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真是心都悬起

　　狼藉，他彻底脏了那颗明透干净的珠子。“你其实早就想这样上我了吧，哥哥？”梦里的明淡嗓音发嗲，纵情过后黏黏糊糊，裹着情，贴他耳边，带着笑，撒着娇，讲出的话却仿佛是质问。

　　＊＊＊陈淙月面无表情地从上睁开眼，他厌恶在梦里失控的、完全遵从本的自己，就像他厌恶会因为妹妹哭泣而硬到发痛的自己，也厌恶说着希望妹妹可以过正常的生活、却又在她获得可以回归正确的机会的时候，抑制不住肖想妹妹的自己。

　　他想起梦里小妹质问他的话。“你其实早就想这样上我了吧，哥哥？”当初到底是谁勾引谁？是否是他误导了年幼的、无辜的、不谙世事的妹妹，让她以为兄长是可以信任、可以去爱的人，以至于被他拉堕入伦的深渊里。陈淙月从未这样厌恶过自己。

　　他也从未这样笃定地觉得，他只是个会在父母死后，骗妹妹上的疯子与变态，而他的妹妹却对此一无所知，只以为兄长还是从前光风霁月的样子，却不晓得她的哥哥已经在暗地里腐败。

　　一墙之隔的地方，他的小妹正夹着腿，咬着枕头，抑制住急促的息声，盖得严实的被子下，一枚小玩具在她两腿间低低的嗡鸣。

　　这是明淡洗澡后在头柜里找到的，暖黄的调，刻意做出可爱的外形，只是看得出已经许久没用，盒子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灰，电量也显示不足。

　　这种小玩具看起来要比那一箱子蛮的情趣用品让人容易接受，触及外壳的时候，明淡没来由地想起沙发上的那场梦。

　　她坐在书桌上，穿着裙子，内里却真空，脚踩兄长器上，两腿间有腻的触感，那是什么感受？她迷茫地垂下手，掀开睡裙，剥开自己，摸索寻觅着。

　　她的生理课成绩不错，许多地方无师自通，很容易就找到蒂，极随意地两下，尾椎骤然一麻，过电一样，明淡几乎抑制不住地叫出声，高扬的声调在要出口的那一刻被她急急咬住。

　　她站原地，惶恐地倚着墙，想起兄长退出她房间时的话来。“我房间在你隔壁，有事情叫我…或者隔墙喊我也可以。”

　　“我听得见。”倘若她叫出来。兄长是否也听得见？她还不敢做这样的假设，更不敢去试验，只有小心再小心，手指碾着蒂，蹭过口，直到沾了手漉漉的水渍，才敢试探着把手指进去，她人还站着，一只手伸在腿间，一只手着裙摆。

　　在手指茫然无措地在里戳到某些地方的时候，会抑制不住地住小腹，躬身合拢双腿，按着裙摆夹住自己手指。内里的得很卖力，贪婪地亲吻着她的手指，又因为那纤细的指节而空虚。

　　明淡感受到自己的感与隐秘的快乐，无助的息声夹杂着破碎的、被竭力压抑的呼唤口而出。她听见自己在喊：“哥哥…”

　　明淡觉得惶恐、不安与兴奋。并因为自己的兴奋而更加惶恐，她不明白她怎么会在自的时候忽然叫起“哥哥”更不明白她的身体怎么会因为这个称呼而更加兴奋。

　　她贴着墙慢慢滑落，坐在地上，腿分开，手指在里，另一只手着蒂，含着一汪泪，断断续续的、不受控制地叫着“哥哥”甚至更大胆一点。叫“陈淙月”

　　明淡在她低低的，呼唤“哥哥”、“陈淙月”的声里第一次高，睡裙被打。她的腿心也不住在打颤，而她仰头，看见被她随手放在头柜上的，泛着暖黄调的小玩具，她一口水，默默站起来，把她自己和那枚玩具一起裹进了被子里。

　　＊＊＊到第二天起时候，兄妹两个都是一张憔悴的脸，目光相触的时候，各自有心虚的地方，于是不敢对视，匆匆撇开，但又都察觉到太过躲闪会显得盖弥彰，于是又重新看回去，结果彼此又对视一眼。

　　触及兄长目光的下一刻，明淡还是没控制住，低下头。“昨晚没睡好吗？”片刻后，还是陈淙月清一清嗓子，开口先讲话。

　　“还好。”明淡还没开口，下意识先打个哈欠，嗓音也怏怏的：“可能是有点认。”话没讲完，兄长的手指抵在她下颌。四指托起她脸颊，拇指在上。

　　他把她脸抬起，自己则微微低头，两个人被迫对视，靠得太近，明淡能在兄长的眼睛里看见自己慌张的影子…在那一瞬间，她仿佛又回到昨天那个混乱的梦里，在梦里，兄长也是这样抬起她下颌。

　　然后微微低下头，很温柔地亲吻她，另一只手按住她大腿，掀开她裙摆，瘦长的手指伸进去，把她的得水津津。

　　想到这里，明淡下意识夹紧腿，惶然地看着似乎有些过于亲近的兄长：“哥哥？”陈淙月不讲话，微微皱眉，盯她片刻，才慢慢道：“斐斐，你嘴怎么了？”

　　语气平常，脸色正经，仿佛晨起的时候捏着妹妹下颌、按着妹妹嘴打量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他讲完就松开她，手指收回去，看着她，等她答话。

　　要怎么回答他呢？难道要告诉他说，是自己昨晚用小玩具自的时候几乎要抑制不住，失声喊他的名字，所以才会咬破了嘴？明淡没那个胆子，也想不通自己梦与自时想到的人怎么会是兄长。

　　她依旧将其归于是自己骤然得知失去父母、兄长成为她唯一血亲的缘故，没有多想，也不敢多想。

　　“夜里做噩梦，太害怕了。不小心咬破了…”明淡编著拙劣的借口，自己讲完也觉得说不通，无意识地又咬住嘴，陈淙月瞥她一眼：“斐斐…”

　　“啊？”兄长已经下了三四级台阶，此刻略矮了她一点，于是仰着头看她：“轻点咬，已经破了。”明淡慌乱地松开牙齿，忙不迭点头讲好，兄长看她一眼，转身下楼，而明淡盯着他背影，脑子都是昨夜梦里。

　　她伏在枕上，哭枕巾时候，兄长她身上，轻拍她，一边把他自己送进来，得她高，一边用和适才同样低沉语调讲“斐斐，轻点咬”时的情态。明淡要崩溃了。

　　那梦境太真实，真实到她醒来的时候腿心一片腻，枕巾上也有一片眼泪淌的水痕。一切都真实至极。只除了里没有兄长进来、灌她的东西。

　　明淡魂不守舍地下楼去，跟还在厨房里忙活的阿姨打过招呼，她坐在哥哥对面，陈淙月正打电话，声音得很低：“嗯…我不去了。

　　最近半年都不要给我安排出差的事情了。”他讲话从来简短，很快就挂了电话，明淡抬着头看：“你有工作吗，哥哥？”

　　“没有，推掉了。”陈淙月站起来去厨房接过阿姨递来的碗盘，先给明淡，再给阿姨。最后是他自己，他一边：“我上次出差你就出了这样大的事情，斐斐，我实在是不敢再出去了。”

　　他讲得心有余悸，连阿姨也附和：“哎，我听淙月跟我讲，说你出车祸了的时候，真是心都悬起来了，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