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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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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渊征一朗!

  没错,真的是他。

  今夜,意外出现在宴会里的不是别人,正是目前日本势力及人气正旺的自民中生代议员…田渊征一朗,一位令人瞩目的政坛钜子。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由于近并无任何新闻情报透出田渊访台的行踪,这么说来…

  “这算是秘密来访喽?天,这可是大新闻呢!”晶亮着一双美眸,夏浓也因为意外得到这个超级独家而显得兴奋莫名。

  早年由金融业发迹并转战政坛,年届五十的田渊征一朗,是日本少数同时握有庞大政治势力及雄厚经济背景的议员,他访台消息一旦曝光,不仅会引起台湾政界角力,也势必影响经贸交流,掀起的效应不容小觑。

  这么大的新闻对夏浓也来说,岂可错放?

  “对不起!让让…请让让…”

  “哎哟,好痛!是谁推我?”

  “喂,小姐,你挤什么呀!”

  “那女的是哪儿来的?太没礼貌了吧!”

  夏浓也一路排山倒海、冲锋陷阵的勇往直前,抱定主意今夜无论如何都要拍到这宝贵的画面,在秃头势利老编的面前大吐一口鸟气!

  斑涨的情绪加上酒催化,让她丝毫没察觉自己冒失的行动已引起会场内不小的騒动。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可以让我看看你的邀请函吗?”

  突然闯入视线内的高大身影,登时让夏浓也冷静下来。

  一身黑色西装打扮的驻场安检人员,正不苟言笑地站在她跟前,遮去了她窥探的视线,也引起部份人士侧目。

  “呃,你想看…人家的邀请函吗?”

  努力眨着水汪汪的大眼,试图表现最纯真无辜的可人儿样,此刻夏浓也却在心底大喊救命。

  惨了,她要被捉包了!

  “抱歉,她是和我一起来的。”

  就在她心底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时,元钧适时的解围让她松了好大一口气。

  “呃,先生您是…”

  “这是我的邀请函,”将手中精美的纸卡在安检人员眼前虚晃了下,他随即歉笑道:“不好意思,我的女伴有些醉了,我先扶她去休息。”

  他紧握着夏浓也纤细的手臂,作势要将她带离。

  “咦?可是我…”被人逮住的夏浓也反倒心不情愿。

  别开玩笑!她的独家新闻还没拍到,怎么能就这样离开?

  “笨蛋!你想被人揭穿身份拖去警局吗?”悄声在她耳边低语,元钧气她的不知好歹。

  事有轻重缓急,眼下这只笨菜鸟都要被人捉包了,居然还敢违拗他!

  “对不起,先生,您的邀请函可以再给我们确认一下吗?”忽地,安检人员不死心的声音再次扬起。

  错愕地瞪向身旁的他,夏浓也心头警铃大作。

  不、不会吧?这男人该不会也是混进来的?!

  她心思快转,回想起他神秘的身份、低调的作风,还有就是任意放她这个八卦记者潜入会场…

  她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恶声恶气的在他耳边低问:“喂!你这家伙,该不会也是同行吧?抓我蹚这浑水是为了掩人耳目吗?”

  面对她的质问,元钧静默了好一阵子才嫌恶地皱了皱鼻头,硬是将她近的小脸推开一段距离“你真的喝醉了,一身酒味难闻死了。”

  “喂!你…”“离我远一点,醉鬼!”

  “我才没喝醉,你不要想转移话题。”

  “先生,您的邀请函…”

  就在情势逐渐演变成诡异的混乱状况时,一声问候打破了僵局。

  “好久不见了,元钧。”今晚宴会的焦点人物…田渊征一朗,正脸欣喜地走向他们。

  面对这自动送上门的好运,夏浓也兴奋地睁大了美眸,手中的秘密武器更是蠢蠢动。

  可站在她身旁的元钧,脸色却沉了下来。

  “呃,您认识这位先生吗?田渊议员。”

  今晚紧跟在田渊身边的几名政要好奇地问着,挥退了原本围在夏浓也他们身边的安检人员,让她松了好大一口气。

  “是啊!好久不见了,元钧,你…很久没回日本了,这几年过得还好吗?”

