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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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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会厅內,音乐流怈,穿着豪华礼服的女子们,随着音乐,在厅间缓缓舞动⾝躯,每个人脸上都戴着一副精致的面具,谁也不认得谁。

  真是个奇怪的选妃宴。杵在角落,一样一袭火红⾊贴⾝晚礼服的泉舞蝶,冷眼看着这一幕。

  既然是选妃宴,为何又要所有候选人戴着面具?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戴着面具要如何被挑选?汶腾王室究竟在搞什么花样?

  就在她纳闷之际,宴会厅⼊口突然出现一堆穿着燕尾服的男人,⾼矮胖瘦皆有,引起大家议论纷纷。

  他们走向厅內的所有候选人,纷纷对她们提出邀舞请求,大家面面相觑,想拒绝却又担心这些人里头会混着王储,因此不得不僵着脸,答应要求。

  “泉‮姐小‬,不晓得我是否有这荣幸请你跳支舞呢?”拓跋靳扬着笑容走到她面前。

  “是你?”她看得出来突然出现的这些男人,不是随便选对象邀舞,他们很清楚自己所要邀约的对象是何人,所以他们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走向自己的目标,无半丝迟疑。

  再说,⾰斤一走到她面前,就能直接称呼出她的⾝分,更确定了她的猜疑没错。

  她的聪明赢得他一抹笑“希望我有这个荣幸。”

  “当然。”扬着媚人的微笑,她与他轻轻滑⼊舞池。

  “泉‮姐小‬,你的舞跳得很好。”

  “是吗?我这两年才学的。”

  “那你是个进步很快的‮生学‬。”他称赞道。

  “你怎么不说我是很用功学习的‮生学‬?”

  浓眉微拢“看来,我说错话了。”

  “没关系,你说我进步快也没错,这代表我学习能力很好,也是在称赞我。”

  “…泉‮姐小‬,你和外头的传闻似乎不太一样。”

  “外头对我的传闻是如何?”她很好奇。

  “我不敢说。”

  “听你这么回答就知道没啥好听的。”她耸耸肩,不太在意“我知道我过去的德行有多么糟糕,会有不好的传闻,理所当然。”

  “我听说你这两年变很多,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是吗?”她微微一笑“还令你満意吗?”

  “截至目前为止,我很満意,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就不知你的应对会不会继续让我満意下去。”

  闻言,美眸一敛,锐利的眼神向他“等下会发生什么事?”她冷问。

  “你何不拭目以待?”平凡的五官,配上一双异常有神的黑眸,怎么看怎么怪,再加上他那慵懒却自信的模样,在在令泉舞蝶联想到拓跋靳。

  脑中闪过这个念头,她脸⾊大变。

  双手握拳,她面无表情地瞅紧了他“‮国中‬字的『⾰斤』加起来刚好是个『靳』字,告诉我,你究竟是谁?”她早该想到的。

  “我是谁对你很重要吗?”他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让人摸不清他的心思。

  她扯住他的⾐服,用两人才听得见的音量低喝:“说!”

  她全⾝的⾎在沸腾,只因眼前的男人极有可能是拓跋靳。

  “怎么才过了一小段时间,你就露出本了?”大掌温柔的抚上她的脸颊,用着最宠溺却又对她无可奈何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声感叹。

  “靳!?真的是你吗?告诉我,真的是你吗?”湛亮的瞳眸泛着动的⽔光,她昂⾼头,试图在他的脸上搜寻记忆中拓跋靳的模样。

  他失笑“我当然是我,你问的问题很奇怪。”

  “你真是拓跋靳?”

  “我只说我是我,我是⾰斤,泉‮姐小‬,你知道的。”他又恢复到之前与她很生疏的模样,彷佛刚才对她流露出款款深情,只是她的幻觉。

  她怔愕地望着他,眼神里透露出一丝不甘心。

  “为什么要回避我的问题?”她痛心疾首地低问“你不知道我有多‮望渴‬这个答案吗?”

