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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觉得一阵浮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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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在你这几天对我还不错的份上,今我手下容情,打到你们这般地步,也就够了,你们回去后好好闭门思过,想想怎样才能配的上这武当七侠的“侠”字。”

  殷梨亭一张脸成了紫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对吓得发呆的纪晓芙道:“妹妹今后有何打算?”

  纪晓芙看着殷梨亭扭捏地道:“我…我已经是他的人了。”我道:“你跟了殷六侠去也好,他很爱你,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纪晓芙羞得脸如一朵大红花一般,低头不语。我一拱手,说道:“青山不改,绿水长,他江湖相逢,再当一起言,妹妹,咱们就此别过。”说罢袍袖一拂,飘然而去。

  ***我身子一纵,上树飞行,不到一个时辰便已出林,此时天色已经蒙蒙亮了,原来参悟倚天屠龙功竟用了大半夜的时间。到天色大亮时,我走到了一条山路上,在路边的小溪中掬上几口清水喝了。

  临映照,清澈如镜的水中映出一个青衣少女,云鬓花颜,真似凌波仙子一般,我望着水中倒影,痴痴的出神,心中只觉空的,蓦地里一股凄凉孤寂之意袭上心头“今后我该何去何从呢?”

  找弟弟是不可能的,还不知道他在那个时代呢?还是先照顾好自己比较现实。在这险恶的江湖路上,武功是最重要的,我虽然干净利索地收拾了武当二侠。

  但其实只是凭了新奇之极的招数,占了出其不意之利,便如风云三使打败张无忌一般,我的真正武功自料还及不上在王盘山岛写字的张翠山,还不足与真正的高手过招。

  突然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这里既然是崑仑山,那离埋藏九真经的山谷也就不远了呀。”我心中一喜,沿着山路奔去,想先找到客店人家休息一下,再慢慢打探寻访。

  可是不知是崑仑山区人烟稀少的缘故还是我走的方向不对,我一直奔到中午,竟连一个人影也没见到。我一夜未睡,身体疲乏,摘些野果吃了,躺在路边青翠的草地上沉沉睡去。

  我正睡的香甜,忽听得有人笑道:“海棠睡,娇丽无限,好一个睡美人啊!”我睁开眼睛。

  只见身前两三丈处站着一个书生,方巾青衫,折扇轻摇,神态甚是潇洒,笑的望着我,却不是范遥是谁?我这一惊实是非同小可“啊”的一声,口尖叫,直地跳了起来。“刷”

  地拔出长剑,全身簌簌发抖。范遥冷笑道:“你不束手就擒,还敢和我动手么?”我哀声道:“范右使,那是我得罪了你,可我清白的女儿之身也被你夺去了呀,你就放过我吧。”范遥哼了一声道:“想让我放过你?”

  突然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出一道还未完全癒合的伤疤。“那除非这道伤疤消失。”忽地又是一笑,说道:“你跟我回去,伺候我十年八年,也许这道伤疤就没了。

  那时我就放了你,说不定还会传你几手天下无敌的武功呢。”我知道自己命运已决,不再哀求,说道:“你上次说过只要我能接你十招,你便退出江湖是不是?”

  范遥摇头道:“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也罢,念在我们曾经云雨一场的份上,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能接我百招,我便放你走路。”我气愤地道:“你这是耍赖,你明知我接不了你一百招的。”

  范遥笑道:“小心使得万年船,我可不想再被你骑在脖子上啊,你要动手就快点,不然就束手就擒吧。”

  我心下盘算“什么功夫我能侥幸和他斗上一百招呢?新学的倚天屠龙功么?不行,这套武功攻强守弱,五六十招内我非败不可。”

  猛然间灵机一动,说道:“我这几天为了对付你新创了一套剑术,叫作”太极剑“,厉害无比。

  不过还有一些最后的关节没想通,让我再想一个时辰,成吗?”范遥笑道:“你一个小小丫头能创出什么武功?别拖延时间了,没用的。”我冷笑道:“你怕了么?”

  范遥笑道:“想用将法么?好!我就上你一次当,谅你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从怀中掏出了一本书,说道:“我看完这本书你总想好了吧?”我点点头。

  范遥不再理我,坐在一边看起了书。这太极拳我是十一二岁时学的,那时我看爷爷每天早晨起来打太极拳觉得很有趣,就他教了我。

  我陪爷爷打了几年的太极拳,后来又学会了太级剑,不过我只是把太极拳,太极剑当作健身体打着玩的,从来没想过它们有什么实际用途。

  我盘膝坐下,闭目细思太极剑的招式,结合武当武学义反覆思考,不多时便感觉到这太极剑果然奥无比,原来软绵绵的体动作也尽成了厉害招术。

  我从起手式开始,跟着三环套月、大魁星、燕子抄水、左拦扫、右拦扫…一招招的推想下来,一直推想到第五十四式“持剑归原”这才大功告成。

  我睁开眼来,见范遥的书已经翻到最后几页,便站起身来,长剑一举,目视剑尖,心无旁鹜,跟着含拔背、沈肩坠肘,正是“太极剑”的起手式,说道:“好啦,请赐教吧!这次你可别耍赖。”

  范遥嘿嘿一笑,道:“死到临头,还要嘴硬,看我呆会怎么收拾你。”伸手向我部抓来。我左手剑诀斜引,长剑横过,画个半圆,使了招“如封似闭”登时将这一抓化于无形。范遥赞道:“好剑法!”

