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确定了彼此间的感觉后,谭梓渊及月瞳漓之间的感情突飞猛进,两人再甜藌不过。
他们骑着机车,悠哉的在绿岛上闲逛着,看见什么景点就下车拍照,能玩⽔的地方更是不放过。
“柚子湖到了。”谭梓渊看见路牌,马上朝柚子湖的方向前进。
“明明是海边,怎么会叫湖?”坐在后座,双手紧抱着谭梓渊的月瞳漓,非常疑惑。
闻言,谭梓渊额际出现三条黑线,匆匆丢下三个字:“别问我。”
“哈哈哈!”
“以前我来过这里,记得柚子糊那里有个洞,海⽔会灌注进去,里头有很多小鱼,很漂亮,你也可以亲自下去那里享受捉鱼乐。”
“真的吗?”她拍手⾼兴大呼,她还没亲手捉过鱼呢!
“不过要温柔的捉起来,再轻轻的放回去,别弄死它们。”他叮咛着。
他们只是来玩一下,并没打算破坏这里的生态环境,再说,他们家又没养鱼,就算要养,海⽔鱼也不好养,因此,别自找⿇烦。
“我懂。”
“来,小心别摔着了。”
柚子湖里都是尖锐的石块,万一不小心摔倒,保证⾎流如注。
谭梓渊走在前头,牵着月瞳漓的手,小心翼翼的领着她,通过层层阻碍,走到较接近海边的地方,那里⽔更清,小鱼更多。
见状,月瞳漓乐得咯咯直笑,一方面因为玩⽔玩得很开心,一方面则是因为谭梓渊自始至终对她的体贴,让她觉得十分窝心。
“你看!那小鱼很漂亮,⾝上有一条萤光⻩⾊条纹,很特别。”
“在哪?”她左看右看,就是看不见谭梓渊指的那条小鱼。
“在那呀!他⾝体是全透明的,看见没?”他拉着她蹲下⾝,指着石头里一只隐约闪着亮光的鱼。
“啊啊,有,我看见了!天哪!它⾝体是完全透明的耶!连骨头都看不见,真的好特别。”湛亮亮的眸子闪着灿烂的光芒,她惊叹着。
忽地,眼角瞥见一只奇怪的东西,美眸瞬间惊恐地瞪大,她忙扯着谭梓渊的手臂,指着另一方慌张地急道:“快看!那是什么东西?长得好像蜈蚣,好多脚,但是⾝体比较宽。”
她最怕虫了,尤其是会动的虫,那会让她全⾝起⽪疙瘩,吓得尖叫连连。
谭梓渊被她紧张的声音吓到,赶紧转头寻找她指的那样东西,定睛一看,他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那是虾蛄。”
“啥?虾蛄?虾蛄明明长得像虾子,怎么会像一只蜈蚣?”她议抗出声。
虽然她没吃过虾蛄,但也看过虾蛄的模样,他想诓她?门儿都没有。
“我捉给你看。”谭梓渊静悄悄的接近虾蛄,试着想一口气将它捉起,却被它洞悉,一下子又跳不见“跑哪去了?”
月瞳漓害怕地揪着他背后的⾐服,紧跟在他后头,见虾蛄瞬间消失,她一颗心差点跳出喉口。
“不见了?它怎么会不见了?”她惊慌失措地拔声尖叫,恐惧地看着自己双脚四周,害怕虾蛄就在她脚边。
“你别那么害怕,虾蛄可以吃,数量很少,很难捉、所以很贵的!今天有机会看见,是我们好运,懂吗?”
“是这样吗?”她垮着小脸,一脸哀怨。
看见她多变的表情,他莞尔一笑,转⾝轻拍她的粉颊“乖!我会捉到它的,相信我。”
瘪着嘴,她无可奈何地轻点着头“那你要快一点哦!”一想到虾蛄很可能在不知不觉间游到她⾝边,她就忍不住浑⾝直发⽑。
“没问题!”谭梓渊拍脯保证“我又看见它了!”
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在月瞳漓不时的尖叫声中,谭梓渊终于将这只活力十⾜的虾蛄捉住。
他箝住它,虾蛄长长的⾝体马上卷起“瞧!这样像虾子了吧!”
“咦!”看见虾蛄的模样从蜈蚣变成虾子,她再也不害怕,反而还敢凑近仔细一瞧“真的耶!好好玩,它不过把⾝体卷起来而已,没想到样子就变了。”
“看完了?那我要把它丢回海里了哦!”“你这么辛苦才捉到,不多看一会儿?”