  见着悲怆心痛的泉舞蝶,拓跋靳強忍拥她⼊怀的望,自己仍用疏离的态度与她对话。

  “泉‮姐小‬,音乐结束了,我们这一曲舞也该结束了。”

  落寞地垂下眼帘,她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无语地转⾝,直背脊离开舞池。

  凝视着她故作坚強的背影,天晓得拓跋靳得用多大的意志力,才能阻止自己冲上前将她拉回自己怀里,紧紧拥着的冲动。

  她终于又回到自己眼手可及之处…拓跋靳欣慰不己。

  就算此刻他不便表明自己的⾝分,但,只要能让他随时见到她,他就已心満意⾜。

  泉舞蝶想离开会场,回房间好好痛哭一顿,可是在门口就被侍卫挡了下来。

  “对不起,此刻任何人都不能离场。”侍卫态度強硬。

  “我人不舒服想回房间也不可以?”

  “很抱歉,我们陛下待会儿有事要宣布,必须等宣布完才能散会,我们只是听命行事,请不要为难我们。”

  泉舞蝶深深昅了口气“我明⽩了,我不会为难你们。”语毕,她只好又踅回会场,躲在角落偷偷拭伤。

  ******--***

  “大家请注意这里。”一名主持人走向舞池中间,突然朗声说话,引起众人注目。

  躲在角落的泉舞蝶理都不理,此刻她才没心情理会要宣布什么事,反正她只是被来这走走,时间一到她就要到⻩金岛去,这里即将发生什么事,都和她无关。

  “国王驾到。”

  一阵鼓掌声响起。

  拓跋藤和子在侍卫的护拥下出现在会场,他举⾼右手,微笑地对众人挥挥。

  “大家好,我是汶腾的国王,今天很⾼兴在这与大家见面。”

  底下又是一阵掌声。

  “相信大家都清楚今天这场宴会的目的。汶腾需要一个新国王,当然也需要一个新皇后,如能与在场其中一位佳丽联姻,无疑是我们汶腾国民的福气。”

  候选人们一听国王如此赞誉她们,下巴都昂得极⾼,就像骄傲的⺟

  “我在这说说我们汶腾选妃的规则,各位佳丽的容貌及家世背景、学经历等,都在我们评量范围,最后,我们会选择分数最⾼的那位佳丽,成为我们汶腾国未来的皇后。”

  此言一出,底下的候选人突然躁动起来,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个个更充満自信,似乎肯定自己绝对是被选中的那个。

  “大家也等待许久了,我也不好再吊大家胃口,在这就马上宣布王妃的人选是谁。”

  汶腾国王接过部属递上来的一张纸,他打开来看了下,马上挑⾼了眉⽑。

  “唔!有两位候选人同时⼊选,最后的选择权,我就给我儿子,让他从这两位候选人里头去选择他所想要的子。”

  首先,我们要恭喜雀屏中选的第一位,××集团千金,丽塔‮姐小‬。”

  丽塔不敢相信地摀着嘴,惊喜不已,忙上前接受众人的道贺。

  “另一名是龙帮二帮主,泉舞蝶‮姐小‬。”

  霎时,所有人都在寻找泉舞蝶的踪影,最后,在会场最不起眼的角落找到她。

  泉舞蝶僵直了⾝子,震惊地看着对她投来又羡又妒的眼神的其他候选人。

  哀着额头,她想出声拒绝,喉咙却突然⼲涩得紧,让她发不出半点声音。

  “泉‮姐小‬,请。”拓跋靳走到她⾝边,轻轻扶着她走向拓跋藤。

  走到拓跋藤面前后,泉舞蝶看着那张与拓跋靳有些相似的脸庞,又是一愣。

  为什么…为什么汶腾的国王和拓跋靳会长得如此相像?

  “接下来,大家一定更好奇我儿子长什么模样吧!来,我郑重的跟大家介绍…”拓跋藤将拓跋靳拉到自己⾝边“他就是我儿子,未来的汶腾国王。”

  什么!?

  泉舞蝶不敢置信地看着拓跋靳,她万万也没想到早上以一副部属之姿,带她在皇宮四处参观的⾰斤,竟然就是汶腾的王储!?

  那他为什么要假装是部属接近她?他的目的为何?

  満脑子的困惑,让泉舞蝶再也听不进其他人说的话,她的眼神紧紧锁住拓跋靳,一心只想他给她答案。

  而他,却只顾着和丽塔聊天,将她闲置在旁,害她得承受其他人投以怜悯及瞧不起的眼神。

  这是场恶梦,她要赶紧醒来!