  着生硬的中文,田渊征一朗烁的目光紧锁在元钧身上不放,神情有些罕见的激动,让夏浓也诧异地眨了眨眼,只差没起眼睛了。

  没办法啊!日本政坛号称铁血硬汉的田渊征一朗竟会出这种神情,简直是教人不敢相信!

  瞧,就连一旁的台湾政要都有些傻眼了。

  反倒是元钧一脸漠然,像是儿不认识对方,只是随口应了句“马马虎虎”算是代。

  “是吗?那就好、那就好…”对他冷漠的态度不以为意,田渊征一朗还想再开口,却又有些迟疑。

  “如果没别的事,我先带女伴去休息了。”指指一旁的夏浓也元钧说道。

  “什么?不!我不要紧,你们继续聊、继续聊啊!”不用顾虑她,真的真的不用太在意她。

  佯装甜美地笑着,夏浓也以眼神拚命暗示身旁的元钧,喝么难得的机会,说不定能听见惊人的内幕消息,她怎会甘心就这样放过!

  “这位是你的女伴?”终于注意到一旁的夏浓也,田渊征一朗转而问道。

  “对,她有些醉了,我要带她去休息室。”

  “元、元钧…”喊着刚听来的陌生名字,她摆出最甜美体贴的神情,一双玉手却暗暗使劲拉住他走的高大身子。

  “你干什么?”微顿了下步伐,他眯起黑眸面色不善。

  “我的身体真的不要紧,难得田渊议员有重要的事想和你谈,怎么好因为这点小事被打断呢?我真的不要紧,你们继续聊啊!”“是啊,元钧!难得我们这么久没见了…”朝她感激地颔首,田渊征一朗再接再厉的开口,却被他一抬手给制止。

  “我想今晚田渊议员还有要事要忙,就不打搅了,我们走。”冷漠告辞,元钧拉着夏浓也要走,不出几步却被她用力甩开。

  “喂!等等,干么这么急着走啊”这男人是想破坏她的行动吗?

  “搞什么,你快跟来。”眯起眼,他俊逸的脸上明显漾着不耐烦。

  “我、我还不想走嘛!”有些发疼的手臂,她气道。

  她的独家新闻都还没挖到,岂脑普手回去?

  面对她的抗议元钧只是沉默了下,旋即迅速出手,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晚宴包。

  “哇!你做什么?”

  “现在,你跟不跟我走?”轻快地抛着手中的战利品,他勾笑笑转身就走,料定了她一定会乖乖跟上来。

  “你快把东西还我!”

  又来了!这男人又挟持她的数位摄影机做威胁,实在太可恶了!

  即使恨得牙,但碍于宝贵的资料被“敌方”握在手中,夏浓也只能硬着头皮追上前去,却在心烦意的情况下,忽略了自己脚下踩的,并不是惯穿已久的帆布鞋,而是三吋高的细跟凉鞋…

  惨剧,于焉发生。

  “哎哟!哇啊啊啊啊啊啊…”当元钧听见身后传来男男女女的惊声尖叫而回过头时,看到的就是这幕令他愕然的惨烈景象。

  因为拐了脚而推倒端酒服务生的夏浓也,踩没几步又摇摇晃晃倒向另一群正忙于品酒寒暄的宾客,颤时,标榜着顶级珍藏的香槟、红酒像是泰国泼水节不要钱般地洒,受害者惨叫低吼声不绝于耳。

  而宴会的另一头,状况也没好到哪儿去。

  惨遭夏浓也波及的倒楣服务生,正巧一脚踩在摔落于地的银制托盘上,整个人如同花式溜冰选手,在光滑的大理石地上展现了一幕险象环生的极限演出,让闪避不及的宾客们跌的跌、倒的倒,原本衣着光鲜的官员、富商和名媛淑女们个个成了受到惊吓的猴子,场吱吱叫。

  最后,可怜服务生英勇捐躯撞上了以高脚水晶杯精心摆设的香槟酒塔,那高达两尺的金黄艺术品在刹那间崩塌破碎一地。

  “呵,还有震撼力的!”

