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低踹着榭出来

　　二十三就一定要谈恋爱？我都二十四了。我还不是没谈过！”也是，哥哥现在该二十八了。似乎也还没恋爱。

　　不晓得他喜欢什么样的，会给自己找个什么样的嫂子回来，想到这里，明淡觉得口没来由地更闷了一点，她心烦意，又理不清是怎么回事，把手机一抛，又把那地东西团起来，胡乱在箱子里，堆到角落。

　　眼不见，心不烦，她捧着脸，静静想，看来自己和人谈恋爱的事情，不仅瞒着哥哥，还瞒着朋友们。

　　那和她谈恋爱的到底是谁，怎么这样见不得人？另一边，陈淙月靠在桌前，眼前是电脑里枯燥的图表，脑海里却一幕幕闪过在妹妹房间瞥见的东西，良久。

　　他摘下眼镜，了眉心，深一口气，恰好这时，屋外有人敲门，咚咚咚，合着他心跳敲三下，然后不等他站起来，屋门自己开了。

　　明淡站门外，才洗过澡，没擦干，水漉漉往下滴，她没穿衣服，也没裹浴巾，身上只一条珠串…淡粉的水晶雕琢成浑圆的珠子，绕过脖颈，搭在肩头，垂至腋下，在处打结，勒住边缘，把那一对白净的极致地强调出来。

　　与中间鲜红珠呼应。余下的珠串顺着她线的弧度垂落，分作四股，勒着腿，她走动的时候，卡在里那颗珠子来回摩挲滚动，琳琅叮当，他眯着眼，看清她腿心腻，一行水顺着淌下。

　　“斐斐？”陈淙月还没反应过来，明淡已经赤脚走来，她很自然地坐他怀里，动作稔、轻巧，被暖热润的珠子随着这样的动作在内里贴着轻滚，润水，硌着他手腕。明淡抿着，很狡黠地笑：“卡在里面啦，哥哥帮我拿出来，”说得是那颗珠子。

　　手指被牵着伸进里，分开层迭润的，捏住那一颗珠子，她仰着白细的颈子呻，发糟糟披在脑后，水顺着脊背划下来，过窝，顺着与她下面出的水汇成一股。陈淙月喉结轻动，跨坐他身上的明淡轻笑着低头按着他肩膀咬住，舌头伸出来。

　　那里，明明得只是脖颈，他器却硬到发痛。明淡以这样的姿势伏靠他怀里，含糊地叫他“哥哥”、“陈淙月”则收紧，把他手指吃进去，一点点，含得很深。

　　陈淙月空出一只手来，捏着她下颌，和她四目相对，他很放肆地亲吻她，齿纠，依依不舍，许久才松开，他脑海里糟糟的，心里想着入秋了。天正凉。

　　她才从医院出院，还没恢复好，夜里成这样子，会着凉，但下一刻，他因为这样的想法猛地醒神。

　　他摩挲着那一颗硌手的珠子，手指也还探在里面，语气却怅然：“…原来是梦啊。”＊＊＊珠链被扯断，滚落一地，有一粒硌在身下。

　　他的手指伸进去，摸出来，随手一扔，砸在地上，叮当一声，合着小妹的笑声：“哥哥今天怎么这么着急呀？”陈淙月不讲话，只分开她腿心，难得蛮横地亲上去，她下面早淌了水。

　　那颗珠子淋淋地含在里面，被他舌头着，抵进去，再勾出来，棱角碾在她上，舌头也在那上面，惹得她一阵阵地发颤，伸着脖子发出畅快的、打着转儿的绵的叫声，呜咽咽的。

　　陈淙月的鼻梁很高，深埋着她的时候会蹭着她蒂，的器官被戳来戳去，抵着感点不住地按抵，明淡抑制不住地叫得越来越大声，腿收紧了。

　　和里面的一起痉挛，收缩着把兄长锢住，逃脱不开，直到她抑制不住，长长地叫一声，出来，淋漓。

　　陈淙月跪在她两腿间，被她浸得漉漉地抬起头，望着她。梦中的小妹很直白，伸手搂着他脖子，脚踝翘着，搭在他肩膀上，脚跟慢蹭过他脖颈，甚至偶尔会触碰到喉结，她拉长音调喊：“哥哥…”

　　明淡笑，眼亮晶晶，问他：“哥哥当初那么矜持内敛，还喋喋不休跟我讲那么多大道理，怎么到了上，这么急不可耐呀。”

　　陈淙月不讲话，只低头，含她。白的一捧，绵软，尖鲜红，过后就漉漉地立起来，他着，得她起来，再也讲不出一句奚落他的话。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他梦境，怀抱里的人是他梦到的人，那些话不是他的小妹在奚落他，是他自己在奚落自己…

　　他当初装得那么道貌岸然，痛苦挣扎，结果小妹手指一勾就顺着爬了她，如今她失去记忆，一切似乎该重回正轨，他却又在这里苦闷难捱，连梦里都肖想他妹妹。

　　当初究竟是谁勾引谁？陈淙月的喉结滚着，心里痛苦煎熬，却还抵着妹妹的。白的上留下牙印与吻痕。

　　她吃痛，搭在他肩膀上的腿晃着蹬他，陈淙月没抬头，一只手按住她腿，另一只手托住她，趁着她腿心大张的时候进入。明淡惊呼一声，那颗珠子还在里面，那颗明透、干净，会正好卡在她里面的珠子。

　　断开的那端线被陈淙月捏在手里，随着他的进入断断续续拉扯着，让珠子保持在原本的位置。

　　那颗珠子并不是浑圆的形状，有并不尖锐、打磨光滑的棱角，随着器的进入与顶，不断挤抵蹭着她，得她几乎不上气，生理性的眼泪枕巾，下面也稀里糊涂哒哒一片。

　　“啊…”内里的被层层顶开，然后又不甘示弱地上来，搭在他肩膀上的腿随着他的进入绷紧蹬直了。又在顶到最深处、两个人彻底合在一起的时候猛地落下，轻轻地砸在他背上。

　　明淡失声叫出来，掐着他手臂，白的腿心大张着被顶得上上下下，声音也被撞得断断续续。

　　她从来瘦弱，穿高跟鞋也矮他许多，此刻被弯折着，整个人似乎要在他身下折断，却又柔韧至极地把他一整个含进去，只小腹无措地在他进到最深处时被顶出器的形状。

　　“哥哥…”她喊，带着泪花。柔软白净的被舐得漉漉的。随着她剧烈地息，跟着不断起伏的口轻颤。

　　陈淙月也，低沉重，顺着她一路向上，吻过精致小巧的锁骨，再向上，贴着脖颈亲吻，直到寻到彼此的，然后急切地吻在一起，比身下的合都烈。

　　舌抵在一起，牙齿也差点磕碰上，互相换着津与息，把那些没出口的息都嚼碎了咽进去。

　　而下面，他们的合处，大赤红的器不断顶入，囊袋随着剧烈的动作拍打在白净的上，留下一片红痕。搭在他肩头的小腿也随着一颤一颤，足跟一下下叩在他背上，与心跳共振。

　　他梦里的妹妹在亲吻里流泪、笑、，断断续续地喊他“哥哥”、“陈淙月”那颗珠子也咕噜噜一直滞留在那里，随着一次次顶，沾染上他们血脉相通的情。像他们曾经做过的无数次一样。

　　最后陈淙月的手臂在明淡两边，看她浸了泪的睫轻颤，几乎要睁不开眼，却还仰着下巴，迷糊糊找他要亲吻，他没有敢亲上那，只垂着头，附在她身边，低着出来，在他小妹体内。