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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在这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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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抚摸是和男人争风吃醋的女人拿手的一着,仗着娴熟、灵巧、机。她使情妇毫不后悔,而她在她身边扮演的角色,其实是并不适合于她的。

  似乎是,伯爵夫人答应给维奥莱特一切令人销魂的快,并非是在吹牛。我不无嫉妒地看见我亲爱的小情妇在打滚、喊叫、气、死过去。

  而那张残忍的嘴像是要走她的灵魂,直到最后一口气,的确,对于一个画家来说,这画面是人的,我心悦诚服地承认,它消除了我那小小的嫉妒情绪。

  伯爵夫人把双腿收到膝盖下,股坐在脚跟上,身体追随着维奥莱特身体的全部动作,部起伏得令人叫绝,而念使她舒服得发颤,简直可以,她当主动者毫不吃亏。也许甚至还有所沾光呢。

  终于,两个人都累到了这种程度:维奥莱特从上滑到了熊皮下,主动者和被动者并排在了一起。“呵!”伯爵夫人喃喃地说“该我了,这是你欠我的。”

  她把维奥莱特拽向自己,抓起她的手,把它放在那火红色的、与她的金发与黑眉成强烈对照的苔藓上。可维奥莱特有她自己学过的课,作为一个有舞台经验的演员,她从头至尾表演了一番。

  她的笨拙大概使伯爵大人有所不,因而听见她在低语。“不是那儿,”她对她说“你的手指太高了。

  那儿…那儿…不,太低了,你不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变硬吗?暧,得在那儿动。正是这种摩擦会产生快。呵!你是故意那么做的,小坏蛋。”

  “我向你保证我不是故意的,”维奥莱特说“我在尽量地做。”“你在上面时,干嘛要缩回去?瞧,还是在这种时候。”

  “我的手指打滑了。”“呵!你勾起了我的火,却不帮我熄灭。”伯爵夫人说道,一面因受着荒谬的情的折磨而扭动身体。

  “听着,我美丽的情夫,”维奥莱特说“我们来变个法儿试试。”“你躺在上,头冲镜子方向后仰,而我跪着,用嘴来抚摸你。”“你爱怎么做都行。”

  伯爵夫人一跃而起,她朝天躺下,眼睛冲大花板,双腿叉开,身体被球形弯成弓形。这是约定的时候,我从盥洗室里爬了出来。

  “我这样行吗?”奥代特问,同时股做着一种人的、使身体上下颠簸的动作。“我觉得行。”我不折不扣地按指示做了,这本来是给我的小女友下的。

  “是的,而现在…该用嘴了…如果你不让我舒服,我就掐死你。”我把嘴贴到指定的部位,而且毫不费力地遇到了那东西,维奥莱特因假装笨拙找不到它而受到指责。

  事情很容易,更何况,不出我所料,在伯爵夫人身上,那东西比一般女人的长,宛似一个被嗍得硬的处女的头。我开始捉住它,用嘴轻轻地转动它。伯爵夫人发出了一声的叹息。

  “哦。”她说“正是这样,假如你继续下去,我想…我想你就不再欠我什么了。”我继续下去。

  同时把维奥莱特拽过来,指给她看在这三个小集团中她要做的那部份事,然而,和我在一起,维奥莱特不再是奥代特笨拙的情妇。她成了我寻求快的帮手:猜到体享乐有种种反覆无常的要求,见我只是把手放在那儿,她便把嘴贴了上去。

  我舒服极了,感到她在把我给伯爵夫人的抚摸还给我,只是形式不同而已。那位继续在表示满意。“哦!真的,”她说“这样非常好。

  呵!这小骗子居然说什么她得学,就这样,就这样…别太快了,真希望能永远继续下去,呵…你那舌头,我感觉到了,可是…你…太…这实在太好了!”

  如果我可以说话,我也会如此称赞维奥莱特。这积极热心的孩子,对爱情方面的事具有一种本能。

  我承认,我抚摸伯爵夫人的同时,自己亦从中获得了巨大的快。我的嘴从未挨过比这更芳香的桃子,而我正在用舌头打开它的

  这个二十八岁女人身上的一切都是未成的、没长开的,就像十六岁女孩身上的一切。可以想像。当初男暴从它们上面经过,也只是为了打开更为细腻、感的抚摸之路。

  “呵!”她说道“好怪呀,我竟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快。哦!我不让你完,如果你不答应我重新开始的话。知道吧。

  我感觉到了一切,分辨出了一切,你的嘴、牙齿、舌头。哦,如果你继续这样,我就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我好舒服…知道吧…我好舒服…呵!让我这么舒服的不可能是你。维奥莱特…维奥莱特!…”