  站在接连偏厅的台阶上,元钧居高临下看着会场内上演的混乱戏码,原本紧抿的薄竟毫无同情心地逸出一抹笑。

  而且,笑声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天,那只笨菜鸟果真不是盖的!”笑不可遏地抚着额,他很久没这么开怀过了。

  看着会场内的一片狼藉与重重哀嚎,就连众人争相巴结的贵宾田渊征一朗都是一身酒渍、脸色铁青地僵在当场。元钧打从心底觉得,今晚一时“善心”大发,让那位线小记者充当自个儿负气走掉的女伴出场,实在是个绝妙的主意。

  “…说到这儿,那只小菜鸟跑哪儿去了?”

  环顾凌乱的会场,他仔细地在歪歪倒倒的人群中搜索那抹笨拙的纤细身影,却只是徒劳。

  “那个笨女人,该不会是趁溜走了吧?”咬牙啐了声,他原本抱着看好戏的心,竟莫名地闷了起来。

  “不过…”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瞥了眼手中的女用晚宴包,里头微沉的重量说明了她的秘密武器还握在他的手里。

  贝起薄,不再理会会场内的一片混乱,元钧踩着优雅惬意的步伐,缓缓离开今夜“热闹”异常的宴会。

  祝那群老狐狸玩得愉快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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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笨蛋!蠢材!饭桶…”

  一大清早九点钟准“政商衷漂”总编辑办公室内,传来熟悉的炮声隆隆。“你的稿子呢?我的独家呢?你说不见了是什么他妈的鬼话!你以为我是白痴会相信?”振臂一挥,老编手中的杂志如流星暗器飞来。

  即使脑袋瓜仍因宿醉而隐隐作痛,但夏浓也的身手早被训练得灵活矫捷,一个侧身便闪过了老编火力十足的攻击,顺道不平地为自己抱屈。

  “我发誓我真的拍到了大独家,可是…可是临时出了点小小小小的意外状况,所以、所以资料就…就…”

  就不见了!

  被那个叫“元钧”的神秘男人给拿走了!

  呜呜呜…她的大新闻!她的超级独家!还有那台价值万把块的全新数位摄影机,谁来赔给她啊?

  就算知道了那男人的名字,但谁晓得那会不会是假名?而且全台湾有多少同名同姓的人?她就算翻遍了也不见得找得到人、要得回自己的数位摄影机…

  在心底为自己不小的损失哀泣淌血,夏浓也一张看似深刻反省中的悲情苦旦脸,总算让老编的火气降下一米米。

  “算了算了,你这个月再不努力一点找几条大新闻出来,我就叫你回去吃自己,听懂了吧?现在快给我滚出去,没挖到大新闻就别让我看到!”

  被怒气十足的老编轰出办公室,夏浓也一抬头,就见全公司同事都用一种诡异的眼光盯着自己。

  “喂,有什么好看的?”

  她又不是第一次被老编吼了,有这么稀奇?

  “浓也浓也,柜、柜台那边…有人找你耶!”

  “是啊,是个超级大帅哥哦!总觉得他好眼哦,可是戴了帽子和墨镜看不太清楚…喂,浓也,他该不会是你的男人吧?”

  “哗,浓也,你是在哪儿认识那个酷男的?有这种好康怎么都不通知我们一下?”

  几名女同事巴了上来,个个涎着一张脸,好奇地围在夏浓也身旁频频追问,果真不负八卦记者之美誉。

  超级大帅哥?酷男?

  一头雾水的夏浓也,很快就联想到…

  “啊!懊不会是他?!”

  迅速摆一干八卦女的纠,她飞奔到柜台…也就是他们这家小杂志社的大门口,而等在外头的不是别人,正是昨夜抢走她超级独家的男人。

  “嗨,菜鸟!你动作真慢,我等好一阵子了。”

  双臂环,元钧一身极简风格的亚麻衬衫、牛仔,长发整齐的束于颈后,遮去了惑人双眸的棕色墨镜不但没能减少他的魅力,反而更加突显他冷傲不羁的性格,难怪会让女同事们见了个个口水地。

  “你!你怎么会在这?”纤纤玉指直指对方鼻头,她为他意外的出现瞪大了眼。

  他是怎么找着她的?又怎么会出现在她的公司门口?