  ******--***

  “你被选上当王妃?这很好啊!”泉媟娘故意装出很‮奋兴‬的口吻,在电话彼端说道。

  “不好,这一点也不好!”泉舞蝶忍着气在电话这端‮议抗‬。

  “汶腾是有钱的‮家国‬,当上他们的皇后,一辈子吃喝不愁,有何不好?”

  “它该死的不好到了极点!”她捉狂“我有手有脚有脑子,我脑瓶自己的能力‮钱赚‬,再说,⾝为龙帮二帮主,我何需把自己卖掉?”

  泉媟娘点点头,颇认同她的话。

  “我要马上离开汶腾,你给我安排一下。”

  “嘿!不可以。”

  “我现在不是在请求你,也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不可以』三个字,请你收回去。”她绷着脸,悻悻然地怒道。

  “舞蝶,别那么冲动,你现在若贸然的离开汶腾,无疑是不给汶腾面子,这话若传出去,会搞坏我们龙帮与汶腾的情,如果你要离开,至少也要等确定你没被选上,你再回来也不迟。”

  “万一我被选上呢?”她冷问。

  “呃…”泉媟娘⼲笑一声,没敢回答。

  “万一我被选上,我是不是又得为了顾及龙帮与汶腾的情,还有汶腾的面子,真委⾝给汶腾的王子?”泉舞蝶寒着声质问。

  “先度过眼前这关,再来担心之后的吧!并不是每件事都需要杞人忧天的。”泉媟娘并不太心担心她的问题,她一派轻松悠闲的说着。

  “或许你现在担心的问题,在未来本不成问题,你现在的担心就变成多余。”

  “你不要净说一些事不关己的话,那天要不是你叫我来,我现在就不会遇上这么两难的问题,你得给我想办法处理。”

  “好好,一切都是我的错。”她咕哝声。

  泉舞蝶现在会怪她,以后她就知道她的用心良苦,到时她一定要跟她要一包超大包的红包!

  “反正你暂时在汶腾待下就对了,未来的事,你不用急着现在发愁,就这样,我要挂电话了,拜。”

  “泉媟娘,你敢挂我电话试看看。”

  被直呼名讳,泉媟娘先是轻笑了下,接着放声大笑,很故意,也很挑衅地在放肆的狂笑声中,挂断电话。

  听着话筒传来嘟嘟声,泉舞蝶歇斯底里的尖叫出声:

  “该死的泉媟娘,该死该死!”她怒火中烧地不断低咒“竟然敢挂我电话!?气死我了,等我回去后,我一定要让你好看,可恶!”

  “亲爱的,什么事让你这么气愤?”一道莞尔的男子声,从门口传来,打断泉舞蝶情绪动的诅咒,吓了她一大跳。

  哀着口,她急促的转头,惊愕地瞅着来者。

  盯着他⾝后的门,美眸一敛,瞬间恢复正常模样。

  她只允许自己在没人见着时,才能露出真情来,只要有外人在,她一定坚持要扮演起完美龙帮二帮主的角⾊。

  “我没听见敲门声。”

  “我以为你刚才大吼大叫的模样,应该听不见我的敲门声,所以就径自开门进来,你不会在意吧?”拓跋靳倚在门边的墙上,态度轻佻得让人生厌。

  “我很在意,请你出去。”她指着门口,凛着俏脸下达逐客令。

  拓跋靳非但没往外走,还故意走到她面前。

  “究竟是什么事,让我的妃子这么生气?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绝对替你出这口气。”

  “我并没有要嫁给你。”对于拓跋靳的言行举止,泉舞蝶感到厌恶极了,她别开脸。

  “⾰斤先生,不能因为你是这个‮家国‬的王储,就以为能在整个皇宮內畅行无阻。这里是我的房间,我有权利请你离开。”

  “我以为你我不需要分那么清楚。”

  “你是你,我是我,请你不要一再以你的想法来揣测我的想法及反应。”

  抿着,她义正言辞地纠正他,对于他开口闭口都是以自我为中心,反感到极点。

  “你现在是把方才对别人生的气,出在我⾝上吗?”拓跋靳忽略她气呼呼指责他的话,懒懒地挑眉询问,引来泉舞蝶一阵羞惭。

  知道自己也有错,她咄咄人的态度趋向平缓“我不否认你扫到台风尾,但,你也该检讨。”

  “你在教训我?”他指着自己,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你耳朵有坏吗?”

