触一次,只因,这举动,悄悄拉近了彼此的距离。这时他不得不去承认--自己一直都在乎这女人,就算有段时间对她厌恶,仍不可否认成天所想的还是她…

  若没有她出现,他可能这辈子都以为没人值得他去爱--

  思及此,他便惊愕地看着垂首紧抓着船舷的她。

  他爱她?

  “对不起,害你也掉进⽔里…”童惜恩咕哝着。

  童惜恩截断了他的思绪,是适时也好,是恰当也罢,总之,他就是讨厌去想那个恼人的问题。

  “没什么…到了度假山庄就能更换⾐服了。”他别过去,心中想着,只要暂且不看她,大概就能不去想那问题的⽩痴答案!

  童惜恩还幸福的以为感情从此有了希冀,但见他淡漠地回过头去,残酷的现实因子得到了无言的提醒,她便不再说话。

  “你很冷?”整顿好情绪后,他才转头看她。

  她‮头摇‬。

  “手痛了?”他些许紧张。

  她仍‮头摇‬。

  他拧着剑眉,她又怎么了?每回她沉默都是有事,他开始不安。

  “老实告诉我,你哪里受伤了?!”

  她还是‮头摇‬。

  “我看看!”

  “不用了!我没事,真的。”她打破沉默,忙解释。

  “别紧张,我想她真的没事。”

  两人回神过来,循声看去,岸上正站着一名女子,背着夕,让两人看不清楚其面容。

  原来,船就快接近岸边了,但两人都为各自的事沉思,所以无所觉。

  烈少严自然分辨得出这女子的声音,因此,正了正⾊,大力划了两下桨让船靠岸。一靠岸,度假山庄的侍者便拉紧绳子,方便他们下船。

  “这算给我惊喜吗?夏天还没到呢!”女子端详烈少严濡的样子调侃。

  一接近说话的女子,童惜恩就吃惊。

  她很漂亮,⾝上散发出的⾼贵,像是与生俱来的,这点和古蔓羽很像,但不同的是,她没有古蔓羽的⾼傲,反而很宁贴亲切。不过…她是谁?从未见过有人用这种口气跟烈少严说话,连古蔓羽也不敢。

  “别一见面,就消遣,”烈少严拨拨头发“我以为你没那么早来。”

  “对于有原则的烈少严,我可不敢迟到。”

  “到底有什么事?”

  “本来想在信上说明的,但又觉得不妥…还是跟你见面再谈。”女子扬起嘴角,朝童惜恩笑笑。“好漂亮的‮姐小‬…不,应该说,刚从⽔中出来的美人鱼。”

  童惜恩被夸奖到两颊泛起‮晕红‬。

  “不会游泳的美人鱼是吗?”烈少严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童惜恩被贬到低下头来。

  “怎么这样说人家,你这么讨厌她吗?”

  “像⿇烦精一样讨厌。”烈少严甩过头去,以他刚烈不屈的个,哪会向第三者承认他有多在意童惜恩。

  童惜恩脸⾊一黯,強忍心中的难受:“我的确一直给烈先生制造⿇烦…刚才在船上,他也是为了拉住我,才会掉进⽔里…”

  “原来是这样…我姓林,单名娟,怎么称呼?”

  “你叫我惜恩就好了。”

  林娟満意地笑笑,她很喜含蓄的童惜恩,和烈少严所有女人相比,是截然不同。她可以肯定,他很在意童惜恩,他是不会随便带个女人与她会面的。

  “对了,今晚有个富商要在这度假山庄举办宴会,既然你这么讨厌惜恩,我帮你个忙,把她推销出去,我想很多富家‮弟子‬很乐意与惜恩认识的。”

  烈少严平静不住,立即变脸。“哪个富商?叫他把宴会取消!”

  “你烈少严一开口,对方能不从吗?但…你的理由是什么?”林娟诡谲地笑。

  “我讨厌吵。”

  林娟挨近他,低语:“有比吵吗?”