  一堆问号浮现在夏浓也脑海,但最最教她在意的还是…

  “啊!我的摄影机呢?你是拿摄影机来还我的对吧?对吧?”眨着一双水亮明眸,她心期盼地望向他。

  “摄影机?啊,你不说我倒忘了。”他微扬起

  元钧不怀好意的顽劣表情看在她眼底,警戒心顿时升起。

  “什么忘了?你昨晚明明拿走了我的数位摄影机,快把它还来!”低了吼声,她气呼呼地瞪着他。

  会忘才有鬼!这男人根本就是为此事而来的吧?

  “还你?当然可以,不过,我昨夜好心让你混入会场,又替你保管了一晚的‘贵重物品’,你是不是该有所回报才对?”他毫不客气地切入正题。

  “先生,你难道没听过大恩不言谢这句话吗?”恻恻地,夏浓也回道。

  像这样大剌剌自己找上门来要讨回报,还说得脸不红、气不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笑话!你当我是行一善的童子军吗?知恩图报这道理你懂不懂?现在就有个难脑粕贵的机会让你好好报答我昨夜的恩情,快跟我来吧!”拉过她的纤臂,他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哗…‘昨夜的恩情’?”杂志社内传来一票八卦男女的惊叹。

  “喂,你们不要偷听别人讲话好不好!”她没好气地回骂。

  就知道这群唯恐天下不的同事会想歪!

  以他们胡诌八卦的能力,这误会若不快点澄清,等她回来后说不定就成了同事口中一个孩子的妈了!

  “事情再怎样也绝不会是你们想的那样!”回头凶了那群狗仔一顿,夏浓也气呼呼地瞪着造成这场误会的男人。

  “喂喂喂!你干什么拉拉扯扯的?什么报恩、什么机会?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呀?”

  这男人是怎么回事?她还在上班耶!居然就这样霸道的拖着她走,也不顾虑一下杂志社里有这么多双贼眼正盯着他们俩瞧。

  “菜鸟,你是不打算拿回你的数位摄影机了吗?”停下脚步,凑近了俊美的容颜,元钧不怀好意地说道。

  “什、什么?”

  他居然又拿这个威胁她!

  “据我所知,那里头有不少好料的,你确定自己真的不打算要回去了?”

  “咦?你怎么知道…啊!你偷看过内容?!”

  “有什么好惊讶的?如果没看过,你以为我是怎么找到你的?”

  若非那台数位摄影机内,有这只笨菜鸟在杂志社试机的画面,饶是他再神通广大,也很难在一夜间就查出她来自何方,更遑论是找上门来逮人了。

  “你你你你…你怎么可以…”瞪大眼望着眼前坏笑的元钧,夏浓也不敢相信,这家伙究竟有没有道德心啊?

  “好了,别再浪费我的时间,想要回摄影机就乖乖跟我上车,我快迟到了。”

  “浪费你的时间?你还真敢说!”她好想尖叫!

  如果不是他拖拖拉拉不肯还她摄影机,他们俩还有必要僵在这儿吗?

  “别吵了,菜鸟,你再不听话点我就把那些资料卖给别的媒体,相信不少人会有兴趣。”朝她恶劣一笑,元钧的话果真让她紧张地闭上了嘴。

  恶霸!这个俊美到不行、专用脸蛋欺骗世人的男人,根本是个傲慢又不讲理的超级坏胚子!

  气疯的夏浓也觉得脑袋有些晕眩、全身乏力…

  “嗯,很好,这样安静多了。”

  将犹在气闷中的她一把推上车,元钧迅速进入驾驶座,发动引擎、加催油门,下一瞬间,酷炫黑亮的BMW跑车发出一声低吼奔驰上路。

  而坐在驾驶座旁的夏浓也这才发现…天啊!她居然就这样傻呼呼地被这个男人拐上车!

  呜呜呜…怎么办?不知道现在跳车会不会摔断脖子?

  他到底要带她上哪儿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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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哇…呜哇哇哇哇哇…”

  密闭的空间内,震耳聋的啼哭一声胜过一声,让人不想用手捣住双耳,以免在噪音摧残之下成了聋子…

  而大家也都这么做了!

  “喂,现在…这是怎样啊?”