他笑着刮了下她的脸颊“傻瓜。”语毕,他走远一点,将虾蛄放回海里,免得它一下就游回月瞳漓的⾝边,吓得她哇哇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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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柚子湖,两人往山上的方向骑去,不知不觉间,他们骑到山的另一头,那里人烟稀少,较少人走动。
“这里风景不错,我们来拍照。”
发现有宜人的景⾊,谭梓渊马上兴致的停下机车,拿起相机想将美景及眼前的美人儿,一块拍进他的回忆中。
“等下,我脫个全安帽。”
月瞳漓将全安帽搁在椅座上,正要跑向谭梓渊,发现远方骑来一辆机车,她回头看向他们的车,觉得停得太外面,可能会挡住别人的去路,所以又跑回去试图将机车往內移一点。
斜坡上要牵机车本来就叫吃力,她又要顾着椅座上的全安帽,更是费力,谁晓得全安帽还不听话,咚咚咚,掉在地上,又滚滚滚,从旁边的山崖滚下去,她当场傻眼。
她忙将机车停好,然后走到山崖边低头寻找她全安帽的踪影,终于在一棵大树的树枝上发现了它的踪影,不过那离她有二十公尺远,她本构不到!
惨…
“怎么了?”
谭梓渊找好最佳拍摄地点,月瞳漓却迟迟未跟上,他踅回找她,才发现她杵在山崖边,低头不晓得在找什么,表情像是发生什么天大的惨事般。
她指指山下方“那个…全安帽…”
谭梓渊低头一看,跟着傻眼“那…是你的全安帽?”
她*着脸颊,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唉…”
“怎么掉的?”
“它就咚咚咚,然后滚滚滚,接着扣一声就…掉下去了…”她咧着嘴,双肩一耸,双手一摊,无辜至极。
“…”“现在…怎么办?”她怯怯地提出疑问。
他瞥向她,面无表情。
她“嘿嘿”⼲笑两声。
“…先拍照再说。”
“嗯?啊?呃…”他的答案真是出人意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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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预警的,滂沱大雨扑簌簌的落下,谭梓渊及月瞳漓两人闪躲不及,瞬间变成落汤。
“怎么前一秒还出大太,这一秒就下大雨!”月瞳漓缩着⾝子,躲在谭梓渊背后,乘着风…潇洒,被雨打…真痛!
谭梓渊骑着机车在雨中狂飙,想一口气冲回饭店,无奈到了街上,远远看见两名察警撑着伞,站在出派所前拦没戴全安帽者,他紧急煞住车。
“怎么了?”躲在他背后的月瞳漓看不见前面的景象,努力探头出来想看个清楚。
“把你的头缩回去,有察警。”
“察警?”她心一悚,头马上用最快的速度缩回去“我看我们先去找看看有没有得买全安帽,再回饭店好了。”
他们住的饭店必须经过出派所,察警站在那守岗,没戴全安帽的他们,不买到全安帽,永远都过不去。
“看来只有这样了,走!”
机车掉头,他们开始挨家挨户的去问店家,有老板跟他们说,绿岛没卖全安帽,他们愣住,不死心,继续找,等到绿岛的商店都快找完之后,他们终于放弃。
月瞳漓扯扯他的⾐服“梓渊,我好冷…”
经她这么一提,他才猛地忆起两人此刻都是漉漉的。
“我看我们还是先回饭店再说。”
“可是全安帽…”
“先把机车放在路边,我们用走的回去,之后我再想办法。”
“对不起,要是我注意点的话…”抿着已冷到有些发⽩的瓣,月瞳漓边瑟缩着⾝子,边道歉。
“你怎么冷成这样?”谭梓渊大惊失⾊,为自己的失察自责不已“我快带你回饭店,冲个热⽔澡你就会好一点了。”他拥紧她,着她的手臂,试图帮她回温。
偎在他的怀里,即使冷到心脏快⿇痹,她依然觉得温暖、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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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完热⽔澡,月瞳漓终于摆脫寒冷刺骨的痛苦,整个人舒服得不得了。
步出浴室,她想唤谭梓渊,要他去澡洗时,却不见他人影。纳闷之际,门钤忽然响起。
“一定是他出去忘了带钥匙。”打房开门,正打算取笑谭梓渊,岂知笑容还来不及端起,就被立在房外的人给惊得说不出话来。
神通广大的程芊芊!竟然查到他们的行踪,更追到绿岛来,让她错愕不已。
“你怎么…”话还没说完,⾝形狼狈的程芊芊就大步跨进,毫不客气的抬起手,大力地往她脸上甩了一巴掌。
“不要脸的女人!你怎么可以拐走我的梓渊?把梓渊还来,我死都不会把他让给你!”程芊芊捉着月瞳漓猛打,完全失去了理智。
她从中正机场脫逃成功后,马上搭着计程车赶到台东,坐船到绿岛,但因为她不晓得谭梓渊他们投宿哪间饭店,所以她一间一间的问,一间一间的找。
她找了好久好久,终于找了谭梓渊下榻的饭店。
她很开心的跑来敲门,没想到应门的却不是她望渴见到的谭梓渊,而是月瞳漓!
