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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此刻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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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标准来评价的人,怎么能配得上他小妹?他又咬碎一块冰。明淡小声凑来:“这是明涟姐姐会喜欢的类型,我才不喜欢这样的,我只喜欢哥哥。”

  她贴过来,挽着他手臂,人前他们至多只能表现得像亲密的兄妹,这已经是最出格的举动,她在他手臂上蹭一蹭脸颊:“哥哥,你没有生气吧…”

  陈淙月喝完最后一口冰水,放下杯子,绷一绷嘴角,不叫自己对小妹出坏脸色:“我没生气,斐斐。”明淡还要说什么,明涟已经带着孟家那小公子走过来:“你们兄妹俩在这里讲什么悄悄话?”

  他们干脆就在餐桌边坐下,明涟拉着明淡和她一起坐下,原本眼神示意孟家那小公子坐明淡对面的,陈淙月难得表现得没眼色,拉开椅子坐了那位置,明淡抬眼偷瞥他,陈淙月挑眉,看着她,脸色平和。

  陈淙月对大多数人都温和克制,这天却难得显出点咄咄人的意思,对那孟家小公子很不客气,明涟哎呦两声:“干什么,你比人家大五岁,小心吓到他!”一个大五岁,叫陈淙月铩羽而归,他沉默着,又要起身给自己倒一杯冰水,却没站起来。

  餐桌下,桌布掩盖间,一只被棉袜包裹着的脚贴上他,慢蹭过他腿,脚尖绷直,隔着西装,踩上他器,而坐他对面的明淡正微微偏头,看着明涟,听她讲孟家小公子大学时候的经历。

  仿佛对把兄长踩得立的事一无所知。***他隔着布料,用器感受妹妹脚趾的动作。

  干净的棉袜包裹着的脚趾依旧灵活,蹭在他器上的动作情至极,明淡有一点舞蹈的基础,对脚的控制好过常人,足趾在他器上下摩挲过一遍后,从顶端勾着他一直部,慢的。

  明涟在与孟家那小公子讲话,陈淙月垂眼,在旁人注意不到的时候,面不改地拿过妹妹面前的杯子,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

  他瞥她一眼,而她悄悄回头,按着眼下做个鬼脸,下一刻,轮到她脸色大变。陈淙月的手悄无声息地垂下去,住她足踝,让她更近地贴到他器上,明淡被迫抻直了腿,脚背也绷紧,足尖勉强到他部,隔着层布料抵那里。

  “哇,真的,你这么厉害!”明涟和孟家小公子不晓得说到了哪一茬,激动地一拍桌子,明淡应和着,跟着笑,眼却抑制不住地瞥向他。

  陈淙月感觉到手下按着的脚在暗暗用力,蹬着他,示意他松开,他不讲话,垂着眼,作喝水的样子,贴在杯沿,在妹妹留下印吻痕的地方,只是杯子里早没了水,他的心思也盖弥彰。

  妹妹放弃了踹他的举措,试图往回脚,只是她难免瞻前顾后,怕得椅子摩擦出声音,引起明涟注意,于是小心翼翼往回,被陈淙月轻而易举地按着。不动、踹不开。

  进退两难,她眼珠子瞪得大而圆,黑亮亮地看着陈淙月,下一刻,她右脚小心翼翼、试探着跷上来。孟家那小公子就坐陈淙月左侧,两个人挨得也不太远,明淡怕他看见,适才只敢抬了左腿。

  此刻一边心不在焉点头应和着明涟和那小公子的话,一边小心翼翼地抬起右腿,先试探着踩上陈淙月膝盖。

  她偏头,偷瞥一眼哥哥脸色,确定没有误打误撞蹭到孟小公子腿上,惹出大乌龙后,沿着兄长的大腿内侧踮着脚趾划进去。陈淙月挑眉,看她,呼吸幅度有微弱地变化。

  然后他微微低头,喉结滚动,口猛地起伏一下…他乖巧的、安静的、少不更事的小妹在他一侧囊袋上重重踩了一脚,叫他猛地一痛,握住她脚踝的手指下意识展开。

  她眨一眨眼,脚灵活至极、像鳞片光滑的蛇一样贴着他大腿内侧一溜烟逃走。陈淙月与她对视,她一双眼亮晶晶,看着他,带点计谋得逞后的笑。

  “我去下洗手间,顺便换衣服,失陪片刻。”他慢上楼,踏上倒数第二节楼梯时,身后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陈淙月装作没听见,推开门,进去。

  然后伸手,猛地把才走到他门前的明淡扯进房门。门重重关上,陈淙月低头,抵着明淡吻下去。

  两个人靠在门板上,一只手扯着领带,一只手揽着瘦,呼吸都在一起,绵到极致,最后是明淡不过气,软软地靠着门板,半依偎在他怀里,低低地笑:“哥哥是不是吃醋了?”陈淙月不讲话,揽着她腿,把她抱起来。

  抱小孩子一样的姿势,让小妹高过他,仰着头,继续与她亲吻,他一边这样抱着她亲吻,一边往上走去。

  明淡没有支撑,只有兄长可以倚靠,整个人牢牢抱住他,两个人贴得紧密无比,共享悸动怦然的心跳,然后一起摔在上。

  在枕头上气吁吁、衣裳散地继续亲吻,直到头发也糟成一团,才依依不舍分开。明淡伏在陈淙月身上,脸颊红红的,眼里水光明亮。夏日里衣裳单薄。

  她居家只穿吊带,因为来了客人,所以在外面搭了件开衫,此刻那扣子早崩开,头因为亲吻而立,在柔软的棉料上顶出轮廓。陈淙月低头,隔衣服吻那里,过她头,惹得她轻呼一声,他语气含糊:“吃了。”

  他现在的样子称得上狼狈,头发被、脸颊有印,领带扯开一半,下面的皮带也垂下一截,整个人带一点懒散随,显出与他平里一丝不苟的清俊截然不同的味道,他笑一声,手臂撑在明淡一边,支起半边身子来:“怎么跟上来了。不用在下面陪客人?”

  问得平淡,仿佛浑不在意的样子,仔细品,还是一股子酸味儿。明涟和人聊得正开心,顾不上明淡。

  她随便编了个理由,就紧跟在陈淙月后面溜上来…毕竟很少有人怀疑,从小一起长大、家教良好的兄妹会藏在门后接吻,但她偏不这样讲,明淡狡黠地眨眼:“我眼里只有哥哥。

  当然哥哥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她坐他身上,漫不经心地后滑,分开的瓣抵着立的器,虚虚下去。

  蹭着他,陈淙月的手背搭在额头,仰望着她,看她手指托起,隔着衣服向他描摹那形状:“想不想做,哥哥?”

  陈淙月握着她,嗓音哑哑地喊:“明淡…”她穿裙子,没安全,陈淙月手指掀开裙摆,伸进去,拨开内淋淋的,他笑:“到底是眼里只有哥哥,还是只有哥哥的…”***最后当然没有做。

  时间来不及,拖太久,明涟心再大也要怀疑。陈淙月自己无所谓,他不太在意别人怎样看自己,但他在意别人怎样看明淡。

  但这点时间还是可以做些事情,比如把妹妹淋淋…明淡坐他脸上,大腿内侧蹭过他脸颊,陈淙月的手指按在腿的位置,着她腹股沟。

  这一处的皮肤柔感,按下去轻易就红,着途径这里的动脉,把烧灼的情绪遍及全身,然后回心房,她的裙摆原本被间的,此刻放下来,把兄长掩盖在里面。遮着她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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