  碍于双手忙碌,完全无法保护自己双耳的夏浓也,对着将她推入这一团混乱情况中的元钧大吼,却换来怀中小婴儿另一波尖叫大哭。

  “天…啊!求求你要他别再哭了!”

  “不行不行,我快精神衰弱了!我的葯呢?我的葯放哪儿去了?”

  “吼…拜托你叫宝宝别哭了!他再这样哭下去…我也、我也快哭了啦!”

  小小的空间内,一群衣着光鲜的俊男美女们,辜负了造物者或整形医师赐给他们的美貌,个个苦丧着一张脸,正哀怨无比地盯着夏浓也怀中嚎啕大哭的小贝比叹气。

  “喔…乖乖、乖乖,阿姨骂的是坏叔叔不是你,宝宝乖乖别哭哦!”只见夏浓也一手抱着绵软软的小贝比,一手拿着元钧硬过来的瓶、布,不断哄着怀中哭闹不休的小家伙,忙碌之余仍不忘投给元钧一个狠狠的瞪视,要他好好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

  不由分说地将她拉上车,一路狂飙到了这间是型男靓女的“悦优模特儿公司”还硬了个绵绵软软的小贝比到她怀中要她照料,夏浓也觉得情况实在是诡异又可笑到不行。

  就算是要她回报昨夜的事好了,这鸭霸的男人也欠她一个解释!

  “不是叔叔,是哥哥。”

  “呃,什么?”宝宝哭闹声中,她听不太清楚他的话。

  “啧,我说,我不是他叔叔,是哥哥!”咋咋舌,元钧闷道,身后随即传来一群人的窃笑。

  “哥哥?”瞪大眼,她嗤了声。

  真亏他说得出口,也不瞧瞧自己多大年纪了,还敢装可爱!

  “喂,你…该不会是孩子的爸爸吧?”她将元钧揪到一旁悄声问。

  唔,有可能哦!说不定这宝宝就是他和哪个美女模特儿偷生的小孩,但碍于两人的事业发展不敢坦白承认…

  噢!可怜的宝宝!

  “你在白痴个什么鬼?这是我亲弟弟元宝。”元钧皱了皱眉,再次强调。“要不是我妈临时出国把小表丢给我,我又不放心将他交给外头那些口风不紧的保母带,才会出此下策,你这只菜鸟少胡思想一些有的没的。

  “我现在要忙着工作,宝宝我搞不定,你是女人应该对小孩很有一套,就先帮我顾着,当成是昨夜的回报吧!”

  听着他认真的辩解,又察觉到身后一群忙着上妆兼搔首姿的男男女女莫不拉长了耳朵,并不时投来好奇的目光,夏浓也识相地噤口,好一会儿她才点了点头,大方拍拍他的肩。

  “好吧,我了解你的苦衷,对你的私事也没兴趣管,就帮你照顾宝宝一天吧!”

  年龄相差少说二十来岁的“亲弟弟”这种事说出去谁会相信?

  除了政坛丑闻,这种艺能界的隐私秘辛她没兴趣追究底,既然当事人打死不肯承认就算了!

  不过,夏浓也还是很好心、很通情达理地答应了他。

  “记得你要依约定把数位摄影机还我哦!”她不忘但书。

  了解他的苦衷?

  眯起黑眸瞪着她元钧优美的型掀了掀,终究还是忍下了。

  这只笨菜鸟根本没将他的话听进去,一副他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的样子,让他看了就有气!

  元钧心情老大不的正想发难,却被身后传来的叫唤给硬生生打住了。

  “太好了元钧!你终于找到保母啦?”一位打扮入时的中年女子朝他们走了过来。

  “梅姐,她今天会留在这儿帮我照顾宝宝,希望不会打搅到大家工作。”朝女子点了点头,他说道。

  “哦,真是太好了!这小祖宗总算不哭了。”

  看着夏浓也怀中不知何时睡着的小贝比,被唤做梅姐的女人出一个与其说是欣慰,不如说是解的笑容,旋即扶了扶黑框眼镜,指挥着休息室内一群模特儿换装的换装、出场的出场,还不忘回头催促。

  “元钧,你也快去更衣吧!就等你这主秀出场排练了。等会儿‘奥兰登’精品服饰的公关经理和设计师会来观看排练情形,大家要先做好准备才行。”

  梅姐俐的话声方落,就闻一旁的夏浓也重重的“咦”了声。

  “怎么了?”瞥了眼这个麻烦的小女人,元钧没好气的问道。

  “原来你也是模特儿哦?”难怪,依他俊美的容貌和拔的身段,她早该猜到的。

  然而,她的话才说出口,就引来休息室内一群男男女女的好奇“耶?你不知道他是谁吗?”