他们相偕到绿岛游玩的认知,像把刀,用力从她脑中劈过,让她仅存的理智完完全全的消失。此时此刻的她,只知道她想杀了月瞳漓,想让她很难看,因为她引勾她的梓渊,抢走了她心爱的男人!
程芊芊不知哪来的狠劲,打得月瞳漓无法反击,只有挨打的份。
“女人,还我梓渊,把梓渊还给我,他是我的,谁都不能从我⾝边抢走他!”程芊芊尖叫大嚷,举止愈来愈狂疯,脸部的神情亦愈骇人,引来饭店其它投宿者的注意。
月瞳漓被打得受不了,凝聚全⾝所有的力量,用力将攻击她的程芊芊劲使推走,程芊芊踉跄了几步,重心不稳地朝梳妆台摔去,撞到额角,渗出⾎迹。
“我的头…”程芊芊轻触着剧烈疼痛的额角,发现流⾎后,把所有的罪都推到月瞳漓⾝上“你竟然害我流⾎?该死的女人!我不会饶过你的!我一定要杀了你…”站起⾝,她扑向月瞳漓,打算和她大战三百回合,非要让她难看不可。
“程芊芊,你克制一下好吗?你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模样有多可怕?跟夜叉差不了多少,你知道吗?你疯子本没什么两样,你…”月瞳漓只想劝她,却不知这样的话,反而得程芊芊更加狂疯。
“闭嘴!我一定要毁了你,我一定要毁了你…”程芊芊边攻击,边拔声尖叫。
“姐小,你在做什么!你不可以这样。”有投宿者看不过程芊芊狂疯打人的模样,冲进房里想制止她的行为。
房间不大,她们两人在里头,月瞳漓已经被打得快没地方可闪,现在再多一个人进来,月瞳漓更是没地方躲,无瑕的脸颊马上就被程芊芊的指甲狠狠划过,顿时成为小花猫一只。
“哈哈哈!丑了丑了!你现在比我还丑了,看你这只狐狸精还有什么本钱引勾梓渊,哈哈哈!”程芊芊得意地仰头大笑,丝毫不见愧疚。
“姐小,你有没有事?我马上去找饭店人员拿理生食盐⽔让你冲脸消毒!”见义勇为的投宿者惊慌失措地忙跑了出去。
噙着含恨的目光,月瞳漓凶狠地瞪着态度嚣张的程芊芊“要是我脸上留下任何疤痕,我一定找你算帐!”
“哼哼!你以为我会怕你?”她才不把她放在眼里!“这下梓渊是我的了,哈哈哈!”
“这是怎么一回事?”
拿着一顶全新全安帽回来的谭梓渊,回到房里,看见里头一片凌,像打过仗似的,又看见程芊芊在场,震惊万分。他还来不及问她怎么在这,眼角就瞥见月瞳漓満⾝是伤,尤其她脸上那五道抓痕,更是怵目惊心。
他心急地丢下全安帽,忙奔向她“瞳漓,你的脸怎么了?”
“理生食盐⽔来了!”正义化⾝的投宿者捉着一瓶⽔忙冲进来“姐小,快,快到浴室冲脸,指甲细菌多,不快冲一冲,真的会留疤。”
那名投宿者扶着月瞳漓到浴室冲⽔,谭梓渊则马上打电话给绿岛机场,要将回程时间移到离现在最短的时间,他知道绿岛没什么医疗设备,月瞳漓脸上的伤想不留疤,得回大城市找医院处理才行。
一直被忽略掉的程芊芊一把抢过他的机手,非常不甘心地大喊:“梓渊,你为什么都不理我?从进来到现在,你都没和我打过招呼,我大老远迫你追到这来,你一点都不⾼兴吗?”
谭梓渊冷着脸,二话不说的就将他的机手抢回,代完事情后,另外又拨了通电话给他舅舅。
一接到他的电话,程⽗马上开口求救:“梓渊,芊芊不见了!我们到处都找不到她。”
“舅舅,你别急,芊芊现在在我面前。”
听见有自己女儿下落,程⽗⾼悬的心才得以放落“她在你那就好了,对了,她没事吧?”
难掩怒气的冷眸扫向程芊芊,他沉着声冷道:“她很好。”
程⽗听出他语气里所挟含的愠火,忽而又想到一件事,忙问:“梓渊,你不是去绿岛了吗?芊芊怎么会在你那?”
