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手指慔着碗沿

　　隔一层单薄的内。听到妹妹声音的时候，他并没有半分惊慌的神色，慢条斯理结束那个亲吻后才抬起头。

　　尽管这个时候，他绝对不该在这里，不该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去亲吻妹妹的腿，不该顺着抬头，更进一步，去吻她的，这样的事情在妹妹失去记忆前常见至极。

　　他忙完工作已经是深夜，推门进来的时候，小妹已经等他到睡，睡裙垂下，迭的腿让裙摆扬起，对他袒出没穿内的、水晶莹的腿心。

　　而他垂下去，去吻那里，把妹妹到透，听她在昏沉里发出一声近乎梦呓的“哥哥”然后搂紧他脖子，与他接吻，做到凌晨，再委屈巴巴地靠着他口由他抱着去清理，只是今时不同往日。

　　他的妹妹已经不记得那些往事，倘若此刻的她惊醒，一定会惊惶失措地看着他，她大约会大叫出声，会疑问怎么她一直以来全身心信任的兄长怎么要这样做，会像那天晚上。

　　他冠冕堂皇地借着给她药的理由上妹妹腿的时候一样，惶恐不安地把漉漉的腿心夹紧，眼里含一汪让人心软的泪。下面也含一汪。

　　陈淙月的脸色没有什么变化，他的手指抚摩着那节锁链，看着睡梦里妹妹，他在那一刻甚至期待着她醒过来，认清自己兄长虚伪的脸孔，但她没有。

　　他来之前掂过妹妹的药瓶，晓得她减半了剂量，但那些药也还是足以让她沉睡，不会被太温柔的抚摸惊醒，只是又一次多梦。

　　陈淙月的手指隔着内，摸索到，他熟练至极地分开，摸着已经发硬的蒂，漫不经心地一下。妹妹的内因为他的动作而贴近边，很快就洇上一圈水痕。

　　他的妹妹在他上这里之前已经变得漉漉，陈淙月从医生口中得知过她因为梦境而困扰，所以才服用安眠药…所以她梦到了什么，是她在梦里也叫着的哥哥吗？

　　她在梦里会记得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吗？会记得他们曾经在这个上疯狂做吗？醒来后她还会记得那些让她小透的梦吗？还是虽然记得。

　　但只敢当做一场梦呢？陈淙月垂眼，隔着一层布料吻那里，把小妹得更。妹妹手里紧握着的狗链因为这样的动作蹭过他后颈，冷冰冰的。

　　他记得他曾经戴着这项圈，看妹妹坐他小腹上蹭漉漉的水，也记得她坐在他身上，骑着他，把那器全部吃进去，出一连串叫声，断断续续地喊他“哥哥”

　　内被水透，睡梦里的明淡难耐地夹紧腿心，大腿内侧磨蹭而过，也蹭了一蹭陈淙月的指尖，他被妹妹夹在腿心，抵在边，手指猛地进去，裹着那一点布料，按过妹妹里的。

　　“呀！”陈淙月垂眼，目光平静地看睡梦里的妹妹因为他的按拱起，颤抖着高。明淡缓缓睁开眼。腿间一片腻，她伸手去摸，手指自然地伸进内，抵开，捏住浸在水里的那一颗小小的蒂。

　　她哼一声，含糊地叫，以梦里的语调：“哥哥，哥哥…”片刻后，她扔开那条在睡梦中也被紧握着的狗链，站起身，走进卫生间，清理干净自己。明淡抬手，捂住脸。

　　她是真的该找个男朋友来寄托一下…这太过多余与荒唐的情感了，她深一口气，推门出去，拿起上手机。

　　她此刻急于谈一场恋爱，有些亲密接触也不是一件太坏的事情，至少能想一想别人，不要总想着自己的哥哥，不要在梦里再被他到高。最好能让她不再对兄长产生那样荒唐的臆想。

　　手指在尖，那红的、在梦里曾被兄长吻过的地方，她从未觉得在梦里的感触如此明确真实，真实到仿佛这里真的被亲吻上过一样，兄长已经出门，明淡的治疗师今天休班，下午不需要去医院，陈淙月于是把一场重要的会议安排在下午，可能要很晚才回来。

　　他给明淡发消息说了这事情，明淡没有立刻回复，看片刻后，才回复陈淙月：“知道啦，哥哥忙吧，我下午要跟朋友一起去吃饭，可能会晚点回来…不用来接我啦，我坐朋友的车回家。”

　　那朋友是孟明游，她刚刚给他发过消息，询问他晚上有没有空，理由是要把那顿法餐请回来。孟明游很快回复可以，她没跟兄长说那朋友是孟明游，陈淙月并不喜欢他，她也不是很希望哥哥知道自己在和他不喜欢的人打交道。

　　反正只是想有一点短暂的亲密接触，她也一时之间找不到更合适的人，孟明游不算太惹人厌烦，有明涟的关系在，两个人未来就算分开也会容易一点。

　　闹不到太掰…明淡不愿意承认，还有一个原因是，孟明游实在与哥哥有点像。意情、有片刻分神的时候，可以把他错认成兄长。足够让人自欺欺人。孟明游下班后来家里接明淡。

　　他身上有淡淡消毒水的气息，但明淡还是嗅到了一点熟悉的、属于兄长的让人心安的气息，和那消毒水混杂在一起。

　　“是新买的香水。随便挑的，你很喜欢？”孟明游低头询问是否需要帮她提包，被拒绝后语气平淡地问起。明淡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很熟悉。”

　　“是吗，店员还跟我讲这款比较小众。”两个人走到明淡定好位置的粤餐厅，lina远远看见他们，招一招手，引他们入位：“明小姐这次和你男朋友一起…”

　　她几乎口而出，却又猛地截住话，匆忙到几乎要咬住舌头，她微微眯起眼，盯着孟明游看片刻：“抱歉，我认错了。”

　　点单用的平板递过来，她轻咳一声，面带微笑地介绍着他们的招牌菜，热情询问明淡要点什么，仿佛适才那一句问候没存在过。孟明游也微笑，浑然未知地翻看着菜单，语气温和地询问明淡有什么推荐。

　　明淡放下包，看lina一眼：“我去趟厕所，孟医生…明游，你先点餐吧，喜欢吃什么就点什么，我没有太多忌口。”孟明游垂眼，温声答好。

　　明淡站洗漱台边，很快等来脸歉意的lina：“抱歉，明小姐，这位先生和你以前的那位…朋友长得有点像，我今天的隐形眼镜不太合适，没有看清楚，有没有给你带来困扰？”和以前那位朋友长得有点像。

　　“有点像？”“是，其实细看是不太像的，五官轮廓什么都不怎么一样，但都高高瘦瘦的，穿衣风格、说话做事也有点相仿，我略一看，以为明小姐你记起来了。实在是我鲁莽…”

　　明淡的手按在脸上，长长地舒一口气，半晌，慢慢道：“没事，他不会介意这事情的。”介意也没关系，她不是很在意。

　　她偏头，一眉心，忽然笑起来，短促的一声，很快就落寞下去：“有点像…那可能我一直都好这一口儿的吧。”

　　她跟lina讲完就坐回去，餐点上了大半，孟明游正盛一碗汤，手指摸着碗沿，试过温度后递过来，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