  维奥莱特根本不想回答。维奥莱特如死一般地躺在我的脚下。我已无力对抗伯爵夫人的动作,她扫了一眼战场,大喊一声,蹦了下

  “不用说,”我对维奥莱特说“我竭尽所能,做了使自己和伯爵夫人不和的事,现在该你来使我们言归于好了。”我回到了盥洗室。

  我先是听到喊声,然后是哭声,再然后是叹息声。于是,我掀开门帘,看见维奥莱特在尽量使我和伯爵夫人和好,她接替了我刚才的角色。

  “呵!”等维奥莱特结束,伯爵夫人说“我应该说干得不错,可刚才简直是妙极了。”于是她朝我伸出了手,我们讲和了。

  参战者之间所签署的和约如下:1、维奥莱特绝对是我的情妇。2、我可以把她借给伯爵夫人,但永远要当着我的面。3、只要我愿意,对伯爵夫人来说我就是一个女人,但绝不是一个男人。

  诸君总还记得维奥莱特的保留意见吧。和约为一式三份,并都署上了名。附注写明,如果伯爵夫人和维奥莱特欺骗了我,我对伯爵夫人就拥有我对维奥莱特所拥有的权利。她们那有罪的交谈持续多久,我就拥有多久。

  ***起先,维奥莱特生怕我对她的爱会由于我们之间订立的瓜分条约而削弱。我这方面本来也会有同样的担忧,但结果相反,因为这种三人生活增添了乐趣,反倒增加了我们的情,由于我们谨慎地按条约办事,不论是维奥莱特还是我,都毫无妒意。

  可伯爵夫人那方却不然,每次,我当着她的面在维奥莱特面前变成男人时,孩子在接受我抚摸的同时,也得毫不吝惜地给予她最热烈的抚摸。

  我曾叫伯爵夫人对我下过保证,也就是说,绝不乘我不在场时享用维奥莱特。可我并没有对伯爵夫人下过这样的保证,因此,我只要愿意,就能有我亲爱的小情妇。

  而且,伯爵夫人不在场时,我也从未发现自己有所或缺。相反,我承认,作为画家,这种三人生活对于我来说既是一种乐趣,也是一种研究。

  经常,在我们互相亲呢时,我会从上跳下来,拿起画本和铅笔,非但不叫我的两个模特儿停止发展情,反而起她们新的火。

  这会为我提供新的姿势,并能使前所未见的形式美,从如此感的女人体中涌现出来,在这一切中,我并没有忘记维奥莱特对我说过的话,也就是她所谓的演戏的志向。

  我曾叫她学过拉辛的⑴《伊菲革涅亚》,莫里哀⑵的《虚假的阿涅丝》,维克多·雨果⑶的《玛丽蓉·德·洛尔墨》,而我好像看出,她对喜剧最为爱好。

  而伯爵夫人呢,因为是在《小鸟》女子寄宿学校长大的,逢年过节在那里演过喜剧,这在寄宿学校是司空见惯的事。

  她的高个子,几乎是男化的嗓音,赋予其造型和生动的朗诵一种威严感,因此,看她们一起排练对我来说是件乐事,尤其是。

  当我给她们穿上真正的、让身体部分的希腊化服装时,她们便忘情地投人了拉辛戏剧那极为美妙、极为强烈奔放的情感中。

  这些准备工作颇得我和我的一位戏剧家朋友的认可,我请他给一位戏剧教师写过推荐信。他笑咪咪地给了我,并请我提醒维奥莱特,她大概得防备x先生的不良企图。

  我亲自送维奥莱特去见x先生。我把朋友的信交给了他,我们让维奥莱特背诵了三个角色的台词,而他的看法和我的不谋而合,即她的天分使得她倾向于快乐的事情。他把谢吕班⑷的角色给她学。

  三星期或一个月中,一切顺利,可是后来,维奥莱特晚上见到我时,扑上来搂住我的脖于,摇着头对我说。“克里斯蒂昂,我不想再去x先生那里了。”

  我问了她原委。我朋友预料的事发生了,头四、五节课,师傅对徒弟完全像对一个妹妹,可是渐渐的,他籍口教她协调动作和台词,竟把手放到她身上。

  这种抚摸与其说是老师的,不如说是情夫的。维奥莱特不得不推开。维奥莱特把授课钱付清后,便不再去了,得另找一个。那位开始时与前任一样,而结束时也一样,或差不多一样。

  有一天,到上课时,她发现他出去了,但他临走时请她在家等候。她走进他的书房,见桌上摊着一本书,却不是她平时排练用的莫里哀的剧本。这是本书,并且带有木刻的书。书名是:《高谈阔论的泰蕾丝》。

  这书名没告诉她什么,可她所看到的第一帧画,就说得比较明白了,书也许是偶然放在她眼皮子底下的。

  可维奥莱特认为恰恰相反,并拒绝再去她老师那儿。确切来说,维奥莱特是情型,而不是放型。

  在我认识她的三年里,在这期间,两人也好,三人也好,我们在做方面使出了浑身解数,却从未听见她嘴里冒出过一句话。

  第二位老师的授课钱也付清了,就如对第一位一样,于是我们便考虑找一种能使她免受纠的方式,尽管事情并不容易。从这时起,我便决定给她找个女的当老师。我请教了我朋友中的一位大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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