“她追我追到绿岛了。”
“什么?”程⽗大为震惊,同时想起他对芊芊说过谭梓渊去绿岛的事,没想到她会再追过去。
“她还伤了我的女朋友,把她打得遍体鳞伤。”他咬牙道。
程⽗听了简直没昏倒“怎么会这样?你等我们,我们马上飞到绿岛去带她。”
“我现在要带我女朋友回湾台去医疗,她我会先给这里的警方代为看顾,你们到绿岛时,去出派所找她。”
“…好吧!我知道了,谢谢。”程⽗知道一切都是女儿的错,她之前没伤害人,一切都好说,现在伤了人,谭梓渊会狠下心不理会她也是有道理,他怪不得他。
币断电话,谭梓渊再⿇烦个人去出派所帮他叫察警过来。
程芊芊见状,发飙了,她扑上他,歇斯底里地尖叫大吼:“你又想丢下我?我那么辛苦才找到你的,我…”
谭梓渊寒着俊容,捉住她狂疯挥的手,将她推开。
“芊芊,你别再闹了!你明知道我们两个不可能在一起,为什么要磨折自己,让自己变成这样!”他厉声大喝“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把自己弄疯了,我就会因为愧疚而留在你⾝边吗?告诉你,不可能!”
“你是我的,你的心永远都是我的,你怎么可以爱上我以外的女人?你怎么可以!”程芊芊瞪大了眼,狰狞着五官朝谭梓渊怒吼。“我不想再跟你废话太多,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也不要再想欺负瞳漓,否则,我会不顾舅舅及舅妈的反对,硬将你送到精神病院,強制就医!”谭梓渊冷着眸,全⾝迸出惊人寒气,彷佛要将人撕呑⼊腹般,震得程芊芊心惧不已。
“我没有疯!我不是疯子!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不要!”程芊芊颤着声,捉着他的手哭喊“梓渊,你被那个女人住了,她是狐狸精你知道吗?她不是真的爱你,她只是骗你的!”
黑眸一敛,挥开她的手,出口的嗓音益加冷寒“不要再让我听见你把不堪的字眼冠在她⾝上!”
程芊芊趴在地上,哭得淅沥哗啦。
冲完理生食盐⽔,月瞳漓站在浴室门口听着谭梓渊及程芊芊的对话,感到有些吃惊,她原以为程芊芊是谭梓渊的远亲,没想到他们却是关系极近的近亲!
她也才明⽩,原来程芊芊精神上早就出了问题,难怪她的行为举止一直很奇怪。
警方一下子就到达现场,了解完状况后,就将不断挣扎的程芊芊架走。
月瞳漓在旁静静地看着,当她看见程芊芊恻恻的眼神时,心底突然浮起一阵不安。
她真担心程芊芊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
程芊芊终于被警方带回出派所暂时看管后,谭梓渊马上走到月瞳漓面前牵起她的手。
“好点了吗?”
她轻点下头“有好一点,但还是很痛。”
“嗯!行李收一收,我们马上去机场。”
“那程芊芊呢?”
“察警会处理她。”
“这样好吗?”
“别担心,我保证以后她不会再出现伤害你。”
“嗯…我觉得还是小心为妙。”疯子的行为是正常人无法预料的,尤其像程芊芊这种会攻击人的,他们更需提防。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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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一人丢在绿岛好吗?”搭上机飞后,月瞳漓忧心地问着始终黑着一张脸的谭梓渊。
“你别再管她了。”
“我觉得她现在的精神状况太不稳定,很危险,怕她会做出让自己也让大家都后悔的事。”笼罩住心头的霾挥之不去,她一直觉得,将有什么大事就要发生了
“放心,我舅舅、舅妈随后就会带她走,她不会有事的。”
“是吗?”事情会这样就解决吗?她不这么认为。
程芊芊对谭梓渊的爱执着到有点可怕的地步,为了爱他,她竟然把自己搞到疯掉,这样強烈的爱,连她都感到汗颜。
但,这种爱给人庒力太大,也太愚蠢。
真正的爱是要让彼此都觉得幸福,心里眼里満満都是对方,这种爱才值得人效法,也才令人欣羡。
月瞳漓満心的感慨,她搂紧了谭梓渊的手臂,将头轻轻依靠在他⾝上。
“怎么了?”
“我会用我所有的心去爱你。”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我会让你感到幸福的。”抬起头,噙着温柔的人笑靥,月瞳漓巧笑倩兮地注视着他。
“傻瓜。”他轻抚着她的粉颊“你一定被吓坏了,对吧?”
她的手覆上他的,脸在他手中磨蹭着“她当时一直追着我打,我不晓得她的力气怎么可以那么大,我怎么都逃脫不了,那时说我不怕是骗人的。”
他心疼地更加拥紧她。
“我心里一直想,你怎么还不回来?又想,我会不会被打死?因为程芊芊下手真的好狠,一副要置我于死地的模样,真的好可怕。”
他不断拍着她的背,吻亲她的发心,努力要将她心中的恐惧驱除。
“乖,没事了,一切都没事了。对不起!让你无故受灾殃,对不起…”
“希望真如你所言,一切都过去了…”
“会的,都过去了,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