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恰好被听到

　　变成了断续的娇声，被陈淙月抬起腿，漫不经心隔着内拍了下被蹭得水漉漉的：“怎么不唱了？”

　　柔软、蒂感、小又正紧缩着期待器的入，下面的一切感官都感至极，于是在别的地方轻轻拍打一下的力度落在蒂上的时候，惹得她叫出声来：“呀！”得小腿都哆嗦一下。

　　“我费心给哥哥准备圣诞礼物，哥哥还打我？！”她气势汹汹地问责，嗓音却软绵绵的，还带着点息声，没半点威势，像没扑到逗猫的猫，舞着爪子要挠人，而且还乖，气过了。继续颤着音在唱那首圣诞歌。

　　明淡唱着，不提防被人伸手扯开内，箍在膝盖，叫她小腿被迫并在一起，搭在他肩头上。瘦长的手指抵着，按着了，陈淙月低下头，四平八稳的语调，只是嗓音低哑下去：“吹一吹就不痛了。”

　　这话明淡听过许多遍，小时候被兄长带出去玩，偶尔摔倒了。蹭出道血痕来，哥哥就会捧着她受伤的地方，哄着她：“吹一吹就不痛了。”过往和现实重迭在一起，明淡有点羞。

　　“唔嗯…”下一刻，她的羞就变成了羞愤，她蹬一下小腿，含着一汪泪，这哪是吹！男人的舌头要更糙，吻开、拨她的充血的蒂。

　　吹一吹、吻一吻，然后上来，着蒂、含着地在她，还要在她停下的时候平和无辜地询问：“怎么不唱了。斐斐，不是说圣诞惊喜的吗？”

　　他讲这话的时候神情也认真，一本正经地问她话。明淡从前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兄长，于是被迫着继续唱…在被哥哥含着的时候。

　　快的歌曲变了调，唱两句就卡壳，过了才继续断断续续地唱，一声接一声的，软绵绵的，铃铛声倒是响得很快，一串叮叮当叮叮当的。

　　车内的温度比外面高太多，玻璃窗上起了雾，原本就贴了防窥膜，此刻更叫人什么都看不见，但倘若这不是私人车库，还能进来别人的话，单看这车摇晃的幅度和隐约漏出的声音。

　　就能察觉出些端倪…车里，明淡骑陈淙月身上，内沾了痕迹，被扔在一边，罩还穿在身上。

　　但已经发挥不了作用，脆弱的布料被从中间扯开，挂在两边肩头，那枚铃铛可怜地坠在一边，白泛粉的在外面，头已被含地发硬翘起，随着她上下起伏泛起波。

　　“lealltheway…”她很快就没力气，两腿颤颤地直不起，收缩着，费力含着兄长的器。

　　而陈淙月握住她，慢条斯理地颠着她，叫器浅浅出又一遍遍顶进她最深处，出漉漉的水痕。明淡还断续唱着那歌。

　　她做得汗津津、泪汪汪的，要唱到快的“oh”的时候就被兄长猛地顶一下，捣到破音，只有捶着兄长口嗔怪抱怨。粉紧窄的下头被大的器入得当当，里水津津的，溢出来。

　　淌两个人的合处，里头的软绵绵，层层迭迭地收缩，出水来，她呜咽着，圣诞歌唱到最后一句，被顶到只机械地重复前半句，再接不下来剩下的词儿：“whatfunitistoride…”

　　*oh！＊＊＊到公司楼下，陈淙月平稳停车，没有回头，此时坐在后座的妹妹温和、单纯，因为骤然得知父母去世而小心翼翼，缺乏安全感，对待他时拘束、尊敬，欠缺亲近。

　　“斐斐，到了。”他抬手，为副驾驶上的玩偶解开安全带，顺便征求她想法：“是在这里等我，还是去公司看看？”明淡当然选择去公司。郭漾在上班。

　　她和明淡相，也清楚明淡出了什么事…陈淙月后来专门与她谈过话，请她不要透明淡的情况给别人…陈淙月并不太想太多人用好奇目光注视明淡，这事情因此并没太多人知道，于是就只有麻烦郭漾带明淡四处看一看。

　　明淡第一次来上班的时候，也是郭漾带着她熟悉环境，她当时不想张扬，谁都不晓得她是未来的老板、陈淙月的妹妹。当时她年纪也比现在还要小一点，看着乖巧又可爱，谁都喜欢，郭漾情热络，带着她四处逛。几天后，两人升级成饭搭子。

　　有回中午吃饭的时候，郭漾随口八卦句，提及集团大老板陈淙月平时看着很温和、说话也客气，但就是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明淡深谙与人谈论八卦的准则，先表示赞同，然后抛出新的问题让话题继续下去，她暗戳戳提及自己一直想知道的事情：“是吗，我只看了一眼，确实有点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哎，大老板没谈恋爱吗？对女朋友是不是会温和一点？”

　　她话没讲完，餐桌下，郭漾轻踢她一下，伴着声咳嗽。明淡回头去看，她那“确实有点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不知道“对女朋友是不是会温和一点”的亲爱的哥哥就站她身后，正注视着她。两个人四目相对，他笑一笑。

　　“吃完饭来我办公室一趟。”陈淙月语气平淡，转身就要走，郭漾着急忙慌地拦住：“老…老板，她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应和我话而已。”“平时看着很温和、说话也客气，但就是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的老板转过身，微笑：“什么话？

　　抱歉，我刚刚没有听清你们讲什么，只是恰好路过，看见她，想问一些她导师的事情…她和我是校友，我们同一个导师。”

　　他讲话声音永远平稳、温和，说出的话也总让人信服，导师拜托老学长去照顾小学妹似乎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郭漾放下心来，拉明淡站起来：“那您慢走。”

　　“这样呀。”明淡听郭漾讲完这段往事，轻轻笑起来。郭漾抚着口补充：“后来因为这事情，你实习结束后，老板还给我加了工资，我才晓得，原来你是他妹妹。哎，其实我也就是实话实说而已，本来就是我带着你讲八卦。”

　　明淡安慰她：“没事，我哥不太在意这事情的，而且这也不算什么八卦啦，不要往心里去。”

　　“所以我哥哥当时有女朋友吗？”“没有吧，没有听说过，老板工作上是公事公办，男、女一样对待，没有亲疏远近之别。工作之外、涉及私事的时候，也没怎么见他和女有接触过。”

　　明淡点头：“不过，我被叫去办公室以后呢？”后面的事情郭漾当然不知道，明淡自己也不记得了。

　　唯一记得的就只剩陈淙月…他办公室在最高层，嵌大块落地窗，玻璃是单面的，能看清外面风景，外面的人窥探不了里面。所以那天，也没人窥探到，被他按在玻璃上做、都得变形的明淡。

　　她穿裙子、配衬衫，扣子被挨个解开，裙摆则被掀起、堆到间，陈淙月从背后顶着她，听她在息声里低低嘟哝：“你不要…不要那么吓我朋友。”

　　“我只是去看看公司的饭你吃得惯不惯…我也没有吓你们，是你们在讲我坏话，恰好被我听到，自己吓自己而已。斐斐，你要讲理的。”“那算是什么坏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