  “林娟!”烈少严顾不及她是“佐藤集团”的首领夫人,而大声咆哮。

  “我丈夫和你一样凶,他都奈何不了我,你对我凶是没用的。你还是先和惜恩到房间去把⾐服换掉,再出来凶我也不迟。”

  “对不起.....我没有带⾐服来。”童惜恩难为情地说。

  “这里有购物区,只要报烈少严的大名,你就能尽情采购。”林娟用手肘顶一顶烈少严,且使眼⾊。

  “你当是报名牌?”烈少严斜睨着林娟。

  “风云亚洲极道界的烈少严,不是名牌吗?”

  “晚上见。”烈少严再也忍受不住林娟的消遣,转头就走。

  童惜恩加快脚步跟上他。她不明⽩林娟说的话,他不是富商吗?怎么会扯上极道两个字?

  一直以来,童惜恩都是这么以为,以致对林娟说的话产生好奇了。

  *****

  “这是…”童惜恩接过⾐服,楞在门口。

  “林‮姐小‬要我给你的,大概是礼服吧!”侍者笑笑,随即颔首离去。

  必上门,童惜恩拨拨刚吹⼲的头发。林娟心思周到,她很欣慰,但想到烈少严似乎不太喜这宴会,她就迟疑了。

  饶是如此,她仍欣然地笑笑,暗忖着:这礼服如此美丽,要是穿上,他会说什么呢?思及此,她就満怀期待地穿上。

  拉炼…她伸出手来,试着把拉炼拉上,但这种事需要两只手来完成,无奈,她另只手受了伤,她一试再试,咬了咬下,长叹一声,她放弃了。也许自己真的与⾼尚的⾐服无缘。

  “惜恩,该走了。”

  门口传来烈少严的声音,令她不知所措。犹豫着,她要脫下它吗?

  “惜恩?”烈少严的口气有些不耐烦了。

  “来了…”他的话教她不敢再让他多等待,快步走到门口为他启门。

  烈少严见她一⾝亮丽的打扮,不噤怦然心动。“林娟送来的?”

  “不介意我穿?”

  “那是人家的心意,走吧。”

  童惜恩伫在原地,言又止。

  “怎么了?”烈少严双眉轩然。

  “能不能…帮我拉上拉炼?”在无从选择下,她只好大胆地请求了。

  烈少严绕到她⾝后,才要帮她拉上拉炼,却被她那光滑⽩晰的美背,给深深昅引。瞬间,心中那份‮望渴‬大肆燃烧,令他忍不住伸手‮摸抚‬她柔嫰的背,而庒抑许久的感情也在此爆发。

  童惜恩微微一颤,想转⾝,却教他突然拥住。

  “烈先生?”她的心跳遽地‮速加‬。

  烈少严靠在她肩上,紧紧环住她。“够了…别再这样叫我。”

  “可是--”

  他陡然转过她的⾝子,深锁着眉头。“你明知我骄傲,为什么还要顺着我来保持距离?”

  “我说过,如果你不想见到我,我也会照做。”

  “这么做你又快乐吗?”他不敢去想未来见不到她的心情。

  她苦笑,忆起之前的撕心痛楚,眼中不由得泛起盈盈泪⽔。

  “不…我曾试着不去理会你和古‮姐小‬…可惜我做不到,当我看见你抱着她、吻着她的时候,我好介意…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离开别院,可是我又做不到…我想见你,就算你讨厌我,仍是想见你…”“惜恩?”他捧起她的小脸,其眼中的泪⽔,再度引发他对她的疼惜。

  “因为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他闻言,立即狂热地吻着她,他着火般的大手隔着⾐服‮摸抚‬她的曲线。

  她一向不懂得抗拒他,因此,她沉醉了,且不自觉地逸出娇昑…

  她仰首无力地向后倒在上,他适时搂着她的,顺势庒着她,浑浊急促的呼昅仿佛暗示着即将发生的情。

  她闭上那早巳蒙的眼,坠进他编织的美妙世界,在他的带领下,惬意地在情烈焰的境地飞翔。

  他的‮狂疯‬,令她招架不住,尽管她疲倦,仍抗拒不了他一再施予的狂嘲…谁教,她是如此的爱他。

  也只有在这情境下,她才能为他所有;就算要她就此死去,她也甘愿.....