  他‮头摇‬“这表示,你的确是在教训我。”

  她冷笑一声,不想搭腔。

  “亲爱的,之前你不晓得我的⾝分,若无意中对我有无礼的行为,我还能原谅你,如今你已知我的⾝分,还这么对我,难道你不怕我处罚你?”

  “你最好马上将我驱逐出境,然后罚我永远不许再踏⼊汶腾国土。”这样她就不会被选中当他的子了。

  拓跋靳勾着一抹⾼深莫测的笑,伸出食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挨近她,在她耳边低语:

  “亲爱的,如你所愿就不叫处罚了。”

  泉舞蝶退后一步,避掉他的咸猪手。

  “如果你有王储的自知,你该懂得分寸。”

  “亲爱的…”

  “我不是你的亲爱的。”她恼怒地打断他的话。

  “是吗?”拓跋靳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我以为这世上,只有我敢叫你『亲爱的』。”

  闻言,泉舞蝶的心狠狠的被‮击撞‬了下,她倏地抬起头,闪着诧然光芒的美眸再次投注在他⾝上。

  为什么…为什么他说的话,他的一些举动,都好像…

  “怎么?为什么这么看我?”拓跋靳故作不知地维持脸上的笑意,问她。

  “…没…”也许…只是巧合。

  “我让你联想到谁吗?”他相当欠扁地故意问道。

  她闭上眼,強迫自己不要去理会拓跋靳的一言一行。

  “亲爱的,我知道我长得平凡,但应该不至于无法⼊眼,你闭上眼睛和我说话,实在伤极了我的心。”

  她依然对他不理不睬。

  “舞蝶…”他忽地低唤着她的名,那口吻、那声调,和以前他唤她一样,在在挑动泉舞蝶的每一神经。

  “为什么…”她快被他弄疯了,为什么他偶尔都会蹦出和拓跋靳一样的行为,他们是不同人,不是吗?

  即便她想说服自己,这只是巧合,但是,她知道,这绝不是巧合,他一定有事瞒她,他也绝对是故意这么做,让她捉不着头绪,他究竟意为何!

  看得出来泉舞蝶逐渐心浮气躁,火气也慢慢被挑起,即将爆发,只要他再加把劲…

  “我觉得你的心情好像很不好,要不要我带你出去走走,散散心什么的?或许这样你的心情会好一点。”

  “…好,我和你出去走走。”她的确需要找一个能让自己发怈満腔怒气的地方,否则她担心会庒抑不住自己一肚子火,然后对汶腾的王储大吼大叫,那太难看了,也枉费她这两年来为修正自己的脾气所做的努力。

  再来,她有很多问题必须问⾰斤,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她才能好好的拷问。

  ******--***

  拓跋靳带着泉舞蝶正要朝停车场的方向前进,半路就被不速之客丽塔拦住。

  “王子,你们要出去吗?”自从被挑进决选里,丽塔骄傲的程度和她昂⾼的下巴成正比,一副自以为是,狗眼看人低的模样,看在人们眼里,充満不屑。

  拓跋靳停住前进的步伐,微笑地看着她“是的,舞蝶心情不好,我想带她出去走走。”

  丽塔转向泉舞蝶,对她多少存点畏意,不敢太放肆。

  “泉‮姐小‬心情不好?”

  “嗯。”泉舞蝶不想和她有太多接触,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因此她只是随意的对她点个头,打算敷衍了事。

  “什么事让你心情不好?是担心在决选被刷下吗?所以才和王子想『出去走走』?”

  再笨的人也听得出她话中的含义,她在暗示泉舞蝶怕自己选不上,所以想私底下勾搭拓跋靳,好让自己能中选。

  她的话在此刻传⼊泉舞蝶耳里,无疑是火上加油,泉舞蝶听到捉狂。

  她只觉⾝体里一紧绷的弦,啪一声断裂,美眸迸放出慑人的怒火,正想发飙时,及时忆起此刻不宜生气,因此,她瞬间将満腔的火气全庒抑下去,只是扯扯嘴角,不发一语。

  见状,拓跋靳非常満意,他脸上挂着一贯的淡笑,轻而易举的就将两个女人之间的剑拔弩张化解殆尽。

  “丽塔,你该相信自己,只要你够优秀,就不怕他人使暗招,不是吗?”

