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晶莹的玉溢道口，我伸舌，一面问道：“那他有没这样亲你？”这时候子己经完全进入状态，什么问题也照答如仪，女孩向头仰躺，小声的说：“有…”“舌头有没伸进去？”“有，还得人家好舒服…”

　　“你刚才说没告他强你，是否因为他亲得你得舒服？”我问了一个比较过份的问题，难得雯雯没有再次生气，反而点点头说：“也许吧…”“那么你即是说，你是愿意给他的？”雯雯没有答我。

　　但从她手指加快在蒂上的抚，我就知道了答案。真的太兴奋了！我把整个身子在雯雯之上，在其耳边吹一口气，说：“老婆，那你幻想现在你的不是我，而是你那个旧同学。”

　　原本沉醉在情间的雯雯突然瞪开眼睛，悻悻然的望着我。我心里一惊，但又实在控制不了那说不出的兴奋，陪笑说：“夫情趣啊，夫情趣。”

　　“哼！”雯雯哼了一声，倒也合作的再次闭起双眼。我大喜过望，轻声道：“小雯，是我啊，这么多年没见，有没想我？”雯雯闷叫一声：“你这坏蛋，才不会想你！”

　　“当年干了你一次，我今天也没忘记…”我情语绵绵的道。老婆嘟着嘴说：“谁信你的鬼话，当年干了人家一次，就不理我了，人家可是处女啊，这样莫名其妙就失去了，还连累我现在给老公责骂。”

　　从雯雯的说话，我大约可以猜到后来不是雯雯不理他，而是那男生干完跑！“嘻嘻，你老公没责骂你，怎么样？这些年来有没想念初夜对手的巴？”

　　“想又怎么样？当年你都不追人家，难道要我一个女孩子主动给你干吗？”雯雯咽呜的道。“其实我也很后悔，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想你，可惜你己经嫁人了。

　　自从尝过你的小后，我就再也看不上其他女人，有整整十年没干过了，你今天可以给我干吗？”

　　“你这坏蛋，拿了人家的处女，还要我对不起我老公吗？你妄想啊！”说着还以手掩着户。我轻轻拨开雯雯的手，发觉道口已得不成模样，笑着说：“如果你老公不介意呢？”

　　“他不介意你就干罗！反正又不是没有干过，你这坏蛋没什么好处，就是得人家舒服，我恨死你了。”好老婆，真的很会配合。

　　我亲亲他的嘴：“你老公得你不舒服吗？”“舒服呀，但你这种坏蛋也不会找到什么女朋友的了。

　　我不给你，只怕你一世也没的了。”小妮子，平温柔的，原来斗起嘴来一点也不失礼。我翻开包皮，以头在雯雯红的壁上不断磨蹭，雯雯的股亦随着头的摆动摇曳起来。

　　然后慢慢地，慢慢像食般噬我的茎。太舒服了…幻想，原来真的可以令爱更加奇妙。我一点一点的进入，直至整没入后才发觉一直闭起眼的雯雯眼角已经溢下泪来，自言自语的道：“你这坏蛋，当年干了人家不理人，现在又来白干了。”

　　我想，此刻在雯雯心中干着她的，真的不是我。＊＊＊“唉…”清晨早上，作为一天的开始，本来是应该朝气蓬，奈何心事重重的我却无法放开怀，为着是子昨晚那哀伤的容颜。雯雯说的对，没有一个女人喜欢自己的第一次在那样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失去。

　　我可以十分明白，那对雯雯来说是一种伤害至深的记忆，可是就在为足我的变态望下，那哀痛的记忆再次从潘多拉的盒子中飘散出来。

　　接下的时间我们两夫再没说一声，只赤身躯的相拥而睡，期间我不断听到子鼻头打着哆嗦的声音，我知道雯雯一定是为着往事而哭。

　　在做了亏心事之余更要心爱的女人再次受到伤害，就是下如我，也会觉得过意不去。我甚至觉得没面目再面对雯雯。

　　“唉…”然而在我嘴间不住吐出郁闷的叹气，那万恶的罪魁祸首，我的大巴同事阿进，却又不识趣地扬起过份开朗的声音：“怎么一大早就哭丧着脸？”我扬一扬眉，不屑地望着这个害群之马。

　　若不是你，我昨天根本不会去嫖，也不用说谎，更不会因此而伤害到雯雯。你这个人渣败类，一切都是因你而起。

　　阿进并没有意识到我的仇恨眼光，继续以轻松的语气跟我说：“你现在是天下间最幸福的男人呀，彩票中了，又叫了，还有什么不？”

　　我连忙站起并掩着这家伙的臭嘴：“拜托不要说话，这里是公司呀！”阿进不在乎的耸耸肩说：“男人老狗叫有什么大不了？就是被老板听到也没关系！”

　　我惊叹世上竟有如此道德沦亡的贼，也不想再跟其争论下去，啾一声的背过脸来继续手上的工作，没想到阿进却在我面前亮起花碌碌的钞票：“不当我是朋友吗？

　　好吧，那一起买的彩票，清高如你也不会稀罕了吧，我今早乘着上班前有点空档，先去领奬了。”

　　阿进这家伙，道德没几分，义气倒是还剩一点，我有着这种同事兼好友，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谁知这小子还要故意在我耳边说：“昨天那个68号，我也过好几次，说起来我们不只是朋友，还是兄弟呢。”“…”人渣败类，的确是阿进的最贴切名字。

　　下班后，我纳闷的心情仍是没有平伏，推掉阿进那些酒朋友，独个在街上连，来到一间标致的珠宝店，被橱窗内闪闪生辉的钻饰吸引了目光。回想三年前跟雯雯结婚时。

　　为了应付新居的首期，一切都可省得省，连结婚戒指也是普通的便宜货，其实以雯雯的花容月貌，理应有更好的珠宝衬托，甚至说应该有更好的男人才配得上她。

　　但她最终选择了我，一个样子平凡，钱挣得不多，连巴也短小过人的没用老公，想到这里，我真的觉得欠了我的子很多。

　　“先生，有什么需要呢？”看到我愁眉苦脸的在橱窗前沉思，精明的女店员自店中出来搭讪。我无言的抬头望她，是个看来十分醒目的漂亮女孩，她笑靥面的向我问道：“是不是送给太太的？”

　　送给雯雯？对，就是当给雯雯一点补偿，我也应该送点小礼物给我最爱的子。我点一点头，女店员立刻笑逐颜开，礼貌的招待我进店内：“进来看吧，里面有很多漂亮的款。”女店员殷懃地从饰柜拿出几种不同的钻戒，问道：“是结婚周年？还是太太生日？”

　　我一面拿来细看，一面笑笑摇头，女店员看了，自言自语的说：“都不是？今天又不是情人节，男人很少会在没任何理由的情况下送礼物给老婆的…”突然她像晃然大悟的拍拍手说：“我知道了！你做错事！”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吓得整个人也呆了。

　　没料到对方还锲而不舍的追问道：“是做错了什么事？”我看到四周的客人都望着这边来了。

　　一脸尴尬的说：“小姐，我只是来买戒指的。”女店员点一点头：“我当然知道，但先生你不告诉你所犯的事有多严重，我就没办法给你专业意见要买多少钱的东西才能赎罪，虽知以物质去补救罪孽并不是一件好事，但起码给对方一点认错的诚意。”

　　然后又用指控的语气问我：“是否包二？”女孩滔滔不绝的说话惹来更多目光，我慌忙自辩：“不是！”“那到底是什么事？快点从实招来！”女店员像检察官的质问我。我推托不了，只有低下头来，吐吐的小声说：“是…嫖…”“好恶心，你这个大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