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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这是家里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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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怪怪的,何昔雨平时待人都很友好,怎么好像并不是很喜欢自己这位小侄女呢。其他人看到何昔雨带了个漂亮的小姑娘上来,不免投去好奇的目光,在众人的目光中,何昔雨拉着荆溪进了办公室,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你来这里干嘛!”门一关,何昔雨立马就把手撒开,质问道。荆溪看着被撒开的手,撇撇嘴“你没给我钥匙,我进不去家里啊…咱也没有个联系方式,我只能来这找你了。”

  何昔雨并不想把家里的钥匙给荆溪,只得跟着荆溪提前下班。荆溪也看出了何昔雨不想给钥匙,不过她无所谓,又不远,她就天天来扰她,看她烦不烦。到了门口,何昔雨开门进去,荆溪紧随其后。

  何昔雨都不敢跟她讲话,也不敢回头看她,在工作室的时候人多倒是没什么,现在到了家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她整个人又都不好了。一个人的尴尬也很尴尬,看到荆溪就忍不住想做昨晚那个梦,白天会想的时候更加羞

  她居然梦到一个未成年强自己,她内心自己居然是一个如此…被动的人吗?都说有所思夜有所梦。

  难道她潜意识里就是个这样的人,不仅重口,还是受体质?“冰箱里有剩菜,你煮个饭热一下就可以吃了。”她背对着荆溪说完就往楼上走。荆溪看她的上楼的样子怎么看都有点像逃命呢?她在后面问道:“你不吃饭了吗?”

  “不吃了。”楼梯上早已不见了人影,只余声音在空气回,直至消散。***何昔雨一到卧室就去检查了内间的玻璃门,两边的纱帘拉得好好的,门也是合上的,她此时最后悔的就是没有给这道玻璃门装上锁,她回到上,连澡都忘记洗了。

  盖上被子缩成一团,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面对荆溪,她的尴尬来自于她的梦境,一见到荆溪就不由自主想到那个脸红心跳的梦。

  其实她要克服的只是自己心里的那道屏障就好了,那个梦荆溪又不知道,但是心往往是最难控制的,怎么才能让自己不去想这件事,这是个问题。

  今天一天她都陷在这种情绪中,躺在上想着想着,眼皮也渐渐放松,往下耷拉,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她是被饿醒的,今天的晚餐还在工作室的冰箱里,无奈只得点外卖。

  她抬头看了眼对面的书房,灯是亮的,那荆溪应该是上来了,她蹑手蹑脚地下,为了避免从荆溪的房门前经过,还是乘坐电梯下去,到了一楼人果然不在,她暗暗松了口气,然后又暗暗在心里鄙视自己,怎么在自己家还畏首畏尾的!

  她走到沙发前坐下,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心中念念有词:我是这个房子的主人,我可以随时把她赶出去,对,赶出去就好!

  如此默念了两遍,感觉自己整个人的气势都提上来了不少,不再尴尬了。外卖很快就到了,她点的是披萨,晚上饿的时候总是会特别馋一些高热量的食物。

  她把披萨放到茶几上,打开盖子,里面立马飘出一阵浓郁的芝士香味,令人胃口大开,她拿出包装里面的手套戴上,准备开吃的时候。

  只见她此时最不想见的人从楼梯上下来,看到她在披萨,晃晃悠悠过来,像个小痞子。“吃披萨呢,刚才问你吃不吃你不是说不吃嘛?”荆溪歪着头问。

  何昔雨皱眉,觉得她说话的语气也像小痞子,她拧着眉调整了一下自己坐姿,背,把气势端上来,自己可是这个屋子的主人,保持住。

  咬了一口手里的披萨,浓浓的芝士香在嘴里散开,美食让她的心情愉悦不少,咽下这一口,不紧不慢道:“这是宵夜。”荆溪坐过去“那我也要吃。”

  “不给你吃。”何昔雨嘴上拒绝,却也没有护食的动作。荆溪好笑地看她一眼“幼稚!”跟个幼儿园小朋友一样,还不给你吃,她也不戴手套,直接伸手去拿,何昔雨看得直皱眉,提醒她“有手套。”

  “不戴。”何昔雨嫌弃“脏,去洗手。”刚才还幼儿园小朋友式说话,一下就变成了幼儿园老师了,她刚才在三楼运动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已经洗过手了,只是这人没看到而已。

  她拿起一块嗷地一口咬下去,披萨表面的芝士在连接处拉出一段长长的丝,看起来人极了。荆溪朝她故意地晃晃脑袋,瞪着水灵灵的眼睛瞧她,表示自己就是不洗。何昔雨的眉头蹙地更紧了。

  真是个脏小孩。看她皱眉荆溪就嘚瑟了。又得意地晃了晃脑袋,幅度比之前更大了。“啊…”何昔雨别开脸不想看,就听到荆溪叫了一声,回头看到荆溪捂着嘴,一脸痛苦之“你怎么了?”何昔雨问。

  “咬到舌头了…”荆溪含糊不清道,眼里都痛出了一层水光。何昔雨看她这样“噗呲”一下笑出声来,看她刚才那烦人劲,遭报应了吧。

  荆溪看她还笑,登时就不高兴了。把捂着嘴的手放下来,伸出舌头,把被咬到的舌尖在外面,看着这粉的小舌头,梦里的画面又从她的脑子里冒了出来。

  在梦里,这条粉的小舌过自己的口…只觉一股热气直冲脑门,脸颊发烫的感觉告诉她自己脸红了,她得赶紧离开“我去给你拿瓶冰水。”说着蹬蹬蹬跑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纯净水,背靠在冰箱上,拿着冰水瓶子贴在脸颊降温。告诫自己,你清醒一点。

  那只是个梦,现实中那可是未成年的孩子,未成年!回到客厅,把瓶盖拧松递给荆溪,荆溪脸疑惑地接过水,盯着何昔雨,这女人怎么奇奇怪怪的,拿瓶水需要这么久吗?舌尖的痛意都快要消失了。

  何昔雨被她盯着,心理作用下,觉得自己快要被烧穿了。猛然站起身“我有事先上楼了。”荆溪看她的眼神更奇怪了。喊道:“哎…”她想说你的披萨不要了吗?何昔雨刚跑出两步,也想起了自己的披萨,又蹬蹬蹬地跑回来,还不忘从盒子里拿出一块披萨放到荆溪手里,然后抱着盒子再一次消失在楼梯转角。

  荆溪一脸问号变成了愤愤然?这么抠门?就给一块!荆溪在卧室吃完了披萨,开始思考,得出自己念初开,没有体验的她,一时间很难从那个梦里走出来,在淡化那个梦境之前,她不能在和荆溪共处一室了。

  她早早地洗了澡,特意从抽屉里拿出褪黑素,吃了一颗,躺下睡觉,她今晚需要一个非常非常深度的睡眠。第二天一早,荆溪收拾好从楼上下来。

  看到餐厅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早餐,面包牛还有一个煎蛋,会心一笑。这抠门的女人也还行吧,把她的话放到心上了。走到桌前坐下,餐盘旁边放着一张纸条,纸条被一个钥匙着。

  纸条上写着:有事外出几天,这是家里的钥匙,她把钥匙拿到另一只手里,再捻起纸条放到眼前仔细看,被家里两个字吸引住了视线。

  不是说这是她家吗?哼…心情莫名有点愉悦是怎么回事,一定是因为她把何昔雨从自己家给气跑了。何昔雨今天是连续第二天第一个到公司了。给文瑾发微信:“今晚去你家。”文瑾:“?”何昔雨不是一向不爱去自己的鸟窝吗?嫌小。何昔雨:“还得住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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