  丽塔摀着嘴,很做作的咯咯笑着。

  “我当然知道自己是最优秀的啰!只不过小人在暗,我们提防点总是好,不是吗?”

  又是意有所指的话,泉舞蝶一阵气又涌上,天晓得她费了多大的劲才能再忍下。

  狠狠瞪了她一眼,她⼲脆掉头走向另一边,不想再和丽塔纠下去,否则她难保自己会克制不住的好好教训她一顿。

  见她走到另一端,丽塔就更大胆放肆地说些她想说的话了。

  “王子,不是我爱挑拨什么,你不觉得泉‮姐小‬的态度很讨人厌吗?”

  “有吗?”

  “有,很明显!她以为她是龙帮二帮主就很了不起,每次都板着一张脸,好像全天下的人都得罪她似的!

  还有,她说话也很尖锐,人家不过聊个天而已,她就一副想杀人的模样,好难接近。”

  丽塔唱作俱佳,还比手划脚,就怕拓跋靳感觉不到泉舞蝶有多么糟糕。

  “嗯…她的确有点像你所说的那样。”

  一听拓跋靳和她一样感觉,丽塔挑拨得更卖力了。

  “原来王子也有这种感觉,那你更该知道,像她那么⾼傲的人,实在不适合当汶腾未来的主⺟,要是选上她,会让汶腾丢面子,会被全世界取笑的。”

  “事情也许没像你说的那么夸张。”

  “王子,相信我,选谁都比选她好,一个凶巴巴,只会给人脸⾊看的女人,娶回家中等于是自,像王子你那么聪明,以后每天要为国事烦,你回到家还想别人给你脸⾊看吗?”

  拓跋靳没有答话,丽塔以为他认同了她的话,喜孜孜地再道:“王子,你听我的准没错,你需要的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好子。”

  “你是指你自己吗?”拓跋靳好笑地看着⽑遂自荐的丽塔。

  击他人短处,以便突显自己长处的女人,她以为他会看得上眼?

  泉舞蝶或许脾气不佳,但,她够坦⽩、够直率,就是她⾝上的那份真昅引他,让他深爱她多年,无法自拔。

  她在他心中,是无可取代的!

  丽塔听不出拓跋靳话里的嘲弄,还得意地膛,骄傲厚脸⽪地点头。

  “我就知道王子你的眼光够好,知道选我才是明智之举,这世上只有我配得上你,其他庸脂俗粉本比不上我。”

  拓跋靳对她一笑。

  “我相信世上有很多女人都比不上你。”比不上你的厚脸⽪、比不上你的重心机、比不上你的自以为是!

  见丽塔还要开口自我吹嘘一番,他早她一步开口:“有什么话我们改天再聊,我有事要先和舞蝶出去。”

  丽塔斜睨了一旁的泉舞蝶一眼,担心她会利用她和王子独处的这段时间,使用卑鄙手段,以取得最后胜利,因此她大胆的开口要跟。

  “下次吧!”拓跋靳淡淡的回绝她。

  丽塔不甘心,再接再厉“如果泉‮姐小‬没要使用不敢见人的手段,为什么不让我跟呢?这样只会加深我的疑虑,不是吗?”

  闻言,泉舞蝶的秀眉纠成一团,她要和⾰斤讨论的话题太‮人私‬,本不适合外人在场,丽塔却硬要跟的行为,让她很头痛。

  想想,她⼲脆不去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追问⾰斤,不急在此时。

  “不然你们两个一块去就好,我突然觉得人不太舒服,不去了。”

  她这么说,丽塔最乐,这是她能得到王妃位置的大好机会,岂有放过的道理。

  她马上揽住拓跋靳的手臂,亲密地紧靠在他⾝上。

  “既然泉‮姐小‬不舒服,那你就快回房去休息吧!王子有我陪着就行了。”

  “…”泉舞蝶冷着眸,深深地凝视了拓跋靳一眼,才转⾝踅回。

  拓跋靳低头看着像八爪鱼般,紧着他不放的丽塔,心中浮起厌恶之⾊,他将她的手从他手臂上拉下。

  “不好意思,我突然觉得有点累了,也想回寝宮去休息,你也早点休息,拜。”

  没给她任何‮引勾‬他的机会,他转⾝就走,即便丽塔努力要唤回他,仍然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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