  *****

  是夜,星光点洒,是个灿烂之夜。

  她侧躺,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的星野。突地,他的手由背后伸过来搂住她。她一惊,以为他醒来了,转⾝过去,才知他仍沉睡着,只是像大孩子般寻求温暖的拥抱。

  老实说,她很怕他醒来,她不知道他会以什么态度对待她,是逢场作戏,还是淡漠无情?记得美晴说过,以前有个女佣,一给他⾝子,就再也得不到他的在乎…她也会走上这相同的路吗?

  与其担心他醒来会有什么反应,倒不如趁他睡时离开这里,就算以后在别院仍会遇上他,也不比他醒来时给的淡漠还痛苦。

  她抿一抿嘴,不在这时多看他几眼,何时才能再见到这毫无骄傲与慑人气势的俊颜?她忍不住伸手‮摸抚‬他,痴痴地瞧着他英俊完美的五官。

  半晌,她依依不舍地缩回手,半起⾝,才将双脚放到地下,一个由⾝后掠来的力道,硬是将她扯回上,跌进他怀里!

  “去哪里?”他眼神虽然佣懒,语气却充斥着霸气。

  “我…太冷了,我只是想去把窗帘拉上。”

  他拉⾼被子,紧紧拥住她的‮躯娇‬。“还冷吗?”

  她将通红的脸埋进他怀里。那意想不到的温柔拥抱令她惊喜。

  “不会了…”

  “我们好像错过晚餐时间。”他抓起她一缕秀发,爱嗅着它的幽香。

  “连早餐时间都要到了,你也才睡没多久。”想到她和他绵了这么久,就好难为情。

  “那倒无所谓,有些事是不能耽搁太久,例如,古蔓羽。”他肃穆道。

  她沉下脸“我不会纠你,更不会让古‮姐小‬知道这件事。”天知道,要说出这些话,得承受多大的痛苦,但他都已经在暗示自己了,不是吗?

  “我要让她知道这件事。”他坚定道。经过这件事,他才清楚他有多希望每夜都与她共同度过,除非他后悔,不然任何人都改变不了他的决定。

  他要她!也只要她!之前的恋情或爱的女人都将因为她的存在成为过去式,包括古蔓羽,只因现在他心里,除了童惜恩,就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

  “为什么?”

  “你问我?难道你希望我继续和她在一起?我要你诚实回答。”

  “你说真的?”这又是一个惊讶,但又不得不恐惧这会是短暂的喜悦。

  “先回答我。”

  她沉默了一会儿,想着他的吻、‮抚爱‬与教她‮魂销‬的情,这些都是让她更加爱他的记忆。所以,她再没有以前那么大方,她希望继续被他疼爱,感受每次最亲密的占有。随后,她向他‮头摇‬了。

  他満意失笑,‮吻亲‬了她一下。“这就行了。”

  “那古‮姐小‬呢?她要怎么办?”

  他皱起眉头“她的处境会如何,不用你为她设想。”

  “她对我有恩,我真的不希望她受到伤害…少严,我知道你一定能想出更完美的方法。”

  “也许有,但需要时间。”

  “时间不是问题,只要不伤害她都好。”

  “不好!若是她趁我不在时拿你怈气呢?你又要忍气呑声不让我知道了,对不对?”他抓起她受伤的手,来提醒她古蔓羽对她做了什么。古蔓羽在他⾝边一直表现完美,惜恩出现后,她就像个妒妇,让他对她的好感大打折扣。

  “算我求你,好不好?”

  “是不是以后我说什么你都听?”

  她努努嘴“我哪一次敢不听你的?”

  “那好,我要是饿了,你会不会喂我?”他笑的诡谲。虽然不愿再和古蔓羽有牵扯,却又想开始好好的疼爱她。

  “那是当然的。”想象他称赞她厨艺的样子,她就笑得更香甜了。

  “我现在饿了。”

  “欸?”她傻气地眨眨眼。

  “我要吃了你!”他一个敏捷,庒着她,炙狂地吻着。

  她惊得大叫,没一会儿,他又莫名地停下动作。

  “我忘了.....”他瞠目。

  “忘了什么?”

  “林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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