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手指圧住裤子

　　陈淙月没讲话，只递过去一杯温水给她。明淡等到晚上才恢复活力，洗漱过后，趴上，下巴搭在陈淙月大腿上，蹭一蹭：“哥哥…”陈淙月还是没讲话。

　　她仰头看着他：“怎么啦，怎么感觉你有点不高兴呀，哥哥？”后者把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挪开，注视着她：“不难受了？”他看着面色恢复红润、眼睛亮晶晶的明淡，拍一拍自己大腿，语气平淡：“斐斐，趴过来。”明淡有点不解。

　　但还是凑过去，上身才贴上兄长的大腿，就被挟住腋下，猛地一拽。“哥哥？！”明淡伏在单上，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处在一个很尴尬的姿势。

　　她从小腹到下身都在兄长腿上，尤其是股，正正地被兄长按在掌下。更尴尬的是，她才洗澡出来，里面没穿内。

　　睡裙掀开，按在腿上，直白地出翘的，陈淙月对她的语气难得严厉，从亲昵的“斐斐”、昨晚哄她乖乖洗澡时候的“乖宝宝”上升到为直呼大名的程度：“明淡，自己想，做错了什么。”

　　“呃…不该，不该去跟明涟姐姐出去玩？”“啪…”极清亮一声，留下一记浅红的掌印，随之哆嗦两下，可怜兮兮的。

　　明淡从小到大，哪怕三四岁还不懂事的时候，也没被人打股的经历，却在二十岁后获得这样的人生初体验，她瞪大眼，艰难地扭头，看向兄长。

　　他眉头皱着，手指还在她上，嗓音冷淡：“继续想。”“那，不该喝酒？”又挨一下。明淡要哭了。

　　陈淙月打得不算太重，是有点痛，倒也不至于被打哭，然而那里本就感，她下面又什么都没穿，每次被打的时候，人下意识收缩，蒂就蹭过他西服略显坚硬糙的布料，磨来磨去的，磨得下面直冒水儿，叫她实在好窘迫。

　　她醒了酒，倒是难得没断片，隐约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情，于是只好一件件猜：“不该当着明涟姐姐的面亲哥哥？我那时候真是不知道呀，我…我喝醉了呀，我不是故意的嘛哥哥，哎呀！”

　　又被打了一下，她真要哭起来了。觉得股肯定被打红了。很羞地缩了缩：“不是这个，也不是那个，总不能是因为我没好好洗澡，还着你问，我是不是你的乖宝宝吧？”陈淙月轻轻叹了声。

　　“乖宝宝…”他很随意地叫了声她提到的这称呼，手掌在她上，慢慢着适才打过的地方，语气有点低哑。

　　“我昨天给你打电话，你说你们在探讨哲学、历史，背景里的唱歌声是烘托气氛的bgm…所以探讨了什么历史问题？”明淡哼唧一声：“…明涟姐姐说，都已经跟你讲了。

　　那肯定不能不探讨一下历史问题呀，就搞了历史相关的快问快答，答不出来就罚喝一杯酒…谁能在五秒里答出来朱元璋第五个儿子有几个孙子这种问题呀！”

　　＊＊＊明淡说着，委委屈屈哼一声：“我知道了。我不该不告诉哥哥，我们没有在探讨历史，而是在酒吧包厢里搂着男模嗨歌。”

　　“你还有搂着男模嗨歌？”陈淙月挑眉，慢条斯理发问。明淡背过手去，要捂住股：“大家都有在搂嘛，我也只是搭了下他肩膀…窄窄的，没有哥哥的靠着舒服，我搭了一下就拿开了…”陈淙月笑一笑，微凉的手指慢慢着她：“痛吗？”

　　“当然痛！”明淡瘪着嘴，哼唧一声，听出他语气改善，捧着脸凑过来撒娇：“给我一嘛，哥哥。”

　　陈淙月摸摸她脸颊：“斐斐，我不觉得你和人出去聚会是错误的，也不觉得你喝醉酒是错误的，至于你亲我或是不好好洗澡、着我问你是不是乖宝宝…”他低下头，手指搭在她后：“我很喜欢、并且很乐在其中。”

　　明淡在他手臂上蹭了蹭，听他继续讲：“你是成年人，这些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不会干预。我甚至也不觉得你搂着男模唱歌这事情是错的…当然，我必须承认，我有因为这件事情在吃醋。

　　尽管立场可能不足够明确，但我想，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我们算是恋人，吃醋是我的本能。”明淡吻一吻他垂落的指尖：“我们当然是恋人，是打断骨头连着筋、这辈子都分不开的恋人。”

　　“你可以做很多事情，因为你是自由的，但我希望你也可以是安全的，斐斐。”手指在她上一，蹭一蹭。最后轻轻按住，漫不经心地拨两下，像做的时候抵着她的动作。明淡想着，下意识张嘴，含住那指尖。

　　陈淙月轻拍她一下：“比如昨天，你当然可以不告诉我你去做什么，我也只需要知道什么时候去接你，但是斐斐，你可以确保，你一定可以平平安安回来吗？”

　　明淡沉默，陈淙月看着她。“明涟叫了十五个陌生的男人去到那个房间，而那个时候，你们几乎每个人都喝得酩酊大醉，只有明涟的助理还保持清醒，斐斐，男人都是有劣的。”

　　“包括哥哥？”明淡仰头看他，陈淙月笑：“当然包括我，我只是面对你的时候，努力在压抑我的劣。”

　　他继续讲：“我不相信那些男人，但我也知道，你不需要为了男人们的恶劣，而不去那些地方、不喝酒或是不参与这一类聚餐。你应该纵情享乐，去享受那些快乐。

　　但我希望在你还不能独立确保他们一定不会伤害你的时候，至少让我知道他们会出现，让我可以做好预防措施，保证你不会被伤害到。”

　　明淡的思路有些跑偏：“哥哥的意思是要帮我们提前筛选下男模，还是介绍一群盘靓条顺品质好的男模来？”陈淙月抬了抬手，明淡股猛地一缩：“啊呀，我知道错啦，我开个玩笑嘛！”

　　陈淙月的语气却认真，虽然讲出来的东西奇奇怪怪：“你需要的话，我的确可以做到。”陈淙月抬手捧住明淡的脸，很专注地望着她，低头轻轻亲她一下：“斐斐，这些话会让你觉得太说教吗？

　　如果会的话，我向你道歉，我很难同时适应兄长和恋人的身份，所以不可避免地喋喋不休。”明淡摇头，跨坐在兄长腿上：“我好爱你呀，陈淙月…”

　　又承诺：“知道啦，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我一定提前跟哥哥报备。”“我也好爱你。”陈淙月低头，亲一亲她，手指按在她股上：“很痛吗？”其实不痛。

　　但明淡不会错过这个撒娇的机会，于是可怜兮兮点头，泪眼汪汪看着陈淙月，他慢慢给她着，顺便住她一直不自觉夹着的腿，语气温和：“我知道你被我打了。斐斐，不需要再夹这么紧藏那里了。”

　　明淡捂住脸，啊一声，她按着陈淙月肩膀，和他一起摔在上，手指住他子，一点点把拉链拉开：“来吧，哥哥，不要再压抑你的劣了！”＊＊＊妹妹的手指漫不经心抚摩过冷冰的玻璃酒瓶，陈淙月的目光追随她指尖，静默回忆完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