  右手一收,左掌一招便即劈出。一掌出手,犹如渊停岳峙,气度凝重,我一招“风摆荷叶”长剑斜挑,守中带攻,九分虚,一分实。

  范遥不论拍向我哪一个部位,掌心都会自行送到剑尖之上。范遥倏地收掌跃开,叫道:“且住,这剑法真是你自己创出来的?”

  我道:“那当然,天下除了本姑娘还有谁会这路剑法?”范遥面色凝重,说道:“以慢打快、以静制动,高明之极,我范遥一生从不服人。

  但如果这剑法真的是你自创,那我真的要大大佩服你了。”说罢飘身再上,身子忽东忽西,忽进忽退,在我身周飘不定。我眼前一花,但见四面八方都是范遥的人影,左边踢来一脚,右边击来一拳,前面拍来一掌,后面戳来一指,诸般招数一时齐至。

  我凝神专志,只守不攻,将一套太极剑法使得圆转如意,严密异常的守住门户。这太极剑法乃张三丰晚年继太极拳所创,实是近世登峰造极的剑术,我功劲一加运开,绵绵不绝,虽然伤不了范遥,但他想在百招之内取胜,却也是万万不能。

  转眼间五十招已过,范遥面焦躁之,出招时开始行险。我暗暗心喜:“你越急于求胜,只怕越是胜我不得。”

  又拆了十余招,范遥忽用险招,伸手到我剑光圈中强行夺剑,我一招“三环套月”长剑圈转,刷的一剑,已在他右臂上深深划了一剑,直削至骨。范遥大叫一声,跳出圈外,右臂上血如泉涌。

  他撕下一块衣襟裹住伤口。口中恶狠狠的骂着:“臭婊子,你又伤了我,看我不剥了你的皮。”双目通红,眉毛直竖,脸都是暴戾之

  刚来时雍容自若的神情已经然无存。我见他脸色狰狞,不由得暗生惧意,当即退了一步,暗暗运气,以备抵御。

  范遥裹好伤口,猱身复上,单臂削出,虽是空手,所使的却是刀法的路子,以掌作刀,狠砍狠斫,势若狂飙。

  我长剑急舞,以太极剑法相抗,突觉范遥的单臂发出一种怪异之极的力量,我的剑被他这股劲力牵引,剑招渐见涩滞,手中长剑好似不断的在增加重量,五斤、六斤、七斤…

  十斤、二十斤…渐渐画不成圆圈,很快我就连遇险招。我心中大骇:“这是什么武功?”我一下子想起了什么,尖声叫道:“这是…这是“干坤大挪移”!”范遥冷冷地道:“正是“干坤大挪移”想不到你连这也知道。”

  他说话时手下丝毫不缓,蓦地里大喝一声,我只觉间“脊中”一痛,已被点中道,两腿麻软,瘫倒在地。

  范遥狞笑着踏上前来,我心中大急,猛地将长剑横在自己脖子上,尖声叫道:“你不要过来,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其实我这是虚张声势,我还年轻的很呢,怎么舍得自杀呢?范遥一征,骂道:“臭婊子,你寻死觅活的想吓唬谁呀?”举步又向我近。

  我情急之下,手上用了点力,在脖子上划了一个小口子,一缕鲜血了出来,这是我最后的办法了,要是再不奏效,我就只有束手就擒了,范遥突然转头喝道:“什么人!”

  我马上就意识到他这是使诈,果然他右手中指一弹,一缕指风向我袭来,我只觉额头印堂上一痛,眼前一黑,便此人事不知。

  我渐渐从昏中醒了过来,之所以会醒来,大概是体被风一吹,感觉到有些凉意吧。我的上衣已被剥去,子也被褪到脚上,白羊般的玉体完全暴在光天化之下。

  我那白滑滑的大腿,珠润圆,桃源口,芳草如,一览无遗了…我的神志尚未完全恢复,迷糊糊中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那最神秘最感的方寸之地不停地轻拂拨着…

  接着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的桃源口滑落进来,深入,再深入,动,不停地动…我感到的,麻麻的,这是一种极为奇妙的感觉,我的心弦被拨动了。

  意兴渐渐飞扬奔驰起来…一股灼热的暖一直涌到我心灵深处,我忽然觉得一阵浮虚,软绵绵的,像虚了似的…

  接着一阵眩晕,我已不知置身何地,是死是活。我的心在漂浮,一直漂浮到云层深处,我的下体在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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