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是快乐，不是吗

　　然后托起她另一条腿，抵在他依旧硬的器上，进去。明淡慌张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小孩把一样被兄长抬起抱在怀里，腿大张着分开，也分开，叫她清晰地看见兄长赤红大的器在里面的样子。

　　那东西算不得漂亮，样子实在吓人，被她的小紧紧勾着，着不松开，淋淋地浸她淌出的水光，抵着她一点点进去，在她小腹处顶出形状，她的小腿绷紧，脚趾展开，头后仰，发出长长的声。

　　“没事。”兄长的嗓音沙哑、低沉，他在做的时候很寡言，只在恰当的时候以壬女妖一般蛊惑人心的语调惑他慌张的妹妹：“看一看你自己，斐斐，很漂亮，不是吗？

　　没有什么好害羞的，谁都有失态的时候，何况那根本算不上失态，斐斐…看一看，我马上就要有失态的时候。”陈淙月偏头，贪恋地与她接吻。

　　“唔…”明淡含糊地哼出声来，头蹭着陈淙月，含糊里叫他，泪汪汪的，她才过，里感至极，一就泛水，没几下就进最深处，把她花心捣得软烂，明淡含糊地哼着。

　　后仰头抵靠在兄长肩头，两个人汗津津地抵靠在一起，陈淙月垂下头去，吻着她，把人往身下一。

　　明淡想要叫出声，叫不出，牙齿张开，舌头被住，吻得太绵，而身下，他们合处，与她血脉相连的哥哥就在她里最深处，抵着她的灌注进白浊的。

　　得太久，灌得太，到分开后还源源不断出来，顺着腿滑落。一片靡景象。

　　阿姨往常来的时候，陈淙月大多已经去工作了。今天推门，他还坐沙发上，听见动静，抬一抬眼。不晓得为什么，阿姨觉得他似乎有点不一样，陈淙月抿，笑了笑，站起来接过她手里东西，与她问好。

　　“淙月今天休息吗？”“没有。”陈淙月笑了笑，手指微屈：“有些事情找斐斐，在等她睡醒。”

　　“斐斐还没起？”阿姨往楼上看了眼，按说这个时间，明淡应该已经醒了的。她垂眼，瞥到陈淙月手指，那里有一道牙印，还没结痂，像是新咬出来的，带着血痕。陈淙月语气平淡：“没有，她昨天有些累，今天睡得就比较沉一些。”

　　目光下垂，他盯片刻手指上的伤口：“我去看一看她吧。”明淡的门已经很久不锁，陈淙月静悄悄地推开门，抬眼瞥见她躺在上，拢着被子，安安静静在睡。

　　长发垂落，眼合着，口一起一伏，他盯片刻，走进来，反手关了门，顺便咔嚓一声拧上锁。

　　然后慢步走到妹妹边，微微弯，指尖抚摸着她长发，他们昨天做到很晚，酒催生出人无限的疯狂与情，于是从洗漱台上一路做到浴室，头顶洒出温热的水，把他们淋到透，明淡也透，里着他器一遍遍高。

　　他把她托在手里，抵在墙上，深深地进去，看她脸颊红透，着高，手指抓在他肩头，按到指甲褪去血，留下深深几道指痕，其实那时候原本不准备做的。

　　他当时握着花洒，手指进去，为妹妹清理里的东西，手指抵着层层的，清理得无微不至，明淡的息声愈发重，最后咬着他肩膀又一次。

　　他抬头注视妹妹，而她在气吁吁里低头，对视片刻后，她低头，与他接吻。脚趾踩着他膝盖，更进一步地蹭过他劲瘦的侧，他很容易地把妹妹抱起来。

　　分开，进去，顶出一连串的，最后一次是在她卧室，妹妹的房间里有一面很大的镜子，她坐在他怀里的时候。

　　那镜子里足以映出两个人的神色，她在昏沉里寻他接吻，断断续续地亲，而他低头，分开她腿，叫她清晰地注视着兄长的器是怎样进她里。陋赤红的东西把口撑到发白，抵开层层的。

　　她被得水津津，的蒂被得得像石头，鲜红充血，硬到麻木。明淡被兄长托着下颌注视着这一切，他语气轻柔、低哑，哄妹妹去看那荒诞的场景：“你就是在这里说喜欢哥哥，记不记得？”

　　她在这样的低语里一次又一次高，最后做到水融，直到凌晨。明淡倚靠他肩头，睡得昏沉，由他清理干净，穿好内，抱到上。

　　他这一夜睡得不多，睡眠也轻，无数次从梦里惊醒，都觉得那仿佛也只是自己做过的一场梦，直到抬起手指，清晰地看见水面由妹妹留下的牙印，才放下心来，然后由他自己把那手指抵在边，咬住，去回忆那场景。

　　也告诉他自己，那不是场梦，而此刻，陈淙月垂眼，用被妹妹咬破的手指去摩挲她脖颈，那里有他留下的吻痕，他很平静，平静地看着妹妹的呼吸一下子变，指尖下着的脉搏也开始疯狂跳动。

　　她装睡装得很辛苦，却不晓得陈淙月见过多少次她真正睡着的样子，他语气和缓：“斐斐。”

　　“你需要装睡到什么时候，才能调节好心情？”顿一顿。他询问：“还是我们就把这事情，当成一场梦呢？”

　　要怎么样当成一场梦呢，她身体里含过兄长的东西，皮上留有他亲吻过的印记，而他肩膀上有她挠出的指痕，手指上有她咬破的牙印。

　　他们水融、血脉相连，怎么可能当这事情只是一场梦。喉头微动，明淡睁开眼。陈淙月注视着她，很温和，却没有在笑，这叫兄长显得有些悲伤与易碎，他跪蹲她边。

　　看着她，明淡抬手，捂住自己的脸，她像鸵鸟，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把头埋沙子里去逃避，直到避无可避。屋里安静得很，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没有人讲话，直到很久以后，明淡闷闷地开口：“哥哥…”

　　她嗓音有些哑，听起来还沾染着点没褪的情，她轻轻讲：“我们是亲兄妹，哥哥。”“我们不可以…”酒让人生出无限勇气，而酒醒后又总让人意识到自己的胆怯。

　　“斐斐。”陈淙月温和地打断她，握住她手腕，把她手指拉下。他低头，注视着她：“我不在乎可不可以，我不在乎那些东西，你只告诉我，愿不愿意…”

　　他的语气轻柔、沙哑，蛊惑人心：“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就把那当成一场梦，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永远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

　　直到你厌倦的那天，我保证永远只为你所有，永远只属于你，而你可以随时去寻找你的伴侣，我只在他无法取悦你的时候，与你在阴暗角落里偷…”胡说。

　　他明明看见孟明游就会嫉妒得发疯，会在深夜里爬妹妹的，会扯开她衣服她、她，用手指和舌头把她到高，他怎么可能会忍受妹妹身边有别的伴侣。

　　他垂眼，继续慢慢讲，面不改：“昨天晚上，你是快乐的，不是吗，斐斐？”兄长的声音像壬女妖的唱。

　　他适时地凑近，嗓音低哑地询问：“所以，斐斐，我们要不要把这当成一场梦…如果你不愿意。”而明淡抬头，吻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