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齐越在第一次去找子前，还问过寨里一个大哥哥。大哥道：“阿越想女人了？也是，你也到了出的年纪了哈哈。”一边又羞他“怎么，是不是晚上做了什么梦，早起发现铺给脏了？”

　　齐越红着脸道：“大哥你别闹了。我要跟你说正事呢。”罢了。又扭捏作态了一会，终于开口道：“大哥，你知道怎么让一个女人喜欢上你吗？”

　　然后又补充道：“这个女人比你大几岁，比你见过世面，从前还嫁过人呢？她会不会还惦记着以前的夫君呢？”

　　大哥听罢笑道：“你这小子，人不大，心思倒多的。我们这些落草为寇，整天把脑袋挂在带上的人，想这些情啊爱啊的，实在多余。

　　要我说呢，对付这女人，就把她服了就行。所谓服，就是你说东她不敢说西。至于她心里的人是谁，又有什么要紧的，只要她里的巴是你的，不就行了？”

　　齐越觉得这位大哥说得很有道理。所以娘第一次在房里，而不是草地上见到少年的时候，就见他巴上套了两个羊眼圈，部套了一个，头套了一个，在齐越看来，因为他是个“初哥儿”所以这两个圈儿，就是他服娘的利器了。

　　可娘却看着少年的巴呆住了，她也是见过世面的，知道这两个圈儿跟着巴进自己里是什么后果。可她打心底里也不想拒绝少年。

　　因为这是少年的第一次，她害怕自己要是直接说让齐越把羊眼圈去了。会伤害他的自尊心，也会让两人就此生分起来。

　　只好咬咬牙，先让少年试试，等一会再找借口让他下一个。于是娘就红着脸，叉着腿，让少年进去了。巴进去的时候，少年是一阵舒。可娘却只觉得万蚁噬心那种痛。

　　齐越在娘里稍微动了几下巴，就见女人口处出一股水来，他之前恶补过一些知识，此时就有点惊喜又不确定道：“姐姐，我把你高了？”娘当然不好告他说自己这是失了。

　　只好点点头。齐越见此，只觉得自己莫非就是那传说中的，万里挑一的，的天才？当然多年后，齐越早已不是个头小子的时候，想起这回事来，只觉得好笑，还要和娘怀旧调笑一番。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由于是第一次，齐越动了没两下就了，此时娘只觉得反倒是个解，于是又哄着少年道：“越儿，你那头上的羊眼圈实在厉害，刮得姐姐受不了。能不能今天先饶了姐姐，只留外面那一个，姐姐下次再跟你玩好吗？”

　　齐越点了点头答应了。把头棱子上那个圈取下。娘见了。长松了一个气，刚才他那里在里进出的时候，把她刮得是好生麻疼痛。这下只有外头的一个了。

　　娘本觉得应该轻松起来，可少年第二次的时候比之前那次中用些，而且眼圈套在部，有些碰着她的花核和户，磨蹭起来得不行。第三次的时候，少年已经能和普通的男人一样持久了。

　　起巴来横冲直撞的，有股出生牛犊不怕虎的劲，那眼圈也连带的在她花核上狠狠磨起来，娘受不住了。牵起少年的手就往她核处模去，嘴上道：“好冤家，你给我吧，姐姐要去了。”

　　齐越盯着女人的下身看，想着“这应该就是大哥说的‘女人身上的最要紧处’了吧。”少年边使出全身的力气起那里来。

　　可他哪知道这处不该大力狠而是要轻柔对待的，直把娘得又痛又的在他怀里了身子。齐越见自己第一次，就把心爱的姐姐得了两回身子，不由得足的搂着她睡了一觉。

　　不过等他醒来穿衣服收拾东西时，就发现那两个羊眼圈少了一个。“怕是不小心掉在哪里了。改天我替你再好好找找吧。”娘脸红着道：“那东西很贵吗？”齐越摇摇头道：“只是羊身上一个小物件罢了。不值得什么。

　　“便穿好衣服走了。＊＊＊娘在这里待了一年多了。觉得臭男人她能忍受，咬不动的食物她也能学着下去了。

　　这寨子里的生活有好有坏，好处是她多了以前在闺阁中没有的自由，坏处是这自由的代价有些太多了，她从小到大都在后院生活，嫁了人之后也是换了个后院，换汤不换药。

　　虽然有了夫君，公婆。夫君对她也很宠爱，可是每天见的也都是那些人，而且大部分还是下人，在寨子里就不一样了，在这里人人都是平等的，她也不能把别人不当人看，而且寨子里的人不少，喜欢的人说这是热闹。

　　可是娘每次出来到了人多的地方都觉得受不了，尤其寨里有些人很是不爱干净，娘闻到别人身上的味道都觉得头晕，她最怕的就属寨子里每晌午放饭的时候。

　　那时候寨里基本所有人都会出现，她一般都是趁着大家快吃完，锅底也没剩什么东西的时候过去，偷偷摸摸地打一碗饭。

　　然后再跑到人群的角落里，找个隐蔽的地方慢慢把饭吃完。可惜今天娘的愿望没能如愿，老大今正从寨子外回来，在寨子的犄角旮旯里发现了娘。

　　“我的寨子里，居然还有这么一块地方？“老大怀疑自己道：”要不是有个人蹲在这，我还真想不起来自家还有这么一块地方。娘被捉住后，不由得站起了身，跟老大行个福礼。

　　“得了得了。我们江湖儿女，不讲究这些，你别把歪风气带到我寨里。”老大又道：“你怎么一个人躲起来吃饭，怎么？咱们寨里的兄弟姐妹们，不配和你同桌吃饭？”老大说着。

　　就不的把娘提溜到寨里最大的一个木桌上，道：“坐下，你就在这里给我吃。”然后又让小弟也给自己打份饭过来，在旁边一起吃起来，老大看着娘那慢条斯理，细嚼慢咽的架势就觉得眼烦，自己扒着碗，狼虎咽的吃起来。

　　娘第一次在几百人的众目睽睽下吃饭，都觉得要哭起来了，看着寨里人的眼神，都觉得他们不怀好意，在心里嘲笑自己。这顿饭吃得是娘坐立难安，偏生男人还要看着她吃完，说是：“怕富家小姐浪费贫民的食物。”

　　娘这辈子也没吃过这么难以下咽的饭，刚把最后一粒米咽完，就甩着眼泪端着碗跑走了。老大对于吃顿饭都能把女人欺负哭，还是很满意的，不过很奇怪的是，今夜光顾娘的男人却比平时多了几个。

　　难道女人吃饭的样子，也能引起男人的？作者的话：娘的被动技能一：隐身，被动技能二：拉老大的仇恨值，主动技能一：甜言语，主动技能二：怀疑所有人都在嘲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