  “呃…我、我怎么会知道?”被一伙人步步退,抱紧了怀中睡的小贝比,她觉得很无辜。

  虽然她昨夜有听人唤这男人“元钧”但是那又怎样?全台湾同名同姓的人也该不少吧!她为什么非得认识他不成?

  “他是元钧,元钧耶!你没听过吗?你不看电视的吗?你没看过时尚杂志吗?”饶是再俊帅美丽的脸庞,在这种惊愕瞪大了眼的表情下,也显得毫无美感可言。

  至少,夏浓也是这么认为。

  “天啊!元钧是打哪个深山野岭把你找来的?竟然会不认识他?”

  “不会吧,全台湾就连玉山上都有他为国际登山用品大厂宣传的广告看版,居然还有人不知道?”

  众人啧啧称奇。

  “什、什么嘛!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又不爬山!”夏浓也气鼓鼓地回道,不忘低了声音以免吵醒怀中的宝宝。

  “呃,这不是爬不爬山的问题吧…”大伙一阵语滞。

  “喂,你们再这样,小心把宝宝吵醒。”

  清朗的男中音不疾不徐由人群外传来,顿时让大伙争先恐后地退离夏浓也数步之遥,更甚点干脆夺门而出逃之夭夭,显见声摧残多时,生怕一不注意又要陷入噪音地狱。

  直到休息室清场了,夏浓也这才注意到元钧不知何时已换下了衣物,原本束起的黑色长发随地披散在身后,一络不听话的发丝垂落在他赤前,那真起的肌与紧实的腹部,加上经过阳光洗礼的小麦色肌肤…

  苏,简直是罪恶啊!口水都快下来了。

  不知道如果此刻她忍不住上前摸他一把,会不会被控告騒扰?

  不过,他这副模样是不是也该负起人犯罪之嫌呢?

  “喂,你你你快把衣服穿上啦!”

  微烫了双颊,夏浓也强迫自己将视线从他人的膛移开,却不料又坠入另一个罪恶渊薮。

  元钧的下半身套着一条玄黑色缎面长,宽松的角以手工绣上富含神秘东方味的花鸟图样,光滑柔软的布料贴合在他修长结实的腿上,隐隐约约勾勒出蕴藏了感与力量的线条,而罪恶的是,这条剪裁优美的长充份展现出他瘦的优点,头的设计更让夏浓也俏脸倏地刷红至耳

  因为,以那超超超超低的设计,他里面一定连内都没有穿吧?

  “喂,口水快滴到衣服上了。”元钧好心提醒。

  “咦?什、什么?”急急忙忙想掩灭证据,她抬手抹了抹小巧的下巴,旋即皱眉。

  胡说!哪有口水?她明明就很小心没让它真的滴下来好不好!

  “我说的是宝宝。”一旁,他因极力忍笑而变调的声音缓缓传来。

  “啊?”

  惨了!丢脸丢到家了。

  爆红了脸儿,她手忙脚地为睡中的小贝比擦擦牵丝的口水,几乎要埋进那一堆婴儿用品中的头颅,仅出两只烧红的耳子,教元钧见了忍俊不住。

  果然,这女人还真的耍宝的,总是能令他失笑。

  畔勾着一朵笑花,元钧瞥了眼犹在懊恼羞窘中的夏浓也,哼着小曲,心情愉悦地漫步出去。

  “看来,找到好玩的玩具了…”没有人听见,他离去时的轻喃。

  直到他的闷笑声逐渐远离,夏浓也才有勇气悄悄抬起晕红的脸儿。

  “噢!完了…我的一世英名!”咬着粉瓣,她低喊。

  居然就这样败在一个半男人的管下…

